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雪古山之戰(下)
黑牛雙手擎著一對重達一百六十斤的獨角銅人,每一步踏在地上,仿若有千鈞之力,大步流星地邁向陣前。其身軀如鐵塔般,往匈奴騎兵陣前一立,恰似崇山峻岭,穩如磐石,不可撼動。黑牛心中那戰火熊熊燃起,他渴望著一場酣暢淋漓之戰,欲以敵人之血,證自身勇猛。只聽他口中發出雷鳴般吼聲:「匈奴崽子,誰敢與黑爺一戰?」
此時,匈奴陣中傳出驚呼:
「此黑漢乃殺神,能將人輕易撕作兩半,扎爾汗將軍便是被他碎屍萬段。」
這呼喊聲如寒風凜冽,瞬間讓匈奴士兵們心寒如冰,整個陣營仿若寒夜孤冢,死寂一片,再無人敢出陣應戰,眾人皆驚恐萬分,似見死神降臨。
匈奴大將烏成屈見狀,憂心忡忡向軍師烏爾多道:「叔父,此黑漢武藝高強,我軍將領恐無人能敵,如何是好?」
烏爾多眉頭緊鎖,暗自思忖,這黑漢實乃勁敵,若處置不當,必折損我軍士氣與兵力。思索片刻后道:
「先穩局面,待斥候探明漢軍主力騎兵行蹤,再作打算。若單挑難勝,便用群狼之法。這黑漢雖勇,終究不是三頭六臂,派三人圍攻便是。」
烏成屈領命,旋即派出三名匈奴大力士出戰,那三人雖身形壯碩,但眼中難掩一絲畏懼。
黑牛以一敵三,面無懼色,心中暗道:
「哼,就憑你們也想與我一戰?今日便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他施出白猿王所授的泰山壓頂之式,氣勢如江河決堤,奔騰洶湧。只見他雙銅人如泰山壓頂般砸下,那為首的匈奴大力士腦漿迸濺,當場斃命,餘下二人嚇得魂飛魄散,狼狽逃竄。
黑牛見狀,發出一陣豪邁的大笑,心中滿是戰勝敵人的暢快。
這時,子墨陣中的許大馬騎著高頭大馬向前,看著黑牛,心中暗笑:
「這黑牛,總是這般勇猛,不過也該我露露身手了。」
他對黑牛笑道:
「黑牛兄弟,你這氣勢,嚇得他們都不敢應戰了。哈哈,老哥我也想耍耍刀,過過癮。」
黑牛無奈道:
「老哥若要戰,我便為你掠陣,若有差池,我再出手。」
許大馬笑罵道:
「你這黑廝,竟小瞧老哥。今日便讓你見識見識老哥的地獄刀法,管教這些匈奴崽子鬼哭狼嚎。」
許大馬乃真元八段巔峰、武技八品巔峰之高手,手持長撲刀,胯下駿馬神駿非凡,他對自己的刀法自信滿滿,渴望在戰場上一展雄風。
匈奴陣營見黑牛退下,又來了一位大漢將領挑戰,於是又遣十名匈奴狼騎,揮舞著月牙狼刀,如惡狼般撲來。
許大馬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心中冷哼:「來得好,正好拿你們試試我的刀法。」
雙腿猛夾馬腹,駿馬長嘶一聲,疾馳而出。他心中豪情萬丈:
「哼,今日便讓你們知曉我的厲害!」
手中長刀一揮,大喝一聲:
「地獄刀法第一式——惡鬼出籠!」
只見他身形如電,長刀化作一道寒芒,恰似惡鬼撲食,直衝向匈奴狼騎。此刀速度奇快、力量剛猛,令人咋舌,匈奴狼騎尚未反應,為首之人便被砍中肩膀,慘叫著跌落馬下。
許大馬心想:「這才只是開始,你們這些匈奴賊子,都將成為我的刀下亡魂。」
「第二式——冥火燎原!」
許大馬長刀揮舞,刀身似有無形之火燃起,所過之處寒芒閃爍。他的刀如靈蛇般穿梭於匈奴狼騎之間,每一次揮動都蘊含剛猛之力與精妙之巧。
剎那間,又有兩名狼騎咽喉被劃破,鮮血飛濺,在陽光映照下,如絢爛紅綢。其餘匈奴狼騎面露驚恐,卻仍揮舞月牙狼刀攻來。
許大馬見狀,心中不屑:「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反抗。」
「第三式——修羅斬魂!」許大馬氣勢暴漲,縱馬高高躍起,心中怒吼:
「受死!」
長刀自上而下狠狠劈下,一道磅礴刀氣如洶湧怒濤,攜毀天滅地之勢,將三名匈奴狼騎連人帶馬斬為兩段,場面慘烈無比,斷肢與鮮血灑滿一地。
剩餘匈奴狼騎心生怯意,欲逃之夭夭。
許大馬心中殺意更甚:「想跑?沒那麼容易,都留下吧!」
「想跑?沒那麼容易!第四式——地獄之門!」
許大馬催馬追去,長刀在身前劃出道道光圈,仿若一扇扇地獄之門打開,將逃跑的匈奴狼騎籠罩其中。那光圈似有魔力,匈奴狼騎被困其中,無法逃脫。
許大馬手起刀落,又有四名匈奴狼騎命喪刀下,最後一名匈奴狼騎滿臉絕望,被許大馬輕鬆斬殺。
許大馬收刀,心中暢快無比,暗自道:
「這地獄刀法果然厲害,不枉我多年苦練。」
子墨在陣中見此情形,眼中滿是震驚:
「這許大馬的地獄刀法竟如此厲害,實乃匈奴騎兵之剋星!」
心中又想:「如此猛將,若能為我所用,何愁匈奴不滅。」
當下心中決定:「待此戰結束,定要聘他為我騎兵總教頭,將這地獄刀法在軍中傳揚。」
子墨見時機已到,一聲令下,五百騎兵如猛虎出山。
他駕戰車一馬當先,豪情滿懷,心中想著:「今日,定要讓匈奴嘗嘗我大漢特種兵的厲害,這一仗必須打得對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騎兵之神!」
黑牛、金童等人駕駛的戰車緊隨其後,車輪上的三角長刀飛速旋轉,發出「呼呼」之聲,所過之處,匈奴戰馬紛紛倒下,鮮血在大地繪出一幅慘烈畫卷。
子墨這六輛戰車乃是仿大宋時期金國元帥金元術的鐵浮屠戰車所造,專為克制騎兵戰馬。子墨看著自己的戰車發揮威力,心中對勝利更添幾分把握。
烏爾多見狀,眉頭緊皺,一邊率領中軍大營向後撤退,一邊沉著指揮,應對子墨騎兵的衝擊。他心中波濤洶湧:
「這大漢騎兵怎會如此強大?個個身手矯健,武藝高強,那陌刀更是我匈奴騎兵的剋星,威力驚人,每一揮動,便如砍瓜切菜般砍翻我軍戰士。還有他們的奇特盔甲,威武不凡且刀槍不入,我軍刀劍砍在其上,僅留一道白痕。那連發弩箭更是奪命利器,『嗖嗖』聲中,我軍士兵如麥稈般倒下。燃燒罐之威力更是恐怖,所到之處一片火海,人陷其中,掙扎亦是徒勞。」
烏爾多不敢再想,他深知若如此下去,匈奴將有滅頂之災,心中滿是焦慮與擔憂。
他大聲呼喊:
「保持陣型,切莫慌亂!」
然而恐懼已在士兵中蔓延,中軍如驚弓之鳥,瘋狂後退。好在對方僅有幾百人馬,士兵們心中雖慌亂無比,但並未潰逃,而是保持著隊形不斷後撤。
子墨率領的五百騎兵如洶湧潮水,勢不可擋,窮追猛打。匈奴大量騎兵則在後面不斷突襲,試圖阻止其攻勢。
戰場上喊殺聲、慘叫聲、馬蹄聲交織,形成一幅詭異而壯觀之景。子墨的五百騎兵雖被匈奴大量騎兵包圍,卻如入無人之境,跟隨子墨戰車朝著匈奴中軍大營殺去。
子墨心中冷靜且堅定,他知道自己的策略正在起效。匈奴中軍大營騎兵死傷慘重,烏爾多率領中軍不斷向後逃逸,恰似一幅血腥混亂的畫卷在大地展開。
子墨在前方衝殺,始終把控節奏,與烏爾多中軍大營保持距離。如此,既不讓烏爾多大軍過早潰敗而失控,又能讓烏爾多按其計劃進入伏擊圈。
子墨心中盤算著:「烏爾多啊烏爾多,你終究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烏爾多此時卻心生憂慮,大漢騎兵主力尚未現身,僅憑這五百騎兵衝擊,匈奴一萬鐵騎竟無法阻擋。若大漢主力騎兵從雪石山谷趕來支援,那便大勢已去。
他心中滿是懊悔與恐懼,後悔自己太過輕敵。好在自己還算沉穩,未曾衝動,險些中了大漢北海靖王的誘敵深入之計。
想到此處,烏爾多對烏成屈下令:
「成屈,命所有人有序撤退,阻擊大漢騎兵的我方中軍,與其保持距離,減少傷亡。」
子墨率領五百大漢騎兵不慌不忙,追了約二十幾里后,對講機中傳來班超之聲:
「王爺,敵人已入我伏擊圈,我等即刻出擊。」
「好,我們也即刻進攻。」
子墨關掉對講機,心中激動不已,大吼一聲:
「兄弟們!決戰時刻已至,消滅匈奴,活捉烏爾多,沖啊!」
「殺!殺!殺!沖啊!」
五百大漢鐵騎速度驟增,朝著匈奴中軍大營奮勇突進,每個人心中都充滿了戰鬥的熱血與對勝利的渴望。
此時,四面八方傳來震天的馬蹄聲和喊殺聲。
班超率領一千五百大漢騎兵堵住烏爾多去路,他心中想著:
「今日定要將匈奴打得落花流水。」
一陣猛烈的鋼製弩箭如雨點般射向匈奴騎兵,匈奴人頓時人仰馬翻。
緊接著,一波燃燒罐從空中飛來,被火箭點燃后,徹底擋住匈奴人的去路。
田粟率領一千五百大漢騎兵從左邊殺來,他看著匈奴人,心中充滿了仇恨:
「這些匈奴賊子,讓你們嘗嘗我們的厲害。」
亦是一番衝擊,匈奴人死傷無數。
楊可率一千五百大漢騎兵從右邊殺來,同樣的攻勢,打得匈奴騎兵丟盔棄甲,抱頭鼠竄。
楊可心中暢快:「這才是真正打勝仗的節奏,真是太爽了。」
烏爾多見狀,大驚失色,對烏成屈道:
「糟了,我們又中了大漢北海靖王的詭計。他竟將主力置於此處,打了我們個措手不及。此人難道是神仙?竟敢以數百人挑戰我一萬鐵騎,還竟用這種匪夷所思的手段將我們引入他精心設計的伏擊圈。這大漢北海靖王定是我大匈奴的天煞之人!普天之下還有誰能與此人爭鋒?」
他心中滿是驚恐與絕望。
烏成屈道:
「叔父,我軍防線已潰,軍心大亂。這大漢騎兵太過兇猛,武器裝備遠勝於我軍。叔父,我們趕緊突圍吧,我在前殺開一條血路。」
他心中也十分慌亂,但強作鎮定。
烏爾多點頭道:
「我觀之,左邊漢軍配合與戰術似有破綻。我們集中二千中軍大營精銳騎兵從此處突破。」
「好!」
烏成屈應了一聲,大聲傳令:
「中軍將士,隨我向左前方衝刺,務必殺開一條血路!兒郎們,沖啊!」
他心中祈禱著能成功突圍。
烏爾多不愧是久經沙場之人,一眼便看出左邊大漢騎兵乃臨時拼湊之隊伍,他心中希望這能成為他們突圍的生機。
烏爾多在烏成屈的護衛下,率領兩千匈奴精銳鐵騎向左路突圍。漢軍的喊殺聲如雷鳴般在耳邊轟響,箭矢如雨點般從四面八方射來。匈奴士兵們的心在恐懼與絕望中顫抖,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巨大代價。
烏爾多臉色凝重,眼中滿是決然,他深知這是生死一線的時刻。身旁的烏成屈揮舞著星月長刀,口中怒吼著,「幻影星月決」,那星月刀每次揮動都帶起一片血花,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護叔父周全,殺出一條血路。他的身上已多處挂彩,但渾然不覺,彷彿不知疼痛為何物。
匈奴鐵騎們在箭雨和漢軍的衝擊下,不斷有人倒下。馬蹄踐踏在同伴的屍體上,鮮血濺在每個人的臉上、身上。他們在混亂中艱難前行,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
烏成屈的戰馬已多處受傷,但依然奮力奔跑。他時而擋開射向烏爾多的箭矢,時而砍殺衝上來的漢軍。他的力量在不斷消耗,但意志如鋼鐵般堅硬。「叔父,快走!」
他的喊聲在戰場上回蕩。
烏爾多在烏成屈的保護之下,一邊努力地思考著自己的退路,同時指揮著剩餘的士兵保持陣型。他們在漢軍的包圍圈中左衝右突,如困獸猶鬥。
經過一番慘烈的廝殺,他們終於衝破了漢軍的重重包圍,但此時隊伍只剩下了三百人左右。烏爾多望著身後一片狼藉的戰場,眼中滿是悲哀與絕望。
他知道,經此一戰,大勢已去。再也不敢回到金城郡,於是當機立斷,率領著殘部向西域善鄯國方向奔去,馬蹄揚起的塵土,在他們身後留下了一條充滿哀傷與失敗的軌跡。
大戰終了,戰場上瀰漫著血腥與硝煙的味道,仿若一層厚重的陰霾,籠罩著這片大地。子墨勒馬停在陣中,那韁繩在他手中微微顫抖,不知是因為緊張后的鬆弛,還是被這慘烈的景象所觸動。他望著滿地的殘骸,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勝利的喜悅,亦有對戰爭殘酷的悲憫。
作為佛家弟子,他深知眾生皆苦,而眼前這屍橫遍野之景,便是苦之極致。每一個逝去的生命,無論是漢家兒郎還是匈奴士卒,都曾是父母之子、妻兒之依靠,如今卻魂歸黃泉,這讓他心中滿是悲戚。然而,這一戰,又如同一場驚心動魄的棋局,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如今終於落下帷幕,勝利的滋味如同一股暖流,卻又夾雜著絲絲苦澀,湧上他的心頭。
此乃塵世之無奈,為保家國安寧,護百姓太平,雖有不忍,卻也不得不為之。
他深吸一口氣,先命士兵們打掃戰場,救助傷員。「兄弟們,仔細檢查,莫要遺漏了受傷的弟兄。」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眼神中滿是關切,那目光如同溫暖的陽光,灑在每一個士兵的身上。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在屍橫遍野中搜尋著,他們的身影在子墨眼中,彷彿是希望的火種,讓他感到無比欣慰又心疼。
在這悲憫與欣慰交織之時,子墨默默在心中為亡者誦經祈福,願他們的靈魂能早日超脫這血與殺的苦難,往生凈土。
子墨轉身看向麾下戰將,眼中光芒閃爍,聲音陡然拔高,如洪鐘大呂般大聲說道:
「今日之戰,諸位皆是我大漢的英雄!黑牛,你那鐵塔般的身軀往陣前一立,宛如天神下凡,一聲怒吼,便讓匈奴崽子們膽寒。你就像戰場上的一座巍峨高山,是我們堅實的依靠,那氣勢,足以讓敵人望風而逃,好樣的!」
黑牛撓撓頭,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那笑容在血污的映襯下竟有幾分質樸的可愛,他大聲回應道:
「王爺過獎啦!俺就想著為咱大漢出份力,把那些匈奴狗打得屁滾尿流。」
周圍的士兵們聽了,都哄然大笑起來,那笑聲在戰場上回蕩,沖淡了些許血腥的氣息。子墨在心中暗自嘆息,雖為勝利而歡笑,但這歡笑背後是無盡的殺戮,唯願此後世間再無戰事,百姓免受戰亂之苦。
子墨又看向許大馬,目光中滿是讚賞,那眼神如同發現了世間罕有的珍寶一般熾熱:
「許大馬,你的地獄刀法堪稱絕世無雙!每一式都似來自地獄的審判,惡鬼出籠,讓敵人防不勝防;冥火燎原,燃盡敵人的鬥志;修羅斬魂,更是有毀天滅地之威;地獄之門,將敵人的生路徹底截斷。
你這一身本領,實乃我軍之福,是我大漢之幸啊!我在戰場上見你施展刀法之時,就已下定決心,待此戰結束,定要聘你為我騎兵總教頭,將這厲害的刀法在軍中傳揚,讓每個兄弟都能習得這殺敵之技,你可願意?」
許大馬眼中閃過一絲激動,他抱拳單膝跪地,「砰」的一聲,膝蓋與地面碰撞,濺起一小片塵土,他神色莊重,大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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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如此賞識,大馬感激涕零,願為王爺效犬馬之勞,定不辜負王爺厚望,必讓這地獄刀法在軍中發揚光大,助我大漢兒郎斬盡敵寇!」
子墨趕忙上前扶起他,雙手緊緊握住他的臂膀,用力地晃了晃,眼中滿是信任與期待:
「有你相助,何愁匈奴不滅,我大漢必將永保太平!」
此時,子墨心中明了,這世間需有降魔之利刃,方能護佑蒼生,許大馬的刀法雖似地獄之殘酷,但在這亂世之中,卻是守護和平的必要手段,此乃金剛手段,為的是鎮住那妄圖破壞安寧的惡念。
子墨在陣前來回踱步,每一步都彷彿帶著千鈞之重,那是對這場戰爭的思索,對未來的考量。他對眾將士說道:
「此次勝利,非一人之功。班超、田粟、楊可,你們各自率領的隊伍也功不可沒。
班超,你那如神來之筆的弩箭攻擊,如暴雨般傾瀉在敵人頭上,打得他們人仰馬翻;
田粟,你帶著滿腔仇恨沖向匈奴,那氣勢如洶湧的波濤,讓敵人望而生畏;
楊可,你和你的兄弟們從右邊殺出,那攻勢如同猛虎下山,銳不可當。我們以少勝多,靠的是大家的齊心協力,這是我們所有人的榮耀!」
他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如同一面振奮人心的戰鼓,將士們歡呼起來,那聲音如雷鳴般,直衝雲霄,士氣高漲得如同燃燒的火焰。
子墨深知,這榮耀背後是責任,是對家國和百姓的承諾,他需引導這股力量,走向正義與和平之路,而非讓勝利沖昏頭腦,陷入無盡的殺戮循環。
子墨又看向戰場,那眼神彷彿要穿透這滿地的狼藉,看到更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