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生病了

第一百零三章  生病了

孟想微微點頭,得到示意的徐可馨又看了一眼正得意洋洋的任易欣和林薇妮。

她們此時應該還想著自己會幫她們作證呢吧!

她心裡默念了一句:「對不起了。人不為己,天株地滅。」

剛剛她還在為幫著任易欣她們一起捉弄了討人厭的虞恬而開心呢。

可是就在她很鄭余琳分享勝利的戰果時,孟想居然來他們班上,點名要找她。

起先她還沒有把孟想與虞恬扯上關係,可是她很快反應過來,孟想就是為了剛剛那件事專門來找她的。

他剛剛目睹了自己和鄭余琳在廁所門口所做的一切。

可是這都不重要,口說無憑。只要她和鄭余琳咬緊牙關沒有這回事,這都不是問題。

徐可馨低下頭,想到周賀州的目光她就覺得害怕。

她小聲地說道:「是任易欣學姐她們……,她們早就看不慣虞恬了,一直想教訓她。」

「這件事情不是虞恬挑起來的,而是任易欣和林薇妮帶著人把虞恬堵在廁所的!」

任易欣氣急敗壞,她沒想到這個徐可馨居然站在虞恬的那一邊。

「徐可馨,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主任,不是這樣的。分明就是虞恬先招惹我們的。」

「虞恬,你自己說。到底怎麼回事?」教導主任被一串串證詞繞的轉不過神來。

「我沒有招惹她們,剛剛我也只是因為正當防衛才打了任易欣。」

虞恬把手臂上的淤青薅起來給大家看,岳雨煙想要藉此來趕走虞恬的算盤落空了。

她找了個借口把這件事情甩回去給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把參與這件事情的人都罰了一遍,其中還包括過來作證的徐可馨。

因為她剛剛為了突出自己說話的真實性,不小心連自己設計搗鬼都給說出去了。

虞恬也被要求,寫一封檢討。

真像大白。

壓在虞恬心裡地巨石總算是挪開了

,只是現在她要趕緊給爸爸打電話,讓他不要因為擔心自己而大老遠地跑過來。

「主任,您能不能幫我向我爸爸解釋一下,讓他不要到學校來了。」

「趙陵川,你是虞恬的班主任,打電話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行。」

趙陵川只是應了一句,並不打算在這麼多人的地方給虞恬的爸爸打電話。

事情解決了,趙陵川帶著虞恬回教室。

虞恬頂著一頭雜亂的頭髮,對剛剛一直相信自己,一直在幫助自己的周賀州說了一句真摯的謝謝。

孟想站在周賀州的旁邊,臉上還是像冰山似的。

虞恬沒有理會,她當做孟想不存在似的,與周賀州簡單地交談了幾句。

周賀州對著虞恬,幾度欲言又止。

虞恬還是第一次對待自己那麼熱情呢,平時他總是覺得,虞恬他總是淡淡的。

不,是她對誰都淡淡的。既禮貌又讓人感到有距離感。

可是虞恬對他態度地轉變,在此時並沒有讓他覺得開心。因為,她最應該感謝的還是孟想。

是孟發現了被人欺負的她,然後告訴你自己去找教導主任過來處理的。

他真想告訴虞恬,可是剛剛孟想已經警告過他。

這件事情是誰也不能告訴。

周賀州還不解地問了原因。孟想的回答讓自己這時候只能在虞恬面前邀功。

在下午的時候,校園的公告欄旁邊就多上了兩張白紙,涉及上午打架鬥毆時間的人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懲罰。

趙景赫早就聽說了這件事,卻因為害怕事情鬧大被家裡知道。他一直都老老實實地待在教室。

這件事四捨五入算起來也睡覺因為自己而起,要是再被家裡知道,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上午任易欣一回來,他就把任易欣罵了一頓,並且還說了要絕交的事。

現在兩人抬頭不見低頭見,關係可謂是尷尬到了極點。

任易欣一下午都蔫巴巴的,像霜打了的茄子,林薇妮也剛受了處分,現在也沒有心情去哄任易欣。

虞恬因為上午被她們潑了水,一直沒有來的及換衣服,硬生生的在春寒之中熬了一上午。

今天上午她就覺得自己走路都提不起力氣,起先還以為是肚子餓了的原因。

可是她好不容易在食堂打了飯,才發現一口也吃不下去。

沒辦法她只能把它們都倒掉了,回了寢室去換衣服。

她進寢室時,寢室的氣氛並不友善,虞恬頭也沒有抬一下,這樣虛偽的寢室關係。

她現在連一秒的時間都不願花在經營上面。

她費力地把箱子拉了出來,把那件被人懷疑是偷來的衣服拿出來換上。

她以後就要天天拿出來,是不是地穿上顯擺一下,免得有些人連這都要懷疑。

虞恬換好衣服,又慢吞吞地在寢室公用的鏡子前梳頭,看見後面有人等著鏡子,她還特地地磨蹭了好一會兒。

「虞恬!能不能快一點。這鏡子是你家的嗎?照那麼久!」邱靜不爽地開始催促。

虞恬不為所動,費力地在短髮辮子上系了一個小蝴蝶結。

她的造型技巧還很生疏,只能扎最簡單的辮子來搭配這一身衣服。

虞恬抬眼,毫不避諱地透過鏡子看著求邱靜氣急敗壞的臉,輕飄飄地說了句:「不是我家的,但也不是你家的。」

「都一樣交著住宿費,憑什麼我要讓著你?」

「都一樣在這個學校讀書,憑什麼有些人就可以因為瞧不起人,連別人的人格都可以輕易玷污。」

虞恬仰著頭,即使腿上依舊一瘸一拐,但並不影響她一個一個地把寢室里的人都看了一遍。

有人因為虞恬的這一個眼神低下了頭,愧疚不已。有些人卻因為這個眼神,更加氣憤。

虞恬知道,這個宿舍她待不下去了。只要想到今天上午的事,她就膈應的荒。

她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睛盯著孟想最晚給自己買的葯,她打開,按照昨晚的塗抹順序給自己的腳上藥。

然後又拿著棉簽,在大腿和手臂的淤青上擦了擦。

藥物的氣味經過穿入鼻腔,胃裡翻江倒海,好像下一秒噁心感就要傾瀉而出。

她要出門了,現在她沒有半點想待著這裡。

可是剛一出門,就被外面的風吹的暈乎乎的,身上也覺得愈發的乏力,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好不容易回到了教室,她現在就只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覺,她眯著眼睛,坐下來往桌子上一靠。

興許是因為太想要睡覺了,此時她就連平時從來不到教室午休的同桌沈邱都沒有看到。

沈邱看著虞恬穿著旗袍進來,遠遠地看上去,就像是從未經淤泥沾染的清水芙蓉。

但走近了,沈邱才發現。虞恬的唇色慘白,臉上的表情也不似平時那般生動。

她好像都沒有看見自己,直接就倒在了桌子上。

沈邱擔心地用手推了推虞恬,並沒有動靜。倒是這樣輕輕一推,才發現虞恬的身上燙的嚇人。

她伸手在她頭上撫了撫還真是發燒了。

這下該怎麼班才好!現在老師也不在學校,根本就聯繫不上。教室里除了她們兩個,一個人都沒有。

她試著把虞恬背起來,可是她個子實在是太小,虞恬即使再瘦,她也背不起來。

她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到隔壁請到了正在專心致志埋頭寫作業的孟想。

「喂!同學!」

孟想抬起頭,看了以一眼倚在他們班級門口的小個子女生,總覺得有些眼熟。

「你快來班幫忙完,我同桌她暈過去了。」

孟想停下筆,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快先別問了,幫我把她送到醫務室去吧!她現在已經暈過去了!」

孟想看見了伏在桌子上的虞恬,難怪剛剛會覺得來叫人的女生熟悉原來是她的同桌。

「她怎麼了?」

「發燒了。」

孟想把暈過去的虞恬從座位上抱起來,邁著步子飛快地往醫務室跑。

「喂!同學!你慢點,別把她顛壞了!」沈邱邁著步子,緊緊地跟在孟想身後。

現在午休時間,在外面的人並不多。孟想跑的很快,懷裡的女生沒有了意識,在重力的作用下,往男生的壞了滑。

她一動不動地,只有身體還在拚命地散發著熱量,才沒過一會兒,孟想就感覺到他的脊背還有手心都已經出汗了。

醫務室終於到了,他把虞恬小心翼翼地放在病床上,他遠遠的看著醫生給他治病,這才如釋重負。

所幸虞恬沒有什麼危險。

沒一會兒,沈邱也到了。

她插著腰,小聲地問孟想:「她怎麼樣了?」

孟想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搖了搖頭,走了。

「醫生,我同桌怎麼樣了?」

「沒什麼事,過一會兒就好了。我剛剛給她服了葯,等燒推下去就沒有什麼問提了。」

「倒是她手上還有腿上的傷,挺重的。」

沈邱看了一眼虞恬裸露在外面的皮膚,手上和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

手上的淤青像極了一個個手指印,粘在虞恬牛奶似的肌膚之上,咋一看的青紫有些滲人。

沈邱給他挪了挪被子,微微嘆了口氣對著醫生說道:「醫生,你能不能藉手機給我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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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成了未婚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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