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鬱悶的古柔
隨後郝厲害對著阿秀說道:「阿秀你過來……」說著郝厲害將阿秀拽到一旁,就好象剛才他和古柔那樣一樣如法炮製,只不過現在是被涼在一旁的是古柔罷了。
在見到兩人的樣子后,古柔一開始還以為郝厲害有什麼妙法,能夠一下說服阿秀呢,誰知道竟然是和對待自己一樣的方法把人叫道一旁竊竊私語起來,這樣的做法和他一開始跟自己說的完全的不一樣,古柔想起剛才郝厲害離去時對自己做的『V』字形的勝利的手勢后不由苦笑一聲,難道說你把她叫到一邊去,背著自己說話就能說服她了呢。要真是這樣難道當著面不能說清楚么?
不行,我得去聽聽,別在這小在說我的壞話,正想著呢,古柔向前邁了一步,也僅僅是邁了一步,可是就在這時一直站在宋凡對面,被宋凡擋著的阿秀忽然側身抬出腦袋來朝自己狠狠地看來,不由嚇了古柔一跳,差點沒心臟從嗓子眼中跳出來,要不是自己做賊心虛的話,她那一瞥難道會嚇怕自己么,真是笑話,想著古柔不由向後退了一步,才看到阿秀這才吧把腦袋又縮了回去。看到這裡古柔可以很肯定的確定阿秀一定是針對自己的,對是針對自己的。要不然也不會自己剛向前邁了一步她就如此瞪視自己。真是鬱悶,自己堂堂刀聖十徒怎麼會面對一個女孩是如此的不堪。他哪裡想到阿秀就是刀聖的女兒,身上多少帶有和刀聖有關的氣息,而且這種氣息是與生俱來的。那種父女的血緣關係也可以說是一種看不見的傳承,再加上他本身就懼怕刀聖的緣故,本能的對那些帶著刀聖氣息的人或物都感到心底的畏懼,只是他自己察覺不到罷了。
後來古柔在沒有邁前一步,他可不想在提心弔膽的去感受阿秀那奪目耀眼的瞪視了,簡直是寒冷徹骨到了心底。
而後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只是一會,在古柔機會快要睡著的時候,就聽到這時郝厲害哈哈一笑說道:「怎麼樣阿秀,我說的沒錯吧。」
這時卻見阿秀竟然微微臉紅有些和剛才不同的味道,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古柔這時朝她看去,正好看到這一幕,不由一怔,暗道這小子還真行難道真的說服了阿秀。只是看阿秀的樣子不知道他到底說的什麼。
雖然古柔有些新奇,很想知道郝厲害到底給阿秀說過什麼為什麼她會有那樣的表情而且好像也不似先前的冷落了,最後還在郝厲害的慫恿下答應了下來,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古柔有些怔神。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郝厲害和阿秀結束了交談,見郝厲害轉身朝著古柔走來,而阿秀則緊跟在是郝厲害身後。
直到郝厲害走進了那古柔仍舊沒有回過神來,郝厲害見他那個失神的樣子不由一陣好笑,隨後在他面前晃動了下五指,然後收回手來咳嗽了一聲。這才將古柔的思緒從失神中拉了回來。
卻聽這時郝厲害捂嘴裝作咳嗽的樣子,透過指縫輕聲細語的說道:「怎麼樣,我說搞定她就搞得定吧。」
古柔聞言只是啊啊兩聲,隨後回過神來看了郝厲害一眼,不由問道:「嘶,我說你小子怎麼做到的,不會和她做了什麼交易吧?」
郝厲害楞了一下,隨後有些怪怪的看著古柔,那意思好像在說我和她能有什麼交易,而且就算有,哪算交易,你怎麼好象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我和阿秀的事怎麼輪到你來指手畫腳了,再說了說道交易怎們兩個才稱得上是交易吧,應該懷疑我做交易的人是阿秀而不是你,你是我什麼人至於為我著想么……
古柔在那句話說出后也覺得不妥了,最後又看到郝厲害的目光更為尷尬了,不由咳嗽一聲裝作掩飾的說道:「咳。當我沒說……」
郝厲害聞言這才稍稍舒緩那種怪怪的神色。
最後郝厲害見挑逗不了古柔了,便在他肋下戳了一下,湊到他身旁說道:「想不想知道我是如何和她說的?」
古柔輕哼了一聲,扭頭看了郝厲害一樣,說道:「不好意思,沒興趣……」說完便不再理會郝厲害獨自一人朝著阿秀走了過去,按照郝厲害和他剛才制定的計劃,在郝厲害說服阿秀后了他便要上場進行更進一步的調和。只有這樣才能在今後的道路上是的三人之間沒有隔閡,才能更好地合作。創造出最大的戰績來。
果然看這時古柔朝著阿秀走了過去,郝厲害看著古柔的背影不由嘿笑一聲,好戲終於要登場了。
相信通過剛才自己和阿秀所說的那些能令她有些心動從而慢慢打消了抵制古柔的心思而接下里古柔要對她說那些事情,恐怕便會在這個基礎上更進一步的加深加固她放開的思想了。
想到這裡郝厲害不由笑了起來,原來他剛才和阿秀走到一旁所說的不是別的話,也不是辱罵古柔和貶低他的話,而是勸服阿秀認同古柔的話。其中他舉出幾個例子,幾個對於古柔進入到隊伍中來后,對阿秀極為有利的例子,比如說她可以通過和古柔的接觸慢慢加深對直角刀法的了解,從而找到直角刀法的破綻,就算他找不出直角刀法的破綻所在,那麼在加深對直角刀法的了解后,在以後找上刀聖挑戰的時候也不至於兩眼抹黑,比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的好。那樣對她來說無疑是最有利的。這並不是一中作弊,而是對對手進行了解的過程,否則又何來戰勝敵人之說。古人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郝厲害給阿秀所闡述的道理更是這個。
也正因為這一條關係,阿秀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郝厲害下來。同時這才發覺原來郝厲害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為了她能夠在以後和刀聖的挑戰中獲勝而做準備,虧了郝厲害對自己那麼好,而自己還居然對他產生過懷疑和不滿的情緒,現在想來真是慚愧,人家為了自己寧願被自己罵也還是依然如故,這份胸襟阿秀實在沒有,不僅令她在感動之餘還有許些的慚愧。而剛才古柔所看到的阿秀嬌羞的一面正是因為這種想法而顯現的。
只是古柔沒有聽到兩人說的什麼,也沒看見其中過程,自然不能知道,不理解了。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郝厲害到底說過什麼令阿秀如此的表現都不是他要考慮的,他所考慮的就是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說出自己應該說的話。
只見他信步走到阿秀身旁,隨著阿秀微微點頭說道:「阿秀姑娘,冒昧的打擾一下,對於剛才我的無禮很是抱歉……」
「你是指交戰之前的無禮,還是交戰之後的無禮,還是最後剛才的那個想做偷聽的無禮?」阿秀看也不看古柔哼了一聲,看來只要郝厲害不在場,她還是她,從不會因為被宋凡感動而對這個古柔好臉看,當然利用歸利用她可不想和他有什麼交際。
古柔被阿秀一陣搶白噪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但最後還是強忍了下來,語調有些苦澀的說道:「怎麼我在阿秀姑娘面前如此的不堪么,到處是無禮之舉。」隨後作出一個自認為瀟洒的動作。樣子看上去高雅了許多,倒是很好的掩蓋了他內心的尷尬。
可惜的是阿秀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聽阿秀說道:「你想說什麼就快說吧,我不想和你浪費太多的時間。」
古柔聞言呃了一聲,不過還好他不是那麼容易發怒的人,尤其是這個時候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只能緩緩說道:「阿秀姑娘聽說你要挑戰刀聖。」不過看他的說這句話樣子似乎有些不屑,畢竟刀聖是什麼人,不僅僅是刀中霸主的意思,更是這個大陸萬人景仰的人物。是他最敬佩的老師,怎容許別人輕易地挑戰,若非先前郝厲害給他打了一劑強心針,恐怕這時他早就摔膀子走人了,那還會和阿秀在這裡閑聊。
「是又如何……」阿秀才不管你是誰呢,只要牽扯到刀聖的事情上來,不管你是誰都不給好臉看,對於這一點古柔是深有體會的。
古柔嘿嘿笑道:「你……哦,現不是你有沒有這個能力,我問你,你知道刀聖在那裡么……」
一開始聽到古柔的諷刺時阿秀的確有些微怒,不過隨後聽到古柔的話后這才止住怒意哼聲說道:「不知道。」說的很是乾脆絲毫沒有拖泥帶水,這倒不是阿秀情急之下或者說是怒氣上涌下的氣話,而是真的不知道刀聖在那裡。隨後覺得似乎自己這樣說有些不妥,便又說道:「那你知道么?」
古柔推了推手說道:「我也不知道。」
「廢話!」
阿秀怒哼一聲,這次是真的動怒了,她答應郝厲害認同古柔不錯,可也沒有到了讓他在自己面前撒野調戲的地步吧,這古柔說話的水準和郝厲害差了老大一塊,想和人開玩笑都不知道找什麼人開才行,找什麼人開不行,這眉眼高低都分不清如何能夠說得動阿秀呢。
果然此時古柔自食其果,倒是被阿秀給狠狠地瞪了一眼后,這才發覺似乎自己的玩笑開大了。不由趁著阿秀沒讓自己滾蛋前,連忙說道:「阿秀姑娘你聽我說,其是……」
「滾,我不想聽你說!在不滾可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說著阿秀擺了擺手中的雙刀竟然真的想要拔刀相向。
古柔一看局面不受控制不由抽了抽嘴角,朝郝厲害看去,同時睇過一雙求助的眼神。
郝厲害此時正在一旁看熱鬧呢,早就知道憑藉古柔的口才一定難當大任,果然沒過多久古柔就惹得阿秀開始怒罵一番了,不由令郝厲害想到自己找上這個情商為負數的傢伙,是不是真的合適呢。想歸想,忙還是要幫的,主要還是為了他們團隊團結的問題,郝厲害不得不再次親自上陣,走到兩人身旁,咳嗽一聲,看了古柔一眼,說道:「站一邊去。」
古柔聞言頗為氣苦的看了郝厲害一眼最終還是選擇了卻步向後退了去。其實這也不能怪郝厲害的無禮因為他早就給了古柔幾個眼色,而且最後還咳嗽一聲,關鍵是這傢伙他沒眼色,只知道關係別人有沒有接收到自己的眼色,而從不考慮別人朝他遞過來的眼色,典型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貨。這也就不怪郝厲害的無禮了。
一開始阿秀本來很生古柔的氣的,但是見到郝厲害來到后,便努力的剋制了一下不好的心情,擺出一副笑臉相迎,正好被鬱悶褪去的古柔看到了,不由再次經受打擊,更加的鬱悶不已了,暗道你這兩個狗男女莫非是合起伙來的整自己不行。為何自己一上來阿秀那臉色拉的比驢臉還長,但郝厲害一上來,阿秀那張驢臉頓時變了笑臉,這……這等級接待差距也太明顯了吧。
再說這郝厲害,你說阿秀看自己不順眼也就算了,怎麼你小子也狂妄的開始號令起自己來了,想到剛才郝厲害讓他讓開的表情,只讓他有些氣苦。不過他也不想想,這能怨得了別人么,是他自己不長眼色,不會說話。最後自己想想,暗道為了老師和那些是兄弟,就當為他們吃的這些委屈了,想著硬生生的把這口氣吞了下去,否則鬱悶的久了還真能別處毛病來。
這時在朝郝厲害和阿秀看去時,卻聽郝厲害說道:「阿秀你不是要找刀聖么,這傢伙大概知道刀聖的所在。」
阿秀聞言哦了一聲,朝古柔看去,見他對阿秀遞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只讓阿秀觸之及退,會過臉來心道這小子真氣人,竟然扮鬼嚇人,虧了郝厲害還常對我說他的好話。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如果古柔知道阿秀因為自己強忍著鬱悶心情而顯露的笑臉竟生出這樣的想法后,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在再阿秀面前露出笑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