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傑西卡(大黃丫頭)
「你下次消失能不能和我說一聲!」
嘉麗博士帶著傑西卡和紅蔻熟練的闖進了凌軒的屋子在看見凌軒躺在床上睡得安祥之後憤怒的一把掀開了凌軒的被子。
冷風瞬間在凌軒的身上過了遍。
被突然叫醒的凌軒露出了懵逼又扭曲的表情,一束光照恰好在此刻照在了他的臉上讓這一幕平添喜感。
睜開眼睛看清來人之後凌軒大叫一聲「我去」,然後試圖從嘉麗博士手上把被子搶回來。
站在床邊的傑西卡年齡最小,凌軒剛剛洗完澡就躺床上了,現在失去了被子的庇護整個渾身上下就一條內褲。
傑西卡看到這一幕抬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但是大大的指縫下依然可以清楚的看見兩隻大大的眼睛。
「好了,我知道了,把被子還給我!」
「毛都沒長齊那害什麼羞?」
嘉麗博士說完一雙眼睛好像掃描儀一樣在凌軒的身體上,上下打量了一圈,在看見他腹部的疤痕之後又一把把被子蓋在了凌軒的身上。
「你們看見了嗎?」
這句話是對著紅蔻和傑西卡說的。
「看清了好了。」
紅蔻臉上露出思索的神色。
「看清了,挺好的」
傑西卡抬手擦了一下嘴角落下來的眼淚,雖然兩句話基本一致但是意思卻截然不同。
她的話音落下之後屋子裡的其餘三人視線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大黃丫頭,好了人找到了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要和他說。」
嘉麗博士評價了一句之後推著傑西卡二人的後背把她們推了出去,關上門之後又走到了凌軒的床邊再次搶走了他的被子。
這次她直接伸手按在了凌軒的腹部。
「傷口消失了?你小子幹了什麼?」
知道嘉麗博士在說什麼的凌軒吸了吸肚子開始胡說八道。
「可能是新手保護期沒過傷口好的比較快吧。」
「算了不想說就不說,睡覺吧!」
善解人意同時又聰明絕頂的嘉麗博士沒有刨根問底的意思重新給凌軒蓋好被子之後轉身離開了他的房間。
看著再次關上的房門凌軒先給自己套了一條褲子然後再次倒頭睡覺。
時間悄然流逝在凌軒門口分別之後的三人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這次嘉麗博士沒有回醫療室而是去了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的生態研究所。
桌子上擺著數袋裝著粉末的透明塑封袋,還一株被栽在花盆裡的植物。
馬娜生態爆發已經快有四十年了,自從上了燈塔之後嘉麗博士再也沒有看見地面上有正常的植物。
這次凌軒帶上的植物說正常也正常說不正常也不正常這株植物在通過基因比對之後沒有和已知得任意一種植物有直接關係。
也就是說株植物在地面的時候被馬娜生態侵蝕發生了變異。
很好的研究材料,帶好手套護目鏡等諸多準備嘉麗博士開始了她的研究。
獵荒者大廳紅蔻回來之後看見了小小一隻的馬克和冉冰蹲在角落裡竊竊私語。
「你們兩個小傢伙在幹什麼?」
「我們看見了凌軒哥哥躺在病床上被你們推走了。」
「哦,在擔心他嗎?為什麼不擔心擔心我?」
「你一看就沒有事,我們費那個心幹什麼?」
紅蔻聞言臉上掛起微笑,一隻手化作道道殘影以極快的速度抓住了馬克的耳朵。
「看來我太久沒管教過你了!」
「疼疼疼,鬆手呀。」
「說兩聲好聽的。」
「我錯了,對不起,下次還敢,不是下次不敢了。」
「叫我一聲。」
紅蔻的話音落下之後馬克轉身看向自己的老姐臉上露出思索的意思。
「叫你一聲?你確定?」
「叫我紅蔻大人。」
「切~疼疼疼,紅蔻大人快鬆手,我耳朵好像要掉下來了。」
馬克最後還是屈服了,這一幕看的站在他身邊的小冉冰樂呵呵的,沒一會姐弟兩玩夠了,準確的說是紅蔻玩夠了也就放開了馬克任由他自己去一邊揉耳朵去了。
冉冰見狀精緻的如同瓷娃娃一樣的小臉湊了過去。
「紅蔻姐,凌軒哥去哪了,傷的重嗎?」
「哎呀,小冉冰呀,來讓我摸摸。」
看見冉冰那精緻的小臉之後紅蔻頓時眉開眼笑的把她攬進了懷裡,一陣揉捏。
「你們凌軒哥受傷了不過不是很嚴重,明天吃飯的時候你們就可以看見他了。」
「哦,那好。」
「時間不早了你們兩個小朋友該去睡覺了,去吧。」
狠狠的ruarua小冉冰的臉后,紅蔻開始催促他們兩個去休息,她自己則是走到了獵荒者平時訓練體能的地方。
如今整個獵荒者大廳只有她一個人,她也靜下心來開始回憶今天發生的事情。
那名塵民她到底應不應該去救?
如果不救他的話凌軒不會受傷,其他的獵荒者不會因為死守陣地等待他們而受傷,破曉不會因為想要獨自衝進建築里而受傷。
一切的一切起因都是她去救了那個和她毫不相干甚至都不知道名字的塵民。
好在這次任務完成的很好,凌軒發現的能源很多,燈塔又可以在天空上漂一段時間了,但是下次那?
脫去上衣獨自在訓練區揮汗如雨的紅蔻越想越煩躁最後重重一拳打在了沙袋上。
巨大的力量打的沙袋一陣搖晃,細細看去包裹在外面的皮層都裂開了一道小口子。
看著緩緩流出的細沙,紅蔻伸手接住了一點又看著他們從指縫中流逝。
如果不想自己在乎的人受傷就要拋棄一些自己不在乎的人。
這個觀點紅蔻自始至終都不認可,她要做的是不斷提升自己的力量直到自己在乎的人可以在自己的保護下不受到任何傷害。
指尖的沙粒全部消失之後紅蔻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走回了她自己的單間。
夜晚的燈塔很美,在末世沒有娛樂設施的人們會很早睡覺,燈塔不再像白日里一樣處處透露這忙碌的氣息。
但是一些必要的設施不能關閉,這也導致夜晚的燈塔好像一隻散發著著微弱光暈的水母,靜靜的懸浮在天空的雲海之上。
從燈塔向下看去,地面上沒有一絲亮光和燈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也是為什麼這座原來叫空中監獄塔爾塔羅斯要改名燈塔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