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的孩子要怎麼辦?

她和她的孩子要怎麼辦?

白色別墅。

星辰誘人的光芒傾瀉在主卧室的地毯上,和柔和的水晶燈光互映著晶瑩的光輝。

伊百合雙手抱著膝蓋坐在床邊,背脊死死的抵著後面的床板,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不知道停留在哪一個點上,只是那樣直直的,像是再也沒有任何事情,比這更重要。

靜躺在地毯上的手機屏幕不停的閃爍著,在乾淨的長毛地毯上來回的震動著。

那屏幕上面顯示的姓名一直都只有一個,言澤寺。

伊百合像是沒看到一樣,依舊用雙手緊緊的抱著膝蓋,靜靜的望著某個點出神。

言澤寺一進別墅就大步的朝著卧室走去,手中的電話還處於撥號中。

下午的時候給她打電話就一直沒人接聽,想要問問她去公司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回來,她也只是敷衍說事情多,但是他終歸是從她的語氣中聽到了有些異樣,想要追問的時候,她匆匆掛斷了電話。

而正巧他接下來有一個會議,也就沒繼續打電話過去,可是當會議結束以後,他再打的話,就一直顯示的不接,他也就急忙的趕了回來。

「百合,你怎麼不接電話?」言澤寺走到伊百合的身邊,彎下腰身凝著她的臉頰,伸手將被遺棄在地毯上的手機關掉。

伊百合沒有出聲,保持著那個姿勢,目光也依舊是一瞬不瞬的,只有翹長的睫毛偶爾的顫動,證明著她還存活著。

「百合?你怎麼了?」言澤寺有些心慌,大手握住她的肩膀,溫熱的力量從他的掌心一點一點的傳遞到她的身體內,他這才發現,她的身體竟然這麼冰涼。

「寺……」

伊百合似乎被他傳遞過來的熱量灼傷,目光顫顫的轉移到了他邪魅的俊臉上,呼喊著他名字的嗓音是那樣輕軟。

言澤寺的心頭莫名的一緊,她的聲音聽起來那麼像是在抽泣,他可以聽見那嘶嘶的清晰呼吸聲。

可當他凝神看過去的時候,兩人這麼近的距離下,在伊百合的瞳眸里看不到任何關於淚珠的痕迹。

「我在這。」言澤寺越來越緊張,連和她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小心翼翼,她用那麼神傷的目光看著他,大而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

他看著伊百合的唇角微微的揚起,卻沒有以往甜美的笑靨,竟是清晰的勾出了一彎最明亮的傷痕,他的心口霎時被撕裂開了一道傷。

伊百合在喚了一聲他的名字之後就不出聲了,就那樣直直的盯著他,沒過多久,眼裡蒙上了一層水霧。

「百合,你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了?」言澤寺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彷彿突然被她的反應浸透了神志,只能手腳無措的安慰著她。

「好了百合,你別傷心了,發生什麼事了告訴我好嗎,我替你擺平。」言澤寺單膝跪在地上,將她整個人心疼的抱在了懷中,不停的在她的發頂溫柔的吻著。

「嗚……」將言澤寺的擔憂和緊張全部盡收眼底,伊百合的鼻尖有著莫名的酸楚,心弦狠狠的一扯,胸臆間被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佔領,哽咽得讓她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小聲的抽噎聲。

倏地,毫無預警的伊百合猛地從言澤寺的懷中抬起頭來,眼睛因為難受而紅腫的看著他。

言澤寺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硬生生的撞到了下巴,雖然很痛,但是可以忽略不計,只是當他望進她的那雙紅腫的眼睛時,身體不禁的顫動了一下。

他在她的眼裡看到了,寒心?!

「我今天去公司,遇到喬翊升了!」伊百合往另一邊挪動了些身體,整理了一下思緒,盡量平靜的說。

「喬翊升?」言澤寺本能的皺了皺眉,有股不祥的預感:「是不是他跟你說了什麼?」

伊百合點點頭,抬起頭來目光緊緊的盯著他,唇角逸出極其美艷的笑容,卻如同刀子一般形成了極為凌厲的弧度。

「他告訴我白纖雪懷孕了!」

言澤寺沒有出聲,英挺的眉毛開始慢慢的靠攏,臉上的神情漸漸的沉了下來。

該死的喬翊升,怎麼又是他在百合面前多嘴?!

「寺,你告訴我,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伊百合直視著言澤寺,一字一句的說,她的聲音如針一般冰涼閃著寒光。

言澤寺俊臉上的神色頓時一僵,雖然有些意料到這個消息但卻仍是心神劇震。

伊百合就那麼直直的凝視著言澤寺,她以為他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會有所表示,或者有所解釋,但是她最希望的是他像以前那樣質疑她的消息來源。

可是他沒有,他的臉色變化,眉心也在靠攏,邪魅的瞳眸中逐漸浮起了一抹糾結,似乎含著深刻的無奈。

「呵呵……」伊百合輕輕的笑出了聲響,她清脆的笑聲,把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

這是不是就是那種感覺,想哭的時候,卻莫名其妙的笑了,然後可以走進這憂傷,貪戀那滋味,貪婪的吸吮著近乎絕望的氣息。

「怎麼不說話了?呵呵,那好,我換一種更直接的方式問你好了……白纖雪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單冰亞或者藤南川的?」伊百合異常明亮的眼眸死死的盯著言澤寺,兩人的鼻尖只差幾毫米的距離,近到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言澤寺是第一次看到伊百合這樣,她跟他們三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了,他還是頭一次看到她這樣悲憤,就連她幾次跟他們吵架翻臉,鬧著要離開的時候,也沒這樣悲憤過。

可是,面對這麼悲憤的她,他已經不能用心痛來形容自己地感受,彷彿心底潛上來最原始的懼悚,他要如何解釋?

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他解釋了她會聽嗎?會信嗎?

畢竟現在各大媒體篇幅的報道,都是白纖雪懷了三大家族繼承人的消息。

藤南川跟單冰亞又經常跟白纖雪一起出入,恐怕就是他想要開口幫他們解釋,她也不可能相信。

他了解伊百合,既然她已經開口問自己了,想必是之前已經做過了調查,她主動問自己,而不是找單冰亞或者藤南川對峙,只是想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她會好過一點。

伊百合的眼神逐漸空洞了起來,空洞的像一潭死水,但她還是緊盯著他,看著他緊閉不啟的嘴唇。

為什麼他不否認?為什麼他不解釋?

難道他們三大惡魔,真的跟白氏姐妹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百合,你應該相信他們的。」言澤寺終於開口,坐過去摟住她,試圖用最溫柔的語氣來喚醒她的憤怒。

「相信,我當然相信……呵呵……」

「白纖雪已經對外召開發布會,說孩子是三大家族的繼承人。」伊百合努力剋制住自己顫抖的身體,努力使聲音平靜下來。

「不是單冰亞,就是藤南川的,還能有誰?要不然你告訴我孩子究竟是誰的?我就相信!」伊百合掙開他的懷抱,諷刺的問道。

卧室內死一樣的安靜,甚至連兩人的心跳聲都彷彿能聽得見。

「言澤寺,可惡!你為什麼不說,嗚……你還想包庇他們到什麼時候!我知道了,我已經全部都知道了,你還要騙我,你們到現在還要騙我!嗚……」伊百合氣憤不已,彷彿要將這些天所受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她雙手握拳,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胸膛。

「百合,對不起……」言澤寺闔了闔眼睛,看著伊百合激動的模樣,只能輕聲道歉,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你默認了,白纖雪懷了他們的孩子,對不對……」伊百合瞪大了明亮的雙眸,最後一道防線都被捅破了,她的心猛地跌落到了谷底。

白纖雪有了三大惡魔的孩子,那麼她該怎麼辦?

她和她的孩子,該怎麼辦?

「百合,你別嚇我,我知道你不好受,我不是有意瞞著你,不是存心騙你的,川跟亞有他們的苦衷……」言澤寺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表達此時內心的複雜,平日里對她的喃聲愛語在這樣的情境下全都成了無用的點綴。

「苦衷?他們的苦衷就是背著我跟別的女人上床,再讓她懷上他們的孩子嗎?」伊百合不住的冷笑,眼裡劃過一道恨意。

「沒有,他們沒有跟白纖雪上床,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的……」言澤寺不知道該怎樣跟她解釋了,似乎他現在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伊百合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跌坐在地毯上:「我不要聽,不要聽……白纖雪都懷了他們的孩子了,你還敢騙我說他們沒有碰她?」

「該死的,誰告訴你孩子是亞跟川的?」言澤寺忍不住的吼道,心裡對喬翊升的怨恨又多了一層。

要不是他多嘴,百合怎麼會知道白纖雪懷了孩子的事,又怎麼會懷疑他們?

「百合,你相信我們好不好?」言澤寺很輕柔的聲音,輕柔的就像是春天迎面撲來的一陣輕風。

他看著跌坐在地毯上的伊百合,像是怕嚇到她,用幾乎可以堪比呼吸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喚著。

可是她沒有任何動靜,眼睛乾澀的嚇人,目光也空洞不已。

「百合,我抱你起來好不好?」言澤寺雖然知道現在他說什麼都是無用的,但依舊繼續用著蒼白的語言來試圖溫暖著她。

「滾開!」伊百合猛地推了一把言澤寺,彷彿是用了最大的力氣,目光中有著敵意。

「你離我遠一點,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百合……」言澤寺直視著伊百合,面上有幾分沉凝悵然,低低的喚著她的名字,伸出大手想要觸碰她蒼白的臉頰。

「不要碰我!」伊百合的眼中早已清冷一片,冷冷的看著伸向自己的那隻大手。

言澤寺的指尖在即將碰觸到她臉頰的那一剎那停了下來,凝在了半空中,再也無法向前半寸,他邪魅的輪廓此時布滿了痛楚。

「百合,我真的不是故意瞞你的……」言澤寺蹲在半空中的大手朝著伊百合探了過去,想要將她攬在懷中,卻換來了她不停的掙扎。

「不要碰我,你給我出去,出去!」伊百合用力的推開他,冰冷的吼道。

「百合……」言澤寺眉色糾結,心裡如同划入一把刀子。

「你不走嗎?好,你不走,我走!」伊百合慢慢的站起身來,看向言澤寺,雙腿因為長時間的頓坐有些酥麻,但是她硬是撐著站了起來,在他的目光下朝門口走去。

言澤寺連忙去攔住她,將她抱回到床上,執起她的下顎,灼灼的盯著她,俊臉上出現了驚慌的神色:「百合,相信我,我求你相信我們,好嗎?」

「我不相信你了,我再也不相信你們了,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伊百合像是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搖搖欲墜的。

「好,我走,讓你好好冷靜一下。不過百合,你一定要相信我們,我們愛的人只有你。」言澤寺盯著她的眸子,薄唇湊到她的紅唇上壓了下去,他不知道該怎樣表達了,只有用這樣的方式,讓她明白他的心。

只是無論他怎麼努力,伊百合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絲毫不回應他深情的熱吻。

最後言澤寺也只能無奈的放開她。

伊百合將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拿掉,然後順勢躺進了大床上,伸手拉過了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只留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

言澤寺不敢出聲,也不想離開,只能半蹲在她的床邊,靜靜的看著她疲憊慘白的小臉。

翹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剛剛的那一陣撕心裂肺的質問幾乎要讓她承受不住了,伊百合在被子下的小手悄悄的覆在了腹部的位置上,心中的絞痛頓然又明顯了一些。

寶寶,我們該怎麼辦?

不知道在她的床邊待了多久,直到確定伊百合已經睡過去了,言澤寺才邁步離開。

輕輕帶上房門,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寺少主!」電話另一頭傳來魅玄恭敬的聲音。

「給我查一件事。」言澤寺臉色微沉,對著電話交代道。

當天空被晚霞侵染的時候,靠在白色別墅陽台欄杆上的言澤寺,接通了手機。

「怎麼樣?」言澤寺接起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著結果。

「剛剛已經確認了,白纖雪確實是懷孕了。」魅玄一板一眼的回答著。

「是真的?」言澤寺的眉毛死死的皺在一起,語氣驟然一緊,帶著怒氣的鋒芒透過話筒掃過電話另一端的魅玄。

「是,那醫生沒有說謊,也沒有作假,她確實是懷孕了。」魅玄有些緊張,急忙的回答著。

「好,我知道了。」言澤寺冷冷的掛斷了電話,邪魅的臉上如同染滿霜降般,全身散發著寒氣。

她真的懷孕了?

那孩子會是誰的?

夜色籠罩下,整個別墅都布滿了陰鷙的氣息。

「唔——」白纖雪才一轉身,整個人就已經被脖子上的大手給掐的抵在了牆壁上。

「我們的caesar每次的出場都這麼嚇人嗎?」白纖雪趁著他手中力道減輕的空歇,急促的喘息說。

「白纖雪,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凱撒的雙手在加大著力道,要不是眼前的女人還有利用價值,他現在就直接解決了她。

「我……哪……哪有……」白纖雪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再這樣下去她會被男人掐死。

「還敢說?」凱撒力道又在加大,眼裡的嗜血越來越濃重。

「你簡直就是一瘋子!」白纖雪快要堅持不住,伸出雙手猛的朝男人推了過去,然後坐在地上不停的喘息著。

凱撒也根本沒想真的掐死她,所以當她推過來的時候,也就順勢鬆開了她。

「我警告你多少次了,不要動她!」凱撒雙手插在口袋裡,倨傲臨下的看著白纖雪,聲音雖輕,卻揚著令人不寒而慄的陰涼。

「我哪有再動她了,拜託你,不要每次都跑來一副審犯人的模樣來審訊我。」白纖雪揉著自己的脖子,癱軟在地上沒好氣的說。

「你還敢說?你把你懷孕的事情大肆宣揚,難道不是為了讓她知道?」凱撒狠狠的說道,目光岑冷一片。

「是又怎麼樣,本來就是要那三大惡魔相信的。」白纖雪站起身來,背靠著牆壁,極其冷傲的說著。

「計劃里是讓你想辦法讓那三個男人相信你懷孕的事實,而不是讓你通過伊百合的口告訴他們,讓他們相信!」凱撒的眼睛慢慢的眯起,俊朗的輪廓上爬滿了慍怒。

「反正現在那三大惡魔已經相信了不就行了?而且你不覺得透過伊百合的口,更能讓他們確信嗎?」白纖雪避開男人兇狠的眸光,不冷不熱的回嘴道。

「你早就知道她也懷孕了,是不是?」凱撒的怒意,再也控制不住地盡數迸射出來,燃亮了他深幽如同古井的碧眸。

「是吧。」白纖雪不自然的回答著,她確實是早就知道伊百合已經懷了那三大惡魔的孩子。

她在那三大惡魔身邊,安插了自己的眼線,便於她每天掌握他們的行蹤。

近段時間她收到線報,那三個男人經常陪伊百合去醫院,已經讓她懷疑了,後來她買通了醫院婦產科的醫生,更加讓她確定伊百合是懷了他們的孩子。

所以她才故意約單冰亞跟藤南川吃飯,找機會把他們灌醉了,再召開記者招待會,公布了她已經懷了他們孩子的事情。

她這麼說一方面是想逼那三大惡魔,早日對外公開她跟他們的關係,著手準備跟她的婚事。

另一方面嘛,也是為了故意刺激伊百合。

一想到她懷有那三大惡魔的孩子,她就恨不得上前撕了她!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了什麼注意,你是故意想刺激她的,是不是?」凱撒毫不留情的捏緊了她的下顎,捏到骨骼咯咯作響都不放手,眼底沒有一點的憐香惜玉。

「反正她早晚也是要知道的。」白纖雪吃痛的皺緊眉心,雙手不停的拍打在男人的手臂上。

「我最後警告你一遍,她現在懷有身孕,身體肯定是受不了你的刺激,你給我滾離她遠一點。」凱撒似乎不顧她掙扎的雙手,徑自的加重力道,給予她警告。

「難道你很希望她生下那三大惡魔的孩子?你不應該也想讓她流產么?」白纖雪的下顎被捏的生疼,依舊不忘自己的冷嘲熱諷。

「閉嘴,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凱撒果然動怒了,一把甩開她的下顎,英俊的面容綳得死死的。

「呵呵,我的好哥哥,你的事情誰敢多說呀,我只不過是作為妹妹,好心的提醒你而已。」白纖雪揉著下顎,故意媚聲的說著。

「留著你的好心,你最好還是注意一下自己,你找的那個醫生可靠不可靠?你別忘了,那三大惡魔的人不會這麼輕易的相信。」凱撒的唇邊漾出一絲無害的笑容,但話語卻透著一股子森冷。

「這件事情就不用你再惦記了,我會處理的很好。」白纖雪慢條斯理的說著,對於這件事,她倒是有十分的把握。

「希望如此。」凱撒淡淡的勾起了唇角,陰鷙的笑容在唇邊泛起,面容上泛起一絲邪惡。

「啊——你幹什麼?!」白纖雪被他忽然拽進了懷中,大手攥緊了她的衣服內,在她的身上開始上下其手的捏了起來。

「怎麼?今天裝清高了?」凱撒深有如同古井的眸子揚著邪肆的笑意,低沉的聲音中有著令女人不能抗拒的魅力。

「你就不能輕些嗎?每次都這麼粗魯!」白纖雪被他拎起,整個人緊貼在他的身體上,妙曼的身姿如扭動的蛇一般,她伸出一根纖細如蔥段的手指輕輕抵在男人的胸前,嬌媚的語氣有著一絲不滿。

「你也想要溫柔的?你配嗎?」凱撒的臉上揚起惡狠狠的暴戾,隨著他說話語氣的加重,手下的力道也在加重。

「滾,你現在給我滾開,我要休息了。」白纖雪聽后臉色立即一變,推開男人的身體,轉身朝著床邊走去。

「既然來了,你捨得我這麼快走?」凱撒大步上前,一把將白纖雪推在了大床上,隨即高大的身體覆了上去,雙唇在她的耳畔和脖頸之間來回的流連,惹得她嬌喘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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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錢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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