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皇帝的暗衛vs妖艷嬪妃16
影淮一手摟住她的背,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地面上。
他的聲音克制又沙啞,「娘娘......得罪了。」
伸手點了她的穴道。
黎允煙雙手無助地攥成拳,好想哭一哭!
早知道就直接吃解毒丸了!
她剛想哭,便被影淮堵住了唇。
......
解了毒,黎允煙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暈了過去。
她的衣服剛才在浴桶里全泡濕了,現在已經冰涼,穿上睡覺絕對會生病!
影淮從她的衣櫃里拿了一套她常穿的衣服,閉著眼睛為她換上。
但他是第一次為女子穿衣服,又不敢碰到她,過程的艱辛可想而知。
摸索著為她換衣,終於七手八腳地為她穿好,他這才敢睜開眼,望向她沉睡的臉龐。
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嘴唇也是紅得耀眼,令影淮的眸子又暗了暗。
他收起混亂的心緒,用手背為她擦乾了淚水,然後溫柔地撩起她的長發,一心用內力將她的頭髮烘乾。
她的髮絲又滑又順,像是上好的綢緞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影淮這就樣定定地站在床邊,看了她良久。
然後情不自禁地彎腰,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然後隱匿於黑暗。
黎允煙第二天醒來時,只覺得口乾舌燥,頭還有點暈。
昨天那毒確實厲害!下毒之人也不知下了多大的量!
她下床拿起桌上的杯子猛喝了幾口,才覺得稍稍舒服了些許。
昨夜的記憶又涌了上來。
黎允煙又羞又氣。
沒想到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居然是用那樣的方式幫她解決的!
想哭!
氣憤之餘,又感覺有點甜蜜。
她嘴邊勾著笑,既然昨晚都這樣了,那下次,就該那樣了吧!
黎允煙感覺自己的衣服穿得鬆鬆垮垮,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幫她穿上的,不由又勾起了笑。
好想看他失控的模樣,怎麼辦?
香夏聽到動靜,敲門過來,對黎允煙說道:「娘娘,陛下讓人傳話過來,讓娘娘今日不必去鳳儀宮請安了!」
「我知道了!」
黎允煙用手指點著桌面,想著昨晚在鳳儀宮發生的事。
徐常在既然能在鳳儀宮裡設局陷害她,肯定是得到了皇后的允許的。就是不知皇后在這其中,起到了什麼作用?
這一次,她還能全身而退嗎?
賀北熠下了早朝之後,就火急火燎地趕來了。
此時黎允煙正躺在美人榻上看著話本,看見皇帝走進來,便想起身行禮。
「煙兒不必多禮!」
賀北熠制止了她,並直接走至軟榻處,與她一起坐著。
元青很有眼色地與下人們一起退出屋外,還貼心地關上了門。
黎允煙將手中的話本放下,看著賀北熠,問道:「陛下,昨晚的事處理好了?」
賀北熠過來就是想要跟她說這件事的,便點了點頭。
「朕已經將徐常在打入了冷宮,永世不得外出,那個宮女和侍衛已經被誅殺。」
「侍衛?」
黎允煙昨晚走得早,並不知道房間里的那個野男人,原來是個侍衛。
「嗯。」賀北熠不想再提及此事,拉過她的手把玩起來,口中隨意地說道:「煙兒不用管無關緊要之人,朕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黎允煙的聲音有幾分冷淡,「那皇后呢?她可知情?」
賀北熠的眸子閃了閃,黎允煙明顯感受到,拉著她的那隻手,頓了一下。
而後他又面色如常地說道:「皇后這次並不知情,但還是逃不掉管理疏忽之責,朕已經罰了她了,未來一個月,你都不用去鳳儀宮裡請安了。」
黎允煙垂下眸,她知道賀北熠這次,還是選擇幫皇后隱瞞。
他嘴上說得再好,但是現在的做法,和原劇情又有什麼不同?
她只是運氣好,沒入局罷了!否則等待她的,便是比死還要可怕的下場。
之前因為他對她太好,而有些愧疚的心,重新變得堅硬了起來。
黎允煙臉上笑著,「不用請安真是太好了!這樣臣妾就不用每天早起了!」
賀北熠心裡愧疚萬分,他輕輕捏著她的臉,「煙兒若是不喜歡請安,朕允你以後都不用去了。」
那可不行!任務還沒成功,她還要給機會讓這些女人陷害她呢!
她輕輕搖頭,「皇后乃一國之母,臣妾不可對她不敬,剛才臣妾只是嘴上說說,以後還是要繼續去請安的!」
賀北熠心裡更愧疚了,感慨道:「若是宮裡的每個嬪妃,都像煙兒這麼懂事就好了!」
「陛下心裡才不會這麼想呢!若是每個人的性格都一樣,陛下會覺得無趣的!」
賀北熠失笑,「可朕現在就覺得,整個後宮里,唯有煙兒最有趣!」
「臣妾,多謝陛下謬讚!」
她的笑眼彎彎,看起來與往日並無不同。
賀北熠讓元青去御書房裡,將未批閱的奏摺全都搬來重華宮,他今日要與煙兒作伴。
夜晚,賀北熠昏迷后,黎允煙冷靜地將他推開。
她走下床榻,行至屏風后,用濕毛巾將唇上的殘葯擦乾淨。
然後便開始小聲呼喚。
「大人!」
「大人?」
影淮眼眸微動,心跳不自覺加快。
經過昨晚的事,他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黎允煙卻依舊契而不舍地喊著他,還挑眉威脅道:「大人,若是你一直不出來,我便一直喊,喊到別人都聽得見!」
話一說完,她就感覺身後多了一陣風,一轉身,額頭便撞到了一堵牆上。
「呀!好疼!」
黎允煙揉著發紅的額頭,嘟嘴道:「大人,你撞疼我了!」
影淮垂眼看她,將她額邊的碎發撩起,果然看到額頭中間紅了一塊。
皮膚怎麼如此嬌嫩?
「抱歉!我......」
話還未說完,黎允煙就撲進了他的懷裡。
她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雙手環抱住他的腰,嘴裡喃喃道:「大人,我好想你。」
影淮心跳如鼓。
她一次比一次直白,讓他快要招架不住。
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沒有如往常一樣將她拉開,而是直直站著,任她埋進自己的懷裡。
懷裡的女人並不安分,一張小臉不停地蹭來蹭去。
蹭得他心尖直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