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拜師學藝
第六章,拜師學藝
當我打開房間的窗戶時,啊,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早晨是天氣晴朗,微微有些風扶過我的面龐。當我出客房下樓去吃早飯。我一眼望見文若、元常、典韋、李三、張四已經在用飯了,沒想到我是起的最晚的一個。我噔噔下樓,文若、元常,典韋他們都向我打招呼。我來到桌前,直接用起典韋幫我盛的飯,我向典韋點了點了頭。而典韋已無語的笑起來。我向他們拱手道:「昨天的事,翰在此謝謝各位了。」他們都道:「主公,公子,這使不得,我們為您付出一切是在下應做的事。」我和他們為了謝與不謝推了半天。最後,典韋道:「主公,您不是說大家都是自己人嗎?不必如此。」我點了點頭。大家開心的用完飯後,我請文若與元常到我房重敘話,他們答應道:「諾。」我們三人到我房中后,我對他們二人:「文若、元常,你們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我們一路走來,我直到昨天才知道你們二人乃是修道之人,真是讓翰大吃一驚啊。」荀彧對我道:「主公,其實在下不是要故意欺瞞主公的,只是當時在師傅曾對我們說道:『你等已學會道術,以後可以以正驅邪,不過,你等不可輕易以自己學會的道術識人,不然惹出麻煩不要來找我。』」我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鍾繇對我道:「主公,做屬下的要對主公什麼都透明,其實,不只我們二人有道術,想仲德、公達他們也會。」我又問道:「文若、元常你們的師傅可是得道成仙之人?」他二人,點點頭。我想到:我自己曾看了好幾邊《三國演義》那裡面得道成仙的我差不多都知道,像南華老仙、左慈、于吉、紫虛上人、管輅等。他們肯定是那五位仙人調教出來的高徒。
南華老仙,是三國演義中張角的師傅,從名字可以看出,屬於仙人級。關於仙人,仙界的分級是天地神人鬼五級神仙。從他的身份跟著作來說,他應該屬於天仙級人物,即天上的神仙。與其他人相比,這個人已經成了道,非常的了不起!(而且南華可以說是三國亂世的罪魁之一,從這點上述,也得排他第一)三國演義中將三卷天書太平要術傳給張角,讓他普救世人。確實可以說是三國亂世的罪魁之一。
三國演義中記載:時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張角,一名張寶,一名張梁。那張角本是個不第秀才,因入山採藥,遇一老人,碧眼童顏,手執藜杖,喚角至一洞中,以天書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術》,汝得之,當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異心,必獲惡報。」角拜問姓名。老人曰:「吾乃南華老仙也。」言訖,化陣清風而去。角得此書,曉夜攻習,能呼風喚雨,號為「太平道人」。
中國神仙名冊上確無此家名號,說是「南華」,可能是指與老子並肩、大肆宣揚無為的莊子。莊子著《莊子》,通稱《南華經》。《三國演義》所說的《太平要術》,即莊子的《南華經》。
後世道教追尊莊周為南華真人,南華老仙是指南華真人得道升天後入世的一種化名。
也有說南華老仙是南華山的一個修真老人,主張太平、平等的道家方式,卻不願入世,藉助張角來實施「中黃太一」的道教綱領。
左慈(156?--289?),字元放,東漢末方士,廬江(今安徽廬江西南)人。在道教歷史上,東漢時期的丹鼎派道術是從他一脈相傳。
左慈少居天柱山,習煉丹。葛洪《抱朴子·金丹篇》載,是葛玄之師,「葛玄從慈受之」。受《太清丹經》三卷,及《九鼎丹經》、《金液丹經》各一卷。據傳善魔術,嘗與曹操宴,操欲得松江鱸魚,慈以銅盤盛水釣得,操大喜。后在郊宴中他以幻術悉取操從人酒脯以餉客,被操追殺而隱身循形,復見於羊山頭隱入羊群,卒不可得。
除《後漢書·左慈傳》外,東晉干寶《搜神記》亦有記載。《方輿勝覽》、《天下名勝志》、《江南通志》、清《廬江縣誌》均記載廬江有左慈的釣魚台、左慈井、擲懷橋、升仙橋、白羊崗、羊山頭、玉虛觀等遺迹,至今部分尚存。
另有後人尊稱他為《雅帝》。
于吉東漢末期的道士,琅琊(今山東膠南)人,被普遍認為是道教經典《太平經》的作者,《三國志》記載為孫策所殺。
對於于吉(?-200年,一作干吉、干室)史書有兩種說法:(1)認為其即《太平經》作者。《後漢書·襄楷傳》:「順帝時,琅邪宮崇詣闕,上其師干吉於曲陽泉水上所得神書百七十卷,皆縹白素朱介青首朱目,號《太平青領書》。」(2)認為其乃三國時道士,《三國志·孫策傳》注引《江表傳》:「時有道士琅邪于吉,先寓居東方,往來吳會,立精舍,燒香讀道書,製作符水以治病,吳會人多事之。」後為孫策所殺。
今浙江省紹興市境內的楓橋鎮有干溪、干溪村、干溪道、干溪灘等古地名,據說與于吉有關。
紫虛上人,《三國演義》中的人物。居於錦屏山中的異人,能知人生死貴賤。劉璋派遣劉璝、張任、泠苞、鄧賢四人前往雒城守備,四人途經錦屏山,向紫虛上人詢問此戰吉凶,紫虛上人留下八句言語,預測了龐統之死,又說四人定數難逃,不必再問。(具體內容見后附演義原文)
附:演義原文(第六十二回)
四將(按:指劉璝、張任、泠苞、鄧賢)行兵之次,劉璝曰:「吾聞錦屏山中有一異人,道號『紫虛上人』,知人生死貴賤。吾輩今日行軍,正從錦屏山過。何不試往問之?」張任曰:「大丈夫行兵拒敵,豈可問于山野之人乎?」璝曰:「不然。聖人云:『至誠之道,可以前知。』吾等問於高明之人,當趨吉避凶。」於是四人引五六十騎至山下,問徑樵夫。樵夫指高山絕頂上,便是上人所居。四人上山至庵前,見一道童出迎。問了姓名,引入庵中。只見紫虛上人,坐於蒲墩之上。四人下拜,求問前程之事。紫虛上人曰:「貧道乃山野廢人,豈知休咎?」劉璝再三拜問,紫虛遂命道童取紙筆,寫下八句言語,付與劉璝。其文曰:
左龍右鳳,飛入西川。
雛鳳墜地,卧龍升天。
一得一失,天數當然。
見機而作,勿喪九泉。
劉璝又問曰:「我四人氣數如何?」紫虛上人曰:「定數難逃,何必再問!」璝又請問時,上人眉垂目合,恰似睡著的一般,並不答應。四人下山。劉璝曰:「仙人之言,不可不信。」張任曰:「此狂叟也,聽之何益。」遂上馬前行。
紫虛
紫虛與其說是神仙,不如說是隱者。別無所長,只能做一些含糊的預測(實際上是準的,不過不敢說破而已)。在法術中,可以預測未來這種能力是相當低級的(前提是在法術界來說,而且這個預測不能越級。有預測能力的凡人預測不到神仙的事,甚至神仙自己有時候也不能預測自己)(于吉可以預測自己的命運,已經相當強了)
事實上紫虛這種能力徘徊在人與神仙之間。在仙界,這種能力相當平凡,佛家六通里有一種天眼通,就可以看到將來發生的事。
但紫虛畢竟還非同常人~~
三國演義中住在成都翠屏山,預知人的生死貴賤。預言了龐統之死和諸葛亮入川等。
管輅(公元210—256年),字公明,三國時期魏國術士平原郡(今德州平原縣人),是歷史上著名的術士,被後世卜卦觀相的人奉為祖師。管輅一生著述甚豐,主要有《周易通靈訣》2卷、《周易通靈要訣》1卷、《破躁經》1卷、《占箕》1卷,給後人留下了寶貴的文化遺產。死後葬於平原城西南周寨村西、尚廟附近。舊志記載有墓,今已不存。
三國時術士,容貌粗丑,不講禮儀,性好嗜酒,言談無常,人皆愛之而不敬之。從小就喜歡仰視星辰,每與小兒做遊戲,就在地上畫天文,人們嘆為奇才。成人後,精通周易、風角、占相,遠近揚名。
占卜師。透過天文、周易(易經),預知人的命理。被曹操召去占卜,預言蜀國攻勢、夏侯淵戰死、魯肅病死、許昌火災等事情都實現了。
我不禁問道:「文若、元常,你們師出何人啊?」荀彧與鍾繇聽到我的問話非常遲疑。我向荀彧與鍾繇拱手道:「文若、元常,其實,翰實際上還是怕那幫陰間的傢伙來尋仇,有句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你們又不能時時刻刻,隨時隨地在我身邊保護我,翰想,如果自己能學了道術自然就不會怕他們來尋仇了,我實際上學道術是為了自保而已。你們能不能帶翰去見你們的師傅啊,我真的是想拜師學道術以求自保。」荀彧與鍾繇看了看我,又想了想,對我道:「好吧,我們也不能看著主公不知什麼時候就被那些陰間的傢伙給害了。我們答應主公便是。」我聽他們二人說后,非常高興,太好了,我可以見到神秘中的仙人了。荀彧對我道:「主公,我們的師傅是成都峨嵋山的左慈真人。」哦,原來是左慈,這和我以前玩得三國遊戲里說的一模一樣。當天,我叫五人都到我房中來,我宣布這次出遊兗州提前結束。我命文若與我去成都,而餘下的人回兗州濮陽。眾人拱手道:「諾。」這時,典韋道:「主公,我要跟您去,時刻保護您的安全。」我看著典韋拍拍他肩膀道:「韋,你的心翰明白,可是,這次真的不需要你去,你還是跟著元常回兗州濮陽吧。」典韋還想說什麼,我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了,他只能回去了。當他們要回去時,我叮囑元常道,要他回去和我的父母打個招呼,我多則兩三年,少則一年半載就回去,到時在向他們請罪。還有回去後繼續和仲德、公達以我的名義招收門客,我的標準是四個字「唯才是舉」,元常想了想就出了我的房間。
荀彧對我道:「主公,我們可以出發了。」我說好,便要出門,荀彧道:「主公,就從這裡走。」他說完拉著我,來了個土遁,只過了不到一杯茶的工夫,我們就以在峨眉山的山腳下。我嘆道:「好快啊!」我們開始向峨眉山的山腳走去。唉!爬山真累啊,古代不像現在,不管是什麼山都修了台階便於人們攀爬。荀彧是輕車熟路,一點也不喘,而我可就殘了,當我爬到一半時,已經是氣喘吁吁,當我爬上到峨眉山道觀時,我是真的是爬上來的。這時,荀彧扶我起來道:「主公,我們到了。」他又在我身體里輸了點元氣,我才有力氣站起來。我看那峨眉山道觀是雲霧繚繞,怎麼看都讓我覺得它透著一股仙氣。荀彧前去叫門,道觀的門開了,出來一青衣小童,看到荀彧就伸出左手,大拇指朝上與他打招呼。荀彧和小童說了幾句話后,向我招招手一同進入觀中。我朝四周看了看,這觀中的建築都非常的樸素,那一草一木都好象透著靈氣,當我還在觀看時,我跟著荀彧已經到會客大廳了,小童示意我和文若在大廳稍坐,他去請師傅。我和文若都點了點頭,不一會兒,有另一個小童為我和荀彧各上了一杯素茶,我端起茶杯,嘗了一口茶,頓時讓人好象神清氣爽的感覺。過了一會兒,一個鶴髮童顏的老人來到大廳,坐上主位,我想他就是左慈了,他同樣也穿著一件青衣長衫,看他走起路來,好像有種飄起來的感覺。我暗嘆道:「仙人,就是和凡人不一樣,連走路和我們都不同。」左慈對著荀彧道:「文若,今天有何事訪峨眉山道觀啊?」荀彧站起來對左慈施禮道:「師傅,今天徒兒是帶人上山向您拜師的。」荀彧為我和他互相介紹道:「師傅這是兗州刺史的公子劉翰,主公,這是我師傅左慈真人。」我向左慈拱手道:「在下,劉翰拜見道長。」左慈看了看我,又向荀彧道:「文若啊,為師歡迎你們為道觀多推薦人才,不過,為師不會隨便收徒弟的。」接著,荀彧對左慈道:「師傅,徒兒不會隨便帶人來向您拜師的,這位劉公子,也就是我的主公,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央求我帶他上山來,拜您為師的。」荀彧把我的事全部告訴了左慈,左慈掐指一算,點點頭道:「恩,我知道了,好吧,為師同意他來學道。」而我還在感嘆:神仙就是神仙啊,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他只要掐指一算都明白了。荀彧看我在愣神拉了拉我的衣服,小聲道:「主公,師傅同意了,快拜師啊!」我馬上反應過來,向左慈跪下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左慈看著我點了點頭,我半跪起身,一個小童端來一杯茶,我馬上明白是要為師傅敬茶,我接過茶恭恭敬敬的雙手碰著茶杯伸到左慈面前,道:「請師傅喝茶。」左慈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又向我點了點頭。這就算拜師了。到了午飯後,我送荀彧出門,荀彧對我道:「主公,進師門不容易,您一定要好好學啊。」我點頭道:「我會的,我不會讓你和仲德、元常、公達失望的。」我送了他很久,我感覺好象自己小時侯第一天上幼兒園對父母依依不捨的感覺。我在心裡暗暗發誓:「我會學回道術給你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