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醫治怪毒
「我沒事,公子你沒事吧?」司徒音不顧自己的擦傷,連忙拿過南北月的手查看,檢查完一翻后發現沒事,吊起的心才放下來。
呼了一口氣,猛然發現,自己剛剛好像碰了有情公子的手,那隻手沒有一點瑕疵,美得猶如女子的手一般,比自己的手還光滑。這對有情公子來說,是不是一種褻瀆呢?
「對,對不起公子,是音兒逾越了。」司徒音把腦袋垂得低低的,就想一個做錯事等待父母懲罰的孩子,可愛極了。
南北月柔柔她的腦袋,輕笑一聲。
「好了,快去看看你娘吧。」南北月實在想看看她娘親中的到底是什麼毒,其實聽司徒音的描述已經知道**了,可是她實在是不敢相信。
「哦,恩。」剛剛,剛剛公子是柔了她的頭髮嗎?在做夢嗎?竟然能得到這樣的青睞,死了也不足惜。
司徒音帶南北月進入了她們的睡廳,很簡陋的睡房,一張方圓小桌,兩張凳子,旁邊有一個衣櫃。床旁邊有一個小柜子,南北月猛然瞪著柜子上的一盆淡藍花。
果然。
上輩子就是因為她採到這樣的一種花,本來認為這種毒花很稀奇,卻沒想到害死了她唯一的朋友。不過她已經研究出解藥,卻……自己卻死了,很複雜的事情,她不想再提起。
只是這異世怎麼會有這樣的花?
花美麗的外表下藏著精華特彆強的毒,一旦攝入,根本醫治不了。可是司徒音卻說她娘親從七年前就有了這樣的病症,這裡面到底隱瞞著什麼未解之謎?
「這花是什麼時候種的?」南北月克制住扔花的衝動道。
「這花?這花是我母親七年前帶回來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剛帶回來的時候,母親每天對著它嘆息,還不讓我靠近,這花卻也奇怪,因為母親不讓我靠近,所以我沒澆水,母親也沒做什麼,這花卻開得越來越茂盛了,有時候夜晚我上茅廁的時候,這花竟然散發出紅色的光芒。」司徒音在一旁為她母親擦臉解釋。
的確,在現代的時候,她有一次也看見了,當時可嚇壞了她。所以每天都關注它,也導致朋友來興緻,趁她不在的時候,竟然碰了那盆花。
可是,這花,是她母親帶回來的?還每天都嘆息?好像她知道一切的樣子,這件事很可疑,可能會跟屋頂上的人有關係。南北月沒想到,本以為單純的醫治一個人,竟然發現這麼多事情。看司徒音一臉單純,可能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呢。
這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
「我看,你母親雖然是病了,但心病還需新葯醫。」這種毒她能解,可是,司徒大娘明明知道這花的毒性,為什麼還要帶回來?難道被迫的?
「那,那公子,你的意思是不能醫治了嗎?」司徒音一臉沮喪道。怎麼回事心病呢?
「這一切,還得等到司徒大娘醒來再說,只怕我治好了她,她不領情還拿掃把把我趕出去咯。」南北月嘴上是清風雲淡,可是臉上卻很慎重。因為,她發現,屋頂上輕輕的腳步,司徒音是聽不到的,可是她卻聽得清清楚楚,越來越多人都往這裡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