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前期準備
經過一年多的努力,風雨行完成了從窮人到富豪的轉身,從琉璃廠淘古玩籌集資金,到美國賣黃與各種人物的鬥智斗勇,其危險經歷都可以出書了,好在這一切已成為歷史。
回到國內的風雨行終於回復自己的本來面目,這幾個月怕被發現一直偽裝成外國人,與那些大佬相互算計,讓風雨行感到疲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安穩曰子過久了,對這種相互算計的生活真的很不喜歡。五月底的雲-南非常炎熱,風雨行沒有急著回北-京,而是在一家汽車行中買了一輛國產越野車。
二十多萬對身家億萬的風雨行不值一提,繳納完各種費用上牌直接開走。接下來一個多月時間裡,風雨行開著車向北-京方向進發,有時在路上遇到美麗的風景會停留下一兩天,欣賞完大自然的美麗神奇再繼續上路。住宿問題他從來不但心,一頂帳篷也可以過一夜,之前在美國也是這樣乾的,早已習慣。路過的城市有什麼好看的好玩的,風雨行也不會錯過,曰子過的無比暇意,全當是旅遊放鬆,反正他時間多的是不著急。
遊山玩水中時間跨過六月底,七月初風雨行才開車進入北-京。
風雨行開車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停下,一個二十多歲年輕服務生過來為風雨行打開車門,手扶車頂讓風雨行下車,下車的風雨行掏出一張百元人民幣給服務生當小費,把車鑰匙扔在服務生手上吩咐道:「把車給我洗一遍」,然後走進酒店大廳。
七月的北-京溫度依然不是很高,只有十多度,風雨行上身穿著紫色襯衣,配上黑色休閑西褲,外面套了一件在美國買的黑色風衣,烏黑亮麗的及腰長發隨意披灑在身後,加上英俊的臉,深似大海的眼神和挺拔的身姿,進入大廳瞬間便成為焦點。
全身散發出高貴氣質的風雨行,來到酒店前台對裡面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姑娘說道:「給我一間最好的房」,眼前的小姑娘二十歲上下,正看著風雨行發愣,眼中不是時冒出一串串小星星,聽到風雨行的話才回過神,不由臉紅道:「還有一間總統套房,六萬八千元一晚,您看。。。。。。」。
風雨行隨手拿出一張金色的銀行卡遞給眼前的小姑娘,小姑娘把卡往刷卡機上一刷,只見顯示器上閃過一長串的零,差點晃花了她的眼睛,辦好手續的風雨行離開大廳,在一名服務員的帶領下進入自己訂的房間。
留下給風雨行刷卡的小姑娘在前台一個人發獃,直到一個二十五六身穿服務員衣服的女子來到她旁邊,問道:「小雨,你發什麼呆?讓經理髮現你就慘了」,叫小雨的小姑娘抱著女子激動的叫道:「剛才那個帥哥好有錢哦,一長串全是零,人長的帥還年少多金,要是能做我男朋友就好了」,說完小雨開始陷入幻想中發著花痴。
「你還是醒醒吧,這樣的帥哥會看上你?」面對女子無情的打擊小雨喃喃道:「也是哦,可是我的白馬王子又在哪兒呢?」趴在櫃檯上一手托腮繼續發獃中。
風雨行進入房間打量了一下房中各種布置,三室一廳的套房很寬大,各種配置極盡奢華,屋頂的水晶宮燈,客廳中圍成一圈的真皮沙發和電視牆,名貴的波斯地毯,讓他覺得物有所值。
在沙發上坐下,背靠沙發陷入思考中,首先需要租一幢別墅住下,每天住酒店不是什麼好主意,倒不是錢的問題,那點錢他還不會放在心上,他需要有一種家的感覺,酒店顯然是不會有的。在這之前需要找幾個保鏢手下,從穿越到現在一直是一個人,什麼大小事都要親力親為,讓他很不習慣。想好計劃的風雨行神色一片輕鬆,感覺肚子有點餓,也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關好房間來到一樓大廳用餐。
不理會周圍或羨慕或妒忌的目光,在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點了幾個他平時愛吃的菜,當然他最愛的紅燒肉不能沒有,西餐風雨行不會考慮,對那玩意沒興趣。很快幾個菜都端上餐桌,中間的一大盆紅燒肉猶為顯眼,一尺大小的不鏽鋼盆被紅燒肉裝的滿滿的,在服務員古怪的眼神中,風雨行手拿筷子享用自己的美味。
他的速度很快,不多時餐桌的菜都進了風雨行的肚子,包括一大盆紅燒肉。這讓一樓吃飯的客人一個個目瞪口呆,事實上風雨行一出現在餐廳,在他身上掃視的目光就沒停止過,可是、可是他們都看到了什麼?那麼多菜一個人就吃完了,只是短短十多分鐘。
如果不是風雨行一身名牌、氣質高貴,還有吃飯時優雅的舉止動作,他們決不會認為這是一個人類能做出來的。對於周圍的目光風雨行自然有所察覺,不過那又怎麼樣呢?享受完自己的晚餐,在周圍眾多目光中瀟洒而去。
開著越野車在北-京城中四處亂竄,沒有目的一陣瞎逛,直到時間指向八點多鐘才調轉車頭向城外郊區駛去。越野車開進一條破舊的街道中,把車停在一家酒吧前,下車的風雨行打量著周圍環境,街上的房子大多只有兩三層高,牆體上暗淡的顏色讓人一眼可看出,這些房子有不短的年頭。
走進這間簡陋的酒吧,裡面有二三十個人在喝酒聊天,時而響起陣陣划拳聲,風雨行進來沒有任何人多看他一眼,他也毫不在意隨意要了杯酒放在嘴邊品嘗,他來這裡可不是喝酒而是找人的。前世他的眾多手下都是在這裡找到的,這間酒吧是一名因傷殘退役的特種兵開的,由於價格便宜,平時也有不少當初的戰友來這裡喝酒,都是混的比較落魄的那種。
時間一長這裡倒也成了一些退役戰士的聚集地,其中也不乏特種兵,畢竟並不是每一名特種兵國家都會安排工作,那已成為過去式。
搜尋目標的風雨行被幾米外的一名落魄男子吸引了目光,這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一身半新半舊的迷綵衣和迷彩褲,腳上一雙解放牌膠鞋,刀削一樣的臉滿是焦碎,手拿半瓶白酒往嘴中灌著。
風雨行走過去在男人旁邊坐下,男人那雙迷茫略帶精光的眼睛看了風雨行一眼,沒說什麼轉過頭斷續灌酒。
周強這段時間很煩,他是十八歲參軍的,服役四年後由於其過硬的軍事素質被選入特種部隊服役,並且做到中隊長的職務,前途一片燦爛的他卻因為與自己的上司發生口角而在兩年前被迫退役。回到家中在老父母的勸說下,娶了一個溫柔且善解人意的妻子,隨後來到北-京找工作,因為他是非正常退役,所以並沒有得到安排工作的機會。
沒有一技之長的周強在北-京四處碰壁,這讓只會殺人手段和駕駛軍車坦克的他很受傷,北-京人排外姓使他不能被一些貨運公司錄取,無奈之下只能上工地出賣體力搬磚頭。
北-京作為首都,每年都有大量建築拔地而起,倒也不愁沒活干,只是每個月只有一千來塊錢,加上北-京的高消費和一些開消,每月寄回家的錢並不多。雖然他的妻子從沒有對他抱怨過什麼,還非常關心他的身體,讓他別太勞累,但他還是感覺非常難受,總覺的對不起溫柔賢惠的妻子和年邁的父母,不能讓她過上好曰子,跟著自己受苦。
曾做過特種兵中隊長的他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但現實的殘酷讓他不得不收起自己的自尊,直到被磨平稜角和鋒芒,所以他經常來這間酒吧,喝劣質白酒麻醉自己,旁邊這個氣質高貴的青年他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關心。
風雨行手端酒杯盯著周強道:「給你十萬年薪做我的保鏢,干不幹?」正往嘴裡灌酒的周強聽到風雨行的話一愣,手裡酒瓶停在嘴邊,轉過頭看向風雨行,眼中有懷疑也有激動,「為什麼?」「我做事不需要理由」,風雨行說完把杯中酒一口喝乾,放下酒杯頭也不回的離開,只留下一句「還不走!」
周強聽到這裡不再遲疑,他不想錯過機會,把手裡的酒瓶向旁邊一扔,起身朝風雨行的方向追去。追到酒吧外只見風雨行背靠在越野車上,臉上淡淡的微笑在周強眼中像是春天般溫暖,來到風雨行面前躬躬敬敬的叫道:「老闆」,風雨行對周強的反應很滿意,點點頭,「我姓風,你可以叫我風先生,會開車嗎?」周強忙點頭道:「是,風先生,開過軍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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