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機緣
黑衣人將摺扇拋向空中，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大喝道：「幽冥噬魂扇——無盡吞噬！」摺扇瞬間變大數倍，扇面上泛起詭異的黑色光芒，一股強大的吸力從中傳出，似乎要將一切都吞噬進去。
猥瑣之人也不甘示弱，他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的玉佩，猛地捏碎，怒喊：「暗黑逆鱗盾——尖刺風暴！」一股黑暗的能量瞬間爆發出來，在他身前形成一道黑色的護盾，同時無數黑色的尖刺從護盾中射出，直逼黑衣人。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這強大的力量所扭曲，眾人紛紛後退，生怕被波及。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黑衣人大吼一聲，控制著摺扇朝著猥瑣之人壓去。
「誰怕誰！」猥瑣之人也毫不退縮，操控著黑暗能量迎向摺扇。
一時間，光芒閃耀，能量碰撞，發出驚天動地的爆炸聲，整個空間都在劇烈顫抖。
煙塵四起，大地龜裂，亂石飛空。
強烈的能量衝擊讓在場眾人都難以睜眼，耳邊儘是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最後等這一切平靜過後，大家發現這小塔不見了。
「怎麼回事？寶物去哪了？」有人驚慌地喊道。
眾人面面相覷，滿臉的難以置信和憤怒。
范偉臉色陰沉：「定是被那兩個傢伙其中之一奪走了！」
炎烈咬牙切齒：「可惡，忙活了這麼久，卻竹籃打水一場空！」
天墨眉頭緊皺，四處打量：「大家仔細找找，說不定有什麼線索。」
岳長虹冷哼一聲：「找也是白費力氣，多半已經被帶出此地。」
一時間，現場陷入一片混亂和沮喪之中。
黑衣人和邋遢之人都以為是對方拿走了，打得愈發拚命。
黑衣人怒喝道：「快把小塔交出來，否則今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邋遢之人也不甘示弱地回擊：「明明在你那裡，休要血口噴人！」
兩人的攻擊越發兇狠，招式也越發致命。
而其他人也在懷疑到底是誰拿走了小塔，四處尋找著蛛絲馬跡。
有的在地上仔細搜尋著可能留下的痕迹，有的飛上半空，試圖從更廣闊的視角發現線索。
「大家都仔細點，千萬別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有人高聲喊道。
整個區域一片嘈雜，所有人都陷入了對小塔的瘋狂追尋之中。
這時，墨塵正在趕回宗門的路上，突然感覺背後有強大的勁風襲來，寒意閃身，一個尖銳的物體擦身而過，直奔前方那座大山而去。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那座大山瞬間被洞穿，碎石飛濺。
墨塵驚出一身冷汗，轉身怒喝道：「是誰？竟敢偷襲我！」
然而，四周卻空無一人，只有風聲呼嘯。
墨塵想，如果這一擊挨在身上，不死也得重傷。他看見那是一個尖銳的物體，心下好奇，暗道：「走，上去瞧瞧是什麼。」
於是，墨塵小心翼翼地朝著那被洞穿的大山走去。靠近一看，只見那尖銳物體深深地嵌入山體之中，只露出一小截。
墨塵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其拔出。仔細端詳，這竟是那個小塔。上面刻滿了複雜的紋路，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這個小塔居然被我得到了！墨塵心中一陣狂喜，他不敢有絲毫耽擱，連忙將小塔收入了九色珠內，然後施展身法，快速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墨塵如風一般疾馳，心中祈禱著千萬別被其他人發現。一路上，他不敢停歇，直到遠離了那片混亂的區域，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墨塵深知懷璧其罪的道理，一臉嚴肅地向趙猛說道：「趙猛，今日之事非同小可，這小塔牽扯眾多，若是消息走漏，定會引來無數麻煩。我們必須萬分謹慎，今天的事情不能向外人透露半個字，你可明白？」
趙猛看著墨塵凝重的神情，同樣表情嚴肅，語氣堅定地回應：「墨塵，你放心便是。我深知其中利害，此事關乎重大，我定不會多嘴半句。哪怕面對再親近之人，也會守口如瓶，絕不會讓今日之事有絲毫風聲傳出，給咱們帶來禍端。」
"今天回去你一定要找那個范偉多要資源，剛才我看見他趁那些消耗靈力的修士不備，搶奪他們的寵物袋，定有不錯的收穫。"墨塵程思這說道。
這傢伙平日里就狡猾多端，這次趁著混亂場面，倒是讓他撿了個大便宜。那些修士本就靈力消耗巨大，哪還有精力防備他。哼，不過既然被我瞧見了，怎麼也得從他那分一杯羹。我發現他這醜事的把柄，他怎麼也得給我些好處。
墨塵回到合山宗后，匆匆忙忙地關門宣布閉關。然而，實際上他在屋裡迫不及待地拿出那個小塔。
屋內，墨塵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手中的小塔，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期待。他輕輕撫摸著小塔的塔身，感受著那神秘而獨特的質感。此刻的他，心潮澎湃，思緒萬千，想要儘快探究出這小塔所隱藏的秘密。
墨塵問腦海中的師傅：「師傅，您快看看這小塔究竟有何玄機？」
聖人看了看這小塔，思索道：「此塔非同尋常，從其材質和構造來看，絕非一般寶物。」
聖人說：「這個天地塔在我盛世階段中沒有見過，此塔應該是後人所鑄。不過，能造出此等寶物，想必也是驚才絕艷之輩。墨塵，你得小心摸索，莫要莽撞行事，以免觸發未知的危險。」
墨塵神色肅穆，回應道：「師傅放心，徒兒定當謹慎對待。只是不知這塔究竟有何特殊之處，又該如何開啟其奧秘？」
聖人微微搖頭：「為師暫時也難以洞悉，一切還需靠你自己去探尋。但切記，欲速則不達。」
聖人目光專註地凝視著小塔，神色凝重地說道：「墨塵，依為師之見，你不妨把你的精血滴在上面試一試，或許能有所發現。但切記，此舉可能伴有未知的風險，你需做好心理準備。」
墨塵聽了聖人的話，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但很快便堅定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咬了咬牙，果斷地劃破手指，擠出一滴殷紅的精血。只見那精血在他的指尖微微顫動，彷彿有著自己的生命一般。
墨塵全神貫注，小心翼翼地將精血朝著小塔緩緩滴落。此刻，他的心跳加速，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緊張地注視著精血與小塔接觸的瞬間，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奇妙或者危險的事情。
過了半晌沒反應，聖人又說：「墨塵，看來滴血之法無用，你用神識去看一看。」
墨塵聞言，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閉上眼睛，集中精神，將自己的神識緩緩地朝著小塔探去。
此時的墨塵，額頭青筋暴起，顯然是在全力施為。然而，那小塔卻猶如一個無底深淵，墨塵的神識探入其中，竟毫無所獲，彷彿被吞噬了一般。
墨塵心中一驚，但並未放棄，反而加大了神識的輸出。就在他感到自己的神識即將耗盡之時，突然，小塔中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墨塵只覺得自己的意識瞬間被捲入了一個黑暗的旋渦之中。
就在這時，這天地塔忽然震顫起來，光芒大作，瞬間將整個房間照得如同白晝。墨塵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撲面而來，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便發現自己的意識里出現了天地塔三個大字。
他的腦海中瞬間湧入了大量紛繁複雜的信息，讓他頭痛欲裂。墨塵咬緊牙關，努力保持著清醒，試圖去梳理和理解這些突如其來的信息。
聖人在一旁焦急地喊道：「墨塵，穩住心神，莫要被這股力量衝垮！」
墨塵突然間被一股吸力憑空吸走，來到了一個灰白的空間中。在這空間里，有10個小凹陷，還有一個高如無止境的天梯盤旋而上。墨塵四處轉了轉，目光所及之處，除了這神秘的天梯，再無其他。於是，他心一橫，就走上了此天梯。
沒想到剛踏上第一步，一股如同百座大山的壓力驟然壓了下來。墨塵只覺得身體一沉，胸口彷彿被重鎚猛擊，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這才脫離了這天梯。
他大口喘著粗氣，臉上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這究竟是什麼鬼地方？這天梯怎會有如此恐怖的壓力？」墨塵眉頭緊皺，眼神中卻透著一股不服輸的倔強，再次看向那天梯，心中暗暗盤算著應對之策。
他想：「我現在引氣7層，也有幾座大山的力量，卻如此的不堪。難道這天梯的壓力已經超出了常理？還是我對自身力量的運用尚未達到極致？」墨塵滿心疑惑，同時又感到一絲挫敗，但他骨子裡的倔強讓他不肯輕易放棄，目光堅定地再次望向天梯，思索著如何突破這看似無法逾越的難關。
於是，墨塵定要走上去瞧一瞧，看一看。他又嘗試著走上天梯，如此反覆，不知過了多久，一年，兩年……時間在這艱難的嘗試中彷彿失去了意義。
墨塵一次次被強大的壓力擊退，又一次次咬牙堅持重新踏上天梯。他的衣衫早已破爛不堪，身上傷痕纍纍，但他的眼神始終堅定如初。但爬在天梯上。
然而，最終墨塵被一股力量強行排斥出了此空間，回到了剛才消失的地方。他滿臉的不甘的躺在地上，望著那消失的空間入口，握緊了拳頭，暗暗發誓：「終有一日，我定會再次登上這天梯，揭開其中的秘密！」
此時，聖人在腦海中的聲音傳來：「小子，你剛才在哪裡去了？我剛才感覺不到你一點氣息。」
墨塵苦笑著回答：「師傅，我被一股神秘力量吸進了一個奇異空間，那裡有個神秘的天梯，壓力巨大，我嘗試多次都未能登頂，最後還被強行排斥了出來。」
聖人沉吟片刻道：「如此奇異之處，定有不凡之處。你且先休整一番，待恢復精力再從長計議。」
墨塵點了點頭，就地坐下開始運功調息。
墨塵問：「師傅，我剛才不見的時候過去了多久？」
聖人回答：「有一刻鐘的時間。」
墨塵不禁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語道：「我在裡面估計約摸著有十年。看來這個塔有放緩時間流逝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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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人聽聞，語氣中也充滿了驚訝：「竟有如此神奇之能，此塔愈發神秘莫測了，你往後探索定要加倍小心。」
墨塵鄭重地點了點頭，陷入了沉思，思考著這塔的種種奇異之處以及可能隱藏的巨大機遇和危險。
墨塵試了試自己的力量，驚喜地發現比剛沒進塔之前強大了不止一兩倍。他握緊拳頭，感受著體內洶湧澎湃的力量，心中滿是興奮，現在和引氣九層也有一戰之力。
「這塔果然神奇，雖然未能登上那神秘天梯的頂端，但僅僅在其中的經歷就讓我的實力有了如此巨大的提升。」墨塵自言自語道，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看來還得繼續探索這塔中的奧秘，說不定能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此時，聖人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墨塵，莫要被力量沖昏頭腦，穩紮穩打，探尋其中的機緣也要謹慎行事。」墨塵應聲道：「師傅，徒兒明白。」
十天後，那三長老岳長虹和六長老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地回到了合山宗。剛一回來，便火急火燎地向掌門稟告此次奪寶的曲折過程。
「掌門吶，這次可真是倒了大霉！」岳長虹氣呼呼地說道，「誰能想到半路殺出程咬金，冒出一方黑衣人，還有個邋裡邋遢的傢伙，這兩人都跟您一樣有著靈氣小成的修為！」
當時那場面，可謂是刀光劍影、風聲鶴唳。兩方大戰，打得那叫一個昏天黑地，日月無光。周圍的樹木被靈氣衝擊得東倒西歪，沙石漫天飛舞。就在這激烈交鋒之中，那神秘的小塔不知怎的，突然就嗖地一下飛了出去，沒了蹤影。
六長老在一旁連連嘆氣：「唉，真是晦氣！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掌門緊皺眉頭，雙目緊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半晌過後，他才緩緩睜開雙眼，長嘆了一口氣說道：「罷了罷了，此寶已有靈性，此番沒有得到，想必是咱們與它沒有緣分吶。想我合山宗精心籌劃，全力出擊，卻依舊未能將其收入囊中。這或許就是天意，強求不得。只是不知這寶物最終會落入何人之手，又會掀起怎樣的一番風雨。」說罷，掌門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惋惜與不甘。
掌門，寬慰起三長老和六長老：「兩位長老莫要太過自責，這奪寶之事本就充滿變數，誰也無法預料會有如此強敵橫插一腳。此次雖未成功，但也讓咱們知曉了江湖中的厲害角色，權當是積累經驗，日後定還有機會尋得其他珍寶。」眾人也紛紛附和道：「是啊是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三長老和六長老聽了這番話，面色稍緩，眼中重新燃起了鬥志的火花。
三長老聽了眾人的寬慰，只有恨恨地嘆了一口氣，緊攥著拳頭，咬著牙說道：「哼！就這麼讓寶物飛了，實在是不甘心吶！」
而六長老面上也是一副懊惱之色，嘴裡嘟囔著：「唉，真是功虧一簣！」但心中卻暗自竊喜：嘿嘿，這次我趁亂中順手撿了幾個寵物袋，也不算白忙活一場。只是這事兒可千萬不能讓掌門和其他人知道，不然定要惹出不少麻煩。
掌門微微一揮手，說道：「諸位先退下吧。」眾人聞言，紛紛行禮後有序退出。待眾人離去，殿內只剩下掌門和三長老。掌門目光凝重地看向三長老，緩緩開口道：「長虹啊，此次奪寶雖未成功，但我留你下來，是有要事相商。」
掌門神色嚴肅，目光如炬地盯著三長老，沉聲道：「那黑衣人和那個邋遢之人，你與他們打過照面。此事就交由你去調查，務必查清他們究竟是何來歷。」
三長老拱手抱拳，鄭重應道：「掌門放心，屬下定當不辱使命，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話說回來，六長老匆匆回到他自己的卧室，顧不上擦拭額頭上的汗珠，便心急火燎地給趙猛傳訊。
「趙猛啊，我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籌備了一些資源交給你。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拿著這些資源去拉攏內門的蘇瑤和陳宇，還有趙晨。尤其是上次入門試煉第一關表現出色的趙凌、李嫣、王昊，他們可都是潛力巨大的苗子，也沒有什麼強大的背景。」六長老的聲音略顯急切，「此次拉攏之事關乎咱們日後在宗內的地位和發展，萬不可掉以輕心。若是能成功將他們拉攏過來，咱們這一脈在合山宗的勢力必將更上一層樓。但這過程中必定會遇到諸多阻礙和競爭，你可得小心行事，切莫讓他人察覺咱們的意圖，以免橫生枝節。」
趙猛收到傳訊，立馬恭敬回復道：「放心吧，六長老。我定當全力以赴，不辜負您的期望，定會將此事辦得妥妥噹噹。」
而後，趙猛又馬不停蹄地找到墨塵商量此事。
「墨塵，六長老交代我去拉攏那些人，這事兒可不簡單，我心裡實在沒底，想找你幫我合計合計。」趙猛眉頭緊皺，一臉憂慮地說道。
墨塵微微頷首，目光深邃：「莫急莫急，咱們先仔細分析分析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墨塵眼中閃過一絲精明，湊近趙萌壓低聲音說道：「上次在那奪寶的混亂場面中，我可是看得真真切切，他趁眾人不備，悄悄順走了其他修士的儲物袋。我當時就在想，你要用怎樣巧妙的法子才能把這些資源給弄出來，為此我還苦思冥想了好久。嘿，誰能料到，這次他居然主動把資源送上門來了。」
趙猛聽聞，心頭一緊，面露猶豫之色：「這能行嗎？六長老可不是好糊弄的，萬一被他察覺，咱倆可就慘了。」
墨塵輕輕拍了拍趙猛的肩膀，胸有成竹地說：「怕什麼！只要咱們計劃周全，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他能拿咱們怎樣？再說了，這可是送上門的大好機會，若不把握住，豈不可惜？」
趙猛咬了咬嘴唇，思索片刻后，眼神逐漸變得堅定：「好！那就聽你的，好好謀劃一番。」
上次我們拉攏入門試煉第一關的趙凌、李嫣、王昊時，他拿出的資源少得可憐，簡直是杯水車薪。這次嘛，哼，就當是他給的利息。墨塵雙手抱在胸前，一臉不屑地說道。
趙猛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回應：「可就算是利息，要是被六長老發現我們動了心思，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墨塵挑了挑眉，目光中透著一絲狠厲：「富貴險中求！咱們只要做得乾淨利落，六長老未必能察覺。再說了，他這般小氣，咱們憑什麼要對他忠心耿耿？」
趙猛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咬了咬牙，狠狠說道：「行！那就干！」
我們還是要聯繫上次我們策反的5王昊，必須和他保持密切的聯繫，隨時掌握他那邊的動態。而內門的舒瑤、陳宇和趙晨，咱們也得抓緊去打聽一下他們現在在內門的具體情況。墨塵表情嚴肅，鄭重地說道。
趙猛點了點頭，應聲道：「嗯，只是這內門的消息不太好打聽，恐怕得多費些心思和周折。」
墨塵皺了皺眉，思索片刻后說道：「無妨，咱們可以從他們身邊的人入手，旁敲側擊，總能探聽到有用的信息。」
「你把他們身邊之人邀請到我們藥店之中，再以荊棘葉誘惑。這荊棘液能煉體伐髓，增強神魂，他們必定會感興趣。這時我們再拋出誘餌，誰提供的消息多，我們就贈他一瓶。」墨塵目光中透著精明，侃侃而談。
趙猛眼睛一亮，隨即又面露擔憂：「這荊棘液可是珍貴之物，如此拿來做誘餌，萬一消息沒打探到，豈不是虧大了？」
墨塵擺了擺手，自信滿滿地說：「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只要能成功，這點付出算得了什麼。而且，我相信在這巨大的誘惑面前，他們定會知無不言。」
趙猛沉思片刻，狠狠地點了點頭：「好，就依你所言，我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