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墳地驚魂
而也在這時,也忽然感覺到了危險,因為借著月光看到一個黑影拿著一把利斧向他看來,因為他是趴著的,看身後那個影子看得清清楚楚;嚇得聶傲天就地一打滾,斧子在他耳邊砍下,這要砍實了,半個腦袋就沒了。
當聶傲天轉過頭的時候,就見黑影一閃,卻不見了;聶傲天追了兩步,卻沒追上;這時他忽然想到了凌菲,急忙大聲喊:「凌菲,凌菲……。」連喊了數聲,也沒聽到有人回答。
「難不成凌菲她……,不會的,不會的。」這時聶傲天真有點害怕了;他並不是怕死,而是怕凌菲有危險。
這地方的草都有半人多高,想找個人那是相當的難,也就在這時,聶傲天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個反光的東西,撿起來一看,原來是劉所長給他們的jǐng員證。這下聶傲天的心裡可真沒底了,真要人家姑娘出個什麼事,怎麼向她家人交待呀。
也就在這時,忽然感覺前面的草叢中有動靜,聶傲天嚇了一跳,謹慎的慢慢向前走去,輕輕扒開草叢一看,就見眼前寒光一閃,一個東西朝他刺來,聶傲天身子一閃,躲在了一邊,但也嚇得不輕。
但定睛一看,竟然是凌菲,就見凌菲手裡拿著匕首,jǐng惕的看著聶傲天。
「凌菲,是我,我是聶傲天呀。」
凌菲這才放心,仔細一看,可不是怎麼地,正是聶傲天;放下手中的匕首,幾步跑了過來:「你,你跑那去了,嚇死我了。」
雖然聽著像是埋怨,但話音中還帶有關心,聶傲天扶著她,撿起地上的匕首:「走,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
凌菲點了點頭,兩人相互攙扶著走出墳地,這時再發動摩托車,一下就發動了起來,兩人爭忙離開了此地,等到家裡之後,兩人還心有餘悸呢。
也不是父母去那了,到家之後一個人都沒有,有心想找他們,但又看到桌子上的字條:我和你爸今晚有事,不回去了,明天一早回來。
聶傲天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回頭看了看凌菲,凌菲粉面一紅:「看我做什麼,大不了今晚我去我姑娘去住。」
「呵呵,這怎麼能行呢?我媽的好意,你不但心領,但人也得領了。」說著打開配房:「我媽就在這屋住,你就將就一下吧。」
凌菲進一看,打掃得還挺乾淨,由於天太晚了,自己回去確實不大方便,也就勉強同意了。
凌菲剛要坐下,忽然看到聶傲天那一臉的壞笑,板起來臉來:「我可告訴你,晚上你不許有壞心思,要不然我就……。」就著拿著匕首在聶傲天腰下比劃了一下,嚇得聶傲天轉身而跑。
凌菲看著他跑出去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禁埋怨起父親把她派在這個地方來,早知道這樣,就不來了;也怪自己好勝心太強,什麼都強出頭,現在知道苦處了吧。
躺在床上,聶傲天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心中不明白,在墳地怎麼會有人偷襲自己呢,他怎麼知道自己會去墳地呢?一連串的問題,讓聶傲天想不明白。
「噹噹當。」也就在這時,聽到有人敲頭,聶傲天翻身坐了起來:「誰?」
「我,凌菲。」
這大晚上的她來幹什麼,但又不能開門:「等一下。」說著穿上鞋過去給她開門。
當聶傲天開開門之前,凌菲走進來,看那樣有點不好意思;聶傲天拿起過杯子給她倒了杯水:「怎麼了,找我有什麼事?」
「沒,沒什麼事。」說著端起杯子,輕輕喝了一小口水。
聶傲天心裡好笑,你沒什麼事,大晚上的敲什麼門呀,但又不能直說。
凌菲抬頭看了看聶傲天,這才發現,原來他穿帶整齊,並不像睡過的樣子:「你是不是不瞌睡呀,要不我們就坐到天亮吧。」
我暈,聶傲天無奈的苦笑:「凌大小姐,大晚上的我能不睡覺嗎?我只是有心事,睡不著,並不帶表我不瞌睡,明天還有案子要查呢,你要沒什麼事,我可要睡了。」說著打著哈氣向床邊走去。
「聶傲天,聶傲天你不能睡。」凌菲急忙說。
但這時聶傲天已經盒衣倒在床上了,閉著眼說:「有什麼話明天再說,我真的困了。」
「我,我自已經那個屋裡害怕,能不能……。」
「唉唉唉……。」這時聶傲天蹭就坐了起來:「你,你不能不亂來啊,這要讓我媽知道了非剝了我的皮不可。」
凌菲氣得粉面通紅,一跺腳道:「你,你猜想什麼呢?我,我只是想借你的沙發用一下,你睡你的,我在沙發個眯一會就行。」
聶傲天這才明白,急忙拍了拍加速的心臟:「好吧,只要不上我床上來,什麼事都好說。」說著倒下便睡。
凌菲氣得直跺腳,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便聽到了聶傲天的鼾聲,無奈的嘆了口氣,合衣躺在沙發上,蓋了一個小毯子,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笠rì天明,當凌菲醒來的時候,感覺軟軟的睜開眼一看,原來自己躺在聶傲天的床上,急忙檢查自己的衣服,一看完好無損這才放心,心中好笑,聶傲天這人真是奇怪。
「凌菲啊!起床了沒,看大娘給你做了什麼好吃的。」人沒到,大嗓門的聲音卻傳了過來。
凌菲急忙下床,微微一笑:「大娘,你這麼早就回來了。」
「年紀大了,覺輕,睡一會兒就醒。」說著把她煲的雞湯盛了出來,邊剩邊說:「嘗嘗我這雞湯。」
凌菲輕輕聞了一下:「真香!」
剛喝了兩口,向外看了看,卻不見聶傲天的影子,偷偷看了李大菊一眼,發現她沒注意自已,這才說:「傲天呢,怎麼沒見他?」
傲天?李大菊心裡暗喜,一天見連稱呼都改了,暗自高興自己的計劃成功。
「他呀,一大早和小滿急急忙忙的就跑出去了,你不用管他,誰吃就吃,一晚上不睡是很辛苦的。」李大菊說著又給凌菲盛了一碗。
凌菲是大學畢業,一聽這話也明白是什麼意思,粉面一紅,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三十六計走為上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