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7 關於盛堯山(沒有結局,只有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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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愉快的分割線~)
京都故宮乾清宮的大殿外,一個英氣逼人的身影,穿著殘缺不全的鎧甲,隱隱的露出青衫的一角,伏在漢白玉調至而成的龍形扶手欄杆上。
不遠處,一柄銀光閃閃的器具,在月色下映著它獨有的光輝。
那是大周朝「六如公子」盛堯山從不離身的神器——亮銀長槍。
涼風拂面,一陣清爽將欄杆上的那個青衫男子喚醒。
「這是哪裡?皇宮?!」盛堯山使勁搖晃了一下頭,警醒的環顧了四周,熟悉的場景讓他立時辨認出此地乃是他日日上朝的皇宮。
&nb||小說an][shu][ba].sp;可是,方才不是還在邊關激戰嗎?
記得自己正在和敵方一小分隊牽制。
一人獨挑百人,一路廝殺至深不見底的崖邊。
亮銀長槍在手,英雄揮斥方遒。
一聲大喝,槍頭直掃敵軍頭顱。
鮮血噴濺了出來,面前的敵人應聲倒地。
那夜,也是這般月色撩人,涼風習習。
身邊橫卧著敵軍的屍首,早已疲憊不堪的盛堯山獨坐崖邊,望著面前朦朧不清的山霧,他的思緒翩然,面前多少往事閃過。
夜色寂寥,舉頭望著天上的明月。一時。一個熟悉的面容從眼前浮過。
又是一年出征時,只是,大周朝的南宮雪卻永遠的留在了巴蜀的那處青冢間。
盛堯山每每出征都能想起那個熟識的身影。只是今夜,又想到她,一時心中萬般感慨,隨即自然的取出胸中那封時刻貼身而帶的書信。
那是一種獨特的情感,超越了兒女情長,帶著不是為了懷念,而是因為那個叫南宮雪的姑娘曾經為我而亡。
「待我長發及腰。將軍歸來可好?此身君子意逍遙,怎料山河蕭蕭。天光乍破遇,暮雪白頭老。寒劍默聽奔雷。長槍獨守空壕。醉卧沙場君莫笑,一夜吹徹畫角。江南晚來客,紅繩結髮梢。」
打完這一仗,想來大周的江山將會有長久的一段太平了……
我便終於可以歸來。可是……要歸往何處?
盛堯山暗自思量著。不由手中一陣下意識的鬆弛。
那封南宮雪親筆書寫的信紙,有如一隻長了羽翼的白鳥,飄飄忽忽的從盛堯山的手中,借著徐徐的晚風,悠悠的飛向了那霧氣朦朧的山崖深處。
「哎。」盛堯山心中一驚,旋即立時起身,伸出自己的右手,想要奮力的將那信紙抓住。
卻是忘記了此刻自己已然是坐在了崖邊。
只一伸手。整個人便也化作了那隨風飛揚的空靈,追著那飄忽悠遠的信紙。一路斜斜向下。
風,在耳邊激蕩;
雲霧在身邊繚繞。
真美啊!
縱使自己練就了一身武功絕學,也從未有過這種體驗。
像鳥兒一樣飛,自由自在。
也許,這才是我要找的歸宿吧!
盛堯山輕輕的閉上了雙眼,任身子無附著的隨風而去,嘴角邊卻是揚起了幸福的微笑。
便是在這閉目間,他聽到了任越簫音的裊裊天籟,聞到了溫柔烹制的相思羹的甜香,看到了那個曾經為他擋箭的南宮雪,一襲黑衣,真的好美啊!
可是,現在……
分明是在邊關,分明是已經掉下山崖,為何沒有摔死?為何此刻會在皇宮?!
盛堯山迷惑不解。
「有人在嗎?」半餉,他取過地上的亮銀長槍,大聲的疾呼。
「吵什麼?!」一個慵懶的聲音不耐煩的問。
「有人在……」盛堯山第二聲呼喊尚未完全說完,一個禿頂戴紅袖章的老頭已然提著一隻異常閃亮的物件,出現在了盛堯山的面前。
只是盛堯山不知道,那東西叫手電筒。
「就說不能讓你們這些拍古裝戲的演員進來,煩死了!這麼晚了,還不走!走走走!帶著你的道具快走!這故宮可不收留你們過夜!」說罷,那禿頂老頭不耐煩的揮揮手,轉身向故宮的大門走去。
「可是……我……哎……」盛堯山一頭的霧水,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由分說的被推出了大門。
「嘭!」朱紅的大門緊閉,盛堯山被整個丟在了故宮外的大街上!
一道道刺眼的光束斜斜的照射過來,由遠及近,飛速而至。
不時有吵雜聲,不絕於耳。
盛堯山單手反向遮擋住眼睛,透過指縫,他看到那無比寬廣的街道上,飛速的行駛著一隻只不知名的牲畜。
每隻都亮著異常明媚的光,由遠及近,然後又飛也似的跑開了!
「乖乖!比我的赤兔還快!」盛堯山心中一陣驚喜。
「帥哥,打車嗎?」一隻翠綠色的牲畜「嗖」的一下停在了自己的面前,那近似於透明的紗幔,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法子,眨眼間就放了下來,露出一個平頭青年,熱情的問道。
這人的扮相好生奇怪啊?頭髮這麼短,是和尚嗎?也不對啊!和尚都是光頭……
敢情這牲畜的肚子里還能坐人?
這是馬車嗎?怎麼不見馬?這到底是怎麼跑的?
盛堯山一團霧水。
「打車?」盛堯山遲疑了,怎麼打?什麼是車?難道這跑的飛快的東西叫「車」?
突然間,當日在南宮雪離世后,翡翠的一番話,清晰無比的出現在了他的頭腦中。
「……小姐說。她的那個世界,街上跑的有比千里馬更快的叫汽車,天上飛的比鷹隼還迅疾的能乘坐的叫飛機。還有一拿起來隨時可以說話甚至帶圖像的叫電話,不管多遠,只需打一個電話,就能聽到對方的聲音,就能看到對方的身影,還有什麼網路……說是比大周的全書還要齊備,只要動動手指。就可以知道天下。」
突然,天空一陣轟鳴,三隻紅亮的小點。托著一隻像鷹隼樣的黑色大鳥,呼嘯而過。
盛堯山被那聲音吸引,猛然抬起頭。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也都不嫌多……」一陣從未聽過的曲子從那平頭男子的口袋中飄出。
盛堯山的視線又再次被吸引回了面前。
「喂……啊!我知道。知道。遇上個劇組的,拉完我就回,寶貝乖哈!么么。」只見那平頭男子,從口袋中取了一隻巴掌大的方形小匣子,只用手輕輕一劃那亮晶晶的一面,便自如的說起話來,可他面前卻始終無一人,只在那小匣子里。似乎有個女子的容貌……
「汽車?飛機?電話?」盛堯山重複著,一時間。翡翠口中的那個南宮雪世界里的東西,瞬間都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盛堯山愣了!
「小姐說,她不是南宮雪,雖然她之前也是叫這個名,但是她不是大周的南宮雪;小姐說,她在那個世界,也是醫生,不過不像大周的郎中,她那是用開膛破肚的,把人的皮肉當布料來縫,即便是心肝和腦子壞了,都可以修補,甚至換新的!」翡翠的話繼續浮現在耳邊。
「難道……難道我到了南宮小姐的世界?就像她曾經離奇的到了大周?」盛堯山頓時心中一陣驚訝!
「哎!我說帥哥,到底走不走啊?」那平頭男子急切的催道。
「不了,謝謝。」盛堯山擺擺手,友好的笑笑,他要好好看看這個神奇的世界,而且聰明的他知道,他身上的銀票,在這個嶄新的世界,大概是不能用的吧……
走了沒多遠。
突然。
前面的空地上拉了幾條耀目的黃色帶子,幾個戴帽子的男人,身著統一的服裝,緊張兮兮的仰頭望著高聳入雲的建築物的頂層。
不時有人群圍觀,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卻是不敢有絲毫的近前。
盛堯山隨著人群也是仰頭眺望!
真是好高啊!原來這個世界的房子竟然可以通天!
盛堯山心中一陣驚呼!
「敢問這位大娘,這是出了什麼事?」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名堂,盛堯山好奇的詢問著身邊的一個遛彎出來的老婦。
「呦!嚇了我一跳!我說你們這些劇組的人,能不能不穿著古裝大晚上的出來嚇人啊!還帶著兵器道具,怪瘮人的!」那老婦驚呼了一聲,待發現這個著古裝的男子,身材魁梧,英氣逼人,卻又是心中一喜,旋即換了一種口吻,繼續道:「聽說是暴徒劫持了京城樓王的公子,在樓頂呢!」說著,抬手指了指高不可測的上方。
待想再繼續說時,卻是早已瞧不見盛堯山的身影。
「嗨!這年輕人,跑得比兔子還快!八成是嚇的吧,這年頭……穿得倒像個大英雄……」老婦嗤笑著搖搖頭。
樓下的警~察在京都公~安~局~長的帶領下緊張而緊密的布置著營救方案,一輛黑色限量版賓利,帶著一聲急剎,停在了眾多警~車面前。
前後相護的兩輛寶馬上飛速跳下若干黑衣人,縱使是晚上,也一干戴著統一的墨鏡,訓練有素的站位到了賓利車的右後門處。
隨著車門恰當的打開一個角度,一個頭髮略有些花白,卻是保養得極好的中年男子,沉穩、睿智的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坐擁京城所有地產的樓王,大名鼎鼎的k哥!
「k哥,您親自來了?」公~安~局~長上前迎道。
「犬子給你們添麻煩了,怎麼樣?人抓到了嗎?」k哥的聲音沉著有力。
「有些棘手啊!暴徒挾持了令公子已經登上了樓頂,因為位置不好。狙擊手怕是也難以掌控,不過k哥請放心,我們已經派了談判專家上去。和暴徒周旋了!相信屆時,暴徒放鬆警惕,我們的飛虎隊就會有可乘之機。」公~安~局~長搓著手,急切的應道。
「嗯,我去看看。」k哥說罷就要上樓。
「哎,k哥,您不能去。上面危險!」公~安~局~長忙用身子阻攔。
「呵呵,我老k做生意,素來和氣生財。這些年沒有和任何人有過積怨,想那暴徒無非是想求財,不礙的。我去看看,說不定還能幫上談判專家的忙。」k哥說罷。帶著一干黑衣人就要往樓梯那走。
「快看。那是什麼?!」突然,人群中有人大聲疾呼。
眾人包括k哥,公~安~局~長都紛紛將視線投了過去。
只見,夜幕籠罩的高樓的側壁上,一個青色的身影,猶如一道閃電,沿著樓體的外牆,飛速的向樓頂攀躍而去!
月色下。那青色的身影處,不時閃過陣陣銀光。
那是盛堯山。背著亮銀長槍,飛躍直上!
「是飛虎隊?」
「笨蛋,飛虎隊都是著黑衣,再說,飛虎隊哪有那麼好的身手!」
「蜘蛛俠?!」
「超人?!」
「是玩跑酷的高手?!」
人群中頓時一陣騷亂。
k哥心中一驚,旋即立時帶了眾人乘坐電梯,直達樓頂。
高聳入雲的建築物,樓頂的平台處,風聲呼嘯。
一個喪心病狂的男子,身後背著一桿狙擊槍,單手攬過一個渾身顫抖的少年,另一隻手緊緊的握著一隻銅鞘的匕首,直指少年的脖頸。
在暴徒和人質的面前,談判專家尚未開口,便是被一個青衫男子擋在了面前。
月光下,盛堯山身後的那柄亮銀長槍,散發出耀目的光輝。
談判專家不由用手擋了一下。
此時,k哥等眾人也是趕到了。
「賊人,放開那個孩子!」盛堯山朗盛叱道!
「哪裡來的劇組的演員!這沒你的事!快給我滾來,給我準備好十億美金,還有出國的護照,不然我就……」那暴徒的嘶吼尚未說完,只見青衫騰地躍起,抽身橫掃亮銀長槍,一個斜斜的刺挑,只聽得「噹啷」一聲脆響,銅鞘的匕首掉落,那暴徒和那少年便被分制開來。
便是在分開的那一瞬間,暴徒兇殘的向那少年飛起一掌,少年重心不穩,直直的向樓頂的邊緣滾去。
「啊!」少年驚叫!眾人尖叫!
只有k哥張大了眼睛,一時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便是在那少年即將滾至樓邊的時候,那抹青色再次一躍而起,似一朵青雲,包裹著那驚恐未定的少年,一個漂亮的踩地凌空,只一眨眼的工夫,便是從樓邊,躍至了k哥的身邊。
此刻,眾人都是閉目不敢直視,盛堯山能交接的想來也就只有目睹了一切的k哥了。
「照顧好這孩子!」盛堯山輕聲叮嚀,再次一躍而起,向那暴徒奔去。
單手橫執亮銀長槍,腳底呼嘯生風!
那暴徒哪裡見過這等陣勢,手裡的人質只一眨眼就沒了,眼下唯有更加喪心病狂!
扯過身後的那柄狙擊槍,發狂似的向盛堯山和眾人發起了掃射!
「突突突!」
看不見顆顆子彈,只見梅花狀的閃亮出現在槍口前。
「噹噹當!」
當所有人再次閉目捂耳不敢視聽的時候,k哥用手捂住孩子的眼睛,再次親眼目睹了一切!
盛堯山雖是不明那狙擊槍所謂何物,卻是揮灑開手中的亮銀長槍,穩穩的掃退阻擋了所有的子彈,無一疏漏!
「奶奶的!你是哪個劇組的演員!」子彈打盡了,暴徒聲嘶力竭的問道!
「爺爺不是哪個劇組的演員,爺爺姓盛,名堯山!」盛堯山怒目圓睜,一槍挑起那早已是敗家之犬的暴徒,直直丟向公~安~局~長和飛虎隊員的身邊,大概是猜到了,這些統一服裝的就是這個世界的捕頭吧!
「小夥子,好身手啊!」k哥將懷中的孩子妥善的交給保鏢看護,慈祥的向盛堯山一笑。
「您……叫我?」盛堯山一愣。
「我叫老k,呵呵,他們都叫我k哥,謝謝你救了我的兒子啊!這京都,大概除了故宮和幾個禮堂不是我的,其他的都是我的。如不嫌棄,就留在我身邊吧。」k哥的眼睛中閃耀著異樣的光彩。
「k哥?」盛堯山重複著,似乎覺得這個名字很是獨特。
「呵呵,放心,你既是救了我的兒子,便是我和我兒子的大恩人,通知的律師,將這京都的房產,分一半給盛堯山!」k哥眯著眼睛,如果他留著長長的鬍鬚,此時捋須,便是有種天子的風範了!
「您知道我的名字?」盛堯山再次一愣。
「剛才你自己說的,姓盛,名堯山!呵呵,好名字,好身手!名如其人,堪比古代大英雄!」k哥再次欣賞的笑了。
樓下一片汽車的燈光,出了這麼大的事,醫院急救的120也迅疾的趕來。
以為綁架挾持樓王的公子,又有槍械之戰,定是會有人員的傷亡,於是京都最好的醫院派出了最優秀的醫生。
儘管她這幾年作為失~聯~客~機唯一的倖存者,因為腦部受到重創,一直昏迷不醒,可前些時候她竟毫無徵兆的醒來,而且一經醒來,似乎醫術更甚從前!
「南宮醫生,這裡交給我,您去那邊看看樓上下來的人員。」一個白大褂妥善的分著工。
「讓開讓開,有沒有人員傷亡?」一個清麗的,卻是急火火的女聲,似曾相識。
盛堯山不禁心中一顫。
隨著遮擋擁擠的眾人群被層層剝開,一個幹練、柔美、堅毅、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容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也就是在那目光急切尋找傷員的一瞬間,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剎那間溢滿了淚水。
青衫,亮銀長槍……
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世的一次擦肩而過。前世的一千次回眸,才換來今世的相視一笑
在大周,他們擦肩而過;
在現代,他們還會錯過嗎?
此時,南宮雪口袋裡的手機響起,那鈴音梵梵,詞句醉人。
你見,或者不見我
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舍不棄
來我的懷裡
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
默然相愛
寂靜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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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說結束,還真是有萬般的不舍。感言回頭放在作品相關中去惆悵,這裡只說感謝。感謝親們一年來的不離不棄,感謝所有支持廚娘的親們,容容愛你們~~~真的要結束了,最後一次說一遍,廚娘完結啦~~~小夥伴們要記得來領神光哦~史上最便宜的大神之光~最後再賣力的喊一喊,打劫~打劫~廚娘完本,打劫一切訂閱和票票~求完本一切支持和各種驚喜o(n_n)o~~稍後豐盛精美番外,彌補文中缺憾,歡迎各位親們在書評區書寫屬於每個人的番外o(n_n)o~~容容都會一一回復噠~不過看daoban的就算了吧,忍你們很久了!憤怒!!!)
ps:新書稍後跟上,還望喜歡容容的親們常來捧場,要記得容容哦~俺就素辣個勤奮的小容容,大名容自若~(^_^)~(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