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難道師兄要告發我嗎?
「什麼夢?」祝長晉好奇詢問了一聲,倒吸了一口氣,連忙道:「好阿蘊,那不能咬,會要命的。」
時蘊像是聽懂了他的話,把輕輕的啃咬換成了舔舐。
祝長晉只覺得自己都快要炸了,但心裡總歸覺得時蘊剛才的話有些膈應,阻止了時蘊接下來的動作,問她:「你和陛下真在一起了?」
時蘊很是著急的拉扯祝長晉的衣裳,但又一直被他阻攔,不免有些著急,眼角都泅出了淚來。
「什麼在一起?」
祝長晉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說的再明白一些:「你和陛下也做了這種事?」
「嗯。」時蘊沒有絲毫猶豫,似乎只是想給他一個答案,隨後又去拉扯他的衣裳,卻發現依舊拉不動。
她有些生氣,說道:「你到底行不行?要是不行就快些送我去找陛下,再不濟,找藺相也成。」
「你還和藺奕湘做過?!」祝長晉又驚又氣,不明白他只是離開京都沒多久,為什麼會發生這種翻天覆地的變化。
時蘊見他動怒,又一改剛才的囂張,放柔了語氣道:「好師兄,哥哥,榮景,夫君,你就幫幫我吧,你忍心看我這般煎熬嗎?阿蘊都快難受死了。」
祝長晉現在拿她沒招,尤其是他少見時蘊在自己面前這麼乖巧的時候。
「你再叫句夫君聽聽。」祝長晉道。
時蘊忙不迭道:「夫君夫君夫君!」
祝長晉爆了句粗口,再也忍不住將人撲倒在地。
兩人水乳交融時,時蘊發出了一聲解脫的喟嘆,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察覺到馬車還在前行,祝長晉揚聲罵了句:「你是死人嗎?不去皇宮,去永安侯府。」
外頭車夫唯唯諾諾的聲音傳進來:「那……要給時大人請太醫嗎?」
「請你爹!趕緊調頭,找人少點的道走!」
車夫調轉了方向,片刻后,弱弱的聲音傳來:「殿下,奴才的爹已經死了,要將人挖了送來嗎?」
祝長晉實在不想分出心思來應付車夫,罵了句:「蠢材!」
原本還和八爪魚一樣扒著祝長晉的時蘊只聽見了這句,抬眸望著他,潮紅的臉上帶著幾分慍怒和委屈。
看得祝長晉心軟得一塌糊塗,連忙解釋道:「不是罵你,不是罵你,師兄疼你還來不及呢。」
時蘊這才沒和他計較,重新攀上了他的肩膀。
這車夫顯然腦子不太好使,即便祝長晉說了讓他找條人少些的道走,他依舊駕著馬車行駛在人潮擁擠的道路上。
偏生時蘊正是被藥物控制得厲害的時候,幾乎失去了理智,根本沒法集中思緒去考慮而今的處境,只知道跟隨實感發出聲音。
聽得祝長晉血脈噴張,又不得不伸手捂住了時蘊的嘴,動作卻不曾停歇。
「好阿蘊,小點聲,要被人聽見了。」
他甚至能感覺到,時蘊口腔的氣息噴薄在他手心,濕膩的舌尖舔過掌心,帶著直通心臟的瘙癢。
祝長晉忍得很辛苦,於是就想對車夫破口大罵,偏生車夫這次有所察覺,連忙解釋:
「爺,這不怪奴才,這條道往日人少,但今日似是碰上廟會了,人才多起來的。」
祝長晉一肚子火沒處撒,又只得憋了回去。
眼瞅著馬車停在了永安侯府,祝長晉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能等了片刻后,去為時蘊整理衣衫。
打算將她帶去卧房后再繼續。
偏生時蘊理智全失,根本沒法理解他的用意,只一直纏著他想繼續解藥,很不配合他給時蘊穿衣。
祝長晉哄道:「阿蘊乖,再忍一忍,等咱們回去了再繼續好不好?」
但顯然無濟於事。
祝長晉沒有辦法,但沒不能直接在道上做,不然明日自己白日宣淫的事就會傳得到處都是。
這都只是小事,他更怕到時候會被人扒出來與他一同的人是時蘊,會擾亂了時蘊的計劃。
眼下時蘊在外的名聲本就不佳,可經不起這般傳謠了。
但又實在沒法給她穿上衣衫,祝長晉也只得放棄,拿了自己的大氅,將時蘊裹住,將其抱下馬車。
時蘊整個人都如同一隻樹懶掛在他身上,大氅將她腦袋遮住,可盤在祝長晉腰間的兩條纖細的腿卻不得不裸露在外,不知是因為接觸到外面的冷空氣,還是因為結合處的動作牽扯刺激,腳趾蜷縮起來,腳背青筋凸起,如翡翠一般。
也好在外人還算識趣,並不敢多看,掃了眼就匆匆收回了視線。
這段不長的路,祝長晉卻走得異常艱難。
所以在抵達卧房時,他便直接將門關上,把時蘊抵在門上,再也控制不住的宣洩。
門框咿咿呀呀的作響,被撞擊的像是要塌了一樣。
——
時蘊四肢乏力的醒來時,發現自己在湯池內,睜眼就看見祝長晉裸露的後背。
堅實的後背上浮現出幾道深深的紅色抓痕。
祝長晉正在沐浴。
時蘊望著放空了好半晌,思緒才漸漸的回籠,她和祝長晉也幹了那事!
她瞬間清醒了過來,掬了把水潑在自己臉上,頗有些生無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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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長晉聽到水聲回頭,見她醒了,詢問:「有哪不舒服沒?」
「……沒。」
嗓子啞的想要冒煙。
時蘊沒說真話,事實上,她現在渾身都不舒服。
祝長晉不說信與不信,在水中朝著她走了兩步,時蘊怕他還想繼續,連忙出聲制止:「別,有話直接說,別過來。」
祝長晉停下腳步,看了她片刻,說道:「看來藥效過了。」
他輕哼了聲,說道:「那正好,我有話要問你。你和陛下為什麼會做這種事?他逼你了?」
時蘊有些心虛,又進一步的生無可戀,她將自己身子往水裡埋了幾分,只露出腦袋在外面。
「你情我願,就做了。」
「你情我願?」祝長晉眯了眯眼,忽而哂笑:「那浮光呢?也你情我願?還是你們三一起你情我願做的?」
時蘊底氣不足,解釋道:「藺相那是意外,我沒想毀他清白的,但他喝醉了來找我,還誤將我準備的媚葯給吃了,這才……他醒來后壓根不記得這回事。」
祝長晉聞言幾乎氣得暈厥過去。
猛掐了把人中,才使得自己緩過氣來,說道:「阿蘊,你不該這樣,感情之事得專一。」
時蘊:「為何?書院中的師兄師弟不是也妻妾成群嗎?」
祝長晉被哽了一下,說道:「那不一樣,他們是男子,你是女子,女子若是被人知曉不潔,是要被浸豬籠的。」
時蘊:「憑什麼不能?反正我睡都睡了,陛下不會說出去,藺相也不記得,難道師兄你要告發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