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墳地埋伏
回到屋裡之後,聶傲天一直時不時的打開手機看看,「叮兒」一聲鈴響,有人發來一條簡訊:「事已完成。」
聶傲天心中大喜,站起身:「媽我先出去一下。」
「臭小子馬上就中午了,你出去幹什麼?」
「我有急事,馬上就回來。」聶傲天說著轉身就走。
「你等一下,讓凌菲跟你一起去。」李大菊忽然眼圈一轉說,心說話兩人在一還能多培養一點感情。
聽這話音的意兒,聶傲天也明白她為什麼這麼按排,我的親媽呀,你可真能找事。
心裡想著,已經走出了家門,凌菲早已經跟了上來,白了他一眼:「看樣子,你是不想理我。」
「那敢那,我的大小姐。」
「那你出來為什麼不叫我?」凌菲不依不饒的說。
「我有急事,這次你可不能跟著,在外面給我把風。」聶傲天神秘兮兮的說。
說話間兩人來到蘇大志父母的門前,聶傲天小聲說:「你就在前面給我把風,如果蘇一斗回來,你就咳兩聲。」
「你想幹什麼?」凌菲疑惑的問。
但聶傲天並沒有回答,已經朝裡面走去,氣得凌菲一跺腳,但又不能進去,她心裡明白,即然聶傲天這麼說,肯定有他的打算,自己跟進去,可能會壞了他的事。
凌菲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等了許久也沒見聶傲天出來,但又不能進去,正在她百無聊賴的玩手機時,忽然看到蘇一斗回來了,嚇得凌菲急忙咳嗽了兩聲。
但卻沒見聶傲天從裡面出來,緊拉著又咳嗽了幾聲,還是沒見聶傲天的影兒,這時蘇一斗已經走到門前了,他見過凌菲,冷冷的說:「你怎麼在我家門前?」
「我,我,我……。」說著忽然看到了手機:「我手機上的掛鏈掉了,上次來,看是不是掉在你家,也不知道裡面有沒有人,所以沒敢進去。」
「哦,那你進來吧。」蘇一斗說著幾里走去。
凌菲有點心虛,為了不讓他看出破綻只能跟了進去,心裡默默禱告,希望聶傲天聽到了自己的暗號,要不然可真就慘了。
當他們進屋之後,發現屋裡只有李秀蘭,並沒見聶傲天的影子,蘇一斗直接進了裡屋,在裡屋在裡面翻騰了半天,什麼也沒找著,難道是自己多心了。
這時蘇一斗走了出來,冷冷的看著凌菲:「聶傲天?他在什麼地方?」
「我,我怎麼知道,我,我是來找手機掛鏈的,即然這裡沒有,那我回去了。」說著轉身就要走。
「等等……,是不是聶傲天讓你在門外放風,他進來的。」蘇一斗圍著凌菲轉了一圈說,看得凌菲心裡都發毛了。
「我,我……。」
「凌菲,你怎麼跑這來了,我到處找你,我媽已經把飯做好了,就等你呢?」凌菲正在著急的時候聽到這個聲音,心中大喜,順著聲音望去,說話的正是聶傲天。
「大爺,你怎麼還在這呢?我爸正找你呢,剛剛在街上碰到他,他還讓你趕快過去呢?」聶傲天一臉焦急的說。
「哦,我,我這就過去。」說著從裡屋拿出一瓶酒,走了出去。
在他轉身的時候,聶傲天沖裡面的李秀蘭點了點頭,李秀蘭會意的閉上眼睛。
等聶傲天和凌菲走出他家之後,向後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人凌菲這才說:「剛剛是怎麼回事,我明明看你進去的,怎麼你從外面出來了。」
「到時候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己就會明白。」
凌菲感覺很奇怪,什麼時候聶傲天的xìng格改了,案子里的事也不告訴自己。
當他們回到家之後,聶傲天連飯都沒吃,直接回到了自己屋裡,倒頭便睡,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直到手裡的鬧鈴響了這才醒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
聶傲天整理了一下衣服,心說話,這件案子是該了結的時候了,從床底找到一根鋼管,這還是他上學時打架用的,一直沒肯扔,現在派上用場了。
剛開開門,就見凌菲正站在門前,抱著雙肩看著他,兩人見面之後很久都沒說話。
還是聶傲天忍不住問道:「這麼冷的天,你穿這麼少不冷嗎?」
「身體冷總比心冷要強。」凌菲執拗的扭過頭去。
聶傲天無奈的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拿出一包餐巾紙遞給她,凌菲哼了一聲,接了過去,擦了擦淚角的眼淚說:「你打算去那裡,我跟你一起去。」
聶傲天嘆了口氣,從裡面拿出一件衣服給她披上:「不是我不告訴你,是這件事太危險,再說了,你一個女孩家到了地方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你怎麼知道我幫不上忙,不管怎樣,我一定要跟著。」
聶傲天看了看手機上的表,已經沒多少時間了,再這麼耗下去,非耽誤事不可,嘆了口氣說:「好吧,不過到地方你可不能強出頭,跟在我後面就行了。」
「可是……。」
「可是什麼,快點走吧。」聶傲天說著轉身離開,兩人並排走著,現在看看錶已經快七點了,這會兒的天已經黑透了,雖然兩人拿著手電筒,但卻誰都沒開。
凌菲並沒有問聶傲天要去那裡,但從走路去的方向來看,像是墳地;果然不久兩人走到了墳地的邊緣,雖然還沒有進到墳地裡面,已經感覺到裡面yīn森森的。
這時凌菲抓住了聶傲天的胳膊,小聲道:「咱們要進這裡面嗎?」
聶傲天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答話,在裡面深一腳淺一腳的往裡走,終於在一個大點了墳頭上停了下來,兩人趴在墳頭上,朝里看著。
這時凌菲才發現,他們要看著的墳頭,正是聶傲天白天把東西放那的那個墳頭,他這是想幹什麼?
但等了許久也沒見有人來,多虧聶傲天給凌菲多披了件衣服,要不然非把她凍壞了不可,雖然是這樣,在墳上趴久了,也很難受。
特別是讓人有一種感覺,好像有現在正趴在死人身上一樣,讓人不寒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