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69 發現毒計,回禮!

V169 發現毒計,回禮!

章節名:V169發現毒計,回禮!

劍尖重重劃進夏候冰清的臉,軒轅謹一刀一刀地將她的臉劃成了蜘蛛網。

夏候冰清全身顫抖,眼看著匕首在自己的臉上肆意來回划動,她顫抖地伸手想阻止軒轅謹的動作,卻是無力得抬不起來,嘴唇動了動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軒轅謹對夏候冰清的動作如同未見,劃下最後一刀后棄了匕首道:「你這張臉已無一絲完好,你現在就是一個無敵醜八怪!」

夏候冰清聽到醜八怪三個字,全身都抽搐起來,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翻斷了氣。

軒轅謹站起身來拍了拍手:「這就死了?沒勁!」然後理了理衣發,滿身風華地走出了金鑾殿:「困了,回去睡覺!」

眾人對軒轅謹表示無奈,沒說什麼,各自散去。

皇甫翊一手拉著小豆芽,一手摟著蘇馥回寢宮。

寒風呼嘯,天氣越來越冷,蘇馥被皇甫翊包裹在溫柔的懷抱中沒感到一絲寒冷。

「皇甫翊,如果我真的變醜了,你會嫌棄我嗎?」蘇馥依在皇甫翊懷中問道。

皇甫翊步子一頓,望著她道:「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對你的心都不會改變分毫,而且,我絕對不會允許有任何人傷害你,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拿來給你!」

皓月般的眸子跳動著感動和幸福,寒風肆意下,蘇馥踮起腳摟住皇甫翊的脖子,吻上了他染了寒風的唇。

淡紫色的眸子亦布滿幸福喜悅,皇甫翊用寬大溫暖的斗篷將蘇馥包裹住,擋去一切風寒。

冬日的寒風中,眾人的注視下,兩人在寒風中擁吻。

小豆芽咧嘴直笑,抬頭望著灰濛濛的天空,今年可不可以看到像去年一樣漂亮的雪花呢?

午膳,皇甫翊照樣親自端了碗喂蘇馥吃,動作輕柔,時不時給她擦擦嘴角,像照顧孩子一樣。

「吃不下了。」蘇馥推開遞到面前的美食,這已經是第三碗,皇甫翊還真把她當豬養了?

皇甫翊輕聲哄道:「再吃一口,最後一口。」

蘇馥搖頭,堅持抗拒:「我真的吃不下了。」

「乖,再吃一口,你聞聞,可香了。」皇甫翊好脾氣地再勸,還咽了口口水,一副很想吃的樣子。

蘇馥嘆了口氣道:「吃那麼多等會全吐了不是白吃了嗎?」還是張嘴接過,咽了下去。

皇甫翊高興一笑,正準備說不會吐,蘇馥胃中一陣翻騰捂著嘴就要吐出來。

連媽媽見狀趕緊讓伺候的宮女端來盆盂,跪在蘇馥面前接著。

蘇馥捂著嘴強壓著胃中的不適,才吃下去,她不想吐。

「乖,別忍著。」皇甫翊輕輕拍著蘇馥的背,見她那般難受,心疼不已,此刻他終於後悔自己逼著她吃下那一口東西了!

蘇馥本就強忍著難受,聽皇甫翊這樣一哄,更是忍不住捂著胸口吐了出來。

難受得鼻子發酸,淚珠子都要滾出來了!

皇甫翊眉頭擰緊,緊緊握著她的手,有種想打自己一頓的衝動!

吐過之後,連媽媽端了水過來給蘇馥漱口。

皇甫翊輕輕拍著蘇馥的背:「好些了嗎?」

蘇馥搖搖頭。

一旁的小豆芽也趕忙跑過來:「娘,你沒事吧?」摸了摸蘇馥的臉一臉心疼地問。

蘇馥擠出一抹笑容來道:「娘沒事,小豆芽不用擔心。」說罷看向皇甫翊生氣道:「都說不吃了不吃了,你偏讓我吃,這下好了,全吐了!」

皇甫翊一臉愧疚,將她摟進懷中哄道:「好好,都怪我,你別生氣,我再喂你吃。」

「……」蘇馥嘴角抽了抽,你的耐心真好。

於是,在蘇馥將皇甫翊餵給她吃下去的東西全吐出來后,皇甫翊再次讓御膳房做了滋補膳食過來,好脾氣地一口一口再喂蘇馥吃。

「還餓嗎?」吃得差不多了的時候,皇甫翊不敢再讓蘇馥吃,柔聲問道。

蘇馥搖頭:「飽了。」

「那就好。」皇甫翊溫柔一笑,讓連媽媽將東西撤走,端起參茶給蘇馥喝。

蘇馥喝了幾口,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道:「我想睡會兒!」

「剛吃飽就睡對脾胃不益,我陪你出去走走,消了食再回來睡。」

蘇馥點頭,問小豆芽:「兒子,你是去做功課還是跟娘去走走?」

小豆芽想了想道:「孩兒去看看小白,就不陪娘了!」他可不要做電燈泡!

「我也想小白了……」蘇馥苦著臉道。

小豆芽起身走到蘇馥面前,捧著她的臉輕聲哄著:「娘乖,等生了妹妹就可以和小白玩了。」

蘇馥哭笑不得,捏了捏小豆芽的小鼻子道:「好,小傢伙,娘聽你的,那你去看小白吧,替娘多喂點吃的給小白吃。」

「嗯,孩兒走了!」小豆芽點點頭,親了親蘇馥的臉,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皇甫翊笑了笑,扶起蘇馥,連媽媽趕緊取了斗篷給蘇馥和皇甫翊披上,一眾人出了寢宮。

走在琉璃石子小路上,皇甫翊摟著蘇馥一步一步小心地走著,萬物蕭條的冬季,唯有梅園的梅樹結著花骨朵兒,一枝枝含苞待放,蕭條中帶著生機。

蘇馥想著雪花滿地的時候,梅花迎風而開的冰寒之美,心情就不由得舒暢起來。

「以前父皇和母后還在的時候,我便經常跟著他們來這裡看梅花,你看這些花骨朵兒,有紅有白,待一齊開放的時候,整個梅園一片清香,伴著冰雪的冷氣,極美極寒,但只要看到這滿園盛開的梅花,便感覺不到一絲寒冷了!」皇甫翊擁著她邊走邊指著滿園的梅樹對蘇馥道。

蘇馥微笑:「皇甫翊,等梅花盛開的時候你陪我來看好不好?」

「好。」皇甫翊點頭,繼續道:「等長大了,父皇時不時會帶著我去那個亭子飲酒吟詩,溫熱的酒,凄寒的梅,還有我與父皇之間的溫暖親情,讓我至今難忘!」

「你父皇只帶你來喝酒嗎?其它的兒女帶不帶?」蘇馥望著遠遠的那座亭子,似看到皇甫翊和先皇把酒吟詩的場景,溫馨無比。

皇甫翊笑著搖頭:「帶沒帶別的兄妹來我不知道,但父皇帶我來的時候就沒有別人,偶爾母後會來,但母后俱寒,只是坐一小會兒便走,然後又只剩我和父皇。」

「皇甫翊,你父皇真的很疼你呢?你們父子間的感情真好。」蘇馥感嘆道。

皇甫翊駐足望著梅林中那座亭子:「是啊,父皇很疼我,只可惜……」

「只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是嗎?」蘇馥望著皇甫翊俊美不凡的側臉問。

皇甫翊點頭,轉頭看向蘇馥,除了溫柔寵愛還不經意地流露出几絲哀傷。

蘇馥心頭一緊,握著他的手道:「我們去亭子坐坐?」

「好。」皇甫翊溫柔一笑,與蘇馥十指交扣,往林中而去。

一路梅枝蔓延,皇甫翊都體貼地將梅枝擋開,不讓梅枝划傷蘇馥,越到深處,梅枝越是肆意,蘇馥便被皇甫翊裹進了懷中。

小小的動作卻讓蘇馥心頭溫暖不已,靠在皇甫翊溫暖的懷中,聽著他為她擋去樹枝的聲音,蘇馥感到無比安全舒適。

進了亭子,鍾棋等人沒有過來,而是站在亭子下面守著。

亭子位於梅園正中間,掛著的白色紗幔隨風起舞,極美。

連媽媽在石凳子上墊上墊子,皇甫翊和蘇馥坐下來,梅雖未開,卻聞得有梅花的清香,蘇馥不由得笑道:「身在梅林花雖未開已聞梅香,這地方真好!」

「喜歡嗎?」皇甫翊點頭笑問。

「喜歡,被這茂密的梅林包圍著,有種很安全很舒服的感覺!」

「嗯,以後我常陪你來。」

蘇馥開心點頭:「好。」想了想,她再道:「要不我陪你喝一杯。」

「你不能喝酒。」

「我喝水你喝酒。」蘇馥笑道:「皇甫翊,一來到這裡我就有種想把酒吟詩的感覺呢!」

皇甫翊溫潤地笑:「沒錯,那我們就喝一杯。」

於是吩咐鍾棋去取了酒和下酒的小食過來,蘇馥和皇甫翊便在梅林飲酒作詩,不知不覺過了大半個下午。

待離去,兩人心情都無比暢快。

翌日,晨起。

孕婦常會晨吐,蘇馥也不例外,縱然皇甫翊命太醫開了許多方子也沒能緩解蘇馥的晨吐,所以此時的蘇馥正捂著嘴乾嘔著,十分難受。

每到這個時候,皇甫翊都是最心疼的,一邊輕輕拍著蘇馥的背,一邊握著她的手,恨不得代她受了這罪。

一陣折騰后,蘇馥整個人都焉了。

皇甫翊便會親吻蘇馥的額頭,將她的頭按進懷中,隻字不言。

但蘇馥卻能感覺得到他滿滿的心疼和愧疚,她笑勸道:「這沒什麼,每個女人都會經歷的。」

她已然算很好了,蘭雪懷胎十月都未得到皇甫翊半分照顧,那十個月她無法想象蘭雪有多大的毅力堅持下來!

要不是蘭雪心中有著對皇甫翊和孩子的期待,誰能在那般堅苦的環境中堅持下來?

皇甫翊不說話,卻更緊了緊懷抱,緊得想將懷中的人兒揉進身體里,他直想要把世上最好的都給這個為他生兒育女的人兒!

「再睡會兒吧!」皇甫翊輕輕撫摸著蘇馥柔軟的發柔聲道。

蘇馥搖頭:「不想睡了,今天不是要舉行封后典儀嗎?要起來梳妝準備。」

「我來安排,盡量簡單些,不讓你受累!」皇甫翊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道。

蘇馥笑了笑:「好。」

果然,在皇甫翊的疼惜下,封后大典由繁變簡,蘇馥像走了過場一樣,還未覺得半絲疲累便禮成了。

雖然簡單但不失隆重,在滿朝文武百官和百姓的歡呼聲跪拜中,蘇馥和小豆芽坐上了皓月國的皇后和太子之位。

蘇馥和小豆芽都搬到了各自的寢宮,蘇馥的寢宮名福坤宮,離朝露宮最近,小豆芽的寢宮取名千禧殿,在福坤宮旁邊,三座宮殿挨得最近。

冬日越發寒冷,馬上要到除夕,大家都顯得忙碌了起來,蘇馥懷孕已有五個月了,整日被皇甫翊捧在手心寵著愛著疼著,過著吃了睡睡了吃的無聊日子,她卻十分心安理得。

用過早膳,有宮人前來通報:「皇後娘娘,眾妃嬪前來請安。」

蘇馥輕輕點頭:「讓她們進來吧!」

後宮之中每日給皇后請安是必不可少的,蘇馥在宮中住了兩個月後慢慢習慣了,自上次眾妃鬥毆過後,後宮之中一片平靜,那些個女人見到蘇馥就像老鼠見了貓,半分也不敢放肆!

「嬪妾等給皇後娘娘請安,娘娘千歲千千歲!」以梁輕羽為首的眾妃嬪進到福坤宮后,便福身行禮。

「起來吧!」蘇馥輕輕掃了眾人一眼道。

梁輕羽身著淺藍色宮裝,淡掃峨眉,略施粉黛,整個人看上去倒是乾淨清爽,此時低眉順眼地落了側座之首,淺淺帶笑,未見半絲不滿和銳利。

蘇馥滿意輕笑,又看向她下座的薛心蘭,見她著了一襲米黃色夾戎短襖,衣袖和領口綉著幾株梅花,清雅不凡,下身一條同樣綉著梅花的及地戎裙,端得是清純雅緻,貴氣不凡。

梅花?薛心蘭是在暗喻自己香自苦寒來?還是另有打算?

蘇馥搖頭,眼睛有些酸,收回視線,眨了眨眼睛道:「天氣寒冷,各位妹妹可得注意保暖,除夕馬上就到了,可不要病了!」

「多謝皇後娘娘關懷,嬪妾記住了!」眾人齊聲應道。

「那便好,要是沒什麼事各位妹妹就回吧!」

薛心蘭起身道:「娘娘,除夕之日是太子殿下的生辰,嬪妾想問問娘娘,可準備大辦?」

蘇馥點頭:「太子五歲生辰,皇上有意大辦。」這是小豆芽以太子身份過的第一個生辰,自然是要隆重大辦的!

梁輕羽笑道:「自然得大辦,太子可是皇上唯一的血脈,又貴為太子,他過生辰不大辦怎麼行呢?」

「是啊,還是娘娘有福氣,能為皇上誕下龍脈,嬪妾可就沒有這麼好的福氣了!~」薛心蘭自憐自哀起來。

蘇馥掃了二人一眼,原來問小豆芽生辰是假,想拿子嗣一事得寵幸才是真,她笑道:「皓月國剛剛穩定下來,皇上日理萬機自然是少去你們那裡,子嗣一事也得看緣分,你們不必操之過急,待政事穩定了,皇上自然就會常在後宮走動了。」

「娘娘說得是!」眾人齊聲答道。

薛心蘭暗怨,皇上少去我們那裡,但整日都在你這裡,你懷著孩子怎麼伺候?既然你如此霸佔著皇上,我就讓你佔個夠!

蘇馥對眾人的態度十分滿意,再道:「平日里沒事,你們大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藉以打發時間。」

薛心蘭立即道:「娘娘說得極是,近日來嬪妾迷上了作畫,但未得精髓,每每下筆都不是很滿意,聞聽娘娘的畫乃天工之作,不知嬪妾可否請教娘娘一二?」

「自然。」蘇馥笑答。

薛心蘭心頭一喜,立即從身後宮女手中接過一幅畫,打開給蘇馥看,淺淺笑道:「這是嬪妾偶然看到皇上和娘娘太子在一起的情景,覺得甚是溫馨,便畫了下來,卻未畫出皇上娘娘和太子的神韻來,嬪妾請問娘娘,該如何修改?」

蘇馥看向畫,只見畫中是皇甫翊一手摟著她一手拉著小豆芽走在路上的情景,她正和皇甫翊對視相笑,小豆芽仰頭看著他們也面帶笑容,身後的人也笑望著他們,畫得相當不錯,並沒有哪裡要修改的。

蘇馥笑道:「沒想到薛嬪的畫功如此出色,這幅畫畫得相當不錯,無需修改!」

眾妃嬪看著畫也點頭,畫得真好呀!

「是嗎?」薛心蘭笑得合不攏嘴:「能得到皇後娘娘如此誇讚,嬪妾實在是高興!」

蘇馥望了薛心蘭一眼,明白薛心蘭讓她指點是假,想出風頭才是真,她笑了笑並沒作聲,突然聞到一股清香,不由得問道:「何以這畫中有股清香?」

「回娘娘,畫中清香來自於墨,這墨乃是千金難求的『寒梅墨』,製作之時加入了梅花,所以作畫之時畫中自帶著一股梅花的清香,十分好聞又寧神醒腦,嬪妾十分喜愛!」薛心蘭淺笑回道。

蘇馥點頭,輕輕嗅了嗅道:「經此一說,確有一股梅花的清香,倒是風雅之極!」

「娘娘若是喜歡,改明兒嬪妾給娘娘送上幾塊?」薛心蘭詢問。

「既然是薛嬪所愛本宮自然不可奪人所好,如果薛嬪不介意,這幅畫送給本宮即可!」蘇馥非常喜歡這幅畫。

薛心蘭喜答:「嬪妾所作粗陋,能得娘娘青眼是嬪妾之福,哪還敢介意?既然娘娘喜歡,嬪妾就送給娘娘了!」

「那本宮就不客氣了!」蘇馥又看了一眼,交給連媽媽。

薛心蘭輕問:「不知娘娘準備掛在哪裡?」

「你放心,本宮會讓皇上知道這畫是誰所作的!」蘇馥轉頭對連媽媽道:「掛在內殿去!」

連媽媽應是,轉身而去。

薛心蘭高興不已,福身拜道:「嬪妾謝娘娘厚愛!」

梁輕羽終是明白薛心蘭之意了,原來她是想藉此接近蘇馥,後宮由蘇馥作主,皇甫翊也獨寵蘇馥一人,要是討好了蘇馥,自然可以沾得蘇馥的光,分得雨露!

她眉頭擰緊,看來她也得想個法子才行。

眾妃退出福坤宮后,蘇馥準備進去睡一覺,這時有人來報:「啟稟娘娘,司馬雁公主求見!」

蘇馥心頭一喜道:「請公主進來!」

「姐姐!」華蘿衣被宮人引進殿,朝蘇馥行了一禮。

蘇馥扶起她道:「我們是什麼關係,還來這些虛的?」

「這是規矩,可不能因為我們是姐妹就壞了規矩!」華蘿衣笑道。

蘇馥搖頭,和她並排坐下來道:「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婚禮的事準備得怎麼樣了?」

「我和賀章商量著,還是等聰弟來了再辦!」華蘿衣回道。

蘇馥打趣起來:「司馬國剛復國,聰弟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等他忙完過來你都成老姑娘了,到時候賀章不要你,看你怎麼辦?」

「姐姐多慮了,賀章不會的!」華蘿衣自信滿滿,臉上儘是幸福笑容。

蘇馥看著她感嘆:「好幸福的人啊!」

「我再幸福也比不上姐姐,姐姐現在可是寵冠後宮,皇上視姐姐如珍如寶,瞧姐姐這臉色,可是越發紅潤了,可見這些日子皇上親自照顧姐姐得有多好!」

蘇馥摸了摸臉道:「可不是,都快被當成豬養了!」

「知足吧,整個皓月國誰不羨慕你?你還諸多不滿!」華蘿衣笑道,突然嗅到一股異味,不由得問:「姐姐的宮裡怎麼有股清香?」

「是梅香,是不是很好聞?」

華蘿衣蹙眉:「梅香?」左右看了看未見梅花,她問:「姐姐去采了梅花嗎?擺在哪裡的?」

「天寒地凍的,不想動,還未來得及去采梅,這梅香來自於畫中,剛剛薛心蘭送了幅畫給我,所用之墨中含有梅香!」蘇馥解釋道。

華蘿衣微驚,急問:「姐姐所點的香可是安神香?」

見華蘿衣臉色不好,蘇馥甚是奇怪,答道:「是的,我睡眠極淺,皇甫翊便命人每晚給我點上安神香助眠。」

華蘿衣起身扶起蘇馥:「姐姐帶我去看看那幅畫!」

「畫有問題?」蘇馥邊帶著華蘿衣往內殿去邊問。

華蘿衣道:「要看過才知道,現在還不能確定!」

兩人進了內殿,蘇馥指著已經掛在牆壁上的畫道:「就是這幅。」

「取下來!」華蘿衣對一宮女道。

宮女應是,將畫取下來遞給華蘿衣。

華蘿衣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在杯子里,用手指沾了水打濕墨,再放到鼻前嗅了嗅,眉頭一擰點了點頭。

「如何?」蘇馥好奇地問。

華蘿衣收了畫道:「這墨中清香非梅花香,而是一種媚葯的成分!」

「媚葯!?」蘇馥驚訝。

連媽媽和眾宮人也是大驚。

華蘿衣點頭。

蘇馥道:「可是我沒感覺到有何異常!」

「這就是用計之人的巧妙之處,這墨中帶香,是很多附庸風雅之士的雅興,沒有人會察覺到異常,而獨聞這墨香人不會有任何損傷,但這墨香與安神香相遇便會成為極強的媚葯,無論定力再強的人也無法抑制!」華蘿衣解釋道。

蘇馥眉頭擰緊:「薛心蘭此意何為?她為何要給我下媚葯?」她與皇甫翊感情極好,何須薛心蘭下藥?難道薛心蘭想找別的男人來害她?

華蘿衣道:「姐姐有所不知,這不是一般的媚葯,而是極強極霸道的媚葯,中毒之人必須盡情交合才能解此毒……」

「什麼意思?」蘇馥不是很明白。

華蘿衣看了看手中的畫道:「我想薛嬪的用意不止在姐姐,還在姐姐肚中的孩子!」

蘇馥拳頭一緊:「我明白了,中了極強的媚葯,所以必須盡興,而我懷有身孕,如此一來孩子必定保不住,還有可能一命嗚呼!」

華蘿衣點頭,一臉冰寒。

「薛心蘭果然惡毒,竟然用這般陰毒的法子來害我和孩子,今日要不是你來,我和孩子豈不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蘇馥怒道。

連媽媽和幾位宮女嚇得瑟瑟發抖,要是蘇馥和孩子出了事,她們不知道皇甫翊會如何,薛心蘭太惡毒了!

華蘿衣緊了緊手中的畫道:「此法極為陰毒罕見,平常的醫者鮮有知嘵,所以事後太醫根本診不出原因來,定是查不到薛嬪頭上,這計很高明!」

蘇馥滿眸怒火,看向華蘿衣:「我要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雁兒可有法子?」

華蘿衣想了想,而後答道:「有。」

夜幕時分,蘇馥帶著連媽媽和碧彤碧晴去了薛心蘭的沁心宮。

「薛嬪,你早上的時候送給本宮的那幅畫本宮十分喜歡,皇上也非常十喜歡,便讓本宮把這個香囊賞給你。」蘇馥望了連媽媽一眼,讓她把香囊給薛心蘭。

連媽媽點頭,將一個極為精緻的香囊給了薛心蘭。

薛心蘭雙手接過,萬分高興,朝蘇馥福身禮道:「嬪妾謝皇上隆恩,謝皇後娘娘抬愛!」

「起來吧,你我是姐妹不必多禮,這個香囊是皇上隨身之物,薛嬪可要好好保管!」蘇馥一臉和善笑容。

薛心蘭又是一拜:「嬪妾一定視若珍寶,將這個香囊隨身攜帶!」

「那便好,本宮有些累了,先回了!」連媽媽扶起蘇馥轉身離去。

薛心蘭帶著滿殿宮人拜送:「恭送皇後娘娘!」

蘇馥微微側頭一笑,薛心蘭,你的死期到了!

蘇馥走後,薛心蘭差點沒笑出聲來。

一襲淺水色宮女裝的蘭香從暗處走出來,福身禮道:「恭喜薛嬪!」

薛心蘭拉著蘭香高興不已:「你這計果然高,不但可以博得龍顏大悅,還可以除了那個擋路石!」

「那是自然,這個計劃奴婢算了很久,今晚便可見成效!」蘭香絕美的臉上染上陰寒,令這個本就寒冷的冬夜更是冷了幾分。

薛心蘭拍手叫好:「等除了蘇馥,本宮得了寵幸,再將梁輕羽那個賤人解決掉,這後宮就是本宮的天下了!」

「恭喜娘娘!」蘭香笑拜道。

薛心蘭點頭:「你放心,你對本宮所做的本宮不會忘記的,等本宮當了皇后,一定將你的親人放出來,讓你們一家團聚!」

「謝娘娘恩典!」蘭香低頭暗道,我做了這麼多豈是救出他們那麼簡單?我要的是整個皓月國!

薛心蘭捧著香囊道:「今天晚上我要早點睡,明天好有精神看戲,你帶著人下去吧,不用伺候了!」

蘭香領命,帶著眾人退了下去。

薛心蘭心花怒放地捧著香囊進了內殿。

內殿早已點燃滿室的熏香,霧霧茫茫一片朦朧,紗幔飄蕩,如仙如境。

薛心蘭深吸了一口香囊里的香味,再深吸了一口熏香,嘆道:「還是皇上的香囊香。」快步走到床上,脫衣睡下。

突然感到體內有股熱量湧來,薛心蘭扯了扯裡衣的領口,怎麼突然這麼熱呢?而且她有種特別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好想……

她翻了個身,壓下內心的需求,閉目睡覺,可是體內的熱量越來越烈,她全身都似要著火了,一把掀了被子,將身上的衣服全脫了,還是無法減熱。

「什麼鬼天氣?」她嘀咕了一聲。

突然一聲響動,薛心蘭微驚,轉頭看去,見紗幔後面站了一個人影。

「誰?」她輕喝一聲,不知哪來的膽量,竟光著身子朝那人影走了過去。

那人卻未出聲,待薛心蘭靠近,一語未發將薛心蘭摟進了懷中。

薛心蘭先是驚了一跳,而後被一種莫名的力量驅使著,摟住了那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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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秀色田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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