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孩子,就不會再碰她!

懷了孩子,就不會再碰她!

她好像已經沒了意識。

伊百合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明明懷了孩子,其實她也不敢多喝,只是下意識的想要麻痹自己,喝了一點也就醉了。

她也記不清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也許是下意識走回來的。

只是心情實在是低落,什麼都不想去想,只想用酒精麻痹自己的意志。

一看到別墅區的大門,她就安心了,於是再也走不動了,倒在門口前昏睡過去。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在下意識中回了白色別墅。

言澤寺攥起的拳頭慢慢鬆開,他把伊百合從保鏢的手裡接了過來,打橫抱起,走進了主卧。

伊百合回來了,整個白色別墅都安靜了下來。

4點多時,除了三樓西邊的主卧還亮著燈,其它地方都陷入了沉睡的黑暗。

大床上,伊百合靜靜地睡著。

言澤寺已經幫她洗漱過,也換上了乾淨的睡衣。

她躺在床上是蜷縮的姿勢,充滿了不安全感。

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她這麼柔弱的樣子。

雖然她從來就沒有堅強過,但她的安靜之中有一絲倔強,服從之中又有一絲抗拒。

為了伊百合,他是直接折騰到凌晨四點多才能歇息。

原本言澤寺心中有滿腹的怒氣,想要質問她清楚。

為什麼她又跟喻聞西搞到了一起。

可是她流淚了……

她還喝酒了……

她好像遇到了很傷心的事,就算是昏睡中,眉頭也緊蹩著,眼角掛著晶亮的淚水。

情不自禁的,言澤寺的手伸過去,以指腹輕輕拭去她的淚水。

就算她再惹他生氣,此時他也不想說了。

昏睡后的伊百合一定不知道,她此時的模樣有多誘人?!

卷翹濡濕的睫毛,酡紅的臉蛋,因為醉酒而發紅的雙唇。

一頭半干不幹的發凌亂的散在白色的被單上,睡衣是弔帶的v領,因為她的身材纖細,若隱若現地露出……

還有她修長的雙腿,性感的腳踝,誘人的鎖骨,無一不在刺激著男人的神經。

言澤寺的心口猛地一沉,身體頓時變得火熱。

可是伊百合現在這副模樣,他又不忍心對她下手。

他轉身就要走,一隻滾燙的小手卻無意識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喂,放手!」言澤寺皺起眉頭,粗啞的聲音吼她。

可是伊百合昏睡著,聽不到他說的話,小手還是緊緊地攥著他的衣袖。

言澤寺用力一揮手,把衣袖從她手中掙脫,這個動作讓她翻動了一下身體,穿在身上那薄如蟬翼的睡裙立即滑上去,露出光潔白皙的大腿。

該死——他就知道不能在這裡多呆,他應該早點走。

「再不放手,小心我把你吃進肚裡!」他威脅她。

伊百合依然聽不見,小手像攥著救命稻草。

粗重的呼吸開始響在這個寂靜的房間。

言澤寺的眼睛發紅,直放狼光,他俯下身,只一掌,就握住了她的柔軟。

她身子雖然纖細,可是胸部卻很feng滿且具有彈性,讓人怎麼都捨不得放手。

言澤寺的喉嚨乾乾的,手掌上彷彿被點燃了一團火。

那團火瞬間燎原般地燒遍了他的全身。

而伊百合的身體是冰,只有她身上的涼意,才可以驅趕他的火熱。

完全無法再克制自己,言澤寺飛快的去除了身上的衣物,在她的身邊躺下。

隔著薄薄的睡衣,他強壯的身體緊緊將她壓在懷裡,手掌也一刻不閑地在她的身上遊走。

迷糊中,伊百合「唔」了一聲,潛意識想換個舒服的姿勢,卻不曾想正好夾住了他。

言澤寺全身像被雷劈中了一般,腦子裡全是耳鳴聲。

一轉身,他將她翻身壓在身下,雖然他很粗魯,好在沒忘記她懷裡還孕育著孩子。

室外的天翻著魚肚白,預示著已經破曉。

而室內,「夜」只是剛剛開始,還很漫長……

伊百合醒來的時候覺得被什麼壓著,臉上還毛茸茸的。

她睜眼一看,言澤寺全身赤果,疊在她身上,兩條腿還纏著她的腿!

他是跟她面對面睡著的,貼得極盡,劉海就散在她的臉上。

伊百合以為自己在做夢,眨了兩下眼,瞬間驚叫起來。

可是她的喉嚨乾渴苦澀,一出口就破音了,啞啞的。

被吵醒的言澤寺睜開眼,對上伊百合驚訝的面容。

「你怎麼在這——出去!」伊百合煩躁的撈起一個枕頭丟向他。

言澤寺勾起唇,輕鬆丟開枕頭:「昨晚輪到我陪你睡,我不在這在哪?」說著目光往下,滿意地看到她種滿草莓的頸項。

順著他的視線,伊百合這才遲鈍地意識到了重點,低頭一看——

身上露出來的肌膚幾乎遍布他的草莓印,而她的身下,也是酸軟不堪的痛。

這個該死的混蛋,他昨晚趁著她喝醉的時候,都對她做了什麼?!

不知道她懷了孩子嗎?

「你做什麼了?」伊百合不悅的質問他。

「我做了什麼,你不是最清楚了?」言澤寺雙頰泛紅,有些害羞,卻依然揚著脖子說。

伊百合氣得大喊:「寺,你們當初答應過,只要我懷了孩子,就不會再碰我的!」

「可是你上一次不都給了單冰亞了?」言澤寺忽然變得理直氣壯:「你不是偏心他,不喜歡我吧?」

「我……」伊百合氣得語塞,再加上昨天的鑒定結果,心情本來就不好。

她漲紅了臉朝他吼:「總之你出爾反爾,就不是男人!」

「我是男人,昨晚的證明還不夠明確?」言澤寺忽然翻身,渾身赤果地再次將她壓在身下,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還是,你想讓我再證明一次?」

伊百合劇烈掙扎,可是因為前夜宿醉,身體軟綿得沒有一絲力氣,很快,她的雙手就被他一手握住,固定在頭頂。

寬大的睡衣因為動作滑落而下,露出她雪白的香肩……

言澤寺又開始躁動不安。

該死,明知道她懷了身孕,還是這麼輕易的就可以撩撥起他的**?

彷彿要她多少次都不夠!

哪怕是她輕微的呼吸和一個隨意的動作,都會在他的心湖激起波瀾。

他一向在別的女人面前引以為傲的自控力,一旦面對她就全失效了。

挑逗她的本意分明是想調戲她,可是到結果,反而是勾起了自己的yu望!

血脈膨脹到了極點,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大口喘著氣,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伊百合意識到了這點,不敢再掙扎扭動,她全身都繃緊到了一點,看著言澤寺。

期望著這傢伙別控制不住,再對她做什麼才好。

就在這時,救命的敲門聲篤篤響起:「寺少爺,伊小姐,午飯已經做好了。」

言澤寺恍然驚覺——繃緊了臉抽身下床,往身上套穿衣物。

當他一切穿戴妥善,回頭,見伊百合裹著被子縮在床角,一臉防備地等他離開。

「你還待在被子里幹什麼?是想我親自給你穿?」言澤寺靠近她。

伊百合偏頭不語。

言澤寺轉身,竟真的走到衣櫃前,翻弄起她的衣服來。

她懷孕了,應該多添幾件孕婦裝才行。

姑且翻找了一件黃色的裙子,扔到床上。

「就這件吧,穿上。」

心裡卻在琢磨著,下午就讓小妮多去買點衣服回來,她的孕婦服也要買幾箱換洗才行。

見伊百合遲遲不動,言澤寺又把衣服拿起來:「怎麼?還真想我給你穿?!」

伊百合飛快從被子里伸出一隻手,把衣服奪回去:「我自己穿!」

她把衣服弄進被子里,隔著一層薄被,把睡衣脫下,又把裙子穿上。

待伊百合穿好裙子后,就慌忙跳下床,衝進浴室。

她的嘴巴苦死了,全是酒味。

站在洗手台前,看著脖子上和肩膀上那些遮不住的草莓印——看來,好長一段時間她都不能出門了。

該死的言澤寺,他一定是故意的。

好在,她再也沒心情出門了……

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伊百合又鬱悶起來。

喬翊升跟她父親有血緣關係?

就這樣的男人,卻是她的前夫。

伊百合用力搖了搖頭。

她現在已經更加清楚的知道,她跟喬翊升不可能。

把自己扔進浴缸,伊百合沖洗著身上的痕迹和氣息,水花飛濺……

一直到浴缸的水變得冰冷,浴室外傳來言澤寺的聲音:「百合,你怎麼還在裡面?!」

伊百合此時此刻,也並不想理會那三大惡魔。

她跟喬翊升的關係,他們顯然之前是知道的,可是他們誰都沒有提醒她,就這樣仍由她錯下去。

看她的笑話。

要不是因為肚子里的寶寶,她是要下定決心離開他們的。

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欺騙,尤其是被自己愛的人欺騙。

那種滋味並不好受。

可是一想到肚子里的寶寶,怎麼說三大惡魔也是孩子的父親,難道她希望孩子一出生就沒了父親嗎?

以前那個孩子被打掉了,那是逼不得已。

這次她好不容易再懷上身孕,她這個孩子是一定要保住的。

伊百合嘆息著從浴缸里出來,只覺得好累好累,身心都累,累得甚至沒有力氣擦乾身上的水。

忽然腳下打滑,她的身體一歪,連驚叫都來不及,整個人轟的一聲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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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錢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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