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四打一還被反殺會不會玩
他朝剛才弩箭發來的方向稍稍瞄了一眼,暗想道。
『是嗎,大概是提前將弩預設在了那裡本人躲在我們的上方,然後用拉線之類的方式激發弩箭吸引我們的注意接著從上方發動突然襲擊嗎...原來如此!』
視線轉回到神秘人的身上。
『那麼此時此刻,你身上大概沒有能遠距離打擊的武器了吧...你到底是...』
即便穿著如此寬大的衣袍可所呈現出來的體態仍舊顯得很嬌小,這樣的打扮、這樣的裝備、這樣的動機...
領頭人略微將脖子歪向一側,定定的看向對方,一道沉悶的聲音自面具下緩緩發出。
「蚩尤旗?」
已經沉默的立在那裡好一會的神秘人聽到這一聲終於微不可察的動了動,剎那間那個領頭人已經得到了答案。
「果然是你們!你們還沒死絕啊陰溝里的耗子!」
「管他們是誰!」
那個領頭人還沒做出什麼反應,在他身旁的那個一直蹲伏在小衫身旁的那個蒙面人霎時間起身咆哮道。
令人意外的是他這一開口聲音居然更加偏性女性化一些,他望了望到底氣絕的小羅,他們四個出來可沒想到轉瞬之間便只剩下他們兩人了,這讓他經過短暫的沉默后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仇恨。
「我這就把你們全宰了!」
他發出一聲爆喝,正欲上前卻被那個領頭人攔了下來。
「冷靜點,小裙!」
他抬起臂膀擋在那個叫小裙的人身前,誰料小裙竟一手將其的胳膊打開,雙手攥住領頭人的衣領咆哮道。
「還特么的冷靜!還特么的冷靜!小衣你特么的是不是被練的血都冷了!你特么的要是再攔著我我連你一塊宰了!」
「小裙...」
名叫小衣的頭領聽到對方的話略微低頭沉默了片刻,只是眨眼的功夫他便飛起一腳將小裙像破麻袋般踹飛了出去。
小裙的身體翻轉跌到了灌木叢中沒了動靜,隨後小衣在原地愣了愣,然後抬起頭注視著神秘人說道。
「來吧蚩尤旗的餘孽,冥頑不化的朽木!做個了斷吧!」
說罷,他雙手持著長柄錘踏著高低不平的石子衝上前來。神秘人展開斗篷似春燕般迎身而上似是要投入對方的懷抱。
小衣好像很了解對方的技法見勢沒有貿然作出動作,而是先橫起錘柄護住要害,在小幅度的進行試探性進攻。
見對方沒有上當,神秘人當即俯下身軀躲過對方的佯攻,手中寒芒輕輕碰撞作為回應,本想接下去一個滑鏟從對方兩腿之間鑽到對方身後不了對方竟在這都早有防備。
無奈之下神秘人只得用手臂硬接一記膝擊,全身似貼地飛行那般繞著對方的身側來到後方。
小衣身上的甲胄較為精良,以至於神秘人在這片刻的功夫沒能找到間隙。
神秘人附在小衣的身後手中刀刃閃出兩道白芒割斷了兩條掩藏在夾片之下的兩條繩結,但也止步於此。
感受到小衣的身體向後仰倒,神秘人只得飛身落地。誰料小衣的上半身已經距地面不足五十公分是他居然僅憑彎曲膝蓋硬生生將身體定在了原位,保持住了這種詭異的姿勢,隨後雙腿長在地上緩緩發力將身體重新立起。
神秘人正欲攻上前去,誰料小衣連片刻的停留都沒有直接轉過身體揮舞長柄錘照著對方的兜帽狠狠砸下。
這樣的情況下,神秘人居然還能控制住身軀及時後撤。「轟」的一聲那布滿尖刺的鎚頭重重砸在地面上濺起一陣塵埃。
「機會!」
神秘人當機立斷靈巧的躍上錘柄欺身上前,目標直至對方的面部。小衣只覺眼前白光閃爍卻聽不見金鐵碰撞之聲,當下心中疑惑萬分。
神秘人再次割開兩道繩結,心中似有預感毫不貪多也不拖泥帶水的向後倒撤,隨後一桿長矛便刺破塵埃剛剛好出現在了其的身前三寸。
「該死的!竟然躲過去了!」
耳邊傳來剛才那個叫小裙的聲音,神秘人心中剛剛泛起些許疑惑誰料矛身就那樣打橫朝這邊橫掃而來。
神秘人躲閃不及被打了個正著身體借勢朝後方飛去,落地未能平穩朝後方連點兩下這才穩住身形,伸手捂住前胸看來還是被剛才那出乎預料的一記橫掃造成了傷害。
「痛嗎?!這一招厲害嗎?你知道嗎,被你殺了的小羅和小衫他們那個都比我用功的多也強得多啊!我一定把你碎屍萬段給他們報仇啊!」
那個叫小裙的咆哮道,他先前被小衣踹飛沒想到是計策,就等著發動出乎預料的一招。雖被躲過,但也的確給神秘人造成了傷害。
小衣緩緩舉起長柄錘,一手撫上了小裙的肩頭示意他冷靜的面對作戰,隨後他們再次與神秘人展開了交鋒。
「拍,拍電影嗎這是?我去飛起來了啊!尼瑪那一下砸人身上真的要出事吧!」
范春看著他們仨眼花繚亂般的戰鬥感到心驚肉跳,甚至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為誰加油了,只能隱約感到那個神秘人是來幫自己的。
可那個人又為什麼要救自己呢,范春實在想不出除了系統開掛以外的任何理由,現在也他也只能祈禱著那個神秘人能以一敵二完成四殺后他再去問了。
誰料變故就在這眨眼的功夫出現了。
起因是范春覺得在這旁觀也沒什麼意義,看看能不能找個機會偷摸溜了,結果就在他嘗試挪動身體想後撤時忽然大腿上不知道刮到了個什麼東西。
有可能是石子也可能是甲殼蟲之類的東西,結果范春精神緊繃之下有些驚弓之鳥了,在接觸到那東西的一瞬間大腦皮層直接做出了反應,中樞神經果斷鏈接了聲帶發出了如殺豬般的嚎叫。
他一嗓子不要緊,結果連累了神秘人朝他的方向張望了一眼。
就是這片刻的疏忽使得對面的二人抓住時機,一人出矛直刺神秘人的手腕迫使其放棄了掌中的刀刃將其逼向側方,接著另一人毫不饒人直接近距離揮舞鎚頭正正好好砸在神秘人的胸口。
由於距離較近,鎚頭上的力道不是全部,但仍舊將神秘人甩飛了出去重重砸在了樹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