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神話都不是騙人的
費了一些口舌,姜子牙終於給自己這位後人解釋清楚自己的身份了,想不到祖師推演到的這個後人竟然這麼笨?這麼笨他能擔當起重聚眾神恢復我華夏天界的重任嗎?始終對自己祖師堅信不移的他,第一次產生了一絲懷疑。
「您是姜子牙?我的祖先?」
從震驚中緩過神后,左尚仍然有點難以置信。
「對,我是你祖先,姓姜、呂氏、名尚、字子牙。」
「可是你姓姜我姓左啊!你怎麼就成了我祖先了?大爺,我們不帶這麼忽悠人的好不好?」
「老夫助周獲得天下后,封地齊國,而在齊國里我又進行分封,你就是我第十個兒子姜福一脈的後人。當初我將他封為佐國伯爵,到後來你們這一脈便姓了左姓。」
眼前的青年要不是自己後人,更不是祖師說的那個破局之人的話,自己早就大嘴巴抽死他了。什麼人啊,自己都給他解釋了十幾遍了,還不相信自己,自己何時這樣給人苦口婆心過。
「那這麼說封神榜是真的了?」左尚一臉興奮。
「當然,你現在不就處在封神榜中嗎?」
「我說的是封神榜小說或者電視劇,二郎神啊、哪吒啊、李靖啊這些。」
「當然來了,他們可都是我封的三百六十五位正神之一。豈能有假?」
「那這麼說是有神仙存在了?」
「當然。」
突然左尚一臉嚴肅,他沉聲問道:「既然有神仙,那麼在1937后倭人在我華夏大地燒殺搶掠時,你們去哪裡了?」
「給我說,當時你們去哪裡了?在我們最需要你們這些神仙的時候,你們去哪了?」
「告訴我!」
最後一聲是左尚咆哮出來的。左尚以前不信鬼神,就是因為這原因。每當別人拜佛求神時,左尚便會冷笑一聲,心裡暗暗不屑道,有神嗎?有的話我們華夏人民會差點遭到滅族嗎?
左尚雖然沒有經過那個黑暗的歲月,但是作為一個華夏人,他對那段悲慘的歷史卻時刻銘記。對於倭國這個國家他是有著滔天的恨意,他都想過,如果有朝一日他有那個本事了,一定要把這個骯髒卑劣的國家在地球上抹掉。
左尚的話讓姜子牙沉默起來,他沉默了很久。才抬起頭來,緩緩說道:「是我們對不起華夏人間萬靈。但是那個時候,我們也無能為力啊!」
「無能為力?哈哈哈」
「你們不是神仙嗎?你們不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無所不能嗎?你們還能無能為力?」
「神仙也不是萬能的你明白嗎?天界也和人間一樣各方勢力複雜,我們華夏有神仙,西方同樣也有,而且不止一家。」
「你知道你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就是為了重聚華夏各神,恢復華夏天界,佑我華夏萬靈。」
看著情緒同樣激動地姜子牙,左尚激動地情緒平靜了不少,他感覺到這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隱情。
「當初我華夏不光是人間被西方還有倭國迫害,同時迫害的還有我華夏天界和冥界。」
「當初西方天界各勢力連同倭國天界將我華夏天界圍困起來,看著人間罹難,我們也是無比心痛,對著他們發起了同歸於盡似的攻擊,就是想著能有一個人可以突破他們的包圍下界來保護你們。」
「奈何他們都是蓄謀已久,早已將一切布置的無一紕漏,縱使我們華夏天界所有神仙都隕落了,也沒能突破他們的圍困來解救人間。」說到最後,姜子牙老淚縱橫。
左尚沉默了,原來一切是這麼回事。看來當初西方列強和倭國對我華夏做的事,並不是一場簡單的戰爭了。對我華夏三界同時發難,這得準備好久吧。
「我等了你幾千年,你終於出現了。現在我將封神榜與打神鞭交於你,我便也能安心離開了。」
姜子牙說完,只見他眉心一道符文亮起之後,他的手中便捏著一把鐵鞭。
「這是打神鞭,使用口訣我隨後傳與你,還有這封神榜,是你重聚眾神的關鍵。」
「這是祖師托我傳你的修鍊法門」
姜子牙說完,手中一道華光一閃沒入左尚的眉心,「作為你的祖先我就盡最後一絲力氣,助你築基吧。」
姜子牙不知何時出現在左尚的身後,他雙手抵在左尚後背,將自己僅存的修為渡入左尚體內。
左尚突然感到渾身一震,一股溫暖的氣流在他體內亂竄起來,這時姜子牙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盤膝而坐,舌抵上齶,引導氣流往你丹田處運動。」
左尚立馬跟著練起來,很快那股氣流就在他的體內做起了周天運轉,一次比一次快。
看著沉浸在修鍊中的左尚,姜子牙的身影慢慢變得暗淡起來,他最後望著左尚欣慰的一笑,身影消失在空氣當中。姜子牙完成了祖師鴻鈞老祖交給他的使命,至此他是真正煙消雲散了。
當初姜子牙奉師命下山助周伐紂結束后,封神時本想給自己留一個神位,但是到最後卻沒有了。後來祖師鴻鈞老祖告訴他,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只有讓他成為凡人,混跡人間才能躲過未來的天界劫難,為華夏天界爭取一絲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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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子牙死後,他的元神一直藏在封神榜中,一直在等待祖師推演中的那個人。
「啊!舒服!」
這時躺在病床的左尚突然伸了伸懶腰坐了起來,這可把陪在床前三天兩夜沒合眼的母親嚇了一跳。
「兒子,你醒了?」
李月一把扶住了兒子,雙眼通紅的打量著兒子全身,想要確定兒子是不是真的好了。
「媽,你怎麼也在啊?我們這是在哪裡?」左尚說完打量了一下周圍便知道自己是在醫院了。
「媽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怎麼在醫院啊?」
這不說還好,一說立馬勾起了母親的傷心。李月一邊放聲痛哭一邊大罵道:「你這混賬東西,你可知道你要嚇死我了。拆就讓他們拆就好了,你為什麼要阻攔他們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和你爸還活嗎?」
母親的哭訴,讓左尚一陣自責。但是對於自己的行為,他是一點都不後悔,誰要是敢動他母親和父親,他就算是死也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心裡是那樣的想,但是嘴上可是一點都不敢說出來。
「好了,媽,我知道錯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不哭了,再哭我爸都不要你了。」
「他敢!」
李月破涕為笑,兒子醒了,她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對於她來說,兒子和丈夫就是她的一切,她可以什麼都不要,別人再怎麼打她罵她都無所謂,只要丈夫和兒子安然無恙。
兒子出事住院后,她這三天就沒合過眼,連一頓飯一口水都沒好好吃過喝過。
「爸呢?他去哪了?」左右看了看沒有父親,左尚問道。
「他也三天沒合眼了,我讓他去睡會兒。」
想到自己暈倒前的事,左尚問道:「媽,我在醫院幾天了?那些拆我們家的人去哪了?他們再沒難為你和我爸吧?」
「沒有,那個青年原來是我們副縣長的兒子,開了一個建築公司,聽說這次拆遷的項目就是借著他拿到的。說來也巧那天正好有中央的巡視組來我們縣檢查,剛走到我們村就聽見了我們的事,當時立馬就對那副縣長得兒子實行了拘留,最後他們又查到他老子貪污受賄,他的公司為了拆遷可是干不不少傷天害理違法的事,父子兩人一併判刑了。」
「這一次,我們縣上可是查出了不少貪官。」
「因為這原因,巡視組的李組長還特意感謝你來著,說你是什麼不畏惡勢力,敢於同惡勢力鬥爭的好青年。這次你能醒過來,我們可得謝謝那李組長了,他可是親自給縣裡和醫院交代好的,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把你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