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林哲邦的異樣
「這次如果不是顧凝的加入,也許我們還能全身而退,更不會被江城那邊的警方把那些實驗品給解救出去。
你們知道那些實驗品我們花了多少心血,投入了多少財力物力嗎?
我們都沒有怪你們女兒毀了我們的研究成果,你們居然敢惡人先告狀,怪起我們來了?」
顧母還想再說什麼,被顧家父子兩人一個眼神給阻止了。
林哲邦看了三人的反應,冷哼一聲道:「我看就是因為雲久熙知道顧凝的行蹤,我們才會被暴露的,這些損失應該由你們顧家人來承擔。」
顧父見林哲邦黑了臉色,說話的語氣也不如之前溫和,立馬緩和氣氛解釋道:「林醫生,你別生氣,我們不是在怪你們,只是凝凝是我們的老來女,現在她被江城警察抓走了,我們這邊動用了很多的關係也沒能把她給弄出來,非常的擔心她的安危。
這不是知道你們人脈廣,希望你能幫幫忙嘛。
再說了,我們顧家現在跟你們怎麼說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顧凝要是出了事,你們也少一個幫手是不是?
我知道你們可以用的人不少,但別人有可能到時候會被雲久熙給收買倒戈,但我們顧家人肯定是不會的,我們跟雲久熙之間的仇恨不比你們的少,也最想看雲久熙和楚鈺倒霉。
你就看在我兒媳婦給你們提供了雲家另外一個女兒信息的這件事情上面,再找人疏通一下吧。
就算不能現在讓她出來,至少讓我們能見一見她,只要我們看到她過的不錯,我們也能安心,等這個事情風頭過了,我們再把人弄出來也不是不可以。」
顧父的這一番推心置腹中又帶著恭維討好的話,讓林哲邦思考起來。
其實別的不說,這三次出任務,顧凝的表現也是可圈可點的,他本來以為像她這樣嬌生慣養長大的千金小姐在第一次看到那些實驗品的時候應該是會感到害怕尖叫的,但顧凝的表現很冷靜,甚至還能從她眼裡看到躍躍欲試,興奮的神情,完全超出他的預想。
林哲邦在考慮是否要為了顧凝再次動用自己的人脈,顧家三口這個時候也不敢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他,繼續忐忑無比,安靜地等待最後的宣判。
大概過了5分鐘,林哲邦眼神銳利的看向顧家三人道:「也不是不可以讓你們見一面,不過這次我們損失的費用不讓你們顧家全出,但你們也得出一部分。」
顧家三人聽到他的前半句話很是高興,但聽到他說的後半句話時心裡是不高興的,但現在自己的人脈不足以見到顧凝,還得求著人家,就當花錢疏通關係了。
「好,我們答應你的條件,只要你到時候能夠把我們凝凝從那裡弄出來。」
林哲邦看向顧父,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冷笑一聲:「老狐狸,行了,回去等著消息吧,安排好了時間,就讓你們見顧凝。」
顧家三人得到了林哲邦的確切答案,心中的大石瞬間就放了下來。
20分鐘后,三人出了林哲邦家,坐上自家豪車,顧父一拳頭直接打在了座椅上。
「這個林哲邦欺人太甚,話說得好聽這次費用我們出一點,這哪裡是出一點,覆蓋這次整個計劃的費用都綽綽有餘,真以為我們顧家的錢是大風刮來的。」
顧母母子兩人的臉色也很不好,他們這次被林哲邦狠狠敲詐了一筆,不過能把顧凝從那裡弄出來也算是一個好的結果。
好在他們留了個心眼,錢要等顧凝出來了才會給林哲邦他們,要不然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等顧家三人離開后,林哲邦打了個電話出去,在最後的時候,他還知道了一個從江城那邊傳來的關於雲久熙的消息。
她居然秘密的在給樊家的那個變異人少爺和樊世元那個快死的夫人治病,真是可笑,樊世元那個快死的妻子她就治不好,那個女人的內臟都幾乎已經全部報廢了,之前還是靠著換血續命的,按時間來算,現在應該是連換血都沒有辦法了吧?
更別說那個被他們注射了很多科技於狠活的變異人少爺了。
這個雲久熙該不會自大的以為自己是個萬能的神吧?
這種被他們注射了很多藥劑的變異人就連他們都不可能讓他們恢復成正常人,更別說雲久熙了。
林哲邦越想越覺得雲久熙不自量力,要不是最近國外那個實驗室發生了些事情,他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對付她,她會有時間去給樊家人治病?
林哲邦雖然是這麼想的,但在他內心深處總感覺只要雲久熙涉及的事情總會發生些意想不到的結果,他有種惴惴不安地感覺,但很快又被他壓制了下去。
他自言自語道:「不可能的,雲久熙沒有那個能力,一定是我自己多想了,最近肯定是沒有睡好,才會有這麼不切實際的想法,這太離譜了,絕對不可能的。」
他自我安慰了一會兒,還是覺得心裡不踏實,拿起手機直接撥了個電話出去。
「喂,給我把雲久熙給盯住了,不管大小事情,只要是關於她的事情都給我及時彙報,一件事情都不要落下。」
掛了電話后,林哲邦才感覺踏實了不少,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一聽到跟雲久熙有關的事情他就如臨大敵一樣,總感覺自己會被雲久熙比下去,還是那種被比的渣渣都不剩的碾壓式打壓。
這是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從小到大,他在醫學方面的天賦一直很強,是人人羨慕的存在。
直到遇到了雲久熙之後,很多事情都不如以往順利,雲久熙就是他林哲邦天生的剋星,她的出現就是為了打擊他完美的人生。
但在憎恨,害怕雲久熙的同時,林哲邦感覺自己對雲久熙又有種異樣的感覺。
他說不出來這是種什麼感覺,就是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好像在害怕還是忌憚著什麼,他對這種感覺稱之為對旗鼓相當的對手的惺惺相惜的感情。
當然,他自己覺得和雲久熙是實力相當的對手,而不是人家的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