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坐C位
肖星瑜倒是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可傳的這麼離譜,學姐要是看到了,怎麼想?
他馬上給學姐打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遍。
宋南喬聽完后,偷笑道:
「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就這?」
「這不是怕學姐誤會嘛,所以提前跟學姐說一聲。」
「知道了,賈雲軒真夠人渣的,有件事我沒有跟你說,他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我的電話,還打電話騷擾過我,也用了變音軟體,但我一聽那口氣,就知道是他。」
「什麼!?」
聽到這話,肖星瑜心中頓時炸起了怒火。
這狗玩意兒,真當沒有人奈何得了他,肆無忌憚是吧!
「後來還打過學姐電話嗎?」肖星瑜冷聲問道。
「我警告了他,再打電話就報警,後面就沒打過了。」
「不收拾他,真對不住他了。」
「是欠收拾,太渣了。難以想象我們學校里有這種人。」
掛斷電話后,肖星瑜臉色冰冷。
想了想,要麼不出手,要麼就要把賈雲軒摁得再也抬不起頭。
苗沭已經按照肖星瑜所說的,課都沒去上,遮的嚴實,上午就在賈雲軒宿舍樓下蹲人。
蹲了一上午都沒有見到賈雲軒。
已經可以確定,賈雲軒肯定不在宿舍里。
想想也是,如今賈雲軒「風生水起」,玩女朋友比換內褲還勤快,怎麼可能在宿舍睡。
必定到外面開房去了。
苗沭立即去商業區尋找目標。
真被她找著了。
在一家飯館里,正帶著他的小女朋友吃飯。
瞧兩人那親昵的樣子,十有八九這女生已經被賈雲軒禍害。
見兩人剛開始吃,苗沭馬上報警,撿最猛的來,直接說有人要強她。
二十多分鐘后,警車呼嘯而來。
苗沭上前對接,然後,帶著三個叔叔進了賈雲軒吃飯的飯館中。
直奔桌前,指住賈雲軒:
「就是他!」
賈雲軒都懵了。
一時間沒有認出遮的嚴實的苗沭。
不過,馬上就看出來了。
而苗沭帶著三個叔叔找上門……
三個叔叔的眼神如同鷹一樣銳利,賈雲軒臉色一下子白了,冷汗都炸了出來。
正常,越是為非作歹的人,越是怕叔叔出現在面前。
賈雲軒真一萬個沒有料到苗沭會報警,玩的這麼狠!
苗沭繼續發力:
「就是他威脅要強我。」
店內學子們的目光一下子全落在賈雲軒身上。
賈雲軒身邊那個叫「可可」的小女生,臉色一樣白了。
雖然不關她的事,但她比賈雲軒還要怕,因為來的是叔叔,更是聽到苗沭指證QJ!
賈雲軒連忙起身否認:
「沒有的事,瞎說什麼,我哪要強你了?你誰啊?」
「裝不認識是吧?」
苗沭心一橫,取下帽子、眼鏡、口罩:「現在認識了吧。」
四周立即響起議論聲:
「我去,苗沭。這牲口是每年節目上唱歌的那個賈雲軒吧?」
「有沒有搞錯,上午不是說苗沭在追肖星瑜嗎,怎麼現在是賈雲軒要強她?」
「好凶的瓜,沒料到賈雲軒是這樣一個畜生。」
「我早聽過一些事,渣得很,現在他還到處炫耀,睡了多少個前任,聽說其中就有苗沭。」
議論聲雖然不大,但三個叔叔都聽在了耳里。
所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賈雲軒還沒有睡到苗沭,但不負責任說出的話,此時反噬!
其中一個叔叔立即說道:
「跟我們走一趟。」
賈雲軒臉色更白,自然拒不承認:
「根本就沒有的事,你們別聽她胡說。我從來沒有干過違法的事。再者,什麼事都要講證據,不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叔叔馬上詢問:
「你是不是認識她?」
「認…認識。」
「說出她的名字。」
「……苗沭。」
「苗沭同學,你報警說他威脅要強你,他怎麼威脅的?」
「他說他手裡有一張偷拍我的私密照,威逼我陪他睡一晚,不然爆光照片,讓我身敗名裂。」
賈雲軒身心泛寒。
苗沭居然連這種事都說出來了,這是要破罐子破摔,即便身敗名裂也要把他弄進去嗎?
他真沒有料到苗沭會是這種反應,還以為苗沭會害怕爆光,只能順著他。
「什麼私密照片,你能詳細說說嗎?」
「就是我個人隱私的事,他威脅我的時候,說了照片上的情況,我可以確定,他偷拍了,照片在他手裡。」
周圍又是一片議論聲,什麼「偷窺狂」「變態」「噁心」之類的……
叫「可可」的女生已經開始遠離賈雲軒,大概是想撇清關係。
賈雲軒聽的心裡發毛,額頭都冒出了冷汗,拒不承認:
「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我沒有偷拍過她,我手裡根本就沒有什麼照片。」
「還不承認是吧,你借用軟體用虛擬號碼威脅我,還用了變音軟體,你手機里絕對有這兩樣東西,你把手機拿出來,要是沒有,我承認我錯怪了你。」
賈雲軒額頭上的汗珠順著眼角往下流。
「麻煩你配合一下我們的調查,請出示下你的手機,我們全程有執法儀監拍,沒有確切證據下,絕不會觸碰到你的隱私,目前只需要確定一下你手機上是否存在她所說的兩款軟體。」
「不用看了,是有。她看過我手機,知道我手機上有這兩款軟體,我是個主播,平常需要用到變音軟體,至於虛擬撥號……軟體,我就是下載玩的,根本不像她說的這樣,她是有預謀的栽贓我。」
嚯嚯!
從賈雲軒說出有這兩款軟體起,只要不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光是周圍學子們都起了嘲笑聲和鄙夷聲。
更別說三位叔叔。
他們根本就不用聽賈雲軒說什麼,就看賈雲軒臉上流下的汗,便能判斷到七八成。
但辦案講究的是證據。
就算認定是某一回事,沒有證據的支撐下,便沒有法律依據。
「苗沭同學,你還有其他要舉報的事嗎?」叔叔有意問道。
「有,他在學校內,到處跟人說,他睡了我,罵我母狗,很多人都聽到了。」
「我沒說過,她誣陷我。」賈雲軒立即否認。
結果話音才落,某張桌子上一個學子說道:
「我都聽到過這樣的話,你自己吹出來牛皮,吹出來就不願意負責了是吧,你真是給山大丟臉。」
「沒錯,他不止說睡過苗沭,還吹噓睡了好多個前任。」
天作孽,猶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賈雲軒臉色一片煞白,心中防線都快崩塌了。
苗沭看到「可可」臉色不正常,馬上指著她道:
「她肯定都聽到過。」
叔叔馬上詢問:「這位同學,他是否說過這樣的話?」
「我…我……我不知道。」
「可可」慌的身子都在顫抖。
又是一個在叔叔眼裡一眼便能看出所以然的小年輕。
「你確定你是不知道,還是知道隱瞞不說?兩者的性質完全不一樣,他到底有沒有說過,還是你真沒聽到過?」
「可可」扛不住了:「我……我聽他說過。」
「很好,走吧,跟我們回所里接受調查。」
這一次,根本就不給賈雲軒逼逼的機會了,直接上前帶人。
你敢想象,賈雲軒腿都軟了,兩腿打著擺子,上了警車。
人生最悲催的莫過於,明明坐著小車,還坐在C位,但旁邊是兩個叔叔。
苗沭和可可也被叫去了警局。
下午三點多,苗沭給肖星瑜打電話:
「賈雲軒被帶進了警局,但沒有確切的證據支撐,只是做了調查記錄,以及批評教育。賈雲軒出來了。」
苗沭訝異聽到,肖星瑜居然回復她:
「沒事,我陪他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