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有很多男人,怎樣?

我就是有很多男人,怎樣?

「賤人、蕩婦,你不是想著那三個男人嗎!好啊!我今天就乾死你,我看你這個賤人還怎麼想著別人?」一個耳光揮到伊百合的臉上,喬翊升翻過她的身子,讓她跪在床上,

伊百合背對著喬翊升,散落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因為身體的疼痛而有些蒼白的臉上,是一朵滿意的笑容:「喬翊升,你不是想讓我和你一起痛苦嗎?你不是想讓我和你一起絕望嗎?你體驗過嗎?體驗過什麼才是真正的絕望?過了今天,你就會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痛苦與絕望,得不到救贖的絕望!」

喬翊升發狠的咆哮:「賤人,為什麼不喊了?為什麼不叫了?你不是喜歡被男人上嗎?你不是離了男人活不了嗎?叫啊!大聲叫啊!讓我看看你有多yin盪,讓我看看你在別的男人床上學到了什麼?」

「啊!哈哈……我就是喜歡跟別的男人上床怎麼樣?」伊百合的嘴裡申呤著斷斷續續的喊出:「我就是跟很多男人都上了床了,你能拿我怎麼樣?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憑什麼管我?喬翊升,事到如今,你拿什麼身份管我?」

「哈哈哈哈哈!」喬翊升仰頭大笑,不知是被她氣的受不了了,還是他本身自嘲:「果然賤人就是賤人,不要臉的賤貨蕩婦,就適合被男人干!」

他加大了懲罰的力度,肆虐折磨。

伊百合呼吸困難,只覺得非常的疲憊,身體疼痛無比,但是她依然不肯屈服,還故意說一些難聽的話來刺激喬翊升。

就這樣兩人相互折磨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伊百合氣空力盡,如同一個破碎娃娃般。

整整一夜,喬翊升變著法子折磨她,不曾讓她休息。伊百合幾度陷入了昏迷之中。

看著了無生氣的伊百合,喬翊升突然回神,自己到底幹了什麼?

急忙解開伊百合腕間的束縛,看著因疼痛而顫抖的女人,喬翊升心中浮現深深的後悔。

躲開喬翊升想撫上自己臉頰的手,伊百合強撐著力氣,慢慢爬下床,從一旁的包里摸出電話,打給三大惡魔,簡單說了自己的方位,讓他們來接自己。

扶著床邊,伊百合想站起來,可是無力的雙腿與動輒撕裂的疼痛,讓她無能為力。再次跌坐下去。

喬翊升連忙上前來扶她,伊百合冷冷的目光阻止了他的動作,喬翊升看著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的伊百合,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聲巨響,房門被踏開,言澤寺帶著滿身的怒火出現在房中,看著伊百合蒼白的容顏,滿身的痕迹與手腕上的血痕。

言澤寺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喬翊升的臉上,喬翊升自知理虧不敢還手,由著言澤寺打!

脫下自己的外套,言澤寺小心的包裹著伊百合,抱著她,往外走去。

喬翊升趕緊阻止,他有預感知道不能這樣放伊百合離開。

靜靜的看著喬翊升,伊百合聲音微弱的說道:「喬翊升,有些事情,發生一次已經夠了,何況兩次!」

漆黑的花園中,狹長霸氣的碧眸微揚,粗糙的手指輕輕敲打著石桌上的水晶酒杯,凱撒安靜地聽著手下的報告,心裡若有所思。

高大修長的身材,寬闊的肩膀,身軀隆起的胸肌,一身緊身黑色皮衣將他完善無瑕的體

型襯托得性感誘人。

凱撒,這個以殘暴冷血傳遍世界的無情男人,第一次,去查一個他感興趣的女人。

而那個女人,正是前段時間她在商場里遇見的、後來又在夜總會裡再見到的伊百合。

「她是炫舞的老闆,也是伊氏企業的總裁?」凱撒打斷了手下的報告,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沒錯,似乎god和布朗都對她很感興趣,而且她還是三大家族的女人,她的前夫是喬翊升。」微微看著斜身靠在躺椅上的男人,黑衣人不安地輕問:「首領,今晚要不要找個女人來陪你。」

「不用,你下去吧!」

無論和他歡愛的女子是如何的艷冠群芳,或是擁有多麼令人奪目的美貌,對他來說,都絲毫不影響她們保鮮期的長短。

於他而言,女人只是他在床上解決生理需要的物件!

所以,跟他的女人時間也絕對不會長。

雖然他已經躋身權力的頂端,除了擁有快速累積財富的高超能力和呼風喚雨的權力外,本人更具有令人難以抗拒的獨特魅力,叫人不禁為他痴狂。

他就像一則美麗的傳奇,在這個世間,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只有他選擇不要或是厭棄而丟掉的低賤物件。

眼中泛著剎那的柔光,凱撒不禁又想起那張美的讓人無法呼吸的臉,這兩天,他的腦海不斷出現的人是她。

見到她的那一刻,從未有過的心靈震憾襲上他的全身,而這種感覺,雖然怪異,但他卻很喜歡。

冷傲而陰邪地輕輕一笑,他一定要去見她,要她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揮退屬下,凱撒高大的緩緩站起來,泛著幽光的眼眸,望向漆黑的夜空。

伊百合,雙重的身份,離奇的身世,的確是只誘人的獵物。

絕美的媚顏,足以令天底下的男人心顫,更讓他首次想得到一個女人。

凱撒熾熱而又充滿霸氣的眼眸輕揚,低沉悅耳的噪音,緩緩而出。

「單冰亞、藤南川、言澤寺,你們這麼用心地保護她,是怕有人會搶走她嗎?」

以他們的經濟實力,社會地位,想要跟他們攀上關係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

但她,卻能讓那三個狠角色都乖乖的集中在一起,可見她的不凡。

何況還有god跟布朗這兩個驕傲男人的覬覦。

凱撒如雕刻般的俊臉泛起邪冷的微笑。

「看來,這隻可愛的獵物,身邊的野男人,還真夠多的。」

感覺到異物的介入,凱撒俊朗的眉輕輕地皺起。

「出來吧,既然都來了,何不現身相見?」

伴隨著一陣輕笑,布朗修長的完美身影從暗中走出來,線條尊貴優美的臉上是似笑非笑的邪魅表情。

「凱撒,你真是謹慎之人,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察覺,小弟佩服。」

凱撒深碧的眼眸緊盯著眼前驟然出現的男人,默默地打量著他。

「布朗,這麼晚了,為什麼還不睡?」

金髮男人微微走前一步,拉近兩人的距離,回他一個無害的笑容。

「也沒什麼,只不過心裏面憋悶的慌,所以出來散步,希望沒有打擾到你……」

「是嗎?」凱撒高大的身影流露出駭人的氣流:「散步又怎麼會來到我的地頭上?布朗,看來,能躲開我的人,你的身手真是越來越好了。」

「多謝誇獎。」布朗的薄唇勾起一抹慵懶的笑容。

「布朗,今晚來這裡,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派人調查伊百合?」

一絲詫異閃過布朗藍色的眼底,快的來不及抓住,但仍沒逃過凱撒銳利的眼睛,俊朗的臉上浮現出瞭然的笑容,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美麗而無情的女人,怪不得你和god都喜歡她!」

布朗細長的藍眸輕垂:「真不愧是凱撒,這麼快就把事情都查清楚了。」

「你愛她?」碧眸對上布朗探究的目光。

兩人目光相遇,藍色的光芒閃爍著冷光。

「為什麼這樣問?」布朗勾著紅唇,純美的臉龐,剎那邪魅如妖。

「為了不讓我注意她,你和god,一定做了不少功夫吧!」凱撒放肆地扯開薄唇:「想不到,一向對女人不感興趣的你也會喜歡上一個人?」

「那又怎樣?」布朗的身體再往前一步,不輸給凱撒的修長身體緩緩泛起冰冷的氣息,長及腰際的金髮在月光下泛起美麗的波紋:「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自己的物件被人碰!」

「god被毀掉的貨物,少說也值幾千萬,而你卻竟然肯拿出你的後備軍火給我。看來,如果不是愛上那個女人,以你的性子,又怎麼留在這裡幫他,又怎麼甘願損失這麼龐大的數目卻一點兒也不心疼。」

「我和god十幾年的交情,看著他有難,我又怎麼能坐視不理。」布朗俊美得不該存在這凡間俗世的容貌,泛起嗜血的狠光。

「是嗎?你們手足之情,真是讓人感動。」凱撒嘲諷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想不到,一個女人而已,也能讓一向冷漠無情的義大利黑手黨首領失控。」深邃的眸子泛起陰狠:「布朗,難道你不知道嗎?男人一旦有了弱點,那麼,他將會變得不堪一擊。」

「那又怎樣?」兩潭寒泉一樣的冰眸變得深沉陰森,布朗藍色的眼眸閃著詭異的光芒:「記住,她是我和god看上的女人!」

「真是好笑了,她,似乎並不屬於你們。」凱撒手指拿起石桌上的相片,在看著伊百合的身邊三個深情男子時,晦黯莫深的幽瞳,掠過狠冷的邪光。

「你想獨佔她?」

他是最兇殘、最歹毒、最狡猾、最陰狠的黑手黨首領,無害的外表,關不代表他會溫柔地對待他的敵人。

「布朗,終於露出你的真正面目了嗎?」凱撒幽幽地道:「你們最大的錯,就是不該故意防備我!現在,那個女人,我也很感興趣。」

能讓這麼多男人覬覦的女人,他怎麼可能不感興趣呢?

「那麼說,這個遊戲,你也想踩上一腳,是嗎?」布朗淡淡的月色中,俊逸非凡的臉,更增添了一股讓人窒息的男性魅力。

凱撒懶懶地動了動修長的軀體:「沒錯,這場爭奪獵物的戰爭,誰是最後的大贏家,誰就有權力決定一切!」碧眸定定地看著眼前的金髮男人:「還是你怕輸不起?」

「輸,我又怎麼會輸……」

看著凱撒離去時的眼神,布朗突然有著強烈的不好預感……

恐懼第一次襲上他的心頭。

他……

好怕失去她……

再次醒來的時候伊百合已經躺在了溫暖舒適的大床上。她的身體就好像被沙石車來回的碾壓過一樣的疼痛。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的陽光,伊百合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醒了嗎?」一個男聲在她床畔響起。

伊百合睜開眼望過去,看到守在她床邊言澤寺的容顏。

言澤寺看著她沉靜的表情,輕輕的伸手撥開她臉上的髮絲,手指順著伊百合光滑的臉蛋來到脖頸,一處明顯的齒痕,泛著青紫的顏色。

輕輕磨蹭著那道齒痕,言澤寺喃喃自語:「百合,你究竟想折磨我們到什麼時候?折磨自己到什麼時候?」

伊百合的心忍不住的顫動了一下,睜大霧蒙蒙的眼,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難道他已經知道她是故意的?

沒錯,她是故意激怒喬翊升,讓他那樣對自己的。

曾經他親手將她推給那三大惡魔,害得她被他們要的流產;如今她懷著三大惡魔的孩子,也想被喬翊升要的流產。

肚子里的孩子,還在不在了?

伊百合剛想開口詢問,房間里又進來一個人。

「百合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藤南川優雅的嗓音揚起。

伊百合點點頭,就見藤南川的大掌溫柔的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好像已經沒有發燒了。」他溫柔的說。

發燒?她嗎?

似乎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藤南川主動的解釋道:「你發燒三天了,這幾天你一直都在昏睡,醫生每天都到別墅里來給你打點滴。」

三天了?她昏睡了三天了?

「今天幾號了?」伊百合張了張嘴問。

「你要好好休息。」藤南川坐到了床畔,輕柔的為她拉了拉被子:「今天是29號。」

果然已經過了三天了。

伊百合抬起頭來看向言澤寺跟藤南川,他們顯得狼狽、疲累的樣子,想必為了照顧她,他們兩人也沒有休息好吧。

他們深邃眼中布滿了血絲,一項整齊的頭髮此時亂糟糟的,身上的襯衫鈕扣扣的亂七八糟,胸前還沾有幾塊黑黑黃黃的污漬。

雖然心裡因為他們的徹夜照顧有些感動,但伊百合還是難以原諒他們曾經的設計傷害。

他們是愛她的,但是這種不折手段的愛,多少有些偏執了,她無法接受,更加無法原諒。

又不知過了多久,單冰亞下班回來了。

這幾天藤南川跟言澤寺要留在別墅里照顧伊百合,三大家族裡的所有事物全壓在了單冰亞一個人身上,他看起來也很疲憊憔悴。

「你該吃藥了!」單冰亞走進房間,第一件事就是看了下時間,然後走向床邊的小桌。

那上面散落著幾個打開的藥包,他拿起其中的一包,從中取出幾粒紅色的膠囊,並倒了一杯開水,又走回了伊百合的床邊。

「不,我不吃。」伊百合嫌惡的看著這些色彩鮮艷的藥丸,堅決的表達出了自己的抵制。

「不苦的,而且我沖了蜂蜜水。」單冰亞似乎覺得伊百合此時幼稚的反抗十分有趣,眼中充滿笑意。

她從小就害怕打針吃藥,都是他們三個人哄她的,現在伊百合這副倔強抵抗的樣子,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

「不吃,絕對不吃。」伊百合仍然拒絕。

「寶貝,你要是再拒絕的話我只好喂你吃了。」單冰亞無可奈何的低笑。

伊百合的回應則是用力的閉上眼睛,不去理會他。

單冰亞走到她身邊,把手上的水杯放在了她的枕邊,他也在伊百合床上坐了下來,動作輕柔的扶起伊百合的上半身,讓她的背靠在自己的胸前。

雖然單冰亞的動作非常輕柔,但還是讓她覺得十分痛苦,伊百合輕聲申吟著。

他的動作陡然停止,在一個短暫的停頓后,單冰亞以更加小心的動作繼續抬起伊百合的上身。他臉上的表情那麼認真、那麼緊張,他的動作那麼小心、那麼輕柔,讓伊百合覺得自己似乎是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

她心中湧起深刻的感動,但伊百合仍沒有忘記那些藥片的嫌惡,她的雙唇緊緊的閉合著。

她倒想看看他怎麼能在不弄痛自己的情況下,強迫她吞下這些可惡的藥片。

在伊百合安穩的靠在他的胸前後,單冰亞的大手襲上她的臉龐,並巧妙的捏住她的牙關,他的動作雖然沒有弄痛她,但卻迫使伊百合的嘴不得不聽話的張開。

單冰亞拿起一顆藥片放進了伊百合的嘴裡,快速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後低頭覆上她的雙唇,將嘴裡的蜂蜜水哺餵給她。

他的舌強悍的探入伊百合的嘴內,捲起停留在她口腔內的葯,將它送至咽喉,讓它能夠隨著水流一起進入她的身體。

就這樣重複了三次,三粒膠囊全部進入了伊百合的胃裡。

伊百合羞紅了臉。

這個傢伙,他是怎麼想出這一招的?

「這是多少次失敗后才總結出的有效方式啊。」單冰亞再次看穿了伊百合的想法,跟藤南川和言澤寺對視一笑,為她解惑。

失敗?

隨著他的視線,伊百合看到了他們三大惡魔襯衣上沾有的污漬。原來這些是因為要喂她吃藥而弄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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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錢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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