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拜師學醫,貴妃異樣
梁薪做了一個夢,夢裡面他帶著千軍萬馬回到現代封疆裂土成為一代霸主。另外他還在自己的王宮內建了一個超大的後宮,後宮里有很多美女,全都是那些女明星。有惠敏女神、青霞姐姐、當然也少不了蒼老師之流的啦……
到了最後,梁薪感覺自己的臉上涼涼的,於是猛地醒過來。
首先映入梁薪眼帘的就是小春子那張白凈過頭的臉,小春子見梁薪醒來立刻遞過來一條毛巾:「福哥您醒了,來您擦擦臉吧,剛才您睡覺的時候流口水把枕頭都濕透了。」
梁薪伸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夢口水,然後接過小春子遞過來的毛巾問道:「我睡多久了?」
「有一天了,梁哥您可真厲害,連喝了十八碗毒藥一點事都沒有。陳御醫替您檢查了一下,說您的體質特殊,很可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百毒不侵體質。」
「百毒不侵?」梁薪摸著自己的胸口想應該是和氏璧的力量在起作用吧。
「小春子、小福子。」御葯院的首領太監許公公推開房門走進來,見到梁薪醒了許公公笑道:「哎呀小福子你可醒了,快點收拾一下,陳御醫親自帶著皇后的賞賜過來了。」
「賞賜?」梁薪從床上翻身而起,穿戴整齊後跟著許公公、小春子一同走出去。
御葯院的後院里,陳御醫和兩個小太監站在一起。兩名小太監每人手裡捧著一個漆紅木盤,木盤裡裝著五錠金元寶,每個估計至少有五兩重。
梁薪和小春子在許公公的帶領下給陳御醫行了禮,然後陳御醫說道:「小福子、小春子,這些金元寶是皇後娘娘賞給你們的,先謝恩吧。」
小春子看著金元寶眼睛都看直了,一直在不停地吞口水。聽見陳御醫說金元寶他也有份當即想都不想跪到地上磕頭謝恩。
梁薪對於錢財沒什麼感覺,反正吃喝都在宮裡,有錢也沒地花。梁薪有些不太情願地跪下行禮謝恩,他那不冷不熱的表現倒是讓陳玉鼎暗自點頭。陳玉鼎心道此子不為錢財所動,品性倒是不錯。
等待小春子和梁薪收好金元寶后,陳玉鼎看著梁薪說道:「小福子,我向皇後娘娘為你討了個恩典,讓你做我的徒弟,你可願拜我為師?」
「拜你為師?」梁薪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於是他趕緊點頭道:「願意願意……」梁薪一下跪倒在地上大聲叫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梁薪對著陳玉鼎磕了三個響頭,陳玉鼎伸手將他扶起來說道:「既然你是我的徒弟以後就不用再使小福子這個稱號了,你本名叫什麼?」
「回稟師父,徒兒本名梁薪。」
「梁薪?」陳玉鼎點點頭:「不錯,我輩學醫之人仁心為懷,講究的就是這『良心』二字,你以後叫回本名梁薪吧。」
「謝師父。」梁薪大為高興,他對小福子這個稱呼一直都不感冒。
梁薪拜了陳玉鼎為師后自然就不能再住在御葯院了,他得跟著陳玉鼎到御醫院去。雖然到了御醫院梁薪還是一個沒品級的小太監,但他陳玉鼎座下大弟子的名號可不必一個八品的首領太監差。
梁薪能走出號稱太監亂葬崗的御葯院小春子和許公公都很替他高興。許公公利用他在御膳房的便利為梁薪張羅了一桌子好菜,三人一起吃了頓飯,還喝了點酒。
當天正午的時候梁薪將自己的行禮搬到了御醫院後院的太監住房裡,御醫院的太監可沒有御葯院的太監待遇那麼好可以睡單間,在御醫院太監們睡得都是八人通鋪。
但是陳玉鼎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梁薪,因為他在宮外有自己的宅院,平時很少在宮裡睡。所以因為陳玉鼎的原因梁薪在御醫院分得了一套陳設周全的套房。
吃過午飯,陳玉鼎來到梁薪的房間。梁薪殷勤地為陳玉鼎泡了杯茶,陳玉鼎拿出一本《黃帝八十一難經》遞給梁薪道:「這幾天你不要做其它的事,把這本書給我背下來。三天過後我來考你。」
梁薪接過書看了看后說道:「師父不用等三天了,這本書我會背。」
「你會背?」陳玉鼎大感意外:「背來給我聽聽。」
「十二經皆有動脈,獨取寸口,以決五臟六腑死生吉凶之法,何謂也……」梁薪沒做絲毫停頓,絲毫不顯生澀地把整本黃帝八十一難經給背了下來。
陳玉鼎驚訝不已,瞪眼看著梁薪問道:「徒兒過往曾習醫?」
梁薪吸了口氣點點頭,於是一個新鮮的故事出爐了。故事裡梁薪化身成為醫學世家傳人,從小博覽醫書立志長大后要當一個好大夫。可惜天有不測風雲,梁薪口中的醫學世家被人陷害以致家破人亡,無奈之下樑薪為葬父母只好賣身進宮做了太監。另外梁薪也順帶解釋了一下,他之所以百毒不侵其實是因為他從小就泡藥水澡長大,體質異於常人。
梁薪的故事說得陳玉鼎老淚縱橫,陳玉鼎拉著梁薪的手道:「苦了徒兒了,真是苦了你啊。薪兒你放心,為師一定把畢生所學傾囊相授,定叫你成為一代名醫以承父志。」
「謝謝師父。」梁薪不斷地眨著眼睛想要擠出兩滴淚水來再感動陳玉鼎一下,可惜這眼淚不是想來就能來的,梁薪眨得眼都痛了也不見眼眶濕潤一下。
接下來陳玉鼎又考校了一下樑薪其它的醫理知識,另陳玉鼎驚喜的是梁薪對於醫書內容記憶之多之全實在令人驚嘆,並且很多醫理知識梁薪還能說出十分高明的見解。當然,那些見解都是溫太醫的註解。
陳玉鼎考校完畢后不由得在心中大呼,這是上天賜予給他陳玉鼎的徒弟啊,自己一定要好好教導他。
「薪兒,既然你對醫理已經有了頗為深刻的了解,那接下來為師就帶你將這些醫理知識融會貫通,來!跟著為師前去給喬貴妃診病。」
喬貴妃!對於梁薪這麼一個現代人來說,北宋任何一個在歷史上留下名字的人他都想見見。那感覺就好像平民百姓想要見見真人明星一樣。
北宋徽宗時期的歷史上,喬貴妃也算是個歷史人物。傳言中她是鄭皇后的侍女,後來得到趙佶的寵幸被封做了貴妃。在梁薪看來,這就是一出真的女**絲大逆襲啊。
懷著好奇的心情梁薪跟著陳玉鼎來到玉喬宮。喬貴妃的貼身侍女將梁薪和陳玉鼎帶進宮內。在宮裡的正廳處梁薪和陳玉鼎一起行過禮后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喬貴妃。
如同歷史的記載一般,喬貴妃是位國色天香的美人。僅從外表上看就會讓人覺得她從一個普通侍女晉陞至貴妃絕不是偶然。
氣質尊榮華貴,長相芳華絕代,糅合了御姐和熟婦雙重氣質的喬貴妃讓梁薪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更要命的是喬貴妃此時穿著一襲金縷薄紗靠在桌邊,透過薄紗梁薪能隱約看見喬貴妃胸前一大片的雪白。
那高高的隆起再配合喬貴妃的長相瞬間讓梁薪下面有了反應。梁薪大驚,生怕自己因為下面的反應被看出自己是個假太監。他偷偷側身望了望自己的下體,發覺因為衣褲寬大而沒露出任何痕迹,梁薪這才輕輕地噓了口氣。
「娘娘最近玉體可安好?」陳玉鼎站立在喬貴妃身旁問道。
喬貴妃搖了搖頭道:「陳御醫,本宮最近仍舊是茶飯不思夜不能寐,下腹常有隱痛,讓本宮好生難受。」
陳玉鼎微微皺眉,躬身說道:「請娘娘探出右手,微臣替您把把脈。」
喬貴妃伸出右手遞給陳玉鼎,陳玉鼎微微欠身後坐下,放下一個診脈棉包讓喬貴妃把手放在上面。
陳玉鼎謹慎地探手出去給喬貴妃診脈,大約過了一分鐘時間,陳玉鼎眉毛一展目露喜色:「恭喜娘娘,您這是……」
「陳御醫!」喬貴妃的貼身侍女突然開口打斷陳玉鼎的話。
陳玉鼎微微愣了一下,有些不悅地看了那侍女一眼。侍女笑了笑道:「官家有好久沒來都沒有來娘娘這玉喬宮了,您看娘娘這是不是因為過度相思引起的病症啊?」
陳玉鼎笑道:「怎麼可能是因為過度相思引起的……」突然間陳玉鼎渾身抖了一下,臉色巨變。
喬貴妃笑靨如花地說道:「陳御醫有言但說無妨,本宮不會諱疾忌醫的。」
陳玉鼎渾身微微顫抖著說道:「娘娘這病因起於氣血不足,內心抑鬱。只需服用一些安神寧氣的湯藥,再注意放鬆心情必當快速痊癒。」
「那如此有勞陳御醫了,一會兒我讓金玉陪你一起去御醫院取葯如何?」喬貴妃溫柔地笑道。
站在陳玉鼎身後的梁薪不斷皺眉,他雖然沒有親手去診脈但他察言觀色的能力卻是不低的。陳玉鼎剛剛一番表現讓梁薪肯定喬貴妃肯定得了一個什麼不可告人的病。
不會是艾滋病吧?梁薪心中惡意地想到。
陳玉鼎站起身微微躬身道:「娘娘若無其它吩咐,卑職先行告退了。」
「好的,玉兒跟著陳御醫一起去吧。」
「是,娘娘。」金玉從喬貴妃身後走到喬貴妃面前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