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炮哥開炮，紅軍動手

張紅軍快到知青點，問葛大炮道：＂大炮回去吃什麼？＂

葛大炮道：「嘿嘿，我哥我這手藝能做什麼，還不得你老親自下廚，嘿嘿。」

張紅軍道：＂你呀的，喊我吃飯，還是喊我做飯，欠抽。」

說著兩人跨進知青院。院中的知青有蹲著吃，也有在房子里吃。看見二人進來，大家頭一低不理不睬。

這兩人剛來時候，和眾知青在一起吃，俗稱搭夥。柴不撿，水不挑，飯不做。跟太爺似的，還嫌菜沒味，飯太稀，挑三揀四。關鍵是葛大炮還能吃。

這幫知青全是城裡來的，在家誰不是寶寶。用現代話講，又不是媽誰慣著你。於是鬧翻了，這兩貨被分開吃。葛大炮掏錢掏票辦了一眾傢伙事，從水缸到鍋碗瓢盆，辦齊全。

於是和眾知青面對面不啃西瓜皮。又被人打了小報告。這兩貨一直懷疑是知青乾的。鬧的是兩看相厭。

張紅軍說：＂老規矩，你刷鍋燒火，我配料，開整。「

葛大炮道：＂好的我哥。＂說著打水缸蓋子，準備打水。一看水缸水見底了，頓時來氣。

破口大罵：＂艹他媽，誰把老子水用了，早上還有多半缸。＂

知青那邊水今天該劉文傑挑，他回來一看張葛二人不在，就起了一點小心思。把這兩貨水用了。

劉文傑一看，心虛也不吱聲。

知青隊長陸長青端著飯盒出來道：＂葛同志我們知青來自五湖四海，為同一個目標建設新農村，走到一起。大家應該互相幫助，不能為一點小事斤斤計較。＂

葛大炮立馬開炮：＂你呀的高尚，哥們中午沒飯吃，那我哥倆到你們吃。站著說話不腰疼，整天裝的像聖人，事實是婊子立牌坊。」

陸長青頓時語塞。

女知青副隊長阮金紅這時也出來道：「葛大壯同志，這是集體生活，我們是新國家知識青年有理想，有道德，講文明。你怎麼跟農村潑婦一樣。你這是丟我們知識青年的臉。」

葛大炮怒道：「我呸！用別人挑來的水，這叫不勞而獲。是資本老才行為。新國家知識青年能幹這事。這是母豬排不大，架倒不小。」

葛大炮繼續道：「你們這一個個的，王八鑽鍋灶＿鱉壞。」

葛大炮這話一出，打擊面太廣了，七八個知青全炸毛了。

三個女知青，分別是副隊長阮金紅，海市來的黃茜茜，江省金市熊惠。紛紛嚷嚷，家鄉方言頻出。

男知青京城李浩，石城鄭愛國，遼島潘興華，泉城劉國勝，還有知青隊長陸長青。個個怒火中燒，七嘴八舌罵道：「小逼崽子，你狂什麼不揍你，你喊我爹。」

只有劉文傑心虛不吱聲。

罵人無好言。葛太炮一聽上火，頑主性上來。一個炮拳轟向泉城大個子劉國勝。響馬之地的泉城人，多少會幾下三貓二腳。

大個子劉國勝伸手擋住，反手一拳。與葛大炮打了起來了。哪裡能幹過經常干架頑主葛大炮，漸落下風。

那幾個一看，上前勸阻實車拉偏架。鄭愛國扯著葛大炮說：「都革命同志，有話好說，都講了要文斗不要武鬥。」

劉國勝一看鄭愛國扯住葛大炮，上去一個封眼錘打葛大炮眼上。

陸長青，李浩，潘興華，連劉文傑也全上來圍著葛大炮，七嘴八舌：＂不要打了…＂

張紅軍在屋裡順菜，一聽外面打了起來，出來一看葛大炮眼都青了。頓時火氣上來，上去就打，談不上如猛虎入羊群。那也是如小青年打進幼兒園。

前世張紅軍在工地也是經過爭飯搶活這些事，全憑一個狠字。這世這具身體在大院里也自小練過。轉打暗處，痛處。

幾個土雞瓦狗，不夠看。

阮金紅一看打起來，早去喊大隊長。

大隊長張賢榮急忙跑來，一看院里躺一地人，葛大炮一邊補腳一邊罵。大喊：「住手，你們這小崽子幹活不行惹事第一名。三天二頭添亂。我們向陽大隊管不住你們咋的。」

「陸長青你這知青隊長怎當的，帶頭打架。告訴你們影響我們向陽大隊評先進，以後什麼推薦上工農兵大學，還有回城機會。你們知青點全不要想。」

「整天雞毛蒜皮的事，搞的破馬張飛的。陸長青說說怎麼回事。」

陸長青揉著腰爬了起來，將事情前因後果講一遍，倒沒有胡編亂造。

大隊長張賢榮一聽更氣了：＂就這點小事，你們還不如娘們。是幹活沒累著，還是吃飽撐了？」

掃了一眼四周，看見人群里記分員張永明說：「永明這幫崽子全扣十工分，下午去上工再多分活給他們。讓他們累成熊樣，還能歡跳。雙方傷自理，都散了，不上工啊？＂

大隊長說完轉就想走。

這時張紅軍忙道：「大隊長請留步，這知青點我和大炮沒法呆了，我們是後來向陽大隊，他們老知青總是欺負我們，我們搬走，這真不易呆。」

大隊長張賢榮看一群鼻青臉腫的知青，心想到底誰欺負誰。隨口說道：「不行，知青不任知青點往哪裡？再說了村裡也沒有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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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紅軍道：「我們去住村后那看林房子。「張紅軍不想和這幫知青住一起，干點事不方便，今年是七五年過兩年恢復高考。高考那是必須去考，也圓上一世大學夢。在這兩年搞點錢，等改革春風一吹，說什麼也弄幾十個小目標玩玩。

大隊長張賢榮還沒有開口，葛大炮急忙小聲說道：「我哥，那房子村裡人都講那個那個有點不吉利。」

村后看林房子里弔死過人，當年鬥地主時，地主婆沒撐住，在一天雨夜裡在那裡上弔死了，後來村裡人經常聽到什麼動靜。說那陰魂不散。

村裡人經常嚇唬小孩說，再調皮把你送那房子里，確保能讓小孩子老幾天。一般人路過都繞著走。

張紅軍在上一世就知道為了搞旅遊景點，拆了房子，在炕下挖出一箱東西出來，具體裡面有什麼，官方沒有向外透露。

有一個工作人員酒後說一句全是好東西。

張紅軍剛才在屋裡順菜時還想怎麼搬出去，正好有了剛才矛盾。藉此機會搬出去，一以後方便行事，二能得到那箱好東西。

張紅軍說：「我們是無產階級戰士，根本不信什麼牛鬼蛇神，我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怕山有虎偏往虎山行，我應親身親為，打破封建迷信。」

李浩不等大隊長張賢榮反對忙開口道：「作知識青年我們同意張紅軍同志不怕困難與封建迷信作鬥爭。」心想你倆二貨趕緊走，一來我們空間能寬鬆點，二來如果你們能死在那才好。

大隊長張賢榮最近也頭痛，前幾天接到公社通知在秋收前還有一批知青來，這知青點，住房足緊張。又能搬出去住是最好。如果在那鬼屋住沒有事，還能向上面吹噓，自己大隊勇於同封建迷信作鬥爭。

大隊長還是問了一下，你們想好了，那就搬出去住。有什麼事不要說大隊逼你們。

張紅軍道：「好的大隊長，在一切魑魅魍魎都是紙老虎！「

成了，什麼好東西，那是我的，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