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章

第兩百五十章

「家主,老爺子回來了。」溫玉正坐在沙發上,傭人進來說道。

溫玉立刻起身,就看到溫肖已經慢慢的走進大門,身後是當初離開是跟著的安木。

「爺爺。」溫玉恭敬的叫道。

溫肖微微點頭,隨即走到沙發上坐下,「你也坐吧。」

溫玉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心中有點不解為什麼溫肖會突然回來了,「老爺子的房間傭人一直打掃著,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用了。」溫肖擺擺手,「你不用在意我,繼續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是。」溫玉點頭應道,卻坐在沙發上沒有動。

「老爺,您喝茶!」安木接過傭人端過來的茶水,放在溫肖的面前。

溫肖接過茶杯,慢慢的摩挲,仔細的打量著茶杯。

「這是古月先生昨天送過來的,說是送給爺爺的。」溫玉在一邊開口說道。

溫肖沒有什麼反應,古家那小子辦事效率倒是很快的。

「家主。」突然門外走進一個人,對著溫玉說道,「那邊開始有動作了。」

「通知溫榕那邊,小心一點。」溫玉吩咐的說道:「還有,讓溫桐做好準備。」

「是!」

溫肖慢慢的喝著水,一直都保持沉默,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改變,倒是一邊的溫玉,暗中在觀察著溫肖的臉色。溫肖的突然回來,讓溫玉不得不猜測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回來只是為了解決一些陳年恩怨,你不用在意我。」溫肖顯然知道溫玉的心思,等人離開后才慢慢的開口說道。

「溫玉懂了。」溫玉點頭應道,隨即起身往門外走去,「溫玉先失陪了。」

溫肖點頭,沒有再看溫玉一眼。

「文傑,你這是做什麼?」溫榕看著突然帶人闖進來的尹文傑,怒聲的問道。

尹文傑握著手中的搶,臉上不再是忠厚的笑容,而是沉默的站在溫榕的對面,對著身後的人揮揮手。身後的人立刻退了出去,房間中只剩下尹文傑和溫榕。

「首長!」尹文傑沉聲的說道,「你這裡已經被包圍了,只要你不反抗,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啪!」溫榕怒拍著桌子,「這是誰給你的權利?」

「首長,你最近不是一直和將軍在調查我嗎?」尹文傑面色不變的說道,「只是你們晚了一步,現在整個軍營都被我控制住了,你就不要反抗了。」

「老虎呢?你把老虎怎麼了?」溫榕立刻想到雷老虎,急忙問道。

「首長放心,將軍現在很安全。」尹文傑避開溫榕的目光,開口說道。

「······」溫榕臉色一變,看著尹文傑臉上陰沉的能滴下水來。

「首長,請把你的手槍交出來。」尹文傑看了一眼溫榕腰間的手槍,開口說道,「還有,您的軍印!」溫榕作為首長,有一個自己的私印,每一分他批准的文件上,都有著這個印章。

溫榕將手槍解開,放在桌子上面,眼睛卻始終看著尹文傑,「章印不在我這裡,我交給了老虎。」

尹文傑眼中微微一頓,隨即開口說道:「首長,拖延時間是沒有用的,我的人已經將這裡全部包圍了,沒有援兵會來救你的。」

「不信你可以自己翻!」溫榕直接說道。

尹文傑深深的看了溫榕一眼,收起桌上的搶,「請首長暫時呆在這裡,門外會有人看守的。」

說完,尹文傑就走了出去。溫榕看著尹文傑的背影,心中一松,希望能保住雷老虎的性命。

「溫大少爺,成敗就在此一舉了!」溫翔站在辦公室中,看著窗外的天空,掛斷電話,眼中深深的看不到底。終於開始了,他已經等了很久了。

今天是一個平常而不平凡的一天,京都內的百姓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整個大街上還是一成不變的喧鬧著,可是在暗地中,軍中首長遭到軟禁,溫氏集團面臨著巨大的攻擊,這一切都沒有人注意到。

「總裁,我們的股票一直在下跌。」溫氏集團內,溫桐坐在會議室的首位上。

「不用管。」溫桐面色不動,直接說道。

「可是···」真的這樣不管,溫氏即將面臨的結局就是破產。

「再等等!」溫桐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

會議室內的人不知道溫桐說的等等是在等什麼,但是卻沒有人敢質疑溫桐的決定。整個會議室中一片安靜,每一個人都放輕自己的呼吸,等著一個不知道的未來。

「咔嚓!」溫榕慢慢的抬頭,看著面前再次打開的門,「是你!」

來人微笑的看著溫榕,「你是心中早就猜到了嗎?」

「蔣權,你到底想要什麼?」溫榕看著面前的人,沉著臉,「我是猜到了,卻沒想到你真的會這麼大膽,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來的人正是蔣政委,「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蔣政委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溫榕說道:「這個位置你做的已經夠久了,該換人了。」

「就算是換人,也輪不到你。」溫榕看著蔣政委說道,「你做一切都是白費。」

「我當然知道不會是我。」蔣政委微笑的說道,「我對這個位置也不感興趣。」

「尹文傑?」溫榕想到另一個,問道:「他是你什麼人?」

「你還記得四十幾年前,你們溫家有一個叫尹春來的傭人嗎?」蔣政委突然開口問道,看到溫榕微微皺起的眉頭,「也是,你當時才多大啊,當然不會記得了。」

「······」溫榕的映像中卻是沒有這麼個人。

「尹春來是溫家普通的一個傭人,卻被你溫家暗中殺死了,只留下兩個年幼無知的兒子。」蔣政委慢慢的說道,「你說,那兩個兒子長大了,會不會為自己的父親報仇?」

「他不知道,我知道!」突然門口傳來一個聲音,溫榕和蔣政委都往門口看去。

「你怎麼進來的?」蔣政委臉色一變,立刻向門外看去,卻沒看到任何身影。

「蔣權,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溫榕在軍中這麼多年,靠的只是一個『溫』姓吧?」溫榕臉上的情緒一閃而空,對著蔣政委說道,「知道是你,我怎麼可能不留點後手。」

「溫玉!」蔣政委看著慢慢走進的人,「溫家的暗衛真的在軍營內?」

溫玉走進屋中,坐在溫榕讓出來的位置上,聽著蔣政委的話,面色不動,「蔣政委倒是知道的很清楚,我很想知道是誰告訴你的?」

蔣政委聽到溫玉的承認,臉色微微變化,他們暗中查探了那麼久,沒有半點線索,本來以為是假的,才準備放手一搏,卻沒想到溫家真的將暗衛藏在軍中。

「對了,剛剛說的是誰來著?」溫玉也沒想得到蔣政委的回答,手放在桌上,隨意的說道,「叫尹春來是吧?當年他的兩個兒子失蹤了,沒想到你們現在倒是自己出來了。」

「你們濫殺無辜,我父親做了什麼,你們就無緣無故殺了他?」蔣政委看著溫玉,忿忿的說道。

「他是不是無辜,我想你應該是最清楚的。」溫玉看著蔣政委說道,「溫家對於每一個處決的人都有記錄,我倒是記得他的備註後面是:背叛!」

蔣政委臉色一變,立刻狡辯著,「你說謊,我父親對溫家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會背叛溫家!你們在冤枉我父親!」

「冤枉?」溫玉輕輕的說道:「溫家自成立幾百年,從不冤枉任何一個人!尹春來是當年戰爭的倖存者,被溫家收留後,在溫家一直做著花農的活,一倒是一直默默無聞。只是幾年後,老夫人生下大小姐,大小姐漸漸身體虛弱,最後被查出是胎中帶出的毒藥。老太爺震怒,徹查整個溫家,你猜猜最後查到了誰的身上?」

蔣政委沒有開口說話,當然的事情他雖然沒有親身經歷,但是具體的情況也是聽說過的。

「正是那個一直默默無聞的花農身上。」溫玉繼續說道,聲音越來越輕,「說起來,這個故事倒是有點像一個寓言故事呢。叫什麼名字來著的?奧,對了,農夫與蛇,蔣政委我沒有說錯吧?」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蔣政委說道,「我知道當年我父親是枉死的,這麼多年我和我弟弟一直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這一切都是因為溫家的緣故。」

「顛沛流離?」溫玉隨意的說道:「蔣政委,不,應該叫尹政委說笑了,佐藤家就算是再怎麼不濟,也不可能讓你們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的,不過,寄人籬下倒是真的。」

「你知道?」蔣政委此時的臉色才真正的大變,「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這話一出口,就相當於承認了自己和佐藤家的關係,蔣政委的眼中滿是懊惱,立刻閉嘴不再說話。

「知道什麼?」溫玉慢慢的摩挲著匕首上雕刻的罌粟花,「知道你們當年消失不見,是被佐藤家救走了?還是知道,你們秘密回國,改名換姓只是佐藤家的卧底?又或者知道,你們今天的行動計劃來自於佐藤家的命令?」蔣政委的臉色隨著溫玉每說一個,就難看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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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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