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聖潭教主
紅髮男子正端坐於一塊巨石之上,進入深度修行的狀態。
他的周圍,瀰漫著一股神秘的氣息,無數蠱蟲在他身邊環繞,彷彿在守護著他。
男子的紅髮如火焰般燃燒,與他身上散發的血氣相互呼應,使他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一種狂野而強大的力量。
他緊閉雙眼,面色沉靜,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修行世界中。
蠱蟲們在他身邊飛舞,它們的身體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時而靠近男子,時而又散開。
這些蠱蟲彷彿與男子有著一種特殊的默契,它們的行動似乎都受到男子的意念控制。
在男子的身上,血色滎身,如同一道道紅色的光環籠罩著他。
「何事慌張?」紅髮男子緩緩睜開眼睛,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教徒單膝跪地,恭敬地說道:「三掌教傳來消息,陸仙人大弟子逸塵阻攔,現在他全力拖住逸塵,讓教眾帶著東西赴命。」
「陸衍?」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大弟子都如此厲害了。」紅髮男子喃喃自語道。
他站起身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
「既然如此,讓墨炎自生自滅吧。」紅髮男子輕輕揮手,身旁的蠱蟲們頓時安靜下來,「他是個得力幹將,但......」
紅髮男子靜靜地起身,目光凝視著遠方,心中卻如翻江倒海般難以平靜。
回憶起墨炎的拚死效忠,紅髮男子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悲涼。
那是一個勇敢而忠誠的人,即使在聖潭被剿滅之時,也毫不動搖地效忠聖潭,為聖潭出生入死。
如今,卻不得不將他捨棄。
然而,東方寒蕪手中緊握著那捲看似平凡無奇的捲軸,它並沒有散發出任何引人注目的氣息或顯示出任何真氣的殘留跡象。
這使得它與東方寒蕪心目中的靈寶形象相去甚遠。
面對如此普通的物品,東方寒蕪不禁心生疑慮,但他仍然決定跟隨眾多教徒一同前行,期待能夠從中尋找到新的線索。
眾人沿著蜿蜒曲折的小徑前進,四周靜謐無聲,只有腳步聲和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唉,唉,叫你呢。」一個教徒拉住東方寒蕪,東方寒蕪心中一驚,難道自己露出了什麼破綻不成?他暗自調動體內的真氣,準備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怎麼了?」東方寒蕪沉下聲音問道。
「那個捲軸有什麼特別的嗎?能不能讓我看看啊?」被拉住的教徒並沒有發現東方寒蕪的異樣,反而對他手中的捲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閉嘴!不要多事!」另一個教徒見狀,連忙出聲呵斥道,「整天就你問題最多!」
「好奇嘛……」東方寒蕪將目光投向這個好奇的教徒,故意咳嗽了兩聲,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我也不知道教主為什麼要這個東西……」
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周圍人的反應,試圖從他們的表情和眼神中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然而,其他人似乎並沒有在意他的話,只是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東方寒蕪心裡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也感到有些疑惑。
這個捲軸究竟有什麼秘密?聖潭教主為什麼會如此重視它?這些問題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讓他越發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東方寒蕪若有所思地跟隨著隊伍,心中暗自揣測著捲軸的用途和背後的陰謀。一路上,他留意著周圍的環境,試圖尋找更多的線索。三天後,隊伍來到了一座古老的遺迹前。遺迹的入口處瀰漫著神秘的氣息,令人感到心悸。
教徒們紛紛聚攏過來,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我們到了,不知教主會賜予何種賞賜。」
「能完成任務便好,教主大人向來講求賞罰分明。」
東方寒蕪靜靜地凝視著這座遺迹,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探索慾望。他決定在進入遺迹后,暗中調查關於聖潭的真相。
當隊伍踏入遺迹時,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古老的牆壁上刻滿了奇異的符號,地面上鋪著破碎的石板,顯然這裡曾有過輝煌的過往。
在遺迹深處,他們發現了一扇巨大的門,門上鑲嵌著璀璨的寶石。
教徒們興奮地推開門,然而裡面卻是無盡的黑暗。
突然,黑暗中亮起一雙雙血紅色的眼睛,伴隨著陣陣凄厲的叫聲。
「你們來了.....」一陣渾厚曠遠的聲音傳來,淡淡的血光傳來,
「參見教主。」諸多教徒即刻下跪,東方寒蕪一時間愣了,慢了一下,趕緊跪下了。
突然,一個紅髮男子如鬼魅般閃現到一眾教徒面前。
他的出現如此突兀,以至於眾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紅髮男子身材高大挺拔,他那一頭鮮艷奪目的紅髮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彷彿散發出一種令人著迷的神秘氣息。
他的眼神犀利而深邃,猶如能夠穿透人的靈魂,環顧四周的時候,彷彿能夠洞悉在場每一位教徒內心的每一個角落。
當他的目光停留在東方寒蕪身上時,竟然多停留了幾秒,似乎在他身上發現了某種與眾不同的地方。
這一瞬間,時間彷彿都凝固了,東方寒蕪的心跳陡然加速,心中慌亂至極,生怕被對方看穿自己的秘密。
好在,紅髮男子僅僅是多看了幾眼,隨即便將視線移開了。
"你們都做得很好,先回去找二掌教領賞吧。"紅髮男子留下這句話後轉身離去,東方寒蕪終於鬆了一口氣。
"還好陸老頭傳授給我一些太初真氣的法門,雖然只有皮毛而已,但足以模仿他人的真氣了。"東方寒蕪暗自慶幸道。
然而,他的心中仍然充滿疑惑:那位教主為何要多盯著自己看幾秒呢?難道是自己露出了破綻?還是說,他察覺到了什麼端倪?這個問題不斷縈繞在東方寒蕪的腦海中,讓他感到坐立難安。
算了,實在不行拼了,又不是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