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在房車裡鬥地主!
朱柏回到寢宮,腦中系統的聲音響起。
「兩個月內交給燕王朱棣五百斤土豆並教會其種植方法,完成獎勵交易點三千,失敗則扣除交易點三千。」
在朱元璋這幾個兒子里,最疼朱柏的就要屬燕王朱棣。
朱棣是明朝的第三位皇帝,一定要狠狠的抱大腿才行。
朱柏把令牌貼身放好。
在寢宮外面站著一位親軍都尉府的百戶,百戶看到朱柏立馬躬身行禮道:「微臣親軍都尉府百戶蔣瓛參見湘王殿下。」
這蔣瓛,也是歷史上的名人呀!
他告發了藍玉,藍玉案牽連到一公十三侯,二伯,連坐族誅一萬五千人。朱元璋更是因為這個案子幾乎將開國的將軍一網打盡,隨後還頒布了《逆臣錄》。
要說這些名人的下場都不太好,都不得善終,被處死。
可憐。
「蔣百戶,這次出行本王的安危就交給你了!」
「微臣定不辱使命。」蔣瓛抱拳。
朱柏把毒鹽山的事情都交給了自己的隨身太監雙喜。
雙喜因此從二等太監升級為掌事太監,連升四級的雙喜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有此成就。
他越發認定朱柏就是他這輩子的主子。
雙喜說道:「王爺,你還是帶著小的吧,不然小的不放心。」
「你是覺得你比蔣瓛還能保護我的安危嗎?」朱柏問。
「不敢不敢,小的自然是沒法跟蔣瓛大人比。」雙喜知道自己無法跟著,只能惡狠狠的沖那些隨行的宮女叮囑:「那你們可要照顧好王爺的起居生活,要是王爺有什麼閃失,看我不扒了你們的皮。」
「是!」宮女們脆生生的回著。
這次出行,朱柏帶了兩個貌美如花的宮女。
可恨他才十歲,不然……
「你一定要把鹽礦的事情辦好,提煉出的細鹽先放好,等我回來再賣,我能賣高價!」
「是!」雙喜領命。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都在為外出做準備,他把皇帝的賞賜都變賣成兌換點,這從系統那裡換了一輛房車。
古代的馬車速度太慢,如果從皇城出發到燕王朱棣的封地,至少要二十天。
他可沒有這個耐性。
然後再調教宮女秋月和青蓮開車。
日子飛快,很快就到了出發的時間。
外面傳來一陣爭吵聲。
「父親,這路程遙遠,我去受那罪做什麼?」
「逆子,我好不容易跟皇上求來的,讓你跟湘王爺去長見識,你是不是想氣死我?」藍玉怒吼著。
「我不知道我能長什麼見識。」藍春倔強的說。
「你去不去?」藍玉揚起手來。
「不去!」藍春別過臉去。
「吵什麼?」朱柏走出來,掏了掏耳朵,「我這次出去,頂多五天就回來。」
「父親,你聽聽他在說什麼?」藍春覺得格外的好笑,他從小飽讀詩書,如今要跟一個黃毛小子學本事,讓別人知道了豈不是要笑掉大牙!
「湘王爺,這次來回至少要兩月,犬子就託付給王爺了。」藍玉也不管,目前朱柏深受皇上喜愛,光是學了種土豆的本事,也能受益終生。
「簡直是老糊塗了!」藍春氣的很。
朱柏也沒理他,蔣瓛領著百餘號人站在那裡,說道:「湘王爺,隨時可以出發!」
「我可帶不了那麼多人,這次就只用你跟著。」朱柏說,「其他人都去毒鹽山找雙喜報到。」
蔣瓛不放心的說:「湘王爺,皇上可是叮囑過的,要讓你毫髮無傷的回來。只有微臣跟著,恐怕不太安全。」
「不怕,我可以保護你的安全。」朱柏說,「這次出行要低調。」
藍春嗤笑一聲,五天就回來,這毛頭小子恐怕也只是想找個地方玩一下回來交差。
「你,你,你,還有你,上車!」朱柏指著遠處一輛奇形怪狀的東西說道。
「這是什麼?」蔣瓛不解。
「這是房車!」宮女秋月甜甜的說。
「說對了,有賞!」朱柏笑呵呵的說著。
「謝王爺!」秋月沾沾自喜。
「房車是什麼?」蔣瓛從未見過。
「上車就是了。」朱柏先跳了上去。
藍春哼了一聲,低聲說:「嘩眾取寵。」
雖說如此,但也只能乖乖跟著上了車。
「嗖」的一聲,車子開始行駛起來。
藍春嚇得跌倒在地上,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怪,怪物!」
蔣瓛的情況也沒有比他們好到哪裡。
朱柏淡定自若的躺在床上,笑著調侃說:「瞧你們那點膽子,還不如秋月和青蓮呢!」
開車的是秋月。
青蓮給朱柏遞上一顆葡萄說:「這房車當真要快的多了,王爺可真厲害。」
「嘴巴這麼甜,賞你一瓶可樂。」朱柏笑著說。
可樂!
青蓮眼睛發光:「是那天王爺給我喝過的那種有氣泡的水么?」
「對,快樂神仙水。」朱柏心裡默默地補充了一句,快樂肥宅水。
「王爺,奴婢開車就沒有獎勵么?」秋月爭寵說。
「你也有,給你留著。」朱柏心情大好。
蔣瓛和藍春兩個眼睛瞪的大大的,看到青蓮將一個小箱子打開,還冒著寒氣。
這湘王爺怕不是把冰塊也帶上了!
一路上,吃吃喝喝,喝喝吃吃。
蔣瓛和藍春算是真的長了見識。
這房車不知疲倦,中間秋月和青蓮兩個換著開車。蔣瓛和藍春到底是男人,也搶著把開車的技術學了去。
接著,時不時傳來朱柏和兩位宮女歡快的聲音。
「搶地主!」
「不搶!」
「王炸!」
時不時冒出一些新鮮的詞。
蔣瓛和藍春甚至懷疑,自己聽到的是不是異族的話語,要不然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呢?
打牌打的累了。
朱柏又拿出一個MP3,讓秋月和青蓮跟著裡面的流行音樂學習唱歌。
一路上歡聲笑語。
夜幕降臨。
幾人來到驛站吃飯。
蔣瓛發現周邊的環境不太對勁,起了警覺。
正如他所料,這些人顯然沒想到湘王他們會來的這麼快,也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
可看見他們只有五個人,又變得有恃無恐。
「你們是誰派來的?這麼大的膽子,知道我們是誰嗎?」蔣瓛抽出佩刀,將朱柏護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