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是驚喜還是籌碼

62是驚喜還是籌碼

救下上官勇和安錦繡兒子,對於白承澤來說是一個意外,手下多此一舉,讓他手上有了一個給上官勇驚喜,也有了一個對付這夫妻二人籌碼,至於這到底是驚喜還是籌碼,就要看以後他與上官勇之間是個什麼關係了。%&*";

「上官夫人哪裡,我也不知道,」白承澤對奶娘說:「我只知道現外面都是要殺你們人,你們從我府上出去后,就一定會死。」

奶娘只是一個普通農家婦人,被白承澤這句話嚇住后,哆哆嗦嗦地問白承澤:「不知道老爺貴姓,老爺與我家老爺是朋友?」受了這位恩公這麼大恩惠,奶娘總要問一聲這位恩公姓甚名誰。

「我救下平安,是因為我與上官衛朝有朋友之義,」白承澤道:「只是這一次上官家麻煩不小,為了自保,我名字你暫時就不要問了。就這院里好生照看我好友兒子,等外面事解決之後,我自會送你們出府。」

白承澤說完這話后,便走了。

白承澤來這一趟,問都沒問自己和自己腹中胎兒,這讓楊氏有些失落,但是很又收拾起了心情,讓人把還跪地上奶娘扶了起來。白承澤讓她掌管後院,有什麼事也都是交由她做,她還有什麼不知足?就算日後正妃進府,她對於白承澤來說,也是知心人兒,有這一條就夠了。

「夫,夫人,」奶娘可憐巴巴地看著楊氏,她不明白告訴她一個名字,跟這主人家要自保有什麼關係。

「你啊,」楊氏望著奶娘嘆氣道:「我家老爺也不一定就能保住你們性命,要是萬一哪天你們還是落到了那幫歹人手裡,你要是熬刑不過,供出了我們老爺,我們這一家還不得落得個跟上官家一樣下場?你就擔待我們一些吧。」

奶娘望著陌生婦人懷裡熟睡著小平安落淚,只是一夜工夫,又是殺人又是放火,奶娘覺得自己頭頂天都變了。奶娘就想著自己,她懷上孩子時候,丈夫就出意外死了,孩子生下來沒有片刻也死了,至此,她就成了他們那個村裡,有名克夫又克子不祥之人。要不是安錦繡請了她來家裡當奶娘,奶娘說不定已經被王家村農人趕出了村子。現上官家又出了這樣事,奶娘就心裡胡思亂想著,是她這個不祥之人,克完了夫家之後,又克了上官家嗎?

楊氏看著奶娘落淚,也沒心情勸這個婦人不要傷心。她很喜歡平安,要做母親人對小孩子都沒有抵抗力,何況平安還是個長相討喜白胖小娃娃,見人就帶笑,讓楊氏稀罕到不行。把平安抱了手中楊氏,也不叫醒熟睡中平安,就這麼看著,想著自己要生下孩子,這心裡就如同糖化開了一樣,甜到發膩,只求自己生下兒子也要如同這平安一樣可愛才行。%&*";

白承澤回到自己書房剛坐下,就聽見手下來報,安府里綉姨娘昨天晚上也死了。

白承澤揮手讓來報信人退下去,昨天晚上京都城裡還真是死了不少人。綉姨娘是安錦繡親母,昨晚是被宮裡太監從庵堂送回安府去,這個女人怎麼會也死了?是庵堂里看到了什麼不得不死,還是安太師不想再留著她了?白承澤就想,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去安府湊這個熱鬧去?

白登這時又匆匆走了進來,向白承澤稟道:「爺,貴妃娘娘從宮裡傳出了消息來,昨天夜裡聖上沒有回宮,並且連夜從太醫院召走了向,榮兩位太醫。」

召太醫去庵堂里,是世宗身體不適,還是安錦繡身體不適了?白承澤腦子裡數個猜測一晃而過。讓白登出去后,五皇子提筆寫了一個摺子。昨天那樣雨天,太子奏請他們父皇出宮行獵,就算沒有歹心,也有安排不周之罪。白承澤這個摺子一揮而就,他不會直說太子不是,只是委婉地建議世宗以後出宮,還是選晴天為好。

他們這個父皇到了現,不會看不出太子是刻意安排他昨日出宮,白承澤這份摺子一來是表一下自己孝心,二來是再拱一下他這個父皇火氣,提醒世宗不要忘了,他被太子當著他們諸皇子面算計了事。

白承澤這裡寫摺子時候,太子夫婦正太師府里與安太師說話。

太子看到安太師后就感覺尷尬,倒是安錦顏面對安太師時,神情自若,就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安太師此時對這個嫡長女是心寒了,禮數上一不差,但是話語間冷淡不了少。

安錦顏望著太子笑道:「殿下昨晚心焦了一夜,現應該有些累了吧?就安府里歇息一下吧。」

太子知道安錦顏與安太師有話要說,當下就頭說要歇息一下。

安太師不能將太子趕出府去,只得安排太子府里暫時休息。

父女兩人單獨相對時候,安錦顏便對安太師道:「上官家火不是我命人放。」

安太師道:「娘娘說這是什麼話?娘娘怎麼會做殺人放火事。」

「父親!」安錦顏喊了安太師一聲,「我就是想要錦繡命,也不會想要了她全家人命,女兒還沒這麼狠心。」

安太師半晌無言,后道:「你想要錦繡命?她是你妹妹!」

「父親是還沒聽懂我話嗎?」安錦顏看安太師到了這個時候,還要跟她說什麼姐妹,有些急了,沖安太師道:「我沒想要她全家命!」

安太師說:「你想與不想,上官家也沒了。」

「不是我殺,那是誰殺上官全家?」安錦顏道:「上官家一死,就像您認為是我下手一樣,聖上也會這麼想。原本聖上只會疑太子算計他,上官全家一死,聖上一定已經確定是太子算計了他,我們前面所有討好,前功棄。」

安錦顏失措樣子不多見,安太師看安錦顏這樣,又有些疑惑了,說:「真不是你下手?」

「我怎麼會做這種只會害了自己蠢事?」安錦顏反問安太師道:「為了太子我只能對不起錦繡,可是我會連太子也一起害了嗎?」

「你想讓我做什麼?」安太師問道:「事情已然這樣,我還能為你做什麼?」

安錦顏這個時候顧及不到安太師心情了,說道:」找到那個兇手,還太子一個清白。」

「清白,」安太師猛地一下站起身來,「你也知道這世上有清白二字?你要我還太子一個清白,那錦繡清白呢?誰來還你妹妹一個清白?!」

安錦顏突然就笑了起來,「她清白跟太子未來相比,孰輕孰重,我想父親會跟我做同樣選擇。誰讓她安錦繡長得合了聖上心意?一個能討聖上歡心機會,我怎麼可以放過?」

「你閉嘴!」

「如果太子出了事,我們家也一定會跟著敗落,」安錦顏對於安太師怒氣沒什麼害怕感覺,她這麼做也是被逼無奈,她也相信這會兒暴怒中父親,為了安氏一族,后還是要幫著自己做事。

「一個太子妃就讓你變成了這樣,」安太師看著自己似乎已經面無全非女兒,心痛道:「當初我就不該送你去應選!」

「這個時候說當初還有什麼意義?」安錦顏道:」父親還是找出一個兇手來,不管這個人是誰,只要有這麼一個人就行。」

「哪怕是一個無辜人?」

「只要能讓太子置身事外,這個人無辜與否我不乎。」

安太師又是半晌無言。

「父親要,這件事瞞不了皇子們多久。還有,如果上官勇願意,可以讓錦曲做他繼室。」

安錦顏連安顏曲也算計上了,這讓安太師全身充滿了無力感。

「我也祭拜過錦繡了,」安錦顏把要說話都說完后,站起身對安太師道:「女兒這就與太子回宮了。」

「太子妃娘娘就這樣走了?」門外,老太君站走廊上,看見安錦顏出來后便問道。

安錦顏看看空無一人庭院,對老太君一笑道:「太君找我有事?」

老太君說:「祭拜過錦繡丫頭了,你不問你娘親怎麼樣了?」

「只要我當太子妃一天,那麼我母親就一天是安府主母,」安錦顏走到老太君身邊道:「太君應該不會為難她。」

老太君往旁邊一讓,說道:「我們安家為了太子妃娘娘可是竭了全力,還望娘娘你日後不要忘了你出身潯陽安氏才好。」

「太君放心,我不是忘本人,對於錦繡我只能說聲抱歉。」

老太君沒讓上來要扶她安太師扶她,對安錦顏道:「安錦繡也是姓安,為安氏出力也是她該做事,娘娘這聲抱歉多餘了。」

「這家裡還是太君疼我,」安錦顏說這話時,臉上笑容就好像她還是當年安府里備受寵愛安府大小姐,竟然還帶著撒嬌意味。

「你也不要怪我心狠,」送走了太子與安錦顏后,老太君對安太師道:「我們送她入東宮,就已經把安氏未來榮辱都壓了她身上,我們輸不起。」

「兒子要去大理寺一趟,家裡喪事就勞煩母親了,」安太師心裡再膈應,但事情到了這個地位,他也只能先把事情善後了再說。

「我想把秦氏住院子封起來,」老太君叫住安太師道:」以後我們安家養著她就好,你身邊不缺女人,把這個忘了吧。」

安太師沖老母親微微了一下頭,匆匆離府往大理寺去了。

從這天起,秦氏院子院門就被砌死,秦氏夫人再想出來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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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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