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趕走

第八十七章  趕走

「姐姐,你先到客廳吃飯吧。等我弄好,我就下來。」

「行,我就不在這兒礙手礙腳的了,我先下午等你。」虞恬笑了笑道。

等虞恬走了以後,何之冬趕忙將剛剛虞恬丟在垃圾桶里的棉簽撿起來。

又把那跟藥膏藏好,才開始用水衝掉臉上的藥膏。

藥膏敷了有一會兒了,剛剛的那種刺痛與灼熱感已經消失了。清水拍在臉上,在依舊寒冷的天氣里,竟然有些感知不到溫度。

臉上已經麻木了。

但是何之冬還是開心。

因為將臉上的那一層黑膜洗掉之後,自己臉上那塊深色的印跡真的變淡了一些,現在看上去竟然由些像剛長出來的新肉。

果然,他對自己很好。連那麼珍貴的藥膏都為自己弄來了。

但是有些可惜,她不能連續地用,大概今天下午,媽媽就要出差回來了。她也不知道媽媽具體還要在家裡待幾天。

她第一次有些迫切地希望媽媽不要回來了。

媽媽回來了,就意味是著她失去了自自由外出的權利,她不可能隨時隨地都能出去玩了。

也意味著她這幾天都不能能敷這個葯了,媽媽肯定不允許她對著自己的臉胡亂用藥。

她洗完臉,又在房間里把所有不能說的秘密又藏了一遍。她想到了那張照片,可是卻想不起來到底放在哪裡了。

要是媽媽收拾東西,不小心看到她收藏男生的照片一定會氣得把它燒掉,甚至把她燒掉。

媽媽說過,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好男人,這世上最不可以相信的也只有男人。

雖然她不認同,但是她無能為力。

媽媽不允許她折騰自己的臉,從來都不可以。何之冬從小就被告誡,永遠都不要想治好臉上的胎記。

何之冬翻了好了好久,還是沒能找到那張消失的照皮,肚子已經開始叫囂,她無奈。

反正媽媽也不會回來那麼快,說不定一會兒不找了就出現了呢。

她身上穿著粉色的睡衣,長長的頭髮上系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和虞恬第一次見她的那般,還是小公主的模樣,只是待在天上的仙女,總是貪戀人間的熱鬧。

她們流連忘返,最後只能深陷於泥潭。

虞恬回學校之前,還是照例在學校旁邊的自助電話亭打電話回家。

她試了三次,可能電話之中傳來了的陣陣忙音,開始讓她胡思亂想。

「該不會是家裡出什麼事情吧!」虞恬自言自語撥出了打給家裡的第四個電話。

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她定在原地嘆了口氣,肯定是因為在午覺才沒有接到電話的。

虞恬只能先回宿舍,等有機會再出來打電話了。

現在的天氣有些春天的意味了,空氣里總是瀰漫著濕濕的氣味,寒風也不似深冬那般狂劣。

路邊的小樹枝芽兒蓄勢待發,因為是放假時間,在學校的人很少。

以至於,讓孟想的存在變得過於扎眼。她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孟想,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選擇逃避.。

&正午的太陽懸在空中,地上暖洋洋的。

陂村的人們吃過飯就趕著下地里幹活了,但是村頭面積最大的一塊,卻遲遲不見農人的身影。

田地經過了一個秋天與冬天的閑置,原本已經枯萎的荒草,草籽落在泥土裡,又長出來一茬又一茬的綠。

如果要處理的話,一定是件大工程。

地里的人們自己忙活著自己的,累了就直接坐在鋤頭棒上,好好喝上一口水,卷上一桿煙。

趁著休息的時間,鄉里鄉親開始聊了起來。

「老虞家今年怎麼那麼晚了還不出來開荒啊?」

「往年他們家可是最積極的,連老太太都會出門來打下手。」

正揮著鋤頭,還沒有來的及休息的老漢回了一句:「也不知道他家裡在幹啥,最近啊,他連門都很少出。他家的老太太我更是一眼沒有看到。」

不知道什麼時間,村口的那口井旁邊停了一輛轎車,銀色的車身在太陽照射下閃閃發亮。

村民們都不由得擦了擦眼睛,畢竟先像陂村這種小地方,會開車的人應該屈指可數。

大家都停下來手中的活,死死地盯住那輛轎車。沒好一會兒,轎車裡面就下來了一個人。

他打開了車的後座,車上又下來一個挽著頭髮的女人,還有幾個和司機穿著一樣服飾的人也跟著下了車。

「那些沒事人啊?來我們村裡搞什麼啊?」

村民們的眼睛明天從那輛轎車上移開。有人喊了一句此時也在地里幹活的村長。

「村長,你上去看看,她們是誰啊?來咱們陂村幹什麼?」

「行,我這就去問問。」村長丟下鋤頭,就朝著那輛轎車走去。

那幾個黑色衣服的人似乎專門在等著人過去指路,他們沒有離開,只在原地站著。

「你們好啊?你們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丁啉?」村長之會講家鄉話,普通話說的並不標準。

「我是這兒的村長,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我!」

此時正戴著黑色墨鏡的婦人用手輕輕地掩著嘴,對她旁邊的保鏢說了幾句,保鏢很快就按照只是給村長傳話。

「虞鄭家來哪裡?」

村長有些警覺,他往這些陌生人身上通通瞄了一遍,這些人一身黑,還都帶著個墨鏡,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見人呢。

虞鄭這傢伙到底是招惹了什麼人啊?可是村長定睛一想,也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平時虞鄭就只待在家裡干農活,哪裡能和這些人搭上關係。

他越想越不對勁。看著眼的這些人,有看看勢單力薄的自己。

村長忍不住地有些縮瑟。

她們這陣勢,和電視里放的黑社會一樣,他真怕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她們哪裡看的不順眼了,自己就死定了了。

他警惕地退後了兩步,硬撐著底氣問道:「你們找虞鄭幹什麼?」

剛剛的那位保鏢又蹲下身子,在聽那個墨鏡女人再講些什麼。

村長死死地盯住那個提包的墨鏡女人,她的墨鏡實在是太太了,把臉上的五官都給遮住了。

「這你不用管,帶路就是了。」黑衣爆表了冷漠道。

村長又往後退了幾步,並不理會保鏢說的話。他轉過身,往前走了幾步。

從轎車裡下來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了,剛剛還在和他們說話的村長,下一步要幹些什麼。

只見村長慌慌張張地跑了幾步,毫不猶豫地站在一米多高等我田埂處跳了下去。

沒一會兒,他又帶著人回來了。

原本在田裡幹活的人應該都被召喚了過來,人數比轎車上下來的人多上一半。

她們還拿著大大小小的工具。有些手上割草的鐮刀,有些肩上扛著鋤頭。

「說!你們到底來幹什麼的?」村長把手上的鐮刀舉起來,惡狠狠地說到。

黑衣保鏢警覺地在婦人身邊圍了一個圈,村民們也各自抄起了自己的傢伙。

兩隊人馬各自僵持著,最後還是村民這邊嗯耐不住,極其配合地分了兩隊。

「臭要債的,別想跑到我們陂村來撒野,滾回去!」

「滾回去,滾回去!」

村民們拿著鋤頭把人往車上趕,黑衣保鏢寡不敵眾,加上沒有武器,根本就不是她們的對手。

另一隊村民往她們的車上砸,墨鏡女人死死地抿著嘴唇,因為生氣,臉上的血管都有些發青了。

她在保鏢的保護下上了車,村民們鬆了一口氣,騰出來一條路放走她們。

他們追著即將開遠的汽車又罵了幾句。

「你們這些臭不要臉的,下次再敢來!見一次打一次!」

婦人坐在車裡還有寫驚魂未定,縱然在商場上馳騁數十年,狠絕剛斷。但也耐不住這一群鄉野俗夫。

「真是一窩囊廢!」婦人在村民這裡吃了虧,肯定也不肯放過這些吃白飯的傢伙。

「回去之後,都給我滾!」婦人越說越是失控。

這一次失算了,連人都沒有見到。

早知道這樣夜長夢多,當初就不應該心軟,就應該在臨走之前解決了她。

&村長馬不停蹄地來到虞鄭家了解情況。他走到門口,被院子的木門給攔住了。

他扯開嗓子在門外喊了幾句,就聽見虞鄭的答應聲。

就在院子里。

沒過一會兒,虞鄭就開開了門,他示意村長小點聲。

何冬萍此時正躺在搖椅上曬太陽,一動不動的看上去應該是睡著了。

村長的視線在睡著的老人身上停留了幾秒,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了,好像瘦了一大圈。

他腳上穿著水鞋,腳踩在地上就忍不住地發出呻吟聲。

因為害怕吵醒何冬萍,村長也放低了聲音。

「你是不是在外面認識了什麼人,還是欠了別人什麼債?」

虞鄭皺了皺眉頭,他根本就沒有聽懂村長問的是什麼意思。

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村長剛剛說的這些東西,他都沒有做過。

村長嘿嘿地笑了幾聲。

「我就知道!你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就算是全村人都借了錢,這人也不可能是你啊!」

「村長,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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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成了未婚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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