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詭異背後的主人
「不！不！我是神！我是神！」「神」驚恐地看著天空，彷彿有什麼大恐怖發生。
方默冷眼旁觀著絲絲縷縷的詭力從「神」的身上飛出，轉瞬之間，所謂的「神」就成了一個白髮蒼蒼，命不久矣的老人。
方默沒有理會旁邊倒霉的可憐蟲。
而是神情凝重地看著天空。
一隻豎眼在天空中出現。
冰冷的宛若毒蛇一般的豎眼，死死盯著方默。
方默神情凝重地看著天空的東西，只感覺一陣棘手。
他現在還沒有恢復之前的記憶，之所以不怕「神」，是因為感覺到對方外強中乾。
但是沒想到拆穿了所謂的「神」的真面目，竟然會導致詭異背後的存在親自下場。
這就有些頭疼了。
沒給方默任何反應的餘地，豎眼直接瞪大了。
一道黑光從天空中的豎眼射向方默。
躲閃不及的情況下，方默的肉身直接膨脹起來。
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個肉團。
下一刻，肉團直接膨脹爆炸開。
癱在地上的可憐蟲連痛呼都沒有發出，直接被炸成了碎末。
就在煙塵之中，一隻金玉色的手掌穿透煙霧，出現在豎眼面前。
「咳！」方默揉了揉眉心，感覺有些頭疼。
那是大量記憶瘋狂湧入的後遺症。
而方默也終於知道了自己的來歷和正在發生的事情。
明白了眼前的情況之後，看著天空中的豎眼，方默還有點發愁。
雖然他的肉身並不懼怕這種攻擊，但是他的靈魂卻只有七階。
七階的靈魂自然無法帶動宇宙級的肉身。
這就導致方默現在就成了大號靶子。
對方的攻擊還可以對於靈魂造成傷害。
時間一長，方默也照樣扛不住。
既然如此……
方默看著天空中是豎眼，主動激活了自己的修為。
隨著方默所有的法力開始沸騰，八階的屏障輕鬆突破。
他本來就已經達到了偽九階的心境修為。
只要願意，隨時都可以突破。
但是在昊天大陸、藍星和湛藍星上，因為世界能級太低，方默根本無法進行突破。
如今，這個被詭異佔領的世界，正好是八階突破的最佳選擇。
這也是的當初方默冒險進入的原因。
隨著方默突破八階，一股烏雲從四面八方聚集起來。
天劫！
方默有些沉重。
他在藍星和昊天大陸突破的時候，都沒有經歷過天劫。
結果沒想到，在這個世界，突破竟然還要遇到天劫。
不過想一想，自己的修為，按照金丹體系的話，應該是渡劫期。
也就難怪會有劫雲了。
不過很快，讓人皺眉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天空中的豎眼似乎明顯被方默的舉動弄得一愣。
當祂回過神來的時候，祂的眼裡充滿了戲謔。
緊接著，從豎眼之中飛出一團黑色的雲朵，雲朵上滿是噁心的觸手，觸手尖端，是一張張掉落著噁心膿液的巨嘴。
那些雲霧偶爾還會聚合在一起，形成駭人的器官。
完全是一副克蘇魯外神的形象。
這團看上去讓人噁心的東西，直接鑽進了方默的劫雲之中。
很快，方默的劫雲就被污染了。
「黑山羊之母？」方默好奇地問道：「是莎布·尼古拉絲？」
天地間突然間一靜。
伴隨著真名被點破，天空中的劫雲似乎發生了某種不可預知的變化。
很快，伴隨著雷鳴，詭異的黑色液體從天空中掉落。
方默伸手一指，天空中所有的黑色液體，並沒有落在地上，而是停留在半空之中。
因為接觸不到地面，這些黑色液體逐漸沸騰起來。
它們好像彷彿有生命一樣，在天空中胡亂飛舞著。
可它們卻始終降落不下來。
不甘的黑色液體們，逐漸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頭頭體型比之前的黑山羊還要小不少的詭異形象。
「黑山羊幼崽？」方默問道。
這一次，它們沒有任何反應。
一頭頭黑山羊幼崽妄圖突破方默的封鎖。
可是方默封鎖的是空間。
而很顯然，作為象徵「地」的存在之一，是一位擁有超強生殖力的三原柱神之一，同時也是萬物之母乃至一切生命，甚至一切修復、恢復、孕育生命的咒術可能都與其有關的黑山羊之母，是不會任何空間方面的能力的。
也因此，祂的幼崽，自然也只能任由方默拿捏。
一旦適應了對方的樣貌，別說……
小別緻還聽東西。
方默懶得繼續玩過家家了。
直接伸手一捏。
所有的黑山羊幼崽連帶著方默的劫雲，全都被捏在一起，然後硬生生的被捏爆了。
任由你是再如何強大的外神。
面對自己不能掌握的能力、規則時，照樣要死！
在這片宇宙之下，只要你還在規則的限制下，你就不可能戰勝方默！
沒辦法，方默的確開了。
大神贏不了掛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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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捏碎自己的劫雲之後，方默就順利登入了八階。
然而沒等天空中的豎眼再次動作。
方默身上再次傳來突破的波動。
本來就已經達到了偽九階的心境，對於方默來說，只要有香火，就有法力。
所以法力也可以直接花費香火懟到圓滿。
有了心境修為，有了法力。
突破真的很簡單。
畢竟方默並不需要丹藥去修行。
雖然他也是古修。
但是古修和古修之間也是不一樣的。
晉朝之後的古修，修行的是外丹術。
直到明朝之後，才開始修行內丹術。
那麼方默的太平道修行的是什麼？
香火。
看似和後世的一樣。
但實際上完全不同。
因為太平道修行的是完整版本的《養神法》。
而其他道教修行的《養神法》卻並不完整。
少了最為關鍵的靈機和根器的修行、製作方法。
這就導致後世的《養神法》成了一門很普通的道法。
修士受限於沒有可以容納香火的容器，而只能遠離人煙，汲取名山大川中的靈炁，匯聚萬千信徒的香火，經人世浮塵，解紅塵之謎。
最終羽化而登仙……
才怪。
自從明朝之後，伴隨著熱武器的普及，羽化登仙也就徹底成了笑話。
而對於方默來說，只要心境修為足夠，就可以用香火直接將法力懟上去。
根本沒有任何瓶頸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