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以牙還牙
門外，瞬間響起一陣哄搶的聲音，無數難民都朝著方家賭場湧來。
「謝謝九皇子！」
隨著一陣山呼海嘯的聲音，方瑩瑩也徹底崩潰了，美眸中滿是驚恐。
方家，徹底完了！
凌海也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影老，咱們走。」
賭場外，藍文雲也解決了，最後一個報信的。
一行人剛走出巷子，迎面就撞上了，一隊金吾衛！
領頭的，正是四皇子！
「老九，你好大的膽子！」
四皇子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眼神陰鷙到了極點。
方啟見狀，連忙哭嚎著求救，「四殿下，救我啊！」
哪成想，四皇子直接一腳，把他踹翻在地。
「廢物！」
隨著一陣馬蹄聲，四皇子來到凌海面前。
他比凌海要高一頭，居高臨下道：「老九，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凌海掏了掏耳朵，「我在贏錢啊。」
「混賬！」四皇子一聲爆喝，「方家是我的人，你如此不給面子，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嗎？」
凌海嗤笑一聲，「四哥，你可是皇子，怎麼和要飯的一樣？」
「你！」四皇子氣得咬牙切齒，這個老九以前唯唯諾諾的，今天這是吃錯藥了？
他強忍著怒火道：「老九，念在你我兄弟一場，現在離開，我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凌海卻雙手環抱胸前，「那贏的錢，還有被方家坑害的人命呢？」
聽到這話，四皇子眼中也閃過一抹殺意。
這個老九，今天是鐵了心要和自己作對了！
「老九，你非要魚死網破嗎？」
凌海卻一臉風輕雲淡，「四哥，你搞清楚，現在是你的狗，在咬我。」
「你！」
四皇子被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這個老九實在太氣人了！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怒火道：「好，你要錢我給你，但你要把人放了！」
凌海卻搖了搖頭，「那不行，方家人作惡多端，必須受到懲罰！」
「混賬！」
四皇子終於忍不住了，直接拔出佩劍。
「老九，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凌海卻面不改色，甚至還挑釁似的，伸出了脖子。
「來，往這砍！」
「你找死！」
四皇子眼睛都紅了，揮劍就朝著凌海砍來。
可就在這時，影刀直接拔刀，一記橫斬！
鏘！
四皇子的佩劍，直接斷為兩截！
「啊！」
四皇子也嚇得，一個激靈。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影刀，「你是書院的人！」
影刀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站在凌海身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四哥，你手下這些人，好像不太行啊。」
凌海戲謔的聲音響起，四皇子也臉色鐵青。
他本以為，自己帶金吾衛來，能嚇得凌海跪地求饒。
哪成想，對方有恃無恐，甚至還反將自己一軍！
這個老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難道他以前，都是裝的？
念及此，四皇子也一陣后怕，如果這老九真是在扮豬吃虎。
那自己以前，可真是太蠢了！
「老九，你非要如此嗎？」
四皇子深吸一口氣，再次問道。
凌海卻一臉不屑，「四哥，你搞清楚，現在是我不放過你！」
「而且，你以為你贏定了嗎？」
說著，凌海看向不遠處，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者，正緩緩走來。
正是大儒，周亞夫！
「學生，見過老師。」
凌海微微躬身行禮，態度很是恭敬。
這一幕，也再次震驚了四皇子。
這個老九，什麼時候搭上了周亞夫這條線？
周亞夫可是大儒，門生遍布朝野，自己以前想巴結都沒機會。
這個老九，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
四皇子心中一陣驚疑不定，同時也有種不好的預感。
今天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周老夫子，您怎麼來了？」
四皇子硬著頭皮上前行禮，同時心中也在快速盤算著對策。
周亞夫卻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四皇子，你好大的威風啊。」
「連老夫的學生，都敢欺負到頭上了！」
四皇子心中一沉，果然！
這個老九，已經徹底倒向周亞夫了！
「周老夫子，您誤會了，我只是和九弟開個玩笑。」
四皇子擠出一絲笑容，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凌海卻不依不饒道：「開玩笑？那方家人，坑害的百姓性命，也是開玩笑嗎？」
「你！」
四皇子氣得咬牙切齒，這個老九實在太可惡了！
他深吸一口氣，想要再次壓下怒火。
可就在這時，周亞夫卻開口道：「四皇子，老夫不管你和方家有什麼勾當。」
「但今天，你必須要給老夫一個交代！」
說著，周亞夫的目光，也看向了那些金吾衛。
四皇子心中一凜，知道今天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他深吸一口氣，看向凌海道：「老九，你到底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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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海微微一笑，「很簡單，方家所有家產，充公。」
「而且，你要跪下，給那些被方家坑害的百姓道歉！」
聽到這話，四皇子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讓自己跪下道歉？這個老九，真是瘋了！
「老九，你不要得寸進尺！」
四皇子一聲爆喝，同時拔出了佩劍。
他身後的金吾衛，也紛紛拔劍出鞘，一時間劍拔弩張。
凌海卻面不改色，甚至還伸了個懶腰。
「怎麼？四哥，你想在這裡動手？」
「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四皇子一愣，這裡是大街上，確實不是動手的好地方。
而且，周亞夫還在一旁虎視眈眈。
真動起手來，自己未必能討到好處。
可讓他就這樣跪下道歉，他也做不到！
「老九，你非要如此嗎？」
四皇子深吸一口氣，再次問道。
凌海卻一臉戲謔，「四哥，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而且，你似乎搞錯了狀況。」
「現在，是我為刀俎，你為魚肉！」
說著，凌海一揮手，身後的影刀直接上前一步。
鏘！
刀出鞘，寒光閃爍！
四皇子嚇得一個激靈，連忙後退幾步。
「你、你別這樣！」
他色厲內荏地喊道，同時心中也在快速盤算著對策。
這個老九，今天顯然是有備而來。
而且，周亞夫也在背後支持他。
自己若是硬拼，恐怕討不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