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空中狗斗
兔子國，沈飛集團，一間保密會議室。
會議室里光線昏暗，只有幻燈機的光亮，映照在每個人的臉。
所有人鴉雀無聲地坐在椅子上，目光緊緊盯著放映牆：
（該視頻原聲為鷹語，已轉成中文字幕布）
呼——呼——（緊張地呼吸聲）
（中文字幕）
中東小霸王F35飛行員（IDF1）：
「鷹眼，這是IDF1。目標鶻鷹（FC31）仍在視線內，但速度太快，無法追擊，請求支援，重複，請求支援。」
滋——滋——（無線通訊電流雜音）
（中文字幕）
中東小霸王某空軍基地指揮中心（鷹眼）：
「IDF1，這裡是鷹眼。鷹眼明白。鷹醬兩架猛禽（F22）編隊已在途中，預計兩分鐘後到達。」
視頻繼續播放，切換到另一架戰鬥機艙內。
（中文字幕）
鷹醬F22飛行員（Raptor1）：
「這裡是猛禽1號，我們已鎖定目標鶻鷹（FC31）正在加速接近。猛禽2號，保持編隊，準備接管追擊。」
（中文字幕）
鷹醬中東某空軍基地指揮中心：
「猛禽1號，收到，繼續追擊。目標剛襲擊中東小霸王機場，務必攔截。」
（中文字幕）
鷹醬F22飛行員（Raptor1）：
「目標在我們前方兩點鐘方向，速度很快，正在嘗試加速逃離。」
（中文字幕）
鷹醬F22飛行員（Raptor2）：
「明白，我們已進入最佳射程。目標發現自己處於我們空空導彈的『不可逃逸區』，並開始做規避動作。」
（中文字幕）
鷹醬F22飛行員（Raptor1）：
「注意！目標突然垂直爬升，無減速動作！簡直不可思議！請求導彈發射。」
（中文字幕）
鷹醬中東某空軍基地指揮中心：「猛禽1號，准許開火，立即擊落目標。」
（中文字幕）
鷹醬F22飛行員（Raptor1）：
「猛禽1號，fox2（發射紅外製導導彈）」
啾——（導彈發射出去的聲音，腦補）
在視頻中，導彈飛快衝向前方目標。
但FC-31戰機迅速從紅外線跟蹤屏幕消失。
（中文字幕）
鷹醬F22飛行員（Raptor2）：
「未擊中要害！未命中目標！目標還在繼續攀升！」
（中文字幕）
鷹醬F22飛行員（Raptor1）：
「目標已經超出視線，無法繼續鎖定。」
（中文字幕）
鷹醬F22飛行員（Raptor2）：
「這速度，這機動性簡直是不可置信！我這輩子從來沒見性能這樣好的戰機！」
（中文字幕）
鷹醬中東某空軍基地指揮中心：
「猛禽1號，猛禽2號，你們正在接近波斯獅領空，立即停止追擊目標！重複，立即停止追擊目標！」
（中文字幕）
鷹醬F22飛行員（Raptor1）：
「好極了！現在連FC31的屁股也看不到了。恐怕只有上帝才能追得上這玩意。」
（中文字幕）
鷹醬中東某空軍基地指揮中心：
「好的，返回基地並提交詳細報告。」
......
視頻播放完畢，幻燈機緩緩關閉，會議室主燈亮起，明亮的燈光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
只見會議室內，橢圓形的大會議桌上，坐滿了各方代表——軍方高層、沈飛的工程師以及領導們。
每個人都神情嚴肅，似乎都在消化著剛才震撼的視頻內容。
「大家剛才看到的是，剛從網站維基解密論壇上，泄露出來的鷹醬F22與波斯獅FC31，空中狗斗的視頻。」
「視頻經我軍方專業技術人員分析，視頻不存在作假。」
「這一件事，很可能與一個月前中東小霸王空軍基地被炸有關。」
一個坐在橢圓桌一端的軍官緩緩開口介紹道。
可以看到他的制服上閃耀著孫大校的徽章，胸前掛滿了功勳章。
孫大校的話音一落，便引起了台下一片軒然大波：
「什麼，真的是我們的FC31突破了中東小霸王防空系統，轟炸了小霸王的基地？」
「不但如此，FC31還在F35和F22的追擊下成功撤回基地。」
「哈哈，這下鷹醬的臉都被打腫了吧。難怪一聲屁都不敢放。」
「更可笑的是，小霸王竟然公開宣稱，這是巴方抵抗組織的火箭炮所為，又去找他們出氣了。」
「......」
「咳！咳！」
孫大校清了清聲嗓子，打斷了台下的議論。
孫大校看著對面坐著的沈飛董事長，開口說道：
「羅總，你們的FC31可真厲害啊。這性能恐怕都已經超過了J20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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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總聽到孫大校的話，心中微微一震。
他知道孫大校的話中不僅僅是讚賞，更有探究之意。
當年在與成飛競爭空軍五代戰機研發項目時，沈飛的項目最終輸給了成飛。
由於項目在空軍那邊落馬，他們的研發資金根本無法與J20項目相提並論。
又怎麼可能開發出性能比J20還強的外貿機呢？
現在，沈飛的FC31居然能在空戰中，將藍星最強戰鬥機F22甩在身後，這實在也讓他一時間難以理解。
而沈飛的工程師們互相交換著眼神，似乎也在疑惑，他們是如何在短時間內，開發出如此先進的戰機。
不過，作為老官場的羅總，反應很快。
他壓下心中的疑慮，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說道：
「哪裡哪裡，孫大校過獎了。我們的FC31項目，由於資金不足，就賣了一台樣板機給波斯獅。以解研發資金短缺的燃眉之急。現在我們連正式生產線都未能完全建立呢。怎能與J20項目相提並論？」
孫大校聽了羅總的話，淡淡地說道：
「貴集團應該不缺錢了吧。聽說你們沈飛的FC31，已經獲得了中東地區和北非共500餘架的訂單。」
羅總哈哈一笑：
「運氣，運氣。這次可得真要感謝鷹醬這隻紙老虎，免費給我們做了大宣傳啊。這也證明了，我們的設計理念的確先進。給了我們航天人更多的信心！」
對於羅總這番解釋，孫大校還是面無表情：
「組織現在派我們來徹查此次事件，以確保我國絕密的黑科技沒有被泄露。」
「如果是設計先進自然最好。但要是誰反違了保密制度，用不正當的競爭手段，獲得了海外訂單。組織一定嚴懲不殆！」
在座的沈飛工程師們聽到孫大校的話，面面相覷。
他們不由得自嘲道。
自己幾斤幾兩外人不知道，他們還能不知道嗎？
自從項目落選空軍計劃后。
他們就是自生自滅。
不但如此，很多經驗豐富的高級工程師，還被空軍強行徵調去成飛去開發J20項目。
留下的人員只能依靠有限的資源和手頭的舊技術，對項目進行縫縫補補地改良。
哪會有什麼黑科技？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軍裝的軍官快步走進會議室，他手中拿著一疊厚厚的資料。
只見他徑直走到孫大校身旁，立正敬禮：
「大校，我們已完成對沈飛的項目部和生產線的全面檢查，未發現任何異常。」
孫大校接過資料，目光掃過文件，皺起眉頭地問道：
「沒有任何異常？FC31憑這些性能，就可以甩開F22？」
聽到檢查沒有異常，羅總懸著的心也落下了，開始調侃道：
「看來這鷹醬也懂兵不厭詐啊。他們那些號稱是外星黑科技的戰機，也不過如此嘛。」
孫大校放下資料，再次問彙報的軍官：
「除了項目部和生產車間，採購和人員變動有沒有認真核實。」
軍官回道：
「也核實過。除了碳纖維，他們更換了一家民營的供應商。使用了性能更高的T1000碳纖維。其他並無可疑之處」
「民營的供應商？」孫大校思索著，問道：「材料性能你們都核驗過嗎？」
軍官回道：「這家是一家民營企業，並不在軍方合格供應商系統內。我們核實了他們的檢驗報告，所有指標數據與市面同類產品差不多，應該可信，只是價格便宜了40%。」
「我說了多少遍。彙報的時候，絕對不能用『差不多』，『應該』的字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孫大校有點生氣，接著指示道：
「我們去現場核驗一下這碳纖維吧，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那就提交報告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