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事出有因
(看小說就別跟我較真了,真按照歷史那麼寫,我不成司馬光了)
太子李承乾告訴過蜀王李恪,現在是蜀王就能出宮了。
沒想到李恪走到東宮門口就被攔下來了,禁衛軍義正言辭的說:
「標下並未接到任何旨意,不能讓三皇子殿下出宮。」
李恪都蒙了,「這,這,這不對吧。我現在是蜀王,我怎麼不能出去?」
禁衛軍也改口:「蜀王殿下,你現在是蜀王也不能出宮,沒有皇上的聖旨,皇子嬪妃一律不得擅自出宮。」
「你不認識我?我李恪你都敢惹啊,沒聽過我的大名啊!」
「聽過,聽過也不能放你出去。」
「你今天讓不讓,再不讓我就不客氣了,我打你也不會被程伯伯怪。」
「蜀王殿下,俺老程老遠就聽到你在喊老程了。」程咬金不遠處走了過來。
「程伯伯,你手下攔著不讓我走。」
「這不怪他,你是沒辦法出去。這是王八的屁股'規定"」
「我是蜀王了,我怎麼不能出去。」
「太子殿下一出生就是恆山王呢,你不滿十二歲,皇子不滿十二歲都不能出宮,你放心,等你到了十二歲。老程敲鑼打鼓,八抬大轎給蜀王殿下抬出去。」
「嘿!沒當蜀王前我不能出去,當了蜀王我還不能出去!我這蜀王不白當了!」
「除非你去請旨,陛下給你下旨了,誰都不會攔著你。」
李恪也不在這裡和程咬金糾纏,直接走向顯德殿,顯德殿離東宮大門本來就不遠,
李恪沒等通傳太監給李世民傳話,直接推門而入,現在的顯德殿里,只有李世民,房玄齡,杜如晦,長孫無忌在商討明天怎麼對付那些老傢伙,李恪直接推門而入。
給四人都嚇得一激靈,李世民很沒面子的看著門外的通傳太監,怎麼也不攔著點,連傳話都不傳就讓人進來啊,李世民還沒開口呢,李恪先開口了。
「父皇,給我聖旨。」李恪直接朝著李世民伸手。
李世民都不明所以「要聖旨幹嘛?你怎麼也不先行禮?沒看到幾個伯伯都在嗎?你這樣成何體統?」
「我管他們提不提捅,他們要打水不會自己去,幹嘛讓我打水,我要出宮。」
房玄齡,杜如晦,長孫無忌算是又刷新了對李恪的認知,頭一次知道能這麼胡攪蠻纏的。
「你出宮幹嘛?你都還不到十二歲呢。」
「我是蜀王啊,我憑什麼不能出宮?」
「你是蜀王怎麼了?你是蜀王你也才九歲啊。」
「合著我沒當蜀王前不能出宮,我當了蜀王還不能出宮啊,那我這蜀王不白當了嗎?」
「你當不當蜀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以為這蜀王是你自己好來的啊,你當不當蜀王你也才九歲,你也不能出宮。」
「這規定是你定的?」
「不是,是你皇祖父定的。」
「哦,我懂了,我皇爺爺是王八,你是他兒子,你是王八蛋。」
「逆子你說什麼呢?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這話是真的給李世民氣瘋了,堂堂的皇帝給自己兒子罵王八蛋。
杜如晦趕緊攔著要站起來暴打李恪的李世民,長孫無忌也是被李恪給震傻了,幸好不是自己兒子,不然一定被氣死。
房玄齡也說李恪:「蜀王殿下,你怎麼能這麼說陛下。」
「不是我說的啊。」
「逆子,你還敢狡辯。」
「是剛剛程伯伯說的。」
「程咬金?他敢這麼說陛下?」長孫無忌第一個不信,他是專門居中運籌帷幄的,自然知道程咬金的為人,再怎麼大老粗也不能這麼說陛下。
「不是啊,我說我為什麼不能出去?他說這是王八的屁股,規定。父皇剛剛說了是皇祖父規定的,那皇祖父可不就是王八,父皇可不是王八的蛋,王八蛋」
「合著是這麼個王八蛋。」
四人心裡也是明白了怎麼回事,杜如晦開口說:
「知節也是,怎麼隨便教孩子這些。」
李世民怒氣也消下去一大半,知道不是故意的就行,最多就是怪自己這個兒子蠢。
「他那是說王八嗎?規定是規定,王八是王八。」
「那父皇你到底給不給聖旨。」
「不給,等你十二歲了就自然能出去了。」
「那你還是王八蛋。」
李世民這下更生氣,前面還不是故意的,這次直接罵上了,能不是故意的嗎?
「逆子,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李世民說完就站了起來,
房玄齡在右邊拉著李世民,長孫無忌在左面拉著李世民,杜如晦趕緊捂住了李恪的嘴,再繼續讓這個蜀王殿下說下去,今天李世民是真的能打死他。
長孫無忌一邊拉著,一邊勸;「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蜀王殿下定然是有緊要的事情才想出宮,不如聽他把話說完先。」
李世民正在氣頭上,哪裡聽得進去勸,真要是聽得進去勸,張蘊古也不能被他冤殺了。
「輔機你鬆開,我今天非得打死這個逆子不可,王德!王德呢!去拿我的馬鞭來。」
李世民真的第一次被人這麼罵,氣的連朕這個自稱都不說了,直接我我我的。
房玄齡也在邊拉邊勸「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孩子還小,不能用馬鞭打,真打出事了,陛下又要悲痛了。」
這話就像是點醒了李世民的某種記憶,一下子讓李世民沒那麼大的火氣了,杜如晦也說。
「蜀王殿下,你從哪裡聽來當了蜀王就能馬上出宮的消息?」
杜如晦也鬆開了捂住李恪嘴的手讓李恪說話「太子大哥那裡啊,太子大哥說了,我現在是蜀王,可以出宮建府了,我當然要出宮了,不然去哪裡建房子,我以後住哪裡?」
李世民一聽還有同黨,還是李承乾,一下也想起了李承乾和李恪一起在顯德殿里被自己追的到處跑的情景,以及李承乾慫恿史官寫自己要打死親兒子的事情,怒氣一下子又起來了。
「還有那個逆子!你們兩個狼狽為奸來氣朕是不是!他就是這麼當兄長的嗎?王德給我把他叫過來!」杜如晦攔住了王德,現在把他太子叫過來,肯定是一起挨揍。
長孫無忌拉著的手就一直沒鬆開「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太子也不是故意的。」
房玄齡也是趕緊勸「對對對,太子說的也沒錯啊,而且蜀王殿下也不是出去遊玩,去建府也是正經事。」
李世民指著李恪怒道「他出去能有什麼正經事!還建府,輪得到你操心嗎?朕還沒死呢,輪的到你自己來建府嗎?」
李恪當然有正經事,自己和太子大哥商量的大業還沒實行呢。「那父皇你說,你什麼時候給我建府。」
李世民沒好氣的說「三年後。」
李恪當即大喊「那不還是十二歲,合著你隔這上墳燒書,糊弄鬼呢你。」
李世民又被罵,根本忍不下,加大力度想掙脫開被長孫無忌和房玄齡拉著的手,李恪還在那裡嘲諷「王八蛋,你就是小氣,你就是捨不得,兩文錢買個胡餅還要看看薄厚的摳鬼,下雨天不打傘張嘴就喝的鐵公雞,大便不擦用手摳的小氣鬼。只吃不拉的貔貅。」
又是吃的又是拉的,不僅給李世民嘲諷壞了,還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噁心壞了,李世民都怒火中燒了,掙脫不開房玄齡和長孫無忌的李世民直接不自稱朕了,大喊「來人!給我來人!抓住這個逆子!勞資今天非得打死這個逆子。」
杜如晦此時正在到處抓李恪呢,可是李恪就是不讓杜如晦抓住,一邊跑一邊嘲諷李世民,「王八蛋,小氣鬼,你洗澡的時候不脫衣服,邊洗澡邊洗衣服,你尿尿的時候不脫褲子,邊尿尿邊洗褲子。」
從大門進來二十多個禁衛軍,可算是把李恪逮住了,杜如晦也趕緊捂著李恪的嘴不讓說話。
房玄齡和長孫無忌這會兒都快拉不住李世民了,王德在李世民前面推著李世民,才沒讓李世民跑過去撕爛李恪的嘴,杜如晦讓禁衛軍趕緊把人帶走,可是禁衛軍根本不聽杜如晦的,就算他是皇帝近臣也不聽,除了東宮右率衛統領程咬金的命令,他們只聽李世民和李世民貼身太監王德的,李世民這會兒正在發怒呢,王德看李世民只是一個勁大喊「抓住這個逆子。」沒說怎麼處理李恪,揮揮手讓禁衛軍架著李恪出去了。
李世民也在李恪出去后慢慢的平靜下來,李恪也被帶到了顯德殿旁邊專門給站崗的禁衛軍換崗休息的屋子裡,李恪帶來的白雲宮女和楊馬就跟著李恪帶屋子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