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惡魔能給你的,我一樣能!

三大惡魔能給你的,我一樣能!

「咱們睡覺!」喬翊升粗啞的聲音飽含**,卻仍極力隱忍。

深深吸一口氣,將**壓下去。

聽著那急促的呼吸聲,黑暗中,伊百合的眸子淡淡地看著雙目不甘地閉起的俊美男人。

喬翊升會為了自己受傷,是她沒有想到的。

有時候很多事情真的很難說,當你以為一個人在你身邊的時候,其實他離你很遙遠;當你以為那個人離你很遙遠的時候,其實他一直在你身邊,默默的守護。

因為喬翊升身上有傷,伊百合這一覺睡的很淺,生怕一個不小心,翻身就觸碰到了他的傷口。

第二天早上,她很早就醒了,給喬翊升做了早餐,準備通知那三大惡魔的人過來接他。

無聊的坐在樓下的客廳沙發上,喬翊升還在房間里熟睡,伊百合不想打擾他,便一個人打開了電視。

有些煩躁地跳換頻道,一個畫面跳了出來,很盛大的新聞發布會!

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利落的短髮,如鬼斧精心雕刻的俊逸五官,冷酷的臉部線條,一切完美地勾勒出如神祗般的尊貴!燈光閃爍下,唇角那一抹淡淡地笑容,無不透著自信淡定的魅力!那不是單冰亞,又是誰?!

伊百合屏著呼吸,一瞬不瞬地緊緊盯著屏幕上那道身影。

場上有許多記者追問各種問題,自有新聞發言人代表著他一一作答。憑著不錯的英文聽力,她大概聽懂了一些,什麼合作、採礦等。

難怪單冰亞昨天沒有來參加那場商會,原來是有更重要的新聞發布會要等著他召開。

有一名記者問到他私人問題,最近聽聞他跟白纖雪小姐走的很近,兩人是否有結婚的打算?單冰亞竟然沒有否認。

發布會結束后,又有記者拍到單冰亞坐著白纖雪的車離開的畫面。

屏幕上正好切換到那個畫面,伊百合清楚的看到那輛車上除了單冰亞、白纖雪之外,還有藤南川跟言澤寺。

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

昨天晚上,她跟喬翊升為了躲避凱撒的追捕,差一點雙雙喪命。

可是這三大惡魔呢?他們在哪裡?

在陪著白纖雪的車上?而且是三個人一起陪她?

她伊百合在他們眼裡算什麼?她肚子里的孩子又算是什麼?

伊百合的心裡忽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恨意。

憑什麼他們有美女相伴,不顧她跟肚子里孩子的死活,她還要那麼乖乖的回到他們的身邊?

不,她才不要!

本打算打電話給那三大惡魔,告訴他們自己在哪裡,讓他們派人來接她的。

不過現在伊百合已經不打算這樣做了。

既然他們都已經不在乎她了,她又何必要厚著臉皮自己送上門去?

他們喜歡白纖雪就讓他們喜歡好了。

接下來的幾天,伊百合都待在這棟別墅里。

她以為她不去找他們,那三個惡魔就會想起她,主動來聯繫她,沒想到是她將他們想得太好。

這幾天,那三大惡魔根本對她不聞不問。

伊百合有些生氣,連著幾天都心不在焉的。

所幸的是喬翊升的傷勢並無大礙,而且恢復的很快,短短几天已經能夠下地行走了。

雖然動作緩慢,卻並不會顯得虛弱無力,反倒是伊百合因為心情不佳的原因,臉色倒是比他還要難看些。

伊百合端著一盆熱水走進卧室的時候,喬翊升正斜倚在沙發上看報紙。

「我好的差不多了。」喬翊升看了一眼伊百合,神色平淡的說:「你有時間就多休息休息。」

伊百合放下水盆,熟練的絞好毛巾,這才面無表情的開口:「那好,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幫你擦身。」

「你要離開了?」喬翊升抬起頭來,眸子緊緊的看著她。

「我跟你已經待在一起好幾天了。」伊百合淡淡的說完,徑直上前拉開他睡袍的帶子,用毛巾細細的幫他擦拭著身體。

先是脖頸,然後是后腹部及手臂,再來到前胸,到了背部的時候,伊百合更是小心的避開他的傷口並且放輕了力道。

不可否認的是喬翊升的身材線條確實完美,只是上面布滿的大大小小的疤痕,讓人看了有些不寒而慄。

他到底有多少次死裡逃生的經歷才會在身上留下那麼多的印記,這些年在他身上又到底發生了什麼?伊百合看著他身上新舊不一的疤痕,有些怔忪的沉思,手裡的動作也變得有些漫不經心。

喬翊升任由她幫自己擦拭著身體,也沒有再開口說話。屋子裡很靜,靜的幾乎可以聽見彼此輕微的呼吸聲。

伊百合見已經擦的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毛巾,小心的幫他穿好睡袍,正要系帶子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喬翊升卻突然低低的呼了一聲痛。

「你怎麼了?」伊百合臉色一變,急急的問道:「是我剛剛弄痛你了嗎?」

「是啊,」喬翊升皺著眉頭,彷彿不堪痛楚:「我的傷口有些痛。」

「你忍一下,我馬上去打電話給何醫生。」伊百合放下手中的睡袍的帶子,轉身就要去打電話。以喬翊升的忍耐力,若不是痛極了,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看到伊百合這樣,喬翊升反倒是笑了起來,他一把拉住伊百合的手,慢聲說:「我現在又不痛了。」

伊百合怔了一怔,接著就想甩開他的手,可是他握的那麼緊,伊百合又不敢很用力,結果就只得乖乖的被他拉到身邊。

「你騙我。」伊百合轉過頭不看他,有些賭氣的說:「騙我很好玩嗎?」

「我若不這樣說,你怎麼會願意和我說話。」喬翊升伸出手摩挲著她的臉頰,低低的在她耳邊說:「明明關心我,嘴巴卻那麼硬。」

「你別多想了,要不是看在你為我受傷的份上,我才不會幫你擦身子。」伊百合恢復了正色的表情:「現在你的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就要離開了。」

「百合,別走,留下好嗎?」喬翊升忽然叫住了她。

伊百合身形頓了頓,表情平靜而淡漠:「翊升,我們已經結束了。」

喬翊升的眸子一瞬間變得黯淡:「你還要回到那三大惡魔的身邊?」他指著那張報紙:「最近鋪天蓋地的報道,都是他們跟白纖雪的曖昧關係,難道你還想回去?」

伊百合的眼裡劃過一抹冷然:「那是我的事!」

說完默不作聲的蹲下身子,端起早就已經冰涼的水盆,朝浴室走去。

伊百合剛走了兩步,卻突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喬翊升立即睜開了眼睛,他的眸子清醒鎮定,沒有一絲一毫的疲憊和睏倦。

伊百合連忙放下水盆,走過去開門,在這個時間來敲門,這棟別墅又這麼隱蔽,除了醫生以外根本沒人知道,會是誰呢?

那敲門聲很大,咣咣咣的簡直就像是砸門了。

門才打開,就衝進來一個人。

來人那滿臉的焦急無措在看到她那刻終於消失了,幾乎是跑到她面前了,「百合,你沒事吧?」

「阿寺?」伊百合有點吃驚,卻不意外。

她知道三大惡魔遲早要找上門來,只是他們過來的時間,比她預計的要晚了許多。

她又看看門口,仍是只有言澤寺一個。

單冰亞跟藤南川呢?

伊百合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態,其實也不是非見到那兩人不可,只是若是看到了,一直端著一口氣的心裡會有種塵埃落定的踏實感。

只是沒有,那兩人沒有跟言澤寺一起來。

伊百合也就無法自欺欺人的再騙自己說,其實白纖雪的事,只是一場緋聞鬧劇。

言澤寺在找到她的激動中沒有出來,顯然沒有注意到她那種小心思,可喬翊升卻察覺了,從言澤寺破門而入的時候,他就已經從樓上下來了,此時眼眸里是複雜深邃的顏色。

「喬翊升,我先帶我女人走了。」

「是嗎?你的女人?」

「當然!」對方質疑口氣明顯激怒了言澤寺。

「我記得這話單冰亞跟藤南川也說過啊,怎麼著,她要同時伺候你們三個人嗎?」

言澤寺那邊顯然一路風塵僕僕還帶著疲倦的樣子,眼睛里泛著紅血絲,臉色也不好,下巴還有剛冒出來的鬍子茬。

「你說什麼?!」他幾乎是在怒喝了。

「言澤寺,你們三個人跟她一直這樣糾纏不清,這樣有意思嗎?」

「這是我們跟百合之間的事,管你什麼事?」

「我們倆獨處一室這麼多天,你以為什麼都沒發生嗎?」喬翊升突然別有深意的笑著,「言澤寺,你回去吧。」

他伸手一拉,面前的伊百合站不穩,牽引力讓她徑直跌入他的懷中,喬翊升的眼睛直直盯著她,「你敢說我沒吻過這張唇嗎?」

說著,作勢就要吻上去,卻被言澤寺大力的扯開,硬生生將伊百合拽起來,護在懷裡,「喬翊升,你別挑撥了,沒用的,我不會上你的當。」

「哦?」喬翊升慢條斯理的抬起頭,盯著她的眼,「是嗎?還是你親口問問她吧。」

看到他那麼篤定的神色,盯著伊百合的眼神別有含義,言澤寺心裡也是一跳,低頭看她,「你們有沒有……」他的腦子很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問什麼,明明知道不該聽了別人的挑撥不信她,卻還是有絲動搖,迫切的想得到確認。

伊百合卻不看他,只是盯著喬翊升,兩人用一種他看不懂的眼神交流著,讓言澤寺覺得自己無形當中被排除在外了。

良久,伊百合終於開口了:「寺,我們走吧。」

言澤寺也反應過來,走才是當務之急。

門卻咣的一聲被關上,兩個彪悍的黑衣人一邊一個。

「喬翊升,據我所知你的喬氏是做正經生意的啊?」言澤寺見情況不對,立即冷下臉來問。

喬翊升的手指在茶几上敲擊著,「你真是很了解喬氏啊。可是,你了解喬氏,卻不了解我。」

「你是混黑道的?」言澤寺的眼神直盯著他。

喬翊升放開交疊的手,向後一靠,翹起腿,搖搖頭,「不是,只是有幾個黑道的朋友。」

「喬翊升,你到底想幹什麼?」伊百合也意識到形勢不對,看這架勢,喬翊升不僅不打算讓寺帶走她,甚至讓不讓寺走還不一定。

「百合,問清楚再走也不遲!」喬翊升的目光凝在了言澤寺的身上:「為什麼是你一個人來?單冰亞跟藤南川呢?」

「我一收到百合出事的消息就趕來了,還來不及通知他們。」言澤寺看著伊百合解釋。

喬翊升冷冷一笑:「百合是在商會那天遇襲的,你這時候才趕過來,時間夠久的啊?」

距離上次凱撒追捕他們,已經過去好幾天了,連他的傷口都復原了。

「喬翊升,你的到底想說什麼?」言澤寺顯然被他給激怒了。

喬翊升並未看他,而是望向伊百合,一字一句緩緩道:「據我所知,你們三大惡魔最近挺忙的,好像一直在陪那個叫白纖雪的女人吧?單冰亞跟藤南川是沒有收到消息,還是即使收到消息了,也在陪白纖雪,根本沒空理百合?」

「百合,你別聽他挑撥,我們……」言澤寺一急,欲要解釋。

伊百合卻打斷他,眸色認真的直視:「寺,你老實告訴我,亞跟川到底知不知道我出事了?」

「他們……」言澤寺的眼神閃躲。

伊百合閉眼又睜開,掩飾心裡的失望:「你們這麼長時間才找來?」

「百合,這棟別墅相當的隱秘,我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的,一開始我們以為你被凱撒抓走了,後來得知凱撒也受了傷,才知道你不在他手上,我們將那天參加商會的人逐一排查,才懷疑到喬翊升的頭上,但是他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露面,根本找不到他的蹤跡,我也是派人跟蹤了他的私人醫生,才找到這裡的。」

伊百合點頭,顯然他也是在撞運氣,她在不在這裡他之前也並不確定。

只是這棟別墅的地址,真的有這麼隱秘嗎?連三大惡魔查找也費了一番功夫?

不過這裡隱秘歸隱秘,他們跟白纖雪的關係,言澤寺還是沒有解釋清楚。

「我要留在這裡,等川跟亞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伊百合眼神篤定。

「百合……」言澤寺欲言又止,最後下定決心道:「你要是不走,我也不想走了,我留在這裡陪你。」說完還警告的瞪了一眼喬翊升。

就這樣兩人都留了下來。

雨後初晴,陰霾天氣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湛藍而高遠的澄空,陽光有種夏天的溫暖。

那是一間三樓的閣樓,落地的窗,大大的露台,暖洋洋的陽光。

沒有人的露台上,一盆一盆的,密密麻麻的擺滿了花,翠綠的葉脈包裹著一個個藍紫色的花,如振翅欲飛的蝶。

「這是什麼花,你知道吧?」

伊百合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喬翊升正坐在牆角背光的陰影里,整張臉被黑影覆蓋看不分明。彷彿應了那句話,愈亮的地方會有愈暗的陰影。

「鳶尾。」她回答,「鳶尾花在古希臘語也是彩虹的意思,是說它花色豐富、色彩絢爛,就像彩虹一樣,你怎麼只找了這一種顏色?」

她的母親生前最愛的就是白色的鳶尾花,所以伊百合對此也了解一點。

「找?」喬翊升挑了挑眉,說道,「我很喜歡這個詞,知道是鳶尾的味道后,我就從法國空運了這些回來。」

「哦,大手筆啊,開在五月的花,寒冬臘月的頗費周折啊。」伊百合的語氣裡帶著淡淡的輕嘲。

喬翊升卻像沒聽到,「這種顏色最適合,可惜,買不到梵高那幅畫。」

「梵高的畫?」伊百合詫異。

「《鳶尾花》啊。」

「畫我知道,你買它幹什麼?」伊百合越來越不懂他跳躍性的話語。

「你不覺得放在這裡合適嗎?」喬翊升突然抬起頭,伊百合只覺得從黑暗深處有一雙熠熠發光的眼睛盯著她,帶著一種奇異的興奮的想法,讓她頓時感到通體生寒。

「《鳶尾花》我會弄到手。」他那雙眼睛越發的亮,像深夜裡的狼。

陽光下的她,有種不沾塵世的美,肌膚表面如光滑細膩的精美胎釉,而透過這些,卻能看到蘊含的層層質感,變幻莫測的靈性,還帶著些穿透他心的神秘力量。

他忽然瞭然了那些男人的想法,言澤寺也好,單冰亞也好,藤南川也好,又或者凱撒、god、布朗,還有他自己?

這個念頭冒出之後喬翊升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想了,似乎……留下她,是個充滿誘惑的讓人著迷的設想?試試嗎?在人生經歷過一些什麼之後,沒有想法沒有目標盲目的忙碌著的陰霾日子還能透出一絲帶著念想的光?

喬翊升忽然伸出一隻手,觸到伊百合的臉,用一種灼熱而期待的眼神看著她,「百合,留下來吧?」

伊百合驀然一怔,雖然從他嘴裡說出這句話她並不吃驚,只是心裡忽然間升起一種說不出來的驚懼,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喬翊升,有種古怪的神經質,確實,她承認她不了解他,或者說了解的只是他讓她看到的他。儘管她跟喬翊升認識了這麼多年,但伊百合依然覺得自己不了解這個男人,甚至看不懂他。

她將一隻手覆在另一隻手上,暗自壓下莫名而來的顫抖。

「不願意嗎?」喬翊升眼裡深不可測,又道,「其實我完全可以強行把你扣下,可是我還是願意親耳聽到你肯定的答覆。」

「那言澤寺呢?」伊百合忽然問。

「百合,你還真是到哪裡都想要帶著他啊?」喬翊升眼眸深處有一股暗傷:「這麼多男人中,你果然最愛的還是他吧,跟單冰亞和藤南川在一起,你不忘了帶上言澤寺,就連留在我這,你也要讓我同意留下他一起嗎?」

「翊升,我……?」伊百合不知該如何解釋。

言澤寺單槍匹馬來接她回去,她只是擔心喬翊升會對他不利。雖然這種念頭來的有些無根無據,但伊百合就是下意識這麼想的。

「不用解釋了,他是言家的繼承人,我還不想跟言家為敵,他是走是留,全憑他個人意志。」反正他想要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伊百合點頭,她知道憑言家的勢力,喬翊升也不會輕易招惹,而且也似乎沒什麼必要。

「你願意留下嗎?」喬翊升再次重複自己的問題,用一種輕柔而耐心的語調,「我會對你很好,單冰亞、藤南川、言澤寺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

「你能給我什麼?」伊百合嘲諷的笑了一下,手指從衣服里勾出一樣東西,那三枚璀璨的鑽戒在太陽光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他們給我這個。」

這麼一個東西拿出手,果然很無敵。

「喬翊升,你很驚訝吧?藤南川、單冰亞、言澤寺,他們三個不是要包養我,也不是要我做他們的情人,而是把我當作他唯一認定的女人。」

「你覺得,你有什麼可以和他們抗衡?」

若是別人,伊百合或許根本不會拿出三大惡魔送給她的鑽戒。

但不知為何,在喬翊升面前,她就是想拿出來秀一下。

讓他知道,這些年之後,她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痴戀著他的小女生了,她可以有很多的選擇,每一個選擇都可能很好,而不是單單隻非他不可。

喬翊升卻搖頭:「他們三個人不可能娶你!」

伊百合皺眉:「你這麼說是嫉妒嗎?」

「我只是說出一個事實!」喬翊升的目光直視:「三大家族的那些長輩跟長老們,根本不會同意你進門。不管你想名正言順的嫁給誰,你在炫舞的那些過去以及和我有過的婚史都會被很快的翻出來,再被那些有心人添油加醋,就算三大家族的主事沒有門第之見,至少他們也會找個家世清白又檢點的媳婦,做各自家族的女主人。」

「但是跟我在一起就不同了。」他接著說,「你跟我重新在一起,你不但不會背上第三者的罵名,也不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親戚跳出來讓你離開。」喬翊升的手按在她交疊的雙手上,「在我這,我主事,只要我說了的,沒有人會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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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錢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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