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當面懟

李玉仿若一頭威風凜凜、霸氣四溢的雄獅，以一種決然無畏的姿態，猛然從那熙熙攘攘、人頭攢動、人聲鼎沸的人群中奮然站出。他那身姿挺拔如松，脊樑筆直得好似一根擎天柱，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那力量彷彿可以撼動山嶽，散發著堅定的氣息，如同璀璨的星辰般令人無法忽視。他那偉岸的身軀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突出，彷彿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給人一種堅實可靠的感覺。

李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不移的決心，他緊盯著前方，彷彿要將一切阻礙都看穿。他的嗓音如洪鐘般響亮，極具穿透力，輕而易舉地穿透了那嘈雜如鬧市般的人群。他高聲喝道：「這位貴人，您在我們這些平凡樸實、安分守己的百姓面前肆意耍威風，究竟能得到什麼呢？我們著實不明白那天空之上顯現的奇異之物究竟是何種神秘之物啊！我可是親眼目睹了那奇異之物的，那場景至今仍如刀刻斧鑿般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那奇異之物如夢幻般出現，又似幻影般消失，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但我深信，我們這群憨厚老實的村民，和那奇怪的東西絕對沒有絲毫關聯。倘若我們這些村民真的能夠憑藉那奇異之物自在地翱翔天際，那麼在那土匪如惡狼般凶神惡煞地闖進村子之後，我們又何必如驚弓之鳥般狼狽不堪地逃往後山呢？難道我們會放著那神奇的能力不用，而去遭受這諸多苦難嗎？」

這番鏗鏘有力的話語如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層層漣漪，在人們的心中蕩漾開來。賀拔清緩緩地抬起頭來，他的目光恰似森寒的利刃，冰冷且銳利，毫不偏移地緊盯著眼前這個言辭激昂的青年人李玉。那眼神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如墜冰窖，不寒而慄。他那冷峻的面容如同雕刻般稜角分明，散發著一種讓人不敢輕易接近的氣息。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牽出一抹令人難以捉摸的微笑，那笑容中彷彿潛藏著無盡的複雜情緒，似有憤怒，似有疑慮，又似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欣賞。

緊接著，賀拔清一步一步地向前邁進，每一步都似乎攜帶著無形的沉重壓力，彷彿整個大地都在他的腳下微微顫抖。他腳步沉穩，每一步都如同重鎚一般，重重地敲擊在在場眾人的心上，讓人心頭為之一震。他語氣冰冷地說道：「你是他的親人。」說著，賀拔清將手指如同一柄銳利的長劍般，直直地指向了李段。

李玉沒有絲毫猶豫，堅定地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不移的決心，如磐石般不可動搖。他的目光堅定而執著，毫不退縮地迎向賀拔清的視線，回應道：「對的沒錯，我是他的親人，我也是這村子里土生土長的人。我認為，您僅僅因為天空中飛過的那奇怪物體，就如此這般地為難我們這些無辜的村民，實在是不應該的行為。這無疑是對我們的不公與冤枉。那奇怪物體的出現本就蹊蹺，我們這些村民也是一頭霧水，不知其所以然。倘若您真的執意如此行事，那隻能表明您是在村民們的頭頂上作威作福，肆意地欺壓百姓。即便您是一名身份尊貴、地位崇高的貴人，但如此作為，也絕對不會得到任何人的敬仰與尊重，您的名聲也必定會因此而受到損害，甚至有可能會遺留下百姓的罵名，成為眾人唾棄的對象。」

賀拔清聽完，忍不住接連冷笑，那笑聲中透露出一絲惱怒與不屑，彷彿李玉的話語只是一陣無關痛癢的微風，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影響。他的心中已然泛起了些許怒火，他覺得眼前這個說話的青年人實在是過於自作聰明，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如此直言不諱地指責他。他那陰沉的臉色，如烏雲密布的天空，讓人感到一種壓抑的氛圍。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彷彿隨時都會爆發。

就在這時，李段抬起頭，臉上帶著幾分無奈與擔憂，那皺紋如同歲月的溝壑，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生活的艱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說道：「老弟，你就少說兩句吧。」然而，李玉卻挺直了脊樑，猶如一棵傲然挺立的青松一般，義正詞嚴地說道：「我說的並沒有任何錯誤，貴人，您是我們頭頂的貴人，我們的確不敢輕易地招惹您。但貴人行事更應該遵循道理、承擔責任。倘若我們真的犯下了過錯，那就依據北周的律法來對我們進行懲處便是。律法是公正的，它會給每個人一個公平合理的裁決。我們願意接受律法的審判，但絕對不願意承受這無妄之災。」

一時間，賀拔清竟被說得啞口無言，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似是在思考著李玉的話語。李玉深深地凝視著賀拔清，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審視與思考。他在心中暗暗思索，此人似乎並非那種囂張跋扈、仗著自己身為貴族便輕視其他普通平民的人，從他的眼神和表情中，李玉感覺到賀拔清還是比較通情達理的。然而，李玉內心最為擔憂的，便是賀拔清這樣的人不講道理。

倘若賀拔清一旦蠻不講理，直接將眼前的村莊付之一炬，燒成灰燼，那到時候，李玉也只能是瞠目結舌，毫無辦法。那將會是一場無法挽回的巨大災難，整個村莊都將被熊熊烈火所吞噬，村民們的生命和財產都將面臨著極其嚴重的威脅。那慘烈的景象在李玉的腦海中浮現，他彷彿看到了那漫天的火光，那火焰如惡魔般張牙舞爪，肆意蔓延，將整個村莊都籠罩在一片恐怖的紅色之中。那熾熱的火焰彷彿要將一切都焚燒殆盡，房屋在火中崩塌，樹木在火中化為灰燼，人們的尖叫聲和哭喊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慘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