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脅迫美女
狗順滿不在乎一笑道:「受罪?二狗子,你為什麼不想點好的?姑娘跟著我們,一定會受罪嗎?是的,地洞生活是苦點,但是咱們也不是永久地生活在這裡邊啊?而且,咱們可以對她好,很好很好,來彌補咱們對她的虧欠,只要一朝脫困,咱們就讓她重獲自由,而且咱們今後可以用咱們一輩子的奮鬥來報答她的追隨之恩,只要她願意接受。好了,你如果這樣來設想這件事,你就不會有這麼強烈的愧疚感了?」
我真沒想到,這個狗順竟然如此能說會道,之前我真是小看他了,這一番話,讓我釋懷了不少,暗道一聲慚愧后,就此決定把姑娘留下來,主要考慮當然還是確實擔心姑娘會泄露我們的行藏危及狗順性命,不過這麼一做決定,我心裡那股莫名的悸動又隱隱開始發作了,天曉得,我會不會又有另外一種心理?
我長嘆了一口氣,站直了身子,往姑娘走近了一步,這次姑娘倒沒有往後縮身子了,可能是覺得我不會有惡意,也有可能是沒有地方可縮了,我無奈一攤手道:「對不起,姑娘,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我們有不得已的苦衷,這事風險實在太大,還請你諒解!我們一旦脫離困境,就會還你自由。今後一段時間,你除了沒有空間上的自由,其他什麼都可以有,包括有我們這兩個精壯的奴隸,聽憑你吩咐!」
奇怪的是,在我和狗順的心理和語言的交鋒中,姑娘沒有進行任何的辯白,比如向我們指天劃地地發誓說「絕對不會暴露我們的行藏!」等等之類。聽完我這一番歉疚的表白后,她也不做任何錶示,只是冷哼了一聲,緊咬了一下粉嫩的櫻唇,把頭歪向了一旁,對我不理不睬。
我聳聳肩膀,無奈苦笑。
既然做出決定了,心裡不再那麼焦躁,神識頓時復甦,立刻就想到了我們的處境,對狗順擺擺手道:「差點忘了我們要幹什麼了!走吧,壯漢還在我們前邊逃跑著呢!」
狗順看了看美女,又看了看我,有點遲疑不決,似乎是有什麼行動想要採取,不過又不敢實施。
我差不多能夠理解他的意圖,搖頭不迭,然後對那位美女說:「姑娘,勞你芳駕跟著這位大兄弟,你要不願意自己走的話,他就會決定背著你走的!」
美女面色瞬變,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氣憤地一頓腳,轉身就往前走。
我知道她終究還是害怕狗順碰她的身體,不由得又慚愧又好笑。狗順一隻手掩住嘴,一臉賊笑兮兮地看我一眼,另一隻手趕緊用手電筒給女孩照亮前行的路,邁開腳步忙不迭追隨了上去。只三兩步就越過了姑娘,回頭向我示意一下,就昂首挺胸走在前頭給姑娘開路。
我微微一笑,心領神會,甩開大步,緊跟而上,在姑娘後邊摁亮手電筒,給她照亮身周兩旁的道路,我和狗順對姑娘前呼後擁的,也算是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了,不知道她能不能領點情。
一開始,我們各懷心事,誰也沒有說話,污濁的空氣中漾滿著沉悶的氣氛。
但我的心境卻實在很難平靜,走在姑娘身後,每當不小心望一眼那纖巧俏挺的身姿,我就會心猿難耐、意馬馳韁好一陣子,就趕緊強迫自己移開目光,我現在才有點明白我教育流氓那番話的漏洞所在了,人的頭腦可不是那麼發達的,有時候一旦被私慾的暗流控制了,在某一瞬間就很難再讓公理的光輝閃耀,至於事後後悔那又另當別論了!
即便我老強迫自己不要去看她,但只要腦子裡的理性稍一懈怠,我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在女孩身前身後去打量她。這女孩也確實是奇了,走在如此穢臭的污水渠里,竟然不掩鼻子不皺眉的,走得堅韌而昂然,似乎是要向我們表明,我們最好老實點,她可不是那麼軟弱可欺的。
不知道狗順在前邊是怎麼想的,應該也是心懷鬼胎吧,我們三人就以這樣沉悶的狀態浩蕩的心態,一直走到了連通水簾道的那個污水渠缺口處。
近兩人高的距離,狗順想都沒想,一縱身就跳了下去,穩穩噹噹,眉頭都不皺一下,然後仰頭做接應狀,向那女孩張開雙臂,擺出迎接姿勢,臉上的神情倒還是蠻莊嚴的。
這下女孩就皺眉頭了,秀眉緊蹙,粉臉含霜,不理睬狗順的呼喚,卻回頭看了我一眼。
第一次被這女孩主動看,雖然只一眼,但我立馬一陣意亂神迷,一顆心差點從嗓子眼裡蹦出來。我在想,難道女孩是示意我抱住她往下放?
意想至此,我心神又是一盪,臉下意識又燒了起來,他娘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好幾年不紅的腐朽臉皮,這短短几個小時內,連番失火。跟這滿臉英氣、平靜如水的的小妮子比,他娘的就好象我跟她換了個個,我是那含羞帶嗔的美人兒一樣!
我向這嬌俏的美人兒做了個詢問的手勢,意思是向她求證她是不是需要我肢體的幫助。
這小妮子滿臉無奈和苦惱的表情,不點頭也不搖頭。
我心下大喜,雖然美人兒是無可奈何才需要我的幫助,但乘此天賜良機觸碰一會那小妮子香辣酥軟的嬌軀,就是事後立即把我雙手砍掉,我也心甘情願。
但我表面還是極力裝出莊重正經的樣子,不讓心頭邪念有絲毫跳躍,強自擺出一副助人為樂的優秀嘴臉。
我以一本正經的步伐,向美人兒靠近,一步,兩步,三步,越來越近了,就在我把手往美人兒面前升過去的時候,美人兒臨了還是緊繃著臉往旁邊閃開了。看來剛才她一直在苦忍,在我的手即將對她展開實質性的幫助的時候,她意識到了自己終歸還是難以接受這樣的幫助,於是用細微動態對我進行了婉拒。
我熊熊燃燒的激動瞬間猶如被潑了一盆零下四十度並且呈液體狀的冰水,心空落落的又沉甸甸的,很難說出是種什麼感覺。
我灰溜溜地縮回了受傷的雙手,一臉訕訕的笑,用盡量平靜的聲調,可聲音還是有微顫:「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可,你怎麼下去呢?」
美人兒垂下眼皮,低頭想了想,探頭往下看了看,突然就挺身往缺口邊緣走去。
我嚇一跳,急止道:「別,太高了,會摔著你的!」
急中生智,腦子靈光一閃后,我緊接著又道:「你先別跳,我想到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