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節技術代差

在與鱷魚的近距離接觸之後師偃才意識到現在的它們雖然安全係數大大提高。但是還遠沒有達到可以在野外放鬆的程度。周邊的獵食者隨時可以給他們巨大的傷害。

「師偃，這些鵝怎麼處理？」安走了過來提著小皮船上拿下來的鵝問師偃。

「哦，肉你隨便處理。最重要提那些羽毛。當中結實的都給我留下來，將來我們的箭如果要有高的命中率的話一切就靠它們了。在河邊處理肉的時候小心周邊有土龍，在水邊洗肉的時候別被它們咬著了。」

「好。」安點頭應聲而去，帶著幾個後輩在竹排上拿了鹽巴去處理鵝肉去了。

站到了平台上師偃開始從高處開始觀察這些揚子鱷。由於站到了高處現在他的視野馬上開闊了許多。現在由於沒有水土流失，也沒有工廠的污染，所以湖裡的水非常的清澈。那深藍色的水裡，游得比較近了鱷魚也可以看得非常的清楚。這些鱷魚的體形都不象是之前他看到了那些國外的大型鱷魚一樣的龐大。甚至許多時候還顯得非常的迷你，幾隻在周邊的揚子鱷的身長估計都與人差不多。那麼他們的體量自然不可能與人相提並論了。從這點來看那麼也就可以理解為什麼他們三人沒有受到攻擊了。除去豬皮船並不上獵物之外，也許也有因為他們的體積比較大的原因吧，這些鱷魚在攻擊之前多少要考慮一下。由於他們處理及時（逃得及時），所以在鱷魚還沒有確定是不是要吃他們之前就已經到了安全地段了。所以可能它們才會這樣失去了唯一的機會。

「真TM危險。」師偃長嘆一口氣，但是突然他又想到：「這鱷魚不是冬眠的動物嗎。這才幾月啊就醒了？」

而現在站到了排上師偃也是決不會再去冒險了。但是另一個想法又浮現到了他的眼前。這鱷魚身上的皮那麼結實，是不是也可以搞一件來穿呢。到時候有了鱷魚皮甲的他們在這個時代那真是刀槍不入了。不過想歸想而以。畢近現在他在這裡最主要的任務是得到足夠的鵝毛，而不是捉鱷魚這種危險的動物。而且他沒有想到捉鱷魚的方法。所以沒有敢去冒險。

「先放過你，下回因來一定要你們好看。」師偃指著湖上的那些爬行動物說道。

……

「嗖……」一塊破空之聲響起，一隻羽箭一下子離開了推動他的弓，帶著肉眼看不清楚的變形與抖動向著二十米外的一個草靶飛去。鵝翅膀上極為珍貴的飛羽劃開空氣保持著箭在空中緩慢的旋轉，使得箭支獲得了更移定的飛行軌跡。

「彭……」沉悶聲音說明著箭已命中了那只有四十公分的箭靶。

「師偃，好啊，八環。」木胡在一邊激動的說道。但是回應他的只是一聲又一聲的破空與命中的聲音。十支箭，箭箭都在六環以內。其上還有兩箭正中黑心（沒有帶硃砂出來，無法製作紅心）。

「沃……。」周邊一聲驚訝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驚訝於師偃那驚人的命中率。雖然這種拿中率在運動員手裡那是丟人，但是卻是他們部落里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驚人命中率了。

就連師偃本人都有一些驚訝了。鵝毛箭所帶來的強大命中率居然讓他這種只練了射箭半年左右的新手也有這樣的命中率了。可見器材對於成績的重要性，用以前那些雞毛箭根本別指望有這樣的成績。

「你們玩吧。」師偃將弓交給木胡。於是木胡便一點不客氣的拿著便射。

「哈哈哈……」聽到了這象是大灰狼一樣的聲音便知道他也同樣「創歷史新高」了。之後每一個人上去都有不小的提高。而且往往都是一箭比一箭更准。這說明只要適應了鵝毛箭之後它的穩定性與軌跡更容易讓人掌握。

「嗯，看起來不錯。」他拿著一支長長的羽箭說道。在打了三天的鵝之後他們已經打到了近一噸多的鵝肉了。殺了六十多隻鵝的他們得到了大量的鵝毛。所以這幾天晚上他都小心的將十幾支箭的夾上了鵝毛。結果這些新的箭的穩定性大大出咱他的預料。這讓他看到了在將來他們在而對一些其他有弓箭部落的時候，這些小小的，看起只是多了鵝毛的箭便是他們與對方的差距，甚至在師偃的眼裡小小的進步甚至是一種技術上的代差。

……

在了解了鵝毛對於弓箭命中率的極大幫助之後於是所有人捉鵝的熱情空前的高漲。之後大家輪番出擊。使用竹排進入一些小島上獵殺，或是在沒有看到揚子鱷魚的水面冒險乘豬皮船前往捉那些天鵝。好了這個時代沒有環保主義者與動物保護協會，而天鵝和種群數量也遠遠不是後世被人類捕殺了二千年之後的情況。所以滿天的天鵝殺個三五十隻並沒有讓師偃的心理有任何的負擔。

再花去了四天的時間捉天鵝之後他們得以將手中的所有箭只上的尾羽都更換為更為穩定的鵝毛尾羽了。大家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

雨，依然是每一天大家生活的一部分。江南的雨高興就漂幾一些下來，不高興又停了下來。讓人在這春天依然感到了寒冷徹骨。小胡邊的草叢裡水珠子就象是孩子的眼睛一般晶瑩的吊在草尖上面。而它的下面一個身著獸皮與莽草衣的原始人正在小心的觀察著眼前小湖邊的光影，只見他的身上插滿了各種各種的草，如果不是他露出了自己的眼睛的話根本很難看出這裡居然有一個人躲著。他的身上滿是雨水，雖然已經是春天了，不過依然冷得直顫。

他已經在這草堆里呆了很長的時間了，開始有些耐不住了。而在離他三十米之外的樹林的深入居然有一些開闊了空間。而最引人注意的就是這裡居然有一個象是蒙古包一樣的獸皮帳篷。而在帳篷的頂部幾根竹子從裡邊伸傾斜的伸了出來，在這雨天的一投濃煙讓人感到了一絲的暖意。

「石巴，石巴……」巨大的叫感聲從小湖邊傳了過來。聲音之大彷彿整個樹林都聽得到一般。

「那傢伙在叫什麼。」一個大漢不滿的從這皮帳篷里走了出來。跟在他後面的也是一個大漢。這兩人便是部落當中的狩獵了人的重要人物，石巴與他的跟班常典。

「也許是發現了獵物太激動了。」

「這個傻瓜。這下什麼都跑了。」石巴不滿的叫了一句：「還在等著什麼，你們想什麼都捉不到嗎？」

聽到了石巴的憤怒大傢伙的一個個都馬上帶著東西跑了出來。十幾個大漢馬上向著小湖那邊跑去。

「石巴，石巴……哎喲。」一直大叫的原始人無辜的看著眼前的大漢。

「叫什麼。有什麼獵物。」

「不，不是獵物。」

「不是獵物你叫？」

「排，排……」在這個混身是雨的原始人的指引之下，十幾個大漢驚訝的看著遠處河邊的那兩個龐大的人造物。

師偃來到這個時代的第二年三月初二，兩個大竹排在經過了兩個月的在外飄泊之後終於比原定計劃多出了半個月之後回到了部落山下的小湖。在一絲小雨當中兩個沉重的竹排慢慢的竹篙的推動之下進入了小湖當中。

雖然沒有圓滿的完成他們的任務。但是卻比原來的人數還多帶了一個人回來。所以也算可以接受的結果。當晚考義為這些年輕人舉行的比較大的歡迎會。最後一些酒水被渴個了精光，當場使有幾個人被酒精度數估計只有幾度的酒水給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