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
費少被系統給整懵了。
「不是系統，你從哪學的這招？怎麼當起謎語人了啊？」
【是不是九成，取決於你的一念之間】
「還請明示！！」
費少氣得滿臉通紅，心中的怒火「噌噌」往上冒。他在心裡暗暗發誓，要是這個可惡的系統有實體，他肯定毫不猶豫地揮出一拳，把這傢伙狠狠揍一頓，讓它嘗嘗戲耍別人的後果。
簡直太欺負人了！
費少越想越氣。
這系統怎麼回事？
感覺它好像越來越調皮了。
上次和它交流的時候，它可不是這樣的啊。
那時候它還算正常，有啥說啥。
怎麼現在變得如此謎語人了呢？
【哎呀，你怎麼就死腦筋，不懂呢？】
【不是有句古話嗎？】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懂了嗎？】
【不懂我也沒辦法了，我要休息了！】
系統的聲音說到最後，明顯帶著濃濃的倦意，說著它竟像個人類一樣打起了哈欠，隨後便徹底沉寂下去，再也沒有了聲響。
「喂！喂！系統？喂？」
【……】
這傢伙還真沒了動靜，絲毫不作聲了。
明明很久沒有喚醒系統了，可她怎麼像是耗費了太多能量的樣子，直接就消失了。
不就說了幾句話嗎？
費少也搞不懂這傢伙怎麼回事，只能不管她，思考起之前她說的幾句話。
其中最重要的是那句諺語了。
這句話他知道。
講的是一個西方的傳說級人物，他面對不動的大山，選擇主動走向山的故事。
可……
好像跟我的處境一點都不搭吧？
系統的意思是，劇情不動的話，我主動去推？
可我不是一直在推嗎？
是我想錯方向了？
還是推的力度不夠？
但葉辰不在啊，葉辰也得在吧？
葉辰，葉辰……
默念著葉辰二字，費少腦海中靈光突然一閃，想到了什麼。
他感覺之前自己好像忽視掉了什麼東西。
……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姜安然轉身就看到陳小小已經小跑到自己身旁。
她帶著一臉促狹的笑容，將手伸了過去，輕輕地戳了戳陳小小的腰間。
她迫不及待地湊到陳小小跟前，眼中閃爍著好奇與興奮交織而成的光芒，就像一隻聞到了魚腥味的小貓，興奮得不行。
滿臉八卦地問道：「怎麼樣怎麼樣？你們是不是親親了呀？」
「沒，你胡說什麼呢！」陳小小雙頰緋紅，像是天邊的晚霞，她有些慌亂地反駁道。
「我胡說？」
姜安然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別以為我沒看見，都拉絲了！」
說著，她還故意模仿著從自己的嘴上假裝拉出一條長長的線來，那模樣別提多滑稽了。
「！」
陳小小聽閨蜜這樣說，尤其被閨蜜的這番舉動驚得瞪大了眼睛，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她尷尬得恨不得將費家推倒，重建一棟更大的別墅。
同時連忙摸了摸嘴邊，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奇怪的線。
「你現在肯定摸不到了。」
她一邊說著，眼角微微上翹，帶著幾分俏皮勁兒，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陳小小，眼神里滿是好奇與八卦。
「快說說，快說說呀，你們剛剛到底在幹啥呢？而且為啥你拿著我的手機去和他私會呀？這裡面肯定有故事，別想瞞著我哦。」
像是為了自證清白，亦或是轉移話題以逃離尷尬。
於是，她急忙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姜安然聽。
「安然，剛剛費少打電話給你，讓你上去送一下手機，結果你在睡覺……」
聽完陳小小的講述，姜安然沉默了片刻。
此刻，她已經顧不上關心自己偷偷睡覺的事兒被少爺知曉了，滿心都是對陳小小的不舍。
她沒了調戲小小地心思，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眼中流露出濃濃的不舍之情，輕聲問道：「那，你這就要走了嗎？是要去找你媽媽了？」
「嗯，」陳小小微微垂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我已經有十幾年沒見過她了。」
「哦，這樣啊。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呢？」姜安然的聲音有些低沉，帶著一絲期待。
「我不知道……」
陳小小被這個問題問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神里滿是迷茫。
她遲疑了片刻，接著說道：「陸阿姨說我一旦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我雖然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但是我自己心裡也有一種莫名的直覺，如果現在離開了，可能這輩子都沒辦法再見到他了。」
令陳小小感到驚訝的是，姜安然聽了她的話后，竟然真的一臉嚴肅地認真思考起來。
片刻之後，姜安然緩緩開口道：「是有這種可能，你也許真的會再也見不到少爺了。」
雖然姜安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在與少爺朝夕相處的這段日子裡，她也總感覺少爺好像做完他的那神秘任務之後，就會立馬消失了似的。
這種感覺讓她隱隱有些恐慌，以至於有時姜安然都會荒謬地想著：
要不自己撒撒小性子，讓少爺他不要做那神秘的事情了，直接留著陪著自己？
但馬上，這種想法冒出的一瞬間就被她給否決了。
不要讓少爺為難。
「不過沒事，就算這輩子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我也會一直記住他的，永不嫁人。」
說起這個，陳小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我媽媽小時候和我說過，我們這一族每個人都有一個真命天子，只能嫁給他，只有他能給你帶來幸福，錯過了便再也沒了。」
「你們一族有真命天子？」
雖然姜安然是喜歡著少爺，如果有真命天子一說，那也只能是少爺。
不過這麼一本正經地和孩子說這種事情倒是有些奇怪。
真的有這樣的媽媽嗎？
姜安然沒有經驗，怎麼想也想不出來。
「嗯，我也不清楚我媽媽是什麼意思，想來只是媽媽自己的小心思吧？不過，我能感覺得到，如果有最特別的那個人，只能是費少……」
陳小小想起，之前在自己花店時候開始，自己有時候會變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