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水落石出
葛大炮不是前幾年那直來直去性子也學會圓滑。
葛大炮抱拳拱手道:「丁老弟,大氣,是我們四九城爺們。低頭不見抬頭見,要干架面對面才是真爺們。
對那樣搞偷襲小人作為,干不過全部搞偷襲,這不亂套嗎。
丁老弟,這次我欠你一個人情。幫我查個明白,以後有什麼事,在不違法情況下,我幫你出手一次。怎麼樣?」
這時四九城的年輕人,是很熱血。有矛盾可以約架,輸了就低頭,也不會報復家人。贏了也不會緊抓不放。
有的人甚至是不打不相交,成了好哥們。
當然了也有個別人,會懷恨在心,無論過多少年,都會出手報復回來。這種情況比較少。
丁寶山這人也是個七竅玲瓏心,知道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毫不猶豫答應了
葛大炮又去幾個大院說這事,大院有許多年輕人都是沒有工作,整天閑的沒事幹。用那話說,白天沒吊事,晚上吊沒事。
再加上自己大院子弟被人偷襲,叔能忍嬸不能忍,必須找出那個孫子。自己大院人自己可以欺負,別人用這下三濫,這不是讓別人騎在自己頭上屙屎。必須出人出力,找出那個偷襲者,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大院子弟這幫人平時可以打的鼻青臉腫,一但遇到外人欺負自己大院子弟或是侮辱自己大院人那是毫不猶豫上,不論平時是多麼不對眼。關係時不記前嫌,一致對干外。
葛大炮一說完這話,這群牲口一陣狼嚎,紛紛拍著胸口滿口答應。有急性的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去發動人脈找線索。
接著葛大炮又到自己學校跟自己老師與同學一說。
老師一聽也激動不已,招來全體學生說:「這事是葛同學兄弟事,但這事也是我們一個社會實踐機會。畢竟你們以後畢業了踏上社會進入公安部門,非常可能會遇到這種事。
怎麼辦,像這種事。自古以來都有,說實話不好辦。我們基層警員遇到這種事也沒有什麼辦法,最後受害者只有吃了啞巴虧。
這事作為我們即將成為警員,是一個機會,是社會實踐。
同學們,去吧,戰吧,用你們行動用你們智慧把這事搞個水落石出!!」
這些准警員聽了個個熱血沸騰,摩拳擦掌。很快投入到搜捕中。
就這樣黑白兩道,幾乎是全四九城,雲涌風涌。
說實話,這年代沒有天眼,遇到這種事只能靠基層警員走訪尋查。工作量大,效果小,甚至沒有任何效果。
葛大炮這麼一搞,幾乎是全方位無死角,打探消息。
正所謂是世上沒有什麼事是秘密的,只要做過就有馬痕。如同水過就有痕迹。
事情浮出水面這事,說出來純屬巧合。
丁寶山小弟大牙雷,好嫖,以前前門大柵欄衚衕,雖然在我們政府鐵拳下消失了,但依然還有小部分當了半掩門。
最近看中一個女人,也住在前門大柵欄一個衚衕。
大牙雷一看這個娘們,這腰身,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加上那眼神就知道不是良家婦女。就是放在以前在八大胡同也是中上等存在。十分心癢,可惜是門沒有半掩。
大牙雷十分自信,世上沒有不偷吃的貓,好女怕纏郎。良家婦女也躲不過票子誘惑。
加上最近大牙雷賭錢贏了一些票子,小人不可一日無錢。錢壯色鬼膽。
要說勾引婦女手段,這小子還是有一點手段。
大牙雷守在這個娘們路過地方,等這娘們路過後。扔了一張五元面額錢幣。喊道:「大姐,這錢是你掉了吧?」
這娘們一聽是錢急忙回來一看是五元面額心中一喜,連忙道:「是我的,是我掉的。多謝大兄弟。到底是大城市,這素質就是高,比我們那疙瘩的人還實在。謝謝,謝謝!」
大牙雷一聽這口音是北省那邊人。優越感頓時就來了,牛逼轟轟道:「我們四九城人,這素質高啊,要說有多高,有幾層樓那麼高。
特別是我這樣那可是有思想,有覺悟,有道德,講文明有禮貌,脫離低級趣味的人。「
一邊吹牛一邊上下打量眼前這個娘們,膚白貌美大長腿,這腰身這臉盤這眼神水汪汪的。不能看了再看口水都能灌溉二分地。
這娘們也是閱人無數,箇中高手知道這錢是眼前這人丟的,為了和自己搭訕。也不說破,給了一個飛眼,掩嘴走了。
這就是人家高明之處,釣凱子嗎?不能讓凱子一次得手,男人嗎如果一次得手,還有什麼征服感與成就感。只有循序漸進,慢慢釣。最起碼拿男人先摸手后摸肘,順著肘朝里走。
大牙雷也十分高興心道,什麼貞婦烈女在票子攻勢下,就鐵鑄城堡也能撬開縫。
就這樣大牙雷三天兩頭裝作偶遇閑聊幾句。
這天晚上看見一個男子隨著這個娘們進了一個小院子。
這個小院子正是這個娘們住的地方。
什麼情況,自己看上娘們,讓人給捷足先登了,這不是一棵好白菜給豬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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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雷轉了一圈看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翻牆過去,摸到亮燈房子邊就聽裡面傳來聲音:「你他媽的,讓你來到四九城安分點,你可好,居然惹出來這樣禍事。我也是個傻逼,還給你找人去偷襲張紅軍那個炮子。
這不惹下禍事。他爺爺他爸爸,還有葛大壯那小子幾乎動用黑白兩道人,全方位無死角追查這事。
如果被查出,你我身敗名裂,我家裡最高級別是科級幹部到了張紅軍家中連屁也不是。
他爺爺發話可以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這兩人是李浩與項艷。
自從這兩人匆忙結婚後,項艷與李浩來到四九城。
李浩家人也看不起項艷這個農村出來的人,又是寡婦。連家門也沒有給進。
李浩沒有辦法,只有在這前門大柵欄一個衚衕,租了一個小院子讓項艷住下。
平時李浩上學,星期天來住上一晚上。
項艷平時也沒有什麼工作,在家也是無聊。平時就是逛街,看看電影。以前在大隊里賺了點錢,又從香江過來的人身上大賺一筆。平時又沒有什麼開銷,手頭比較寬鬆。
前兩月看電影是北大迎新晚會,發現居然是張紅軍一手操作。想起在向陽大隊時候,自己勾引他,可那人對自己不理不睬,看自己就是一個髒東西。
現在知道張紅軍混如此好,心裡頓時就如同一根刺深深刺痛。不由產生打張紅軍一頓念頭。女人心思與恨意有時是莫名其妙,爆發讓人想都想不到。
項艷與李浩一合計讓人去打張紅軍一頓。
李浩當時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態,一衝動花錢找人幹了這事。
最近各方面人都在追查這事,而干這事的人也嚇壞了。找了李浩要個說法。
李浩也為這事而害怕。
今天星期六明天不去上課,來到項艷這邊為這事大罵項艷。
大牙雷聽個正著,明白了。最近全四九城鬧風涌雲動襲擊事件,居然是這兩個男女乾的。
大牙雷心中一動,喝道:「原來是你們是乾的,看你們這次朝哪裡跑。」
李浩與項艷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