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五 鼎革(2)
李烈見房中再無外人,連忙快步關上房門,回首瞅著崔婉嘿嘿一笑,崔婉見他的動作,哪能不知他心裡想些什麼,不由嬌羞一笑,輕啐一聲,道:「你這人總是這麼猴急,大白天的也不怕下邊人聽了笑話!」
李烈笑著搖了搖頭,一個跨步將崔婉嬌軀一把抄在手中,將頭埋在她的胸脯上狠狠一嗅,長長吐出口氣,嘆道:「真香吶!我終於又回到家了,又問道婉兒身上溫馨的味道,真好!」說著走到床前,將她整個身子按在床上,小狗般嗅來嗅去,短短的鬍子茬搔得崔婉禁不住咯咯嬌笑起來,身子立時軟綿綿的,柔弱無骨。兩人久別重逢,正是小別勝新婚,耳鬢廝磨間,已是動情不已,呼吸已經開始粗重起來。
藕色薄紗輕輕抖動,黃花梨木精雕的綉床上,半推半就地被李烈剝光的崔婉,帶著三分羞澀俯於榻上,白皙光滑的玉體柔膩如水,那宛宛香臀白如堆雪,緊湊結實,光潔的肌膚宛如透玉般晶瑩粉嫩,充滿了誘人的彈性。隨著目光的移動,一點月暈般的柔白膚光在她臀部雪膚上來迴流淌,順著**邊緣,勾勒出一條潤澤無比的圓弧。果真是絕世尤物。
李烈咽了口唾液,吧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嘆道:「我的婉兒越來越美了,你家夫君都捨不得吃了你啦!」
崔婉臉上紅暈如朝霞般燦爛,身上粉嘟嘟的透著晶瑩的春光,嬌喘聲越發急促,顯是被李烈勾起了埋藏的春情,見他還在那裡裝模作樣,心下焦急,不由壯著膽子,她的腰肢蛇一般地扭動著,身子靠近了李烈,李烈張開雙手攬住她的纖腰,輕輕撫揉著光滑彈軟的臀肌,崔婉便嚶嚀一聲,雙郟如抹胭脂,她長著紅彤彤的小嘴不住嬌喘,素手卻托起一隻緊緻粉嫩的酥乳,豐乳顫顫巍巍,好象那蓮花正在水中輕輕搖曳,輕輕送進了李烈的口中……
李烈只覺得滿口滿鼻的甜膩異香,大力咂摸幾下,將那紅艷艷的凸起含在口中挑弄,崔婉禁不住長長的呻吟一聲,半抬的身子再也無力支撐,重重的倒在床上,眼兒媚媚如春水蕩漾,吐氣如蘭低聲呢喃,素手勾住李烈的脖頸再也捨不得分開。
「快……快點,相公!」,崔婉的聲音愈發嬌媚起來,李烈的手從腳、小腿,向大腿處滑了過去,崔婉的雙手再也無力勾住李烈了,她呻吟了一聲,俯在了李烈的胸前,一頭秀髮散亂在圓滑的肩頭,更襯得肌膚勝雪。見此媚態,李烈早就難以自持,他在他下巴上輕佻地勾了一下,輕笑道:「好幾個月沒見到相公,想了?」崔婉嬌哼一聲,不依地扭了扭嬌軀,不肯回答,一條豐腴圓潤的大腿卻搭上了李烈的小腹,李烈輕輕撫摩著她圓滑豐滿的粉臀,那裡豐盈挺翹的。足可使任何男人激起最原始的**,尤其她臉上那種欲拒還迎的羞澀神情,更是令人心兒直跳。去西夏到迴轉宿州已經兩三個月,對於精力充沛的壯年男子來說可是時間不短了,三月不知肉味,哪裡還忍受的住,小李烈早蓄勢待發,一下子便鑽入那溫暖的所在,探頭探腦的運動起來。
一聲嬌呼,崔婉氣喘吁吁的,好似弱不禁風的模樣,一條玉臂卻適時的從李烈臂下伸了出去,摘下了金鉤上的幔帳……
「哼!」
「怎了?」
「手腕受傷,吃不得力!」
「那……奴家在上邊吧!」
「好呀!好呀!」……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
巫山**,梅開幾度,一夕荒唐,一夕風流。
李烈一頭扎進溫柔鄉里,盡請慰藉妻子的相思之情,卻知道現在不是歇下來的時候,整個下午廝磨在房中,晚飯過後,便招來張進北問話。
張進北早有準備,來后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一口香茗,潤了潤嗓子,便向李烈回報了這近一年來的發展情況。
如今李烈掌管的地盤又大了一圈,不但兩淮地區盡入轂中,山東黃河以南,江蘇大部,西北四個州,都是他的勢力範圍。整個兩淮十幾個州縣經過戰亂后一段時間的休養生息,再加上宿州的大力扶植,已經漸漸開始恢復元氣,大批泗州、宿州培養和提拔上來的學子被補充到各地,整個兩淮地區加入了這股新鮮活潑的血液,頓時充滿了生機,面貌煥然一新,由於自古以來兩淮水患不斷,偏偏這兩年風調雨順,竟然敢上了難得的兩個豐收年,百姓的日子便安定了下來,來自各方因災荒和戰亂的流民被妥善安置,這樣就更加充滿了吸引力,通過兩年不懈的努力,遷到兩淮地區的百姓達到一百多萬人,鑒於兩淮水患頻仍,河道縱橫,水利設施年久失修,張進北便將大量流民組織起來,以工代賑,利用冬季枯水期這段時間,開始大力興修水利,清挖河道,加固加高堤壩。同時在各個鄉鎮州縣都在大力建設城市設施,修建橋樑公路,官道平整一新,建設郵政,來往郵件和行旅都提供四輪馬車,只花極少的錢就可以暢通兩淮全境,整個兩淮地區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相對於其他地區,李烈的老根據地泗宿二州變化更是巨大,經過兩年多的建設,再加上實行大力實行利農興商政策,減免賦稅,下調商稅,使大量商戶落戶泗宿,經濟開始呈現極為強勁的上升勢態,以宿州為中心,向周邊輻射,逐步改善整體環境,初步取得較大成績,到處都煥發出勃勃生機。
徐州在嚴峻的治理下也是成績斐然,現在,徐州已經和山東地區連成一片,將微山湖一帶都納入囊中。宋漢生這麼長時間以來也沒有閑著,他一面加緊招兵買馬,擴充梁山軍,編練旋風狼騎和梁山水軍,另一方面又發動了一系列攻勢,將金軍黃河以南的極點完全拔出,現在黃河以南已經基本肅清,宋金兩國隔江對峙,進入相對平穩的發展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