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繞口令沒錯 她的匕首呢
「你真的有把握嘛?」白墨不放心的問道,她竟然想扮做使臣去刺殺熙國皇帝,等封不隱上位,最後再帶兵攻打熙國。
當眾殺了熙國皇帝,就算她有槍能成事,又要怎麼全身而退?
「九成半吧。」
「那你記得不能讓老皇帝當場暴斃啊,得讓老皇帝把那個溶血的儀式完成才行。」
「知道了,你都叨叨多少遍了,你只要信守承諾及時調兵就行。」
司離打算趁亂強硬的直攻,以絕對的人數優勢快刀斬亂麻。
「可是,我提醒過你的吧,時候未到,你這樣行事,或許傷及自身。」
「我不想在等了。」
「我不過就送了個弟弟給你,他就鬧騰的這樣厲害?你真是被拿捏死了。」
「不是這件事。」
「那是什麼?」白墨心生不解,倆人感情不是一向好的很,他精心打造的白霜都被扔了回來,還能有什麼事?
「他不信我真心待他。」
「哦,信任問題啊,那可是感情中的大忌。」
司離既然起了話頭,就剎不住了,「他認為我一直懷疑他,我雖然懷疑過他,可是我也是真心喜歡他的,他怎麼能從始至終都在懷疑我呢,還裝作什麼都不知的和我虛與委蛇。」
「等會,你再說繞口令嘛?我要繞糊塗了。到底誰懷疑誰?」
「他懷疑我懷疑他。」
是繞口令沒錯了。
「你這個腦子真的是來幫我,不是來拖後腿的嘛?」司離看他懵逼的表情嘲諷道。
「.......」
「就是我懷疑試探他在前,但他知道了懷疑我的真心在後。」
「拉出去,各打八十大板。」白墨聽明白了,沒一個對的。
「你別以為我現在和你合作就不會動你!」
「好好好,別衝動,本來就是啊,你試探他,這就是不信他嘛。」
「可是我不試探,怎麼信他呢?我也試探你了啊。」
「不是,這能一樣嗎?你和他什麼關係,你們是談感情的啊。感情中本就該包含信任的啊。」
「對啊,我試探完就能信他,就可以談感情了啊。」
「不對不對,邏輯不對,先不說這個。我只問你,他懷疑你,你生不生氣?」
「怎麼不氣?我差點沒忍住動手。」
「那你懷疑他呢?他生不生氣?」
生氣?好像除了偶爾吃點小醋沒見他真的生過氣。
最起碼因為這事,沒表現過,不然自己也不能一直不知道。
「他也生氣啊,但是他自己咽下了,你猜猜是為什麼?」
「怕我不要他,可是我說過不會丟下他的,我已經把他關起來了,哪都去不了。」
「你還搞囚禁play?額。。。好吧,現在也不是法治社會,大長公主殿下你愛怎麼玩怎麼玩...當我沒說過。」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就知道你也是個沒主意的,算了,等熙國不在了。這些問題自然就消失了。」終於能找個人說說這事,雖然沒什麼大用,司離覺得心裡倒是順暢很多。
「你還覺得根源在熙國上?」白墨震驚了。
「不然呢?熙國一直存在,他就一直會懷疑我懷疑他啊。」
又開始說繞口令了......
"那沒了熙國,你們以後就不會因為別的事互相懷疑了嗎?會的!疑心一直在,任何一件小事都會引發你們之間的不信任,感情遲早破裂。」
「不可能!」司離的音調拔高。
但她知道,白墨說的對。不然她也不可能從一開始就要求封不郁的絕對信任不得隱瞞。
是他沒有做到。
「算了算了,說不通。出城挺遠的了,你回去吧。」
白墨氣得要死,他擱這當什麼愛情導師呢嗎?
司離回了府,正在低頭思索是不是應該可以好好談談,最起碼她現在已經冷靜了,小傻子這幾日都瘦了不少,她半夜溜去看的時候,也感覺心疼的要命。
這次關了一個禮拜,應該足夠嚇唬他了吧。
走著走著就撞上了一堵人牆。
「花飛謝你瞎啊,看到人也不避開。」
「避什麼?我就在這堵你呢?」
「堵我幹嘛?」
「不是師兄說你,床頭吵架床尾和嘛,有什麼事情非得這樣呢,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嘛?你挺大個老爺們,怎麼還逃避問題呢。」
「夠了啊!」司離聽出這都是她以前勸花飛謝的話了,「用我的話來臊我也就罷了,連字都不改一個,我是大老爺們嘛?啊?」
「哦哦,忘了,不好意思,但是你看,你勸我的時候不是能說會道得很嘛。怎麼輪到自己就想不通了呢。」
「想通了想通了。」她聽見了一句重要的,床頭吵架床尾和嘛。
說不信還做不信了?
他的性子自己一直知道的嘛,雖然這次的話說的有點傷人心,但是打一頓就好了的事,和他置什麼氣啊真是。
「這就對了,有誤會說開了不就好了,下次有架下次再吵嘛。這也是樂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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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跟你一樣把吵架當樂趣啊。」
司離撇撇嘴,回了這幾天住的書房,然後進了空間。
先拿了紙筆,撰寫了一式兩份的保證書,到時候蓋上手印就貼在牆上。又去小倉庫里找了點東西。
準備好就打算去找封不郁了,最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今天說了好多話,水都沒來及喝一口。一會兒估計還要說好多話呢。
抬頭喝水的人餘光亂瞥,突然發現架子上好像少了點什麼,她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呢??
「艹!」
手中的杯子掉落,混著沒喝完的水花四分五裂,司離瞬間就從空間里出來,衝出了書房,直奔離雙院的主屋。
守著門的青柳就看自家殿下風一般的從她身邊飛過,房門大開,人就不見了。
然後,向來鎮定自若的大長公主的慌張的聲音從屋內傳來:「來人!找師兄!找花滿天過來,快!」
青柳心中一個咯噔,應了一聲就往花滿天的院子跑去,卻在半道就遇上了背著藥箱的花滿天和拽著他的花飛謝。
屋內,司離抱著意識幾近消散的人,用手死死的按住還在冒血的刀口,天知道她看到那一床被鮮血染紅的床單,嚇得呼吸都要停了。
應該先止血的對吧,止血藥粉放哪了?
顫抖的手對不準傷口,一股腦的全撒了上去,落在床單上的比手腕上的還多點。
又掏了一堆藥丸和藥片塞進封不郁的嘴中,抬起他的下巴強迫人咽下去。
「別死......別睡,我來了,姐姐來了,不傷心了啊,不怪你了,不關你了,都是我不好,別嚇我...」
封不郁費力的抬起眼皮,「姐姐,我好想...」
說完就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阿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