第146章 綠茶之心

第146章 綠茶之心

司徒悅悅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前方那兩個身影漸行漸近。直到他們快要來到跟前時,si司徒悅悅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看來白諾心底所鍾情之人非雪卉莫屬啊!

想到此處,司徒悅悅不禁緊緊皺起眉頭,暗自思忖起來:究竟雪卉和白諾是何時開始暗通款曲的呢?為何這二人竟會如此湊巧地湊到一塊兒去了?

一連串的疑問在司徒悅悅腦海中盤旋,然而司徒悅悅卻始終找不到答案。

此刻的司徒悅悅雙唇緊閉,一言不發,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杵在原地。

一旁的瑞瑞敏銳地察覺到了司徒悅悅對雪卉的反感與厭惡。更何況如今雪卉又與白諾並肩同行,個中緣由,瑞瑞就算不用細想也能猜出個七八分來。

於是,瑞瑞靜靜地將目光投向司徒悅悅,似乎在等待司徒悅悅先開口表明態度,然後自己再發表見解。

沒過多久,雪卉和白諾就已經走到了司徒悅悅面前。而直到這時,白諾和雪卉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眼前居然站著個人。

當他倆抬起頭看清來人竟是司徒悅悅時,白諾的臉上先是露出一絲驚愕之色,但轉瞬之間,白諾又像是突然想開了似的,神情變得無比坦然。

或許在白諾心裡,即便被司徒悅悅撞見這一幕也無關緊要吧。

白諾微微轉頭看向雪卉,心中暗自思忖著,此刻正好能將雪卉介紹給司徒悅悅認識。

而就在這時,雪卉的目光恰好也落到了司徒悅悅的身上。其實,雪卉早就清楚地知曉食味乃是司徒悅悅所經營的產業。對於這一點,雪卉從未刻意迴避過什麼。然而,讓雪卉始料未及的是,司徒悅悅今天竟然會親自前來此地,這著實大大出乎了雪卉的意料。

雪卉靜靜地凝視著司徒悅悅,心裡暗暗想著:即便自己已然心有所屬,但也實在沒必要對司徒悅悅避之不及。畢竟,過去的種種都已成為過往雲煙。

只見白諾滿臉欣喜地快步走向司徒悅悅,那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悅悅!」白諾歡快地呼喚道。

可與白諾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司徒悅悅此時的臉色卻難看到了極點。

司徒悅悅緊緊皺起眉頭,用充滿懷疑和質問的口吻說道:「你們究竟是什麼時候走到一起的?」

司徒悅悅回想起當初雪卉還在司徒丞相府時,白諾也時常出入其中,想必那時兩人就已經相識。

但如今雪卉如此主動地接近白諾,到底意欲何為呢?難道雪卉是想藉此機會向司徒悅悅展開報復行動不成?

司徒悅悅越想越覺得疑惑不解,愈發難以看透眼前的雪卉。不過,無論如何,司徒悅悅絕不允許雪卉就這樣一直留在白諾身旁。

白諾聽到司徒悅悅如此突兀地詢問起自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喜悅之情。白諾面帶微笑,滿心歡喜地轉向司徒悅悅,打算將自己與雪卉相識的經過娓娓道來。

「悅悅啊,我之前跟你提過的那位姑娘,正是雪卉呢!」

白諾邊說著,邊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雪卉,那眼神彷彿被牢牢吸住一般,怎麼都移不開。

「這雪卉,不光名字悅耳動聽,宛如天籟之音;而且廚藝精湛,能烹制出一桌桌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佳肴。」

白諾興緻勃勃地繼續說道,話語間滿是對雪卉的讚美與欣賞,似乎迫不及待想要讓司徒悅悅了解更多關於雪卉的優點。

而當司徒悅悅聽到白諾提及雪卉的名字時,司徒悅悅的眉頭微微一蹙。

想當初,這雪卉的名字竟是當年由司徒悅悅所賜予的。

此刻,司徒悅悅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雪卉身上,心中暗自思忖:不知這雪卉究竟會作何解釋?

與此同時,雪卉也敏銳地察覺到了司徒悅悅那一直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然而,由於內心深處對於司徒悅悅懷著深深的愧疚之意,所以在司徒悅悅這般緊盯著自己看的時候,雪卉實在不好意思主動抬起頭去迎接對方的視線。

於是,雪卉只是默默地低垂著頭,雙手不自覺地擺弄著衣角,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白諾盯著了一眼司徒悅悅,白諾又迅速轉向了一旁的雪卉。而就在白諾順著司徒悅悅的目光一同望向雪卉時,白諾敏銳地察覺到,司徒悅悅與雪卉之間的氛圍顯得格外怪異,彷彿有一股無形的暗流在兩人之間涌動。

"你難道不知道白諾和我們司徒府的關係嗎?"

司徒悅悅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質問的意味,那清脆悅耳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卻如同凌厲的寒風,直刺向雪卉。

顯然,司徒悅悅深信雪卉必定知曉白諾與自己之間錯綜複雜的聯繫。

然而,此時此刻,面對司徒悅悅接連不斷的發問,雪卉卻是一臉茫然,嘴唇微微顫抖著,半晌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白諾心中暗自嘀咕,究竟雪卉為何會如此表現?雪卉這般舉動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目的?

正當局面陷入僵持之際,一直跟隨在司徒悅悅身旁的瑞瑞突然打破了沉默。

只聽瑞瑞輕聲說道:「小姐,咱們這樣站在此處實在太過惹人注目。不如移步到樓上的包間去吧。」

說話間,瑞瑞先是飛快地瞥了一眼雪卉,隨後又將目光投向了白諾。

雖然雪卉和白諾對司徒悅悅此舉的意圖感到迷惑不解,但瑞瑞心裡卻跟明鏡似的,清楚得很呢。

司徒悅悅聽到瑞瑞如此這般地說著,滿懷善意地瞥了瑞瑞一眼后,旋即又一次啟唇言道:「你們,且隨我一同前往樓上的包間。」

從司徒悅悅那堅定不移的神情可以看出,今日有關白諾和雪卉之事若不查個水落石出,司徒悅悅定不會善罷甘休。

白諾與雪卉聞得此言,亦不敢有絲毫怠慢,迅速跟隨著司徒悅悅朝樓上的包間行去。

不多時,司徒悅悅已然步履輕快地抵達了餐桌旁,並悠然落座。

一旁的瑞瑞目睹此景,心知肚明此刻若是繼續留在屋內恐多有不妥。

於是瑞瑞趕忙說道:「小姐,我先下去準備些許吃食再來。」

司徒悅悅見狀,微微頷首,表示應允。

畢竟此時此刻,此地的確無需瑞瑞在場,而接下來司徒悅悅所要談論的話語,想必也是不合適讓瑞瑞聽聞的。

不得不說,瑞瑞能夠如此識趣地主動離開,著實是最為恰當之舉。

瑞瑞得到司徒悅悅的首肯之後,瑞瑞馬上便轉身離開。出門的時候瑞瑞還不忘貼心的給司徒悅悅關好房門。

待到瑞瑞離去之後,司徒悅悅再度將視線聚焦於雪卉身上。

白諾起初完全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司徒悅悅這番舉動究竟何意。

白諾注意到司徒悅悅那目不轉睛地盯著雪卉的視線,心裡愈發好奇起來。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司徒悅悅如此專註地望著雪卉呢?難道她們之間存在著某種不為人知的關聯?

正當白諾絞盡腦汁思考之際,白諾剛準備張嘴替雪卉辯解幾句時,卻猛地迎上司徒悅悅凌厲的一瞪。

這突如其來的一瞪,令白諾心頭不禁一顫。白諾萬萬沒有想到,即便自己身為司徒悅悅的兄長,司徒悅悅竟也絲毫不給自己留情面。

此時的白諾滿心狐疑,開始暗自揣測起司徒悅悅與雪卉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一些自己全然不知曉的事情來。畢竟,從司徒悅悅剛才那個充滿警告意味的眼神來看,其中必定隱藏著某些玄機。

「諾哥,你先過來坐下吧。」

就在這時,司徒悅悅依舊緊盯著白諾那略帶幾分探究神色的眼睛,輕輕閉上雙眸后,緩緩開口說道。

司徒悅悅語氣雖然平和,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

然而,白諾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並沒有立刻照做。

白諾扭頭看了看依然站立在身旁的雪卉,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

此時此刻,白諾實在不方便擅自順從司徒悅悅的指示乖乖坐下。因為這樣一來,似乎就將雪卉置於一個頗為尷尬的境地之中。

司徒悅悅眼睜睜地看著白諾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要走上前來陪伴自己一同落座的意思。

司徒悅悅心中暗自思忖著,看來這白諾的想法已經昭然若揭了。既然如此,司徒悅悅覺得也沒必要再顧及雪卉的顏面了。

只見司徒悅悅微微揚起下巴,目光凌厲地直視著雪卉,冷冷說道:「雪卉啊,事到如今,你不妨直說吧!到底是犯下何種過錯,才致使本小姐將你逐出司徒丞相府?」

司徒悅悅此言一出,猶如一道驚雷在空中炸裂開來。

在場眾人皆司徒悅悅這番氣勢所震懾住,一時間鴉雀無聲。而一直站在一旁的白諾更是驚得目瞪口呆,整個人彷彿石化了一般動彈不得。

白諾雖然也曾聽聞過一些關於司徒悅悅身旁曾有兩名貼身侍女的傳聞,但對於具體細節卻知之甚少。此刻聽司徒悅悅親口提及此事,並且矛頭直指眼前的雪卉。

白諾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雪卉便是那曾經伺候在司徒悅悅左右、後來因背叛主子而遭驅逐出府的侍女之一。

想到此處,白諾不禁心頭一顫。

白諾先是用複雜的眼神快速掃了一眼司徒悅悅,接著又將視線轉向了雪卉。

此時的雪卉臉色慘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其實雪卉從未想過要對白諾隱瞞這段過往,畢竟以白諾與司徒悅悅之間的關係,想要完全瞞天過海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只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雪卉還是感到一陣莫名的心虛和惶恐。

然而就在此刻,當司徒悅悅將此事道出時,雪卉心中卻出人意料地稍稍鬆了口氣。

雪卉那如水般清澈的眼眸先是望了一眼身旁的白諾,隨後又轉向了對面的司徒悅悅,目光中流露出一絲疑惑與不解。

「雪卉深知司徒小姐您昔日對我有著知遇之恩,這份恩情雪卉從未敢有片刻遺忘。但不知今日司徒小姐突然提及此事實為何意?」

儘管雪卉心裡清楚當初那件事自己確實難辭其咎,但雪卉始終認為其中大部分過錯並不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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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至少在雪卉看來,自己之所以會主動離開司徒丞相府,完全是為了湘雲。

可如今,司徒悅悅竟然再度舊事重提,這究竟意欲何為?難道非要讓自己當眾陷入如此尷尬難堪之境不可嗎?

想到此處,雪卉說出這話時,眼中不禁泛起一抹凄楚之色。雪卉看了一眼司徒悅悅,又愁苦看了一眼白諾。

「既然司徒小姐已然這般言說,那雪卉就此離去便是。」

話音剛落,雪卉最後深深地凝視了白諾一眼,然後毅然轉身,作勢就要邁步離開此地。

而此時,司徒悅悅在聽聞雪卉這番話語后,整個人瞬間愣在了原地,司徒悅悅怎麼也沒料到這個雪卉居然如此巧言善辯、善於尋找託詞逃避問題。

司徒悅悅甚至連一個字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呢,雪卉便迫不及待地佯裝要將所有責任和過錯統統包攬到自己身上。

雪卉那副模樣,就好像是司徒悅悅存心不讓雪卉繼續留在白諾身旁似的。

果不其然,當白諾聽聞雪卉這番言辭之後,白諾心急如焚地快步走到雪卉身側,毫不猶豫地伸手攔下了雪卉正欲離去的腳步。

只見白諾先是匆匆瞥了一眼司徒悅悅,緊接著便滿含憐惜與疼惜之情地凝視著雪卉。那眼神彷彿在無聲地譴責司徒悅悅方才所說的話太過嚴苛、不留情面。

「悅悅,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來費心勞神啦!你只要照顧好你自己就行了。」

白諾著實不忍心眼睜睜看著雪卉就這樣黯然離去,並且白諾堅信憑藉自己的雙眼能夠明辨雪卉對他的一片赤誠之心。

因此,對於剛才司徒悅悅的所作所為,在白諾眼中簡直毫無必要可言。司徒悅悅這般舉動,純屬多此一舉、瞎操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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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的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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