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群眾意志
「好好,既然這樣,老夫回去也好好準備一下賀禮了,虎妞跟程文的婚事,老夫還真頭疼,錢,虎妞是看不上的,那應該準備什麼好呢?頭疼,哈哈哈!」
太傅頓時也跟著興緻高昂,老早就感嘆程文跟虎妞兩人感情深,如今終於可以把婚事辦了。
忽然想到虎妞這丫頭對錢很親,頓時想到家裡的錢都給了虎妞也不夠她看的,不如來一個禮輕情意重,估計皇上就是這麼想的,早早把招呼打著,自己也不客氣,趕緊先打一個招呼。免得虎妞見錢少,以為自己小氣。
「既然皇上跟太傅都準備賀禮了,微臣也要好好想想,準備一下賀禮,錢是拿不出手了,是得好好想想,送什麼貼合狀元的喜上加喜?」
張居正趕緊湊上,逼婚到了這樣的時候,虎妞就是兩眼直了也逃不出群眾的意志了。
果然,虎妞傻了。
實在沒有想到,張居正這廝會這麼陰險,卑鄙,無恥,下流,不對,張居正這廝缺下流這個品質,不然早被自己拿下了。
還有程文這廝,還真會順剛往上爬,看他羞紅的臉,一副乖巧的模樣,誒瑪,我才是你們家小媳婦好吧?搞的跟你成了我的小媳婦一樣一樣!
還有爹娘,大伯大娘他們一個一個興奮的那個樣,艾瑪,真叫人為難啊!
還有皇上,還有太傅,還有卑鄙無恥的張居正,逼婚都逼成這樣了,連賀禮的錢還捨不得給!我靠!都窮鬼啊?
一個大名的皇上,一個是太傅,一個人皇上的寵臣,個個都是朝中大佬,還跟我玩禮輕情意重的把戲?
再一次細細看看程文,這廝兩眼泛光,艾瑪,這廝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自己的了?還以為他經過一段時間,搞清楚他心裡的感覺了呢?
結果倒好,這廝越發的對自己寵溺起來。連自己當著他的面勾搭張居正,他都能忍。艾瑪,就喜歡我到這地步了嗎?
不過細細對比對比,我家程文長的還真不比張居正差,張居正帶著酷,程文卻是一片陽光。
算了,自己怎麼也不算少女情懷了,還能被酷哥迷惑,不就是自己覺得太虧,白養了一個上好大白菜,便宜人家姑娘了。
到頭來還得吃窩邊草!命中注定啊!要不然穿越過來的時候,怎麼就沒有被順子他們把我丟給張居正家的?
程文雖然低頭紅著臉,但兩眼還是緊張的期待虎妞點頭答應。
「皇上,太傅,張大人,結婚要辦喜酒,裝飾宅院,買各種物品,花費巨大,要是人人不送紅包,光是拿兩張寫了什麼字的紙來吃喜酒,我不得虧死?此風不可長!皇上是吧?錢還是最好最實用的賀禮!雖然看著俗氣,但實在,我就是實在的人,各位,還是別頭疼了,都直接折現吧!」
虎妞也不看程文那小媳婦的模樣了,爹年他們熱情高漲,張居正這廝是鐵了心不從,艾瑪,還是吃窩邊草吧!
但是,這些個逼婚的大佬,一個一個別想省錢,我的婚禮,從皇上開始,個個都得給現金,什麼禮品的都沒現金方便。還佔地方。
隨著虎妞的直接開口要紅包,皇上錯愕之餘也鬆了口氣,虎妞這丫頭終於肯點頭,不折騰了。不容易啊!給錢就給錢吧!少給點她還能啃我?
張居正也頓時渾身輕鬆,艾瑪,不容易啊!這丫頭果然眼裡只有錢,連賀禮都讓人折現,奇葩啊!此奇葩也只能配程文,兩人很般配啊!
至於給錢,我沒錢,虎妞又不是不知道,薪水這麼低,養活一家人都勉勉強強,虧得還是妹妹倒貼,到時候用大大的紅包包一個小小的銀票,等你打開,還能追著我再要?
太傅更是一頭黑線,早就知道虎妞跟錢親,趕緊的跟著皇上先打招呼,一般人應該這麼說:隨意就好,隨意就好,禮輕情意重嘛!
可聽聽這丫頭,把結婚都能當做生意,還虧大了呢?
得,到時候就給一個紅包吧!
虎妞看著皇上他們幾個人個個一副算小帳的得意,頓時又刺激一下他們這些大佬。
「大哥,我結婚,你給多少錢紅包啊?」虎妞知道,只要問大哥要紅包,絕對能震住這些大佬,狠狠刺激他們。
「放心,大哥還能小氣?大哥給你包十萬兩紅包!」
程真豪情萬丈,到了京城開酒樓,生意不要太好,這些錢可都是虎妞給的,現在虎妞結婚,給多少都應該的。
各位大佬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刺激大了。
這下虎妞可真的不會虧了,光是她大哥一個人的紅包就足矣啊!有錢人就是得瑟!咱不跟得瑟的人一般見識!
「虎妞,你大哥給十萬兩紅包,大娘也不能少了,也給十萬!我家虎妞結婚,多大的喜事?大娘給你把酒樓敞開了請客,把全京城的人都請來喝喜酒!」
大娘更豪爽,大娘把京城結婚跟在村裡結婚比了一下,在村裡結婚,全村人都會請吃喜酒,現在虎妞結婚,當然是全京城的請。
虎妞頓時笑得格外妖嬈,大娘你真狠,這是明搶啊!全京城的人,得多少人?得收多少紅包?那些不認得自己的人背後不得咬牙切齒?
虎妞忽然笑的忍不住的嗆咳起來,實在是被大娘雷到。
大娘這種行為在前世被多少人吐槽:卧槽!老子跟你連招呼也沒打過一個,不就是在一個單位嗎?一個單位幾百人,你還真好意思個個發請帖?跟搶銀行是一個罪行啊!
「虎妞,喝點水。」程文看虎妞笑的這麼囂張,心裡頓時也格外明媚起來。虎妞答應了。
「不喝不喝,我等會再喝,不然還真會把水噴了出來。
大娘,你的十萬兩紅包我能收,那全京城的人,不認識的就別請了,咱們家有道德情操,不幹那搶錢的缺德事。
熟人的錢不一樣,熟人的錢有機會還會還回去,比如,長大人送我十兩銀子的紅包,我以後就按十兩銀子還他。
結婚的時候,專門找人把送的紅包都記錄好,誰家給了多少,以後就按這個還人情,我們家做生意,童叟無欺!」
皇上嘴角抽的厲害,果然,虎妞不同凡響,生生把一個結婚的喜事,做成了生意。
太傅也扶額,無語了。奇葩啊!
張居正臉黑了,虎妞果然知道自己窮,可就是窮也不可能只給十兩銀子的賀禮吧?也太從門縫裡看人了!不行,到時候,我非得給你二十兩紅包!
這個月沒結束,程文果然不負眾望,獲得了狀元光榮稱號。
來給程文賀喜的朝臣絡繹不絕,這些人各自打聽到,程文比張居正更有前途,據說,皇上跟太傅在會試結束都去了程文狀元家,其中意味,聰明人心照不宣。
作弊啊!典型的作弊!皇上跟太傅合夥作弊啊!小道消息如是傳播,當然,是不會傳到皇上跟太傅耳朵里。
程文就是隱隱知道,也笑笑,如今自己最高興的就是下個月底就能真正跟虎妞成為夫妻了,一想到虎妞那囂張的笑臉,就冒出甜甜的幸福,再想到虎妞妖嬈的身軀,程文就感到口舌乾燥。整個一個發了春的處男。
程文跟虎妞的婚禮如期舉行了,參與婚禮的全是朝臣富商,還有程文的同年等等。陌生人還真有,不是大娘請的,自動送紅包來的。
這樣的陌生人,大家也心照不宣,都是湊臉熟的。如今京城的人都知道,虎妞的大名。
虎妞的婚事竟然是太後跟東方將軍親自主持,皇上都沒撈上這活。可見虎妞多麼的不同凡響。
太後跟東方青武是帶著嫁女兒的心情過來的主持的,為了虎妞能嫁的風風光光,太后前幾天就把虎妞接到自己宮殿,算是從自己宮殿嫁出去的,也特意給了虎妞一個太平公主的稱號。
就為了太平公主的稱號,虎妞極度不滿意,什麼嘛?我哪兒太平了?我如今曲線不要太完美,好不好?
但任憑虎妞跟太后說換一個稱號,太后雖然寵溺的笑笑,可就是不答應,直說太平好,有了虎妞,就有太平盛世。
虎妞哭笑不得,自己還有這麼大能量?能管一世太平?艾瑪,不管了,只要自己曲線不平,太平就太平吧!
虎妞到了跟程文兩個獨處洞房了,虎妞可是抱著開葷的心態,不就是吃一個帥哥嗎?
看著程文一臉激動的盯著自己,虎妞也覺得不可思議,這廝是被自己的美貌迷惑了?
虎妞也直直的大量程文,如今仔細看著,也覺得自己沒虧了。
看程文這廝長的不比張居正差,還有小受的潛質,不正是自己揉捏的對象嗎?
「帥哥哥,脫衣服上床,姐姐請你吃大餐。」虎妞忽然出言調戲程文,一隻手還輕挑的勾起了程文的下巴。一副流氓地痞像。
虎妞以為程文會被自己嚇死,可虎妞卻沒有想到,程文這廝竟然會一副羞答答的把頭低下,還兩手怯怯的緊緊攥著他的衣角。
虎妞忽然爆笑起來。艾瑪,太勁爆了。
程文今天一天其實超級緊張,也超級興奮。既興奮過了今天,虎妞就是自己真正的妻子,自己再也不要擔心虎妞被張居正搶了。不過,只要沒有拜堂洞房,程文依舊擔心出現意外,比如虎妞忽然不幹了。
一直到現在,跟著虎妞拜過堂,也到了要跟虎妞洞房的時候,程文一顆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一想到可以抱虎妞,親虎妞,甚至是那個,程文的心更是怦怦亂跳,緊張的不得了。
今天的虎妞美的攝人心魂,程文在挑開虎妞紅蓋頭的時候,就感覺很不真實,不由自主的痴獃著看著虎妞。
誰知道虎妞竟然會如此,如此,如此的迫不及待,程文頓時感到臉火辣辣的燃燒起來。羞得不敢看虎妞一眼。
「相公,別浪費時間,洞房一刻值千金啊!」虎妞囂張的笑著,一手拽過那嬌羞欲滴的程文,艾瑪,太勁爆了!
多年不吃葷,沒想到,開葷就在眼前,這廝還如此誘人,艾瑪,不忍了,扒了他。
如此良辰美景,屋內更是嬌羞一片。
得瑟的是多年沒吃肉的色狼,嬌羞的是破處的處男。某色狼如饑似渴,連第一次的破瓜之痛也顧不上了,只因為身邊的窩邊草竟然如此好吃,我靠,早知道早就吃吃了,還讓窩邊草白長到現在?
虎妞滿足的睡下了,吃飽喝足,累死了!
程文哭笑不得的看著窩在懷裡的虎妞,忍不住的對著那撅著的美臀就是輕輕一巴掌。
一巴掌之後就又流連的撫摸懷中那如玉的身軀,心裡滿是說不出的幸福,還有一絲寵溺的無奈。
可憐程文存了多年的存款,今天全部上繳。是以程文才會如此的幸福也如此的無奈,懷裡的妻子果然不同凡響,不同凡響啊!
隨著虎妞跟程文的順利結婚,張居正跟二胖兩人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兩人在虎妞跟程文這些天如膠似蜜的時候,也感覺不能再等了,先滅了歐陽家。出其不意的滅了。
只因為這幾天,張居正感覺到了歐陽全家竟然都信奉天主教。全家都信奉,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不但如此,還把天主教的教徒組織起來,一起走街串巷,跟京城內外的百姓,大肆宣揚天主教。
時下不少人都信天主教,就是因為天主教對百姓極好,免費發符水給他們治病,還別說,不少體弱之人還真因為被治好病,更是將天主教宣揚的神乎其神。
「微臣已經準備好了,今夜就動手。」張居正此時也是嚴陣以待。
「嗯,你要做到不漏一條漏網之魚,天主教暫時不要去碰,歐陽家就以謀反定罪。」
二胖兩眼眯起來,果然這些歐陽皇室之人不會坐以待斃,不但勾結左相朝臣,還勾結所謂天主教,野心已經是昭然若揭。
他們目前應該打算多積蓄力量,畢竟他們手裡能用的軍人,護衛沒有多少,跟自己掌握的軍隊相比,無疑是不值一提。
但自己不能再給他們機會蹦躂了,就是自己背上暴君之名,也要先剷除了這些人,除掉他們,天主教以後就是想作亂造反,自己也可以誅殺,先快刀斬亂麻,斷了兩者之間的聯合再說。
天主教,這個教興起的也太快了,到自己聽到天主教的存在,一直到如今京城很多人都信奉的教會,進入京城竟然沒有超過一個月,這樣的發展速度,實在是叫人不得不重視起來。
二胖一邊把張居正派去剿滅歐陽家,只因為歐陽家是皇室,他們要造反名頭可以很多,特別是左相還跟他們攪在一起,不得不快速定罪,快速殺了。
二胖另外還找了東方青武,說了天主教的危害。
「舅舅,這樣的教不會是好教,能如此迅速的發展壯大,不可能沒有蹊蹺,歐陽皇室之人,竟然全部信天主教,就是一個極為危險的事。」
「皇上,皇室之人如果有不妥,可以監管,但如今你登基還不穩,需要百姓朝臣的民心,不能殺他們,他們掀不起大浪,你如今要做的是早日生下子嗣,至於那些天主教,我會監管起來的,不讓他們有機會作亂。」
「舅舅,那些歐陽皇室到現在應該都死了吧!我叫張居正去給他們定了謀反之罪,不必審查,也不必過堂,直接殺。
他們跟天主教忽然勾結在一起,就已經在謀反,死不可惜。我現在只要舅舅在這一段時間,找出天主教的各個領頭,全殺了,解散這些天主教徒。」
二胖說起這些已經是殺氣騰騰,儼然是一個暴君氣勢。
東方青武哈著嘴,抽搐幾下,終於點頭。
既然皇上已經做了,這就不是勸的事了,而是給皇上善後。不但要控制那些天主教,也要控制朝堂。東方青武感到眼皮亂跳。
感嘆皇上還是心急,藏不住恨意,對歐陽這樣的皇室家族就是恨,也不能殺啊!多說無益。
二胖的鐵血手腕,還有雷霆之勢,在一夜之間,一謀反之名將歐陽皇上消滅乾淨,連左相也算在內。
不過,歐陽皇室因為激烈反抗,拒絕被捕,跟執法的官員起了衝突,雙方打起了,執法官員自保之下,被逼無奈將拘捕皇室就地格殺。
這一次張居正也狠了心,這些歐陽皇室的確要殺。
不但是他們是皇上的致命硬傷,更是處心積慮的要從皇上手裡奪回江山。
經過調查,他們已經從左相嘴裡知道,皇上臨死不肯將江山留下他自己兒子,就是因為知道,他那個傻兒子根本不算自己歐陽家人。
所以先皇臨死是把江山傳給榮王的,可恨的是榮王竟然被東方家族和鄭家聯合殺滅,這可是真正的謀反。
左相自以為帶著這些事實真相,說服了這些歐陽皇室,要為先皇報仇,要清除歐陽皇室的傀儡皇帝,那個傻子。
還有,殺了東方一族,將大名的江山真正的掌握在歐陽皇室手裡。
張居正知道了這些,更是知道了,這些人不死,便是皇上死,皇上死,便是自己,還有虎妞都要跟著一起死。
既然這樣,他們這些人便該死。
當朝臣知道歐陽皇室竟然在一夜之間被張居正帶人屠殺,個個驚得下巴都掉了,也都哭天搶地的,尋死覓活的要皇上定張居正的死罪。
「張愛卿何罪之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歐陽族人犯法,朕一樣誅殺,罪證確實,你們難道都要跟他們一樣,要謀反?
大將軍何在?但凡是要跟歐陽族人一樣謀反的,都誅殺九族,空下來的官職由這次會試的進士擔任!你們誰?誰還要說朕的張大人該死的?
來人,將李大人拉走殺了,誅殺九族!」
二胖頓時殺人不眨眼似的,動輒誅殺九族。
這樣的狠厲是這些朝臣從來沒有見過的,原本還有人要死諫的,可看看剛剛哭著求著要殺了張居正的李大人不但自己被皇上拖去殺了,還連累九族。
頓時沒有一個朝臣敢要清名死諫了,自己可以去死,死了還有清名在,但這一回敦厚的皇上可不會給他們機會留清名,而是將自己一族連根除去。
眾朝臣個個臉色煞白,縱然有千番話,也得死死的憋在嘴裡。這一次的皇上動作實在是狠,快,絕!
連太傅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一貫溫和的皇上。
太傅很想問問皇上,那殺的可全是你自己的族人啊!你怎麼忍心殺的下去?你殺了那些族人,這大名是要亂的啊?難道你真的不懂大名的江山是歐陽家的嗎?難道你真的為了東方家族狠心將歐陽一家全殺了嗎?
太傅刺激過度,頓時昏了過去。
皇上看也不看太傅一眼,直接吩咐:「拖回去,好好頤養天年,太傅之位,由張居正擔任。」
皇上心裡也擔心太傅要死諫,好在太傅年紀大的受不得這樣的刺激,直接暈了,也好,直接將他的權力交出來給張居正,就是要這些朝臣看看。
別說是你們,就是太傅這樣的重臣,只要擋了朕的路,朕一樣毫不留情。只要聽朕的,朕都給以重用。
張居正從此事件中,便是得到了皇上如此重用,從此一飛衝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張居正從容站出來,叩謝龍恩。在張居正跪下叩謝隆恩之時,下面的朝臣無一不對張居正鄙視唾棄,呸!如此卑鄙無恥之徒!
今天一過,皇上儼然變成朝臣嘴裡的暴君,張居正也混了一個奸臣的光榮稱號。
雖然張居正是頂替了太傅的職務,但太傅兒子李邦文可還在朝廷,擔任要職,目前是戶部尚書,掌管戶部,也就是掌管大名的錢袋子。
這一次他也沒有發言,他知道,自己爹也在朝堂,自己就是有想法也要看著爹的意思,結果李邦文雖然看到了爹的不可置信,但卻沒有想到爹會忽然暈倒。
想到爹前次因為死諫,撞到頭昏迷了兩天,頓時急的要死,還顧得上其他人?哪急忙帶著爹回家,請太醫醫治,連皇上說叫張居正替代爹的位置,李邦文也顧不上了,爹的情況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