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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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激吻

木屋之中沒人,林晨初和鍾磐寂也就樂得反客為主了。有了林晨初這個天然火爐和鍾磐寂這個移動奶爸,很快小屋之內就被烘乾,床鋪也被打理乾淨。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鍾磐寂大爺似得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欣賞林晨初在昏暗燈光下完美的側臉,忍不住暗自在腿上臨摹著他剪影,指尖下滑,勾出平滑的額頭,上挑,又描出了□的鼻樑。

他不自覺地笑了笑,這個人帶著面具面對自己八年,再次見到的時候自己竟然也能一下子就認出來。本來想要裝作不認識他慢慢靠近,沒想到一天之內竟然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再次反應過來,沒想到什麼都已經跟他坦白了。

這個人對於自己就像是有什麼吸引力一般,無關模樣,無關地位,在第一次幫他從樹上取下衣服的時候,就莫名其妙的喜歡這個眼神乾淨的小孩。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使然,但是或許那個邋遢道人一年前跟自己上說的話,真的深深戳進了心窩裡。

「……嘿嘿嘿……你已經愛上林晨初了……」

我愛上他了么?

鍾磐寂習慣性的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林晨初,而後者則在發現他詭異目光之後,一直保持僵硬的坐姿,膽戰心驚享受著鍾磐寂無恥的目奸。

他偷偷摸摸的用餘光掃了眼鍾磐寂,卻發現對方像是只貓科動物一樣,眼睛在黑夜裡,竟然越發的明亮,直瘮的他汗如雨下。

時間點點滴滴過去,窗外夜梟啼鳴,不久雨林之中便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而屋內的兩個人卻始終保持著某種不自然的平靜。

林晨初終於忍不住了,乾咳了一聲,直挺挺的站了起來,連正眼都不敢看錶情莫測的鐘磐寂,九十度側轉身,僵道:

「呃,那個,那個,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了啊。」說罷見鍾磐寂沒表示,便連忙邁著小內八同手同腳的奔向了床鋪。

鍾磐寂忍俊不禁,瞬間又起了玩弄之心,兩腿一蹬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邊揉著肩膀,一邊露出了招牌式的陽光笑容。

「這樣啊,那正好,我也累了,一起吧……哎呀,真是好久沒有一起睡了。」

林晨初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己脆弱的小腰發出了「咯噔」一聲脆響,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塑化了的玩具兵一樣定在了哪裡,剛剛乾了的汗就跟外面的雨似得又傾瀉而下。

鍾磐寂兩步三腰,幾步之內便已經晃到了床邊,隨手脫了衣服舒舒展展的一個後仰倒在了床上,磨磨蹭蹭的讓出了裡面的一半,就像是等林晨初躺進去一樣。

林晨初剎那間產生了錯覺,鍾磐寂則是那個花錢來嫖的大爺,而自己……呸,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按下了額角那根今天跳了無數次的青筋,吞了口口水,大步向前……同手同腳的走向了床鋪。

「喂,往裡面點。」

鍾磐寂眯縫著的眼睛微微張開,堆滿了壞笑:「你就準備穿著這個睡?」

林晨初愣了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這衣服並不是修仙界的衣料,沾了凡塵總是非常容易臟,加上今天他摸爬滾打樣樣都做了,青色的衣衫上滿是淺褐色的污漬。

「切,都是老爺們,窩囊一點睡又不會掉塊肉……」他不情不願的把外衣脫掉,踢了踢腳鍾磐寂:「往裡面點。」

鍾磐寂嬉皮笑臉的圈起了腿,,緊靠著床沿,指著裡面:「我睡覺不老實,你睡外面會被我踢下去的,所以你還是去裡面睡吧,跟以前一樣。。」

……這貨在撒謊!

林晨初感覺自己后槽牙被咬的生疼,修士到了金丹期根本就不需要睡覺,躺在床上只是在休息身體而已,鍾磐寂這個修鍊狂人在落雪山上的時每次睡覺都在偷偷修鍊,怎麼可能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就會懈怠?

於是在「不說憋屈」和「說了矯情」之間,他又一次雌伏於某人威脅十足的笑容之下,老老實實的爬到了床裡面。

就在林晨初從鍾磐寂身上翻過去的那一瞬間,誰也沒有看見鍾磐寂嘴角揚起了一個腹黑到極點的壞笑。

「啪。」

一聲脆響,兩人頭頂的油燈忽然熄滅,整個屋子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林晨初身體猛然一僵,像是挺屍一般躺在床上,似乎生怕下一秒鐘鍾磐寂就發瘋,變成怪獸撲上來把他給掐死。

而被臆想成怪獸的某人卻是一動也不動,似乎真的已經陷入了沉睡,外面的月光漸漸從窗戶里探了進來,屋內很快便纖毫畢現。修真之人在夜間的視力就像是作弊一樣,雖然沒有白天清楚,但是該看清楚的都能看清楚。比如說……現在一眨不眨的看著林晨初的某渣。

林晨初瞬間就像是被黃鼠狼嚇傻了的雞仔一樣,僵硬在了床角,連手指都忘了改怎麼動。鍾磐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慢慢的蹭到了林晨初身前,輕聲道:「你怕黑?」

「不,我怕你。」

「我有什麼好怕的,我什麼也沒做啊?」鍾磐寂又往前靠了靠,空出了大半張床,嚴嚴實實的把林晨初擠在了角落裡,根本動彈不得。

林晨初不知道為什麼鍾磐寂這麼喜歡往他身上靠,但是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跟個女人似的一驚一乍,他不著痕迹的推開了鍾磐寂:「說得輕巧,你一動不動的都看了我好長時間了,任誰讓人這麼盯著也得毛啊。我要是個女人,夜黑風高的你這麼看我還情有可原,可老子可是個純爺們,有什麼好看的啊!」

方才躺在自己那半床上還不覺得怎樣,可是現在被推了回去立刻就感覺到了一陣冰冷的潮氣,對比著林晨初附近的乾燥熱乎,鍾磐寂不由得又蹭了回去,死皮賴臉的說道:「男人是沒什麼好看的,不過我都有一年沒見到你了,總得多看兩眼,省得以後你要是跑了從我身邊路過我都認不出來。」

撒謊!

林晨初差點沒吼出來,不是他自戀,是他這張臉辨別性太大了。不說別的,就他在夏國街上那麼一站,都能引發一場交通堵塞,鍾磐寂除非是眼瞎,否則他要是認不出自己,那絕對是他裝的!

鍾磐寂看林晨初臉色氣的通紅,心裡舒坦的簡直沒辦法用言語來形容,心裡舒坦,手上的動作也就開始隨便了起來,嘴裡扯開了話題。

「小晨,你還騙我,你說你臉上有顆挺丑的大痣,所以才帶面具,但是現在看來挺好看的啊。」手伸向了臉。

「……我只說我臉上有痣,前面那個「挺丑的大」是你自己加上去的。另外我帶面具又不是因為我長得丑,我只說我長得有點與眾不同而已。」林晨初摁下了戳他臉的那隻手。

鍾磐寂鍥而不捨把手伸向了林晨初的腰,道:「嗯,不提那個。你這一年來你都幹了什麼累活了,怎麼瘦成了這樣,滿手摸過去硬邦邦的。」

林晨初沉默了半刻鐘,終於開口:「摸起來軟綿綿的是女人和小動物,我這一年除了吃就是睡,你摸到的是我的肋骨。」

鍾磐寂笑眯眯道:「是肋骨么?完全摸不出來呢。」說罷順手就從褻衣縫裡把手伸到了林晨初的懷裡。

林晨初只覺得肚子上忽然一陣冰涼,猛然一個激靈伸手抓了過去,結果正好逮到了鍾磐寂這隻大耗子。

他只覺得一陣難堪,色厲內荏的對著鍾磐寂吼道:「你丫的發情了么!把手往別人肚子里揣,你有想過肚子的感受么!」

鍾磐寂又是「噗嗤」一笑,挑起一縷林晨初的頭髮,在手心打了個結,像是不經意似得問道:「小晨,你這一身皮肉讓你養的跟緞子似得,平時要是稍微有個男人離你近了些你就渾身不自在,再加上你這比女人還俊的臉……我說」他緊緊抓住了手裡的頭髮:「你是不是喜歡男人啊。」

本來就沒指望這人說什麼好聽的,可饒是有了心理建設林晨初在聽到他說什麼也忍不住暴走:「喂,鍾磐寂你夠了在,天天往我身上蹭的傢伙有立場說這句話么?你才喜歡男人呢,你最像喜歡男人的那個!給我適可而止一點!」

鍾磐寂哈哈大笑,心道:我就是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喜歡你這個男人,才往一個勁的跟你膩歪的。

見林晨初一臉的吃屎樣,他忽然痛下決心,猛地就撲了上去。林晨初措手不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以及其巨大的力量牢牢地摁在了床上,像是生怕他反抗一般,整個懸空的木屋都被這股力量震得輕微晃了晃。

屋子動搖,窗外樹葉斑駁搖晃,發出沙沙聲音,林晨初條件反射的往上抬了抬腰,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情,視野便忽然一黑。他一著急,連忙想要抬起手腳踢開身上的人,卻發現自己竟是根本動彈不得,不但手腳被狠狠定在了床上,甚至連身子都被對方牢牢壓制。

忽然被控制的無助感瞬間襲上了心頭,林晨初完全慌了,他不知道鍾磐寂這是要做什麼,剛準備放火燒人,卻迎上了忽然俯□子的某人,然後……他腦子所剩下的便是一陣滾熱的鼻息以及兩片帶著微微的涼意和濕潤的……嘴唇。

勞資……這是……又讓男人給啃了?

林晨初的大腦全面死機,除了維持合適宜的震驚表情之外,完全不知道該做其他的什麼反應。他兩世為人卻根本沒遇到這種事情,上輩子他唯一親過的人就是她早逝的母親,而這輩子也就被鍾磐寂一個人親過,但那也是小的時候,那個時候還能用玩鬧和安慰來解釋,可現在再怎麼找借口都是白扯,這特么就是36o°24k純粹的性-騷擾!

鍾磐寂舔舐著林晨初的唇,身下的呆鳥已經完全空白了,他輕笑一聲,舌頭挑進開了他的唇縫摩挲著他敏感的上唇。林晨初上唇一癢,不由自主的伸舌頭想去舔一下,結果撞上了蓄謀已久的鐘磐寂,還沒來得及撤回,就被對方牢牢吸到了嘴裡。

鍾磐寂口中是和微涼的唇不同的溫熱柔軟,林晨初本能的想要收回,卻不經意的碰觸到了鍾磐寂的的上顎,緊接著便覺得身上人渾身猛然緊繃,瞬間整人都被他拎了起來抱在了懷裡。林晨初的雙腿還被固定在鍾磐寂身下,此刻被抱了起來兩隻手一點借力的地方都沒有,想要推開鍾磐寂,卻被那一個吻完全打亂了節奏。

鍾磐寂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樣,對於林晨初永遠是滿是霸道的獨佔欲和侵略性。他一隻手緊緊扣住他的腦袋,而另一隻手卻在不知什麼時候隔著衣服摩挲了起來,胡亂的挑逗竟也讓林晨初有點應接不暇。很快,林晨初便覺得腦袋就像是被他舌頭趁虛而入的舌頭絞成一團漿糊,藉由交錯的不規律的呼吸,他只覺得面紅耳赤,只有本能的把手抵在了鍾磐寂的肩膀上,半迷糊著推拒著。

鍾磐寂並沒有吻過人,親了半晌,也覺得有些憋悶,撤回了嘴唇,低頭凝視著林晨初迷茫的面容。懷裡的少年直到此刻才顯現出幾分未脫稚氣,柔和的線條就像是三月溫柔的暖陽,此刻他的面容也似那無力的春陽,通紅著發熱,卻總是有些軟糯。

鍾磐寂笑了笑,他自然知道這個人跟軟糯是一點都搭不上邊,此刻卻也難以控制的這麼想著,又認真的的看了兩眼,見他又要清醒的痕迹,又低頭咬上了他的耳朵。

「嗯!「

林晨初難以控制的悶哼了一聲,理智瞬間崩塌,他拚命的想要把自己敏感的耳朵從溫熱的口腔中撤離,但那瘙癢卻彷彿是根羽毛在他心頭輕輕摩擦一般,即使是細如蛛絲的鎖鏈,他也沒有力氣掙開了。

林晨初已經完全混沌了,嘴巴卻鬱郁叨叨個不停:「鍾磐寂你個深井冰……回頭買兩瓶婦炎潔洗洗眼睛吧……勞資是男人……」

鍾磐寂根本沒有聽清楚林晨初說了些什麼,事實上他此刻也根本不比林晨初清醒多少。本來只是想要試試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上了林晨初,結果一個吻下去之後只覺得腹中一陣躁動,根本把持不住,渾身上下都叫喧著佔有身下這個人,而他腦中所浮現的則是一年前那小客棧里旖旎的一夜。

已經不用在繼續證明了,這世間再也不會有那麼一個人,能會像林晨初這樣讓他牢記於心,即使是冒著身死的危險也要義無反顧的尋覓到他的蹤跡。他真的有點離不開林晨初了,也許是在發現他不在山頂的那一刻,也許是在猥瑣老道戳破他心跡那一刻,也許是在山下借著酒勁要了林晨初那一刻……一個名為「林晨初」的毒藥便已經在他心頭種下,無藥可救,無丹能醫,無發忘懷。

他不知不覺勒緊了林晨初的腰,抓起了他軟綿的雙臂纏到了頸后,順勢將他抱倒在了床上,像是癮君子一樣饑渴的舔食著林晨初玲瓏的耳朵。那細白的耳珠口感極好,微涼飽滿,宛如一顆圓潤的軟珠在被含在嘴裡,任舌尖挑弄褻玩。

林晨初眼睛有些發花,大口的喘著氣,卻總覺得呼吸不進肺里,鍾磐寂鬆開了他的耳朵,再次抬頭凝視他的臉,陌生而又熟悉的絕世容顏,即使在夜晚里也難以湮滅那恍若日輪的光芒。他心中某處不知為何忽然一痛,心疼的吻上了他的額頭,而後便是細細的吻了下去……

林晨初只覺得鍾磐寂的吻就像是連綿的雨點,順著額頭慢慢下滑,觸上了他的眉、眼,又在他那顆細小的淚痣上徘徊了一陣,漸漸滑上了他□的鼻樑,親昵而纏綿、溫和而黏膩,明明不像是剛才那樣將他摁在床上,卻依舊推不開。

林晨初渾身滾燙,身上無一處不想要掙脫無形的牢籠,卻有不由自主的循著漩渦沉浸下去。情-欲瀰漫,道心早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此刻他的靈力倒是運轉的飛快,連帶著身上一陣火熱,也不知道是那飛速增長的火靈力所致,還是不知所起的情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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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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