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爭寵打頭陣

26爭寵打頭陣

下晌,綰貞正尋思明日回門,備些什麼禮物,詹夫人就派丫鬟來說回門東西準備好了,明兒早些回去。

吳府畢竟是詹夫人娘家,詹夫人額外上心,不能讓人挑出理,因此備的禮物豐厚。

晚些時,東西就送過來了,綰貞一看,東西不少,堆了一堂屋地,和吳氏出手就是不一樣,不怪乎是堂堂伯府。

就吩咐巧珊,「你去書房看二爺在不在,知會一聲,明早回門的事,就說母親讓告訴他,早點走。」

綰貞打著詹夫人的旗號,怕詹少庭不去,丟臉在伯府里丟臉,不能把臉丟到吳府,這詹少庭顯然是個生性人,她只好拿出婆母壓他。

派巧珊去為她機靈,不至惹出什麼事,自己打了他的丫鬟,他肚子里正憋著邪火,不敢找自己理論,萬一找她的丫鬟出氣,不能不防。

不大工夫,巧珊迴轉,忍俊不禁,笑出聲來,「姑娘,奴婢去找二爺,紅姑娘和慧姑娘也在,還有二爺的丫鬟芍藥,把爺圍在當中,那一個獻勤,奴婢看著二爺不像是享齊人之福,倒像是遭罪,二爺臉皺巴巴的,也沒空搭理奴婢,奴婢說夫人的話,二爺也沒說什麼,就說知道了,明早讓少夫人別磨蹭。」

巧珊說了一簍筐的話,中間沒有停頓,一氣下來,綰貞跟著大大喘口氣。

「你去告訴二門上的人,讓小廝早早備車,辰時出門。」

巧珊來這二日,伯府的地方大半都熟了,門上的人也知道她是少夫人的貼身丫鬟,對她很客氣。

閑來無事,綰貞翻檢下嫁妝,她還沒細看過。

二房中下人得她吩咐,輕易不進內室,身旁侍候只有她的兩個貼身丫鬟。

綰貞掩門,拉開樁匣子,裡面放著嫁妝單子,她拿起來,逐一細看,一座莊子,京城郊,二間鋪子,好像不是京城好地段,莊子是沈家原來家業,是沈老太爺在京城時置辦的,一直閑置,二間鋪子是吳氏現買的,為臉面好看,對伯府有個交代。

匣子裡頭面首飾歸攏一下,有三五樣拿得出手,其他平常,不值什麼錢,嫁妝微薄,僅相當中等人家嫁女,恐怕還不如殷實的中等人家嫁妝豐厚。

六開紫檀大衣櫃里掛著衣裳倒是不少,春夏秋冬,每季八套,都是上好的宮織料子,床上被褥也是八團錦金線繡花卉、百子的。各色齊全,高高一騾子,面上光鮮,這些東西卻當不了銀子使。

詹府過禮幾十台吳氏都留下,借著她出嫁,嫡母狠賺了一筆。

綰貞闔上匣子,想著過兩日,去看看那二間鋪子和莊子,明知道不會有意外驚喜,可虱子腿肉也是肉,手裡沒個抓頭,沒底氣,發虛。

是夜,綰貞一個人躺在鏤雕紅木描金螺鈿大床,一個人打滾睡,伸腿歪身,無有拘束,舒服極了。

卻說紅箋和巧慧倆通房,為爭寵把詹少庭鬧得頭大,晚膳時,三人都搶著侍候二爺,詹少庭直倒胃口,對紅箋和巧慧道:「你二人下去用飯,我這裡芍藥一人侍候就行,吃過晚膳也不用上來侍候了,累一天,歇著吧!」

二人極不情願,二爺下了逐客令,不好硬賴著不走,臨出門,瞅一眼芍藥,又是嫉妒又是羨慕。

二人到下處用飯,倆人也不坐桌子上,一人捧了一碗飯上面蓋著菜,一個東來一個西,坐在矮杌子上獨自吃。

紅箋年紀長巧慧一歲,吃了幾口,砸吧一下,先開口,「你我二人一齊侍候爺,時間長了不但得不了二爺的寵,還惹他厭煩,我有個主意,妹妹想不想聽?」

巧慧也是靈透的,早看出二爺厭煩之色,忙道:「姐姐有好主意,快說。」

「你我一人一天侍候二爺,既不會吵到二爺,又公平。」紅箋想出這個主意。

「這個主意甚好,那我二人誰先上去。」顯然倆人都有心先衝上去,先入為主,先侍候的人佔便宜,得寵愛多,就是仙桃嘗第二口不似第一口鮮美。

「我有個主意,我二人抓鬮,姐姐看如何?」巧慧眼珠一轉,想出自己認為不錯的主意。

「如此甚好,公平。」

二人放下碗筷,飯也顧不上吃,做了兩個紙團,一個有字一個沒字,找了個空匣子放進去。

「妹妹先抓。」紅箋這回推讓。

巧慧手伸進盒子里,在裡面兩個紙團間猶豫半天,才下決心取出其中一個,紅箋也湊過來看,打開,空白無字,巧慧頓時泄氣。

紅箋沒有懸念地伸手抓起另一個紙團,打開,上面寫著一句話,「芙蓉帳暖度**」。

紅箋喜上眉梢,說了句;「妹妹承讓了。」興頭頭回屋打扮。

巧慧有點失落,暗怨命苦,讓紅箋小蹄子先佔了窩。

詹少庭睡書房裡間一軟塌,不很舒服,只好將就了,免了芍藥上夜,命她回自己屋歇。

睡至深夜,口渴,迷糊睜眼,冷丁他唬了一跳,一張白臉盯著他,借著一線光亮,辨認清楚是紅箋。

詹少庭不由有氣,沒好氣地道:「不睡覺,你在這干甚?」

「我怕爺夜裡口渴,沒人侍候。」紅箋嬌滴滴聲。

詹少庭這一嚇,那還有什麼情趣,冷聲道:「你睡去吧,我不渴。」咽了口吐沫。

「二爺,夜裡天寒,讓奴婢給您捂腳。」說著,紅箋就挨擠上來,本來榻上地方不寬,詹少庭往裡躲無可躲。紅箋穿得極單薄,兩人皮肉挨到一處,其實要個把丫鬟不算什麼,他也沒把這事看得有多重,體面人家少爺成人房中都放兩個人,通人事,只是詹少庭睡得迷迷瞪瞪,嚇了一跳,那還存男女之私的心。

紅箋雙手勾住他脖頸,貼上去,柔軟的鼓囊囊的奶.子在他身上來回蹭弄,腰扭得跟柳條似的,為挑逗他,紅箋故意弄散了中衣,身子半裸,只幾片布遮住緊要處。

詹少庭白日被她們鬧了一天,正尋思晚間好生歇覺,被紅箋攪了,不免冒火,白日吵鬧,晚上覺也不讓睡,母親這是何意,給了倆纏人的,黏在身上甩都甩不掉。

這正自厭煩,那廂紅箋看二爺沒反應,動作更加大膽,動手給詹少庭解中衣,「讓奴婢服侍二爺。」借著給詹少庭解衣之時,手竟伸到他小腹下逗弄,詹少庭胯.下之物竟被她三五下弄得硬挺起來,紅箋低頭趴上去,擒在口中,讓他舒服。

詹少庭本心反感,可體內火苗子一竄一竄,男人本能卻讓他一展雄風,他翻身就把紅箋壓在身下,趴在她白嫩的光身子上揉捏啃咬,也不憐香惜玉,一把扯了她身下那塊遮羞布片,分開雙股,就硬生生頂入,紅箋第一次開.苞,不知深淺,此刻疼得嬌軀亂顫,手抓緊身下單子,抖聲央求,「爺輕點,憐惜奴婢一二。」

詹少庭內心瞧不起她下作,打個給她個教訓,置之不理,使力一慫,齊根抵入,紅箋疼得哀聲不斷,涕淚交流,詹少庭不加理會,肆意蹂躪,紅箋疼得幾乎昏死過去,百十回合,直待詹少庭幸盡,交了,爬下她身子,她才悠悠醒轉。

紅箋嬌喘著,實指望詹少庭溫存撫慰,詹少庭卻冷聲道:「下去。」紅箋以為自己聽差了,才侍候了爺,爺便無情,可也不至於馬上趕她走。

「滾下去。」詹少庭低喝一聲。

紅箋羞臊得無地自容,不得不忍痛爬下床,抓起地上散落的衣衫,蹣跚走去外間,大半夜的也不敢驚動別人,就委屈在外間窄榻上,身下疼痛鑽心也睡不著,不久既聽見詹少庭鼾聲,天快亮時,才迷瞪一會。

睡到天剛亮,紅箋被芍藥走路聲吵醒,芍藥是故意走路大聲,本來二爺自小是她和秋霜倆個服侍,多了這倆人,沒的厭煩。

看紅箋睡在外間,芍藥抿嘴,憋不住笑,送上門,不得二爺待見,一看就是受了冷落。

紅箋看出芍藥臉上的嘲笑,恨不得一掌扇過去,打在她得意的臉上,咽口吐沫,不過白想想,那敢真打芍藥,芍藥這小蹄子也是不讓人的,紅箋勉強支起身,蹣跚出去了,讓二爺由芍藥侍候。

芍藥站在她身後,看她走路姿勢,冷笑,看她出去,朝地啐了口。

紅箋到了下處,巧慧早醒了,一夜幻想著紅箋和二爺肉搏戰,不由臉紅,正這時,紅箋挪步進來,巧慧看她狼狽相,知道紅箋這小蹄子得手,先侍候了爺。

酸酸問:「姐姐昨晚如何?二爺可受用?」

紅箋掩飾尷尬神色,佯作嬌羞,不好意思提及,低聲道:「妹妹今晚一試便知道了,二爺…….。」

「二爺怎麼了?」巧慧剛通人事,正百般好奇。

「二爺……二爺對奴家很溫柔,總問奴疼不疼。」紅箋佯作低下頭,不好意思說下去。

她故意這麼說,誘巧慧,想讓巧慧和自己一樣受羞辱。

巧慧一聽,就明白,不覺自己臉也紅了,芳心大動,幻想著今晚,二爺如何溫存體貼憐香惜玉,人整個一個呆傻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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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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