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偷:跟我玩腦筋?
趙軒從葯神谷出來之後有些迷茫,不是不知道該去哪,而是不知道怎麼去,因為窮!
說實話,趙軒都覺得自己能長這麼大都不容易了,平時都是自己種的菜,外面的飯菜一沒吃過,二吃不起,兜里就這仨瓜倆棗,怎麼去帝都都還是個問題。
從最近的村鎮到帝都無論用哪一種交通方式那都是一筆巨大的開銷,哪怕最便宜的公交車,越是靠近帝都的地方車費越貴,果然啊,消費帶動發展。
思及此,趙軒還是硬著頭皮去了公交車站。葯神谷離市區很遠,畢竟是在深山裡,所以周圍都是些偏僻貧窮的小村小鎮,這裡的治安當然比不過豪門雲集的帝都,所以這裡的搶劫和盜竊更多更頻繁。
趙軒看著手裡那零零散散的幾百塊,想著該怎麼一邊生活一邊趕路,越是想著,趙軒的肚子不爭氣了起來。
「得趕緊撈一筆錢了,不然能不能活著到帝都都是個問題,那時候別說什麼回歸豪門了,怕是站在門口保安都得趕人了」,趙軒心想著。
猛然間,趙軒眼神一凝,速度極快的回身一抓,緊緊的抓住了一隻在他背包里摸索的手。
「好傢夥,光天化日之下還敢偷東西,偷就算了,你還偷到我身上了。」原來剛剛在趙軒想著怎麼撈一筆路費的時候就感覺到背後有人在拿刀子割開了他的背包。
趙軒畢竟練武十幾年,這點動靜還是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的,小偷掙扎著想把手從趙軒手裡抽回來,但是感覺自己手腕就像是被鋼筋混凝土裹住了一樣,一動不動。
眼看著周圍人那鄙視目光和光明正大說悄悄話指責他的吃瓜群眾,小偷只感覺惱火,想我干這行這麼多年,頭一次在一個小夥子手上栽了。
而且不知怎麼的,這愣頭青一樣的傢伙勁這麼大,小偷只感覺自己手腕都要被捏斷了,惱羞成怒的小偷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把匕首,朝著趙軒的手腕刺去,其實小偷也不敢真的傷人,他看對方年紀小,只是打算這樣嚇唬一下趙軒,想讓他鬆手,只要他一鬆了手,自己馬上就跑。
可是,趙軒雖然是吃素長大的,但是他也不是吃素的,趙軒反手把小偷的手腕一擰,然後一個側身,小偷吃痛下另一隻手上的刀刺歪了,趙軒一個膝頂擊腹,小偷立馬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哀嚎。
「遭,點子扎手,這傢伙是練家子。」小偷只感覺到絕望,車站這麼多人,他偏偏就因為趙軒年輕就挑上了他,結果運氣太好,挑了個最難搞的。
小偷無助的跪在地上,一邊是周圍吃瓜群眾的指責謾罵,一邊又被趙軒掰著手腕。小偷此時心裡想著: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吧。
然而他沒有意識到,此時趙軒看他的眼神,彷彿一隻餓狼看到一隻不能反抗的小綿羊,小偷一抬頭看到趙軒那如狼似虎一般的眼神盯著自己,頓時菊花一緊,心想「完犢子,他該不會是饞我身子吧。」
然而此時趙軒並不知道小偷的心裡想法,趙軒用那種眼神看著小偷完全是因為他剛剛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馬上到手了,所以就像看搖錢樹一樣看著小偷,於是趙軒鬆開了小偷的手腕說道。
「該死的小偷,光天化日之下偷我錢,要不是我會點功夫,今天你就得逞了。」說罷便把之前放在包里那啥都沒有的錢包拿了出來,並立即裝成憤怒的表情:「他奶奶的,我錢包里的兩千塊錢呢,那可是家裡砸鍋賣鐵供我去城裡上大學的錢,把錢還給我。」
周圍的吃瓜群眾一聽這是趙軒去上學的錢,自己腦補了趙軒家境貧寒,努力學習,考上了城裡的學校,家裡砸鍋賣鐵的供他讀書,個個都有些心疼趙軒,隨機義憤填膺的職責小偷「你真是個牲口啊,人家還這麼小,全靠讀書這一條出路了,你還偷人家的錢」
「該死的小偷,我看你就應該在局子里蹲到死。」
「你最好趕緊把錢還給這個小夥子,不然老頭子我可就要躺你邊上了,到時候訛的你褲衩子都賠光。」
「這種人就該直接亂棍打死。」
「……」
趙軒聽著周圍的人為他打抱不平,又立馬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各位哥哥姐姐大爺大媽,謝謝你們,我家裡窮,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家裡為了供我讀書,連耕地的牛都賣了,我都不敢想要是我這些錢丟了該怎麼辦。」趙軒一邊說了一邊用手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但是趙軒此時的嘴角比AK都難壓。
小偷越聽越心急,「他錢包本來就是空的,我剛剛拿出來的時候就沒打開過,錢包裡面根本就沒錢,他是騙你們的。」小偷急的都快哭了,他那委屈的表情比趙軒裝的表情明顯更委屈。
有些脾氣暴躁的吃瓜群眾一聽小偷不肯還錢還騙人,隨機上去就是對著小偷一頓拳打腳踢,一邊打嘴裡還一邊罵:「敲你娃,敢做不敢當嗎,打死你這種沒良心的畜生。」趙軒則是在旁邊裝模作樣的想拉住那些動手的人,嘴裡還喊著:「住手,快住手,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然而心裡想的是,你們就不能下手重一點嗎,這樣打是打不死人的,要不是礙於身份,趙軒都想上去給他兩腳。
終於,小偷在群眾一番愛的感化下,含著淚掏了兩千塊錢給趙軒,周圍的人還打算把小偷送到警察局,但是趙軒知道自己得了便宜,也就沒有答應,還一臉正經的說:「他已經受到懲罰了,想必他以後也不敢在偷東西了,再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這番大度的綠茶發言成功打動了周圍的吃瓜群眾,還一個勁的誇趙軒大度,趙軒也對他們出手相助表達深深的感謝,隨後吃瓜群眾就散開了,小偷著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哪怕此時他狼狽不堪,渾身破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在流鼻血,就像失去了靈魂的軀體,朝自己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