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趙岩勝
第二場戰鬥是趙岩對一位火班的學員,戰鬥異常的激烈,他們的境界一樣,實力也差不多,應該說趙岩更勝一籌,因為趙岩在屬性壓制的情況下,還能和對方打的有來有回。
看台上的老師詫異的開口說道:「居然可以和小宇打的有來有回,這天生血脈真的強,要是放在天冰學院,可是我們日後比賽的一大勁敵」。
「那可是趙家的小傢伙,家裡有點底蘊是正常的,只是這個小傢伙實在是有點叛逆了,想要靠他自己去走出一片天,把他家裡人氣的呀!……」。
「哦,這還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小傢伙,而且天賦也確實可以,沒準還真能闖出一片天呢!」。
「別吵了,快到精彩部分了,天生血脈可沒有這麼簡單,而且看來,他贏的可能性可不小」。
「我看未必,我家小宇可沒這麼簡單,他也還沒有動真格了」。
說完,就看見比賽場上,已經被一股寒氣和火焰所籠罩。
在戰場上的趙岩也發現了對手火焰的不對勁,居然是變異火焰,在火焰之中,蘊含著一絲絲的光明屬性,使得他的火焰變得極其的滾燙,即使是趙岩他自己使出了他的「天生血脈」,也無法做到壓制,在加上眼前的人本來就是和他同一個境界,所以難度直線提升。
趙岩嘆了一口氣,然後周身藍色光芒大盛,一道道冰封花葉從天空之中落下,就好比是一場冰葉雨一樣。
冰葉雨落下,周圍的環境溫度急劇下降,不得一會的時間,就將火焰給壓制住,甚至差點將火焰給熄滅了。
趙岩的對手見狀,也開始了他的操作,他使用火屬性形成了一個領域,將其包裹,火焰之中,隱隱有著些許金光閃過,就是在這金光的作用之下,那火焰就像是被激活了一樣,開始朝著四周瘋狂席捲,只是一瞬間就佔領了一半的比賽場地,使得整個比賽場地就像是冰火兩重天一樣。
見到這一幕的眾人皆是吃驚,尤其是陳安,他還是第一次發現,那個看上去不靠譜的趙岩居然這麼強,反正讓陳安來,陳安是做不到如此的。
趙岩見狀,直接壓縮領域,將冰雪匯聚成為一朵冰花,然後他自己站在其中,俯瞰這火焰領域。
看台上的老師見到這一幕,皆是大驚,甚至驚呼出聲:「凋零之花?這小娃娃才多大呀!居然就能展現出「凋零冰花」的本體?」。
「撿到寶了,雖然本體並不完整,但是他才息境呀!我不敢想,要是在四院之爭,天冰學院的人看見這個玩意,會是什麼表情了?」。
「死了這條心吧!我們學校還用不著讓一個冰屬性去撐場子,他和玉兒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也是,再說了,他的天賦再好,我們也沒有人教他呀!」。
一個老師開口說道:「起身我們好像有」。然後目光朝著成平望去。
結果再次被成平給嚇了回去。
後面的老師再次討論道:「確實,如果是他的話,好像確實沒問題,畢竟……」。
一個老師開口說道:「道理是這樣!可是人家未必會教呀!成老師不是已經有兩個學生了嗎?」。
「也是,那個小胖子的實力也不錯,雖然比不上玉兒,但是還有成長空間嘛!」。
成平聽聞此話,不由自主的朝身後望了望,眼神鎖定在剛才開口說話的大鬍子老師身上,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後就將目光移至陳安的身上。
對於成平來說,比賽在精彩,也不及他家安安精彩呀!剛好比賽的地方又是在一條直線上,成平就可以毫無顧慮的看他家安安了。
陳安這邊,還是十分精彩的在看比賽的,陳安也是在這場比賽中才發現,他的對手好像都沒有他想的那樣簡單,現在看來,陳安覺得他想要拿第一有難度了。
起初就是感嘆趙岩的那種「先天血脈」,真的很神奇,直接提升了冰屬性的整體強度,比普通的冰更加寒冷。
對此,陳安有些好奇,他很想知道,他的玄冰與趙岩的冰相比,誰會強一點了?
比賽場地上的火屬性隊員見此一幕,場地上的領域直接匯聚成了一柄長槍,槍尖直指趙岩。
趙岩見此,並不慌張,緩緩躲進「凋零之花」中,目光很很隨和,就好像不相信把柄火焰長槍會打破他的「凋零冰花」一樣。
那個火屬性的學員凝聚攻擊,然後朝著趙岩的花飛去,速度之快,好像就連周圍的空氣都要燃了一樣。
趙岩見此,緩緩匯聚起他的「凋零冰花」,冰花剛合上,就被一股恐怖的火焰能量所包裹起來,蒼白色的冰花瞬間被夾雜著金色的火焰所吞噬。
看台上的老師看見這一幕,臉上沉重,好像已經知道結果了一樣。
台上的觀眾則是說道:「唉,那個冰屬性的輸了,那火焰那麼恐怖,我在這裡都差點融化了,他一定接不住的」。
「不是還沒結束嗎?這麼早下結論幹什麼!現在整個比賽場地都被霧氣所籠罩,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敢不敢打賭?我賭一個月的早餐,賭那個火屬性的贏了!」。
「賭就賭,小爺我還怕你不成?我就賭那個冰屬性的,早就看你們火班不順眼了,我倒要看看,你們是怎麼被打臉的」。
水霧緩緩散去,露出了兩人,其中一人衣角微臟,另一人狼狽的半蹲著,目光死死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那個賭火屬性的人剛想說道:「是我贏了」,然後下一秒,那個火屬性的就投降了。
「我認輸,趙岩是吧!你很強,這次是我輸了,下次見面,我會討回來的」。
「王兄客氣了,你的這招實在是太恐怖了,我的花都沒了,差點衣服都要沒了」。
那個火屬性的只是淡淡的說道「不用謙虛了,這次是我輸了,期待我們在四院之爭的海選上再戰一會」。
「王兄,那就下次再見了,下一次,我一定不會在這樣難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