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 你捨得跟爺保持距離?
「會的。(首發)」慕寒瑾看著流星,再看向神犬,「只有皇上才能讓神犬入金卷。」
「可是,如今算著時間,也就十日了,聖主那邊如今正跟軒轅彧糾纏不清的,能趕得回來嗎?」流星仰著頭看著慕寒瑾,接著說道。
「糾纏不清?」慕寒瑾聽著流星的話,不禁笑道。
「當然是糾纏不清了,反正,軒轅彧遲早是聖主的人,如今就當是他鬧點小脾氣而已。」流星理所當然地說道。
易沐聽著流星的話,也露出了一抹淡淡地笑容,能夠將兩國對戰說成是糾纏不清的人,恐怕這個世上也只有流星了。
「你說得挺對的。」慕寒瑾認同地點著頭。
流星樂呵呵地一笑,轉眸看著神犬,「看吧,你放心,聖主也很疼你的,雖然,她最疼的是我,但是,也不會不救你的。」
神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過頭不去理他。
流星完全不介意,抬手摸著神犬的頭,笑著說道,「你困了?」
神犬哼哧了一聲,閉著眼,它現在根本不想看到他。
流星抬眸看著慕寒瑾,「你何時回去?」
慕寒瑾看著流星,「你這是要趕我走了?」
「呵呵。」流星笑著說道,「你是聖主的人,還是早些回去吧,免得惹出什麼閑話來。」
慕寒瑾淡雅如水的容顏閃過一抹淡淡地笑容,「我跟誰能惹出閑話?」
「他啊。」流星指著易沐,笑著說道。
「這能惹出什麼閑話?」慕寒瑾更是忍俊不禁。
流星一手撐著下顎,一手摸著神犬的頭,接著說道,「雖然聖主是真女子,假丈夫,可是,在外人看來,聖主可是十足十的男子,你如今跟另一個男子同處一室,難道不會引起誤會嗎?」
一向淡定的慕寒瑾也忍不住地扶額望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如今就回去。」
流星點著頭,揮著小手,笑呵呵地說道,「那好,不送。」
慕寒瑾看著易沐,「那這處便拜託族主了。」
「好。」易沐點著頭,覺得跟流星在溢出,倒是多了許多的歡樂。
慕寒瑾轉身便離開了易沐的屋子,風清跟風揚看了一眼他,便問道,「族主,您要回去?」
「恩。」慕寒瑾淡淡地點頭,接著便離開了風族,回到了帝寢殿。
藍璟書在帝寢殿等著他,他緩步入內,藍璟書起身伸展了一下手臂,溫潤如玉的容顏閃過一抹疲憊之色。
「怎得不回宮歇著?」慕寒瑾看著藍璟書,笑著問道。
「你可記得皇上的生辰是什麼時候?」藍璟書站在慕寒瑾的面前,笑著問道。
「這個……」慕寒瑾想著他自入了攝政王府之後,接著至今,都從未見她過過生辰,自然沒有想起,如今見藍璟書提起,「難道就是這幾日?」
「恩。」藍璟書點著頭,「如今又過了一夏,皇上是立秋時候的生辰,不過往年她都不放在心上,再加上之前先皇的事情,不過生辰,可是,如今,我覺得是要重新開始的時候,而皇上過了立秋,便十九了。」
慕寒瑾聽著藍璟書的話,接著說道,「時間過得還真快,轉眼已經又是夏末了。」
「是啊。」藍璟書笑著應道,接著開口,「你說該如何慶賀呢?」
「只怕皇上如今沒有時間顧慮這些。」慕寒瑾也心動了,這可是他與她相識,頭一次為她過生辰。
藍璟書接著說道,「我算了一下,即便皇上不回來,但是,我們可以將賀禮提早準備好,再送去邊關。」
「這個法子不錯,要不先看看邊關那處的情況再說。」慕寒瑾沉吟了片刻,建議道。
「好。」藍璟書欣然應道,二人便又說了一會話,隨即便出了帝寢殿,自行回了各自的寢宮。
風傲天如今正躺在床榻上,左手攬著貓公公,右手抱著無風,正合眼睡覺,冷千葉與慕寒遙有些不放心錦堯,便前往城樓上。
如此又過了兩日,風傲天算準了時間,便前往城樓之上,冷千葉與慕寒遙抬眸看著風傲天,「看來快了。」
「恩。」風傲天看了一眼,輕輕地點頭。
貓公公湊上前來,看著城樓下面,低聲道,「主子,您說誰還贏?」
「平局。」風傲天一眼看去,笑著回道。
「平局?」貓公公想著倘若是平局,那豈不是還要繼續耗著?
風傲天轉眸看著貓公公,「這平局可不是和局。」
貓公公點著頭,輕笑一聲,「奴才明白了。」
冷千葉看著風傲天,低聲問道,「那您的意思是?」
風傲天側眸湊近冷千葉的耳畔,突然在他的臉頰上輕咬了一口,「就看是誰先咬誰了。」
冷千葉面色一紅,無奈地看了一眼風傲天,「皇上,您……」
風傲天抬手攬著他的腰際,「恩?難道爺咬的不舒服?」
「噗……」無風正端了熱茶過來,輕呷了一口,卻聽到風傲天的話,忍不住地噴了出來。
風傲天側眸笑得甚是詭異,「笑什麼?難道你也想讓爺咬一口?」
無風連忙擺手道,「不必了,你們繼續。」
風傲天挑眉,轉眸又看向冷千葉,「那繼續?」
冷千葉乾咳了幾聲,低頭看著錦堯跟白楓的棋局,轉眸看著風傲天,「皇上,該怎麼咬?」
風傲天嫵媚一笑,「反正不是爺這樣咬你,不過,也說不定會如此。」
冷千葉覺得風傲天如今是打算在這城樓之上調戲他到底了,上次那樣,如今又這樣?
風傲天知道倘若她這樣去對慕寒遙,他定然會霸道地將她攬入懷中,而後抱著她轉身離開,相反冷千葉卻會任由著她。
冷千葉正要說什麼,卻看見端坐在棋盤兩邊的錦堯跟白楓突然起身,一道冷光閃過,錦堯手中的劍已經出鞘,刺在了白楓的胸口,他墨色的鎧甲上印出血來,滴落在地上。
而白楓手中的長劍並未出鞘,只是抵在了錦堯的頸項,錦堯眼眸閃過一抹訝異,接著將劍從他的身上抽了出來,「白將軍,未料到你我對弈三天三夜,卻還是平局,還望日後有機會賜教。」
她說罷便轉身翻身上馬,城門大開,她帶著人馬入了城樓,城門再次地緊閉。
冷千葉轉眸看了一眼風傲天,「皇上當真是料事如神。」
風傲天笑著說道,「爺訓練出來的人,自然不會吃虧。」
白楓收起長劍,身後的副將連忙上前要扶著他,卻被他掙開,任由著胸口流著血,染紅了戰袍,他卻沒有任何的神情,而是翻身上馬,帶著大隊人馬轉身離開。
貓公公嘖嘖了兩聲,「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風傲天轉身看著他,「你又看出了什麼?」
「此劍無情卻有情。」貓公公笑吟吟地回道。
風傲天嘴角一揚,「今兒個可以歇會了。」
「主子可是要回京?」貓公公在一旁低聲問道。
「當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風傲天順勢在貓公公的腰間捏了一下。
貓公公笑著說道,「奴才陪您。」
風傲天點著頭,「好,再過幾日,金卷便要開啟,爺要將神犬放入金卷內。」
「那主子何時動身?」貓公公低聲詢問道。
「過兩日。」風傲天轉眸看著無風,「你可是要過去?」
無風搖著頭,「不去了,我在這處等你。」
「好。」風傲天笑著應道,接著說道,「你是在等衛子陌?」
無風淡然一笑,「是啊,他如今可是滿心歡喜地趕到邊關,可是,你又離開了,他定然會失落不已。」無風笑著說道。
風傲天嘴角一勾,「那倒也是。」
貓公公聽著衛子陌這三個字,便冷哼了一聲,他如今只希望能跟風傲天有獨處的機會。
白楓帶著人馬回了軍營,並未處理傷口,便行至軒轅彧的營帳內請罪。
軒轅彧抬眸看著他,俊美絕色的容顏閃過一抹冷然,「你對她倒是有幾分真情。」
白楓跪在地上,「臣不過是想要做一個了斷而已。」
軒轅彧冷笑一聲,「退下吧。」
「臣告退。」白楓應道,接著便退出了營帳。
是夜,錦堯卻毫無睡意,手中握著這把刺傷白楓的劍,獨自一人站在草地上發獃。
風傲天走出營帳,便看到不遠處站著的錦堯,她緩步上前,行至她的身側,「在想什麼?」
錦堯轉身見是風傲天,連忙躬身行禮,「奴婢見過主子。」
風傲天低頭看著她盯著那劍發獃,笑著說道,「你心有不忍。」
「主子看出來了?」錦堯毫不隱晦地問道。
「恩。」風傲天點著頭,「你也很清楚,他不會真的傷你。」
「他是在跟奴婢做一個了斷。」錦堯笑著說道。
風傲天看著錦堯的笑容裡面帶著幾分的凄苦,她抬手拍著錦堯的肩膀,「他不是楚凌天,你也不是雪珂,你們不過是英雄惜英雄而已。」
錦堯抬眸看著風傲天,嘴角掛著笑意,「奴婢明白。」
風傲天點頭道,「好了,如今雖然是夏末,可是邊關夜裡風大,你三日三夜未歇息,早些回去歇息吧。」
「是。」錦堯垂首應道,接著便轉身,入了營帳,低頭看著手中的長劍,不由地笑出聲來。
貓公公站在風傲天的身旁,「主子,他們二人明明有情。」
「可是,卻都是牛性子。」風傲天笑著說道,「互不相讓,也不肯說出口,所以,只能錯過。」
貓公公沉默了,「只是他們愛得不夠深,也許是愛得太深了,才難以說出口。」
風傲天轉眸看著貓公公,輕輕地靠在他的懷中,「爺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愛你。」
貓公公的心思一動,抬眸看著他,這句話他等了有多久,他曾經幻想過,她會在怎樣的情形下說出口呢?未料到卻是在這裡,他整個人呆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
風傲天眉眼含笑,只是緊緊地抱著他,她覺得有他在身邊,真的很暖很暖。
貓公公過了許久之後才緩過神來,低頭看著風傲天,眼角含淚,激動不已,「主子……」
風傲天抬眸對上他水盈盈的雙眸,「恩?」
「奴才知足了。」貓公公動情地吻上她的唇,溫柔地吸允著,似是要將他所有的溫柔都給與她。
夏夜清風,夜空繁星閃爍,草地上,他們二人相擁著,深吻著,很久很久以後,貓公公想起那晚的情形,亦是無法忘記。
無風站在營帳外的一側,亦是聽到了風傲天的那一句話,他背靠著營帳,抬眸看著這樣寧靜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看不清的笑意。
兩日後,風傲天帶著貓公公離開了軍營,趕往京城。
冷千葉跟慕寒遙這兩日都待在城樓上,而軒轅彧自那日之後便再無動靜,二人卻是提高了警惕,就怕軒轅彧會使出什麼詭異的招數,打一個措手不及。
無風待在營帳內,研究著解毒之法,如此又過了一日,軒轅彧派兵攻城,白楓捲土重來,帶著人馬立在城樓之下。
錦堯站在城樓上,低頭看著白楓,四目相對,卻是相對無言,甚是冷漠。
冷千葉與慕寒遙知道,這一次不會是對弈,可是真正的對決。
而與此同時,衛子陌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邊關,待行至營帳內,卻只看到無風一人,他冷艷的雙眸一頓,接著便坐在一旁,「她走得還真快,也不等等我。」
無風放下書卷,接著上前,斟滿茶放在他的身旁,接著坐在軟榻上,「那你為何不跟著去?」
衛子陌輕輕地揮動了一下衣袖,接著說道,「太累。」
無風見他即便是如此的趕路,身上竟然連一絲的灰塵都沒有,笑著說道,「那你便在這處等她。」
「恩。」衛子陌點頭應道,「邊關如何了?」
「|還在打。」無風淡然一笑,「不過,有冷千葉跟慕寒遙,你不必操心。」
衛子陌抬眸看著無風,似是沒有太多的變化,冷聲問道,「她身上的情毒可能解?」
無風顯示一頓,似是瞭然,接著拿起書卷繼續看著,「還沒有尋到解決之法。」
「那她如今……」衛子陌不禁問道。
「但凡中了情毒之人,不能動情,不能激動,不能與除了下毒之人以外的人同房,更是難孕。」無風平淡地說罷,便看到衛子陌冷艷的雙眸溢滿了冷厲的寒光。
他復又說道,「我正在尋法子,希望能尋到。」
「恩。」衛子陌冷漠如常,便緩緩起身,「這處是她的營帳?」
「恩。」無風點著頭。
「那我這幾日便在這處了。」衛子陌說著便起身環顧著四周,深深地吸了口氣,似乎這裡還殘留著她的氣息。
無風見他如此,不過是低笑一聲,低頭繼續看著書卷。
風傲天帶著貓公公回到京城之後,正好趕上藍璟書從都察院回來,慕寒瑾已經得了消息,在帝寢殿等著她。
風傲天入了帝寢殿,貓公公便開始打點一切,忙裡忙外,她上前牽著慕寒瑾的手,「可是等急了?」
「皇上可是累了?」慕寒瑾不答反問。
風傲天順勢靠在他的懷中,低聲道,「恩。」
慕寒瑾扶著她斜卧在軟榻上,她便靠在慕寒瑾的懷中,閉著雙眸,「神犬那處如何了?」
「有易沐在,一切安好。」慕寒瑾笑著應道。
「那便好。」風傲天嘴角掛著笑意,緩緩地應道。
藍璟書入了帝寢殿,便看到風傲天正躺在慕寒瑾的懷中假寐,他和煦一笑,便上前行至慕寒瑾的身旁,「何時回來的?」
「剛剛。」慕寒瑾輕聲回道,生怕吵醒了風傲天。
藍璟書笑著點頭,「我去凈手。」
「去吧。」慕寒瑾又是輕聲地應道。
藍璟書轉身便入了內堂,貓公公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端著熱水走了進來,便看到風傲天已經歇下,他躡手躡腳地入內,看著慕寒瑾,示意他將一旁的毯子蓋在她的身上。
慕寒瑾點著頭,接著便拿起一旁的毯子小心滴蓋在風傲天的身上,動作甚是輕柔,貓公公端著熱水入了內堂,便看到藍璟書正要出來,他狹長的雙眸微微一動,「來得還真是時候。」
藍璟書見貓公公說著揶揄他的話,也不介意,而是溫聲道,「貓公公說笑了。」
貓公公放下金盆,便轉身向外走去,藍璟書看著貓公公如此,也不過是淡淡一笑,接著便跟著他踏出了內堂,便看到風傲天已經醒了,正笑吟吟地看著他們二人。
「可是剛從都察院回來的?」風傲天依舊靠在慕寒瑾的懷中,笑問著藍璟書。
「正是。」藍璟書上前行至風傲天的身旁,溫聲應道。
貓公公已經轉身重新端著金盆走了出來,放在一側,接著便擰了棉帕遞給風傲天。
藍璟書端著漱口茶遞給她,嘴角掛著淡淡地笑容,風傲天抬眸看著他們三人,會心一笑,接著便自軟榻上下來,伸展了一下手臂,抬步出了帝寢殿,看著這宮闈重重,他們都寧願入這深宮,陪著她一人。
慕寒瑾站在風傲天的身旁,低聲問道,「皇上可是要歇一晚?」
風傲天笑著搖頭,「不用了,明兒個便是金卷開啟之日,爺今兒個去風族。」
「好。」慕寒瑾笑著應道。
風傲天轉身看著藍璟書立在她的身後,她抬手握著他的手,將他拉入懷中,「還是這麼害羞。」
藍璟書紅著臉,聽著風傲天的話,溫潤如玉的容顏閃過一抹羞赧,低聲道,「皇上說笑。」
風傲天愉悅一笑,「上官睿在都察院表現如何?」
「他博學多才,聰明睿智,的確是難得的人才。」藍璟書對於上官睿評價很高。
風傲天點著頭,「既然是可造之材,便好好地用著。」
「是。」藍璟書垂首應道。
風傲天接著問道,「他的新婚妻子呢?」
「皇上怎知他們是新婚?」藍璟書驚訝地看著風傲天,他也是這幾日與上官睿閑聊的時候才知道。
風傲天笑道,「這個嘛……」
藍璟書一臉期盼地看著風傲天,她湊近他的唇,低頭吻了上去,「等你嘗過了,就能感覺出來了。」
藍璟書的連更是羞得通紅,他連忙閉著雙眸,不敢去看風傲天,他曾經也想過有這樣的一日,只是,她一直在忙著,四處的奔波,她不想讓她消耗太多的精力,因為他知道,往後還有的是時間。
慕寒瑾看著風傲天,想起流星那日說過的話,卻看到風傲天如今面頰泛著異樣的紅。
貓公公走了出來,看到了風傲天的神色不對勁,連忙上前便說道,「主子,您這是太累了,奴才爆了清心潤肺的湯,您嘗嘗。」
風傲天收回視線,抬眸看著貓公公,「好。」
貓公公頓時鬆了口氣,想著真應該將無風帶著,這種情況,好像只有無風能夠解決。
慕寒瑾卻在此時上前握著風傲天的手腕,抬眸看著她,溫和的雙眸閃過一抹愕然,接著便拉著風傲天的手入了帝寢殿。
貓公公知道此事定然瞞不過慕寒瑾,接著看了一眼藍璟書,緊跟著入了帝寢殿。
藍璟書的心臟在砰砰地跳個不停,可是,如今看著貓公公與慕寒瑾的神情,隨即深吸了一口氣,便抬步跟了進去。
慕寒瑾將風傲天按在軟榻上,低頭看著她,「皇上發生了這樣大的事,為何不告訴臣?」
風傲天仰頭看著他,嘴角掛著笑意,「如今你不是知道了?」
慕寒瑾卻抬起雙手握著她的雙肩,「怪不得流星說感應到你在心痛。」
藍璟書聽得一頭霧水,接著上前行至慕寒瑾的身旁,「到底發生了何事?」
風傲天還從未見過慕寒瑾發過脾氣,他在自個的面前一向是溫柔和煦,可是如今,卻透著怒氣。
她突然張開雙臂環上他的腰際,將臉頰貼在他的懷中,「你知道爺為什麼不說得。」
慕寒瑾感受著她臉頰上透著的滾燙,他頓時沒了脾氣,可是,又惱恨自個怎的到現在才發現,連忙低頭看著她,轉身又看向貓公公,「她中的可是情毒?」
「你知道?」貓公公看著慕寒瑾,似是看到了希望。
「恩。」慕寒瑾點著頭,「情咒乃是情毒的延伸,我切身體會過,自然知道。」
貓公公不由得一喜,「那你可有法子解?」
慕寒瑾幽幽地嘆了口氣,「是誰給皇上下的?」
「公儀珟。」貓公公正色地回道。
慕寒瑾直視著風傲天,想著這個時候,他能夠做什麼呢?
「公儀珟是引了自個魂下的情毒,倘若皇上的毒解了,那麼公儀珟便魂散。」慕寒瑾沉聲說道。
「什麼?」貓公公聽著慕寒瑾的話,倘若公儀珟魂散了,那麼,他便會死,公儀珟是算準了,她不會因為自個而讓他送死。
「所以,公儀珟是沒有給你任何的退路。」慕寒瑾突然抱緊風傲天,「臣一定會尋到其他解決的法子。」
風傲天靠在慕寒瑾的懷中,「無妨,最多爺就是不能吃肉而已,爺吃素便是。」
慕寒瑾低頭看著風傲天,「皇上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
「這怎麼是玩笑呢?」風傲天一本正經地仰頭看著慕寒瑾,順勢將他一拽,他便落入了她的懷中,「最多就是親親,摸摸,就是不能好好地吃。」
藍璟書大概知道了風傲天適才為何會紅著臉,原來是中了情毒,他低垂著頭,不免自責起來。
貓公公知道風傲天已經有了打算,可是,他卻不願意看到她如此,他明白,她與公儀珟遲早有一日會來一場生死之戰,而他終究是要離開的。
風傲天卻握著貓公公的手,「爺已經放你離開過一次,你以為爺會再放你一次嗎?」
「可是,公儀珟……」貓公公抬眸看著風傲天,他怎麼能這樣的自私呢?
「什麼?」風傲天冷笑一聲,「在爺的眼中,你們比這江山更重要,倘若公儀珟想要這江山,爺給他就好了,只要你們好好地活著,更何況,如今,還未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貓公公點著頭,「主子放心,奴才一定會尋到解毒之法。」
「好。」風傲天看著貓公公不在自怨自艾,抬眸看著慕寒瑾,「哎,爺真的喜歡吃肉。」
貓公公聽著風傲天這一聲悲鳴,低笑一聲,「主子,奴才這便給您去備著。」
風傲天嘴角一勾,「此肉非彼肉。」
「最起碼能解解饞。」貓公公說著便轉身離開,低聲道,「倘若老酒鬼在就好了。」
風傲天看著貓公公離開,接著看向藍璟書,「怎得又不出聲了?」
藍璟書抬眸看著風傲天,「皇上,是臣不好,不應該……」
風傲天笑看著他,「你這是在安慰爺嗎?」
藍璟書微微一怔,沒有反應過來,「啊?」
風傲天笑著開口,「爺如今可是很傷心呢,只能看著吃不到,你不應該安慰安慰爺?」
藍璟書看著風傲天,低聲道,「皇上……」
「喚爺做什麼?」風傲天挑眉,雙手已經滑入了慕寒瑾的衣襟內,一臉憂傷,嘆了口氣,「真想咬一口。」
藍璟書見風傲天如今可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皇上,您要剋制。」
風傲天轉眸看著他,「克制?如何克制?」
藍璟書溫聲道,「臣還是與皇上保持距離的好。」
風傲天嘴角一勾,抬眸看著慕寒瑾,「你捨得跟爺保持距離?」
慕寒瑾盯著風傲天,將她不安分地手緊緊地握著,「吃不到,摸一下總是好的。」
風傲天揚聲一笑,轉眸看著藍璟書,「過來,讓爺摸一下。」
藍璟書卻站在原地不動,沒好氣地看了慕寒瑾一眼,接著說道,「皇上,您不是正摸著?」
風傲天微微挑眉,突然抬手將藍璟書拽入懷中,接著便熟稔地滑入了他的衣襟內,「你不讓,爺便要。」
藍璟書抬眸看了一眼風傲天,按著風傲天的收,「皇上,要剋制。」
風傲天低頭便封住了他的唇,雙手更是游弋著,滑嫩的肌膚,讓她愛不釋手,誰說她吃不到的,她就不信了。
慕寒瑾看著風傲天如此,笑著搖頭,接著便起身,出了帝寢殿,前去尋貓公公。
貓公公正在御膳房,他抬眸看到慕寒瑾,「你有話?」
「恩。」慕寒瑾點頭應道,「皇上最愛的是貓公公,希望貓公公不要再做傻事。」
貓公公正在炒菜的手微微一頓,抬眸看了一眼慕寒瑾,「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做傻事。」
「恩。」慕寒瑾點著頭,「我會尋出解毒之法。」
「好。」貓公公笑著應道,接著便說道,「其實主子的心裡沒有誰是最愛的,只要是她的人,她都愛。」
慕寒瑾溫聲一笑,轉身便離開。
風傲天亦是克制著自個的情緒,低頭看著藍璟書面色泛紅,甚是可口,她低笑一聲,便又咬了上去。
藍璟書雙手忍不住地環上她的腰際,這樣的煎熬,讓他幾乎失去理智,可是,他還是努力地忍耐著。
慕寒瑾重新踏入帝寢殿,便看到風傲天正在逗弄著藍璟書,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倘若日後的生活都是如此的愜意,那該多好。
風傲天抬眸看著慕寒瑾,接著便將已經安靜的藍璟書抱入懷中,「待會用罷膳,便去風族。」
「是。」慕寒瑾點頭應道,便看到藍璟書已經從風傲天的懷中坐了起來。
風傲天指尖滑過他瑩潤的唇,笑著說道,「食之味髓。」
藍璟書溫潤如玉的容顏越發地透著紅,他低聲道,「皇上,莫要取笑臣了。」
風傲天嘴角一勾,接著便起身,待用罷膳之後,風傲天便與慕寒瑾前去了風族,而貓公公則是去了偏院,無風說這偏院,有老酒鬼留下的藏書,也許有解決的法子。
藍璟房內批閱著奏摺。
風傲天與慕寒瑾回到風族,易沐正站在院內抬眸望天,神情漠然。
她轉眸看著慕寒瑾,「還是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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