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如此太古

如此太古

夜色不但為人類創造了一個服適的睡眠環境，更是隱藏很多罪惡的時候。這不，師偃正利用著夜色的掩護慢慢的趴在草叢裡一點一點的前爬行著。

在他的十幾米之外便是幾個明亮的火堆。十幾個原始人在這裡大大咧咧的聊著天。根本沒有人注意黑暗中不遠處的師偃。

雖然整個沼澤地從遠處看有近百米的寬度上因為一個突出於地面的土堆而形成了通道，但是實際上到了這裡才發現這個通道的最窄處居然只有不到二十多米而以。要這裡建一個城門的話，如果沒有水路那就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了。

不過師偃依然在夜色的掩護之下越過了這裡。但是越過了之後就麻煩了。因為他走進了一個不小的丘陵山系當中。

黑暗中的師偃找了不知道多久，累了個半死依然沒有什麼結果。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他只好做出一個決定——睡覺。明天白天再來找。

第二天，當師偃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從樹上跳了下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轉到哪個山腰上了。不過他沒有下山去，而是繼續的往山的上面爬去。他決定先找個最高的地方從全局來了解一下情況再說。

花去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之後他才爬到了自認為最高的地方。而到了現在他才終於看到了傳說當中的太古部。這是一個多麼讓他驚訝的情景啊。許多年後師偃回憶起今天看到的一切依然覺得激動不以。因為這是他來到了這個時代最看到了最接近於後世的一個情景。

太古部所生活的區域大得就象一個後世的小村莊一樣的讓人感到驚訝。上千人在他眼前三里之外的地方生活作息。喧鬧的聲音甚至傳到了師偃的耳朵里來。龐大的勞作區從一條小河邊一直延伸到一里之外的山腳下。一個龐大的山谷當中隨處都可以看到坐在地上勞作的人們。再聯想一下自己部落在小平台上勞作的區域，兩相對比高下立判了。

「這得多少人哪？」師偃感到自己的眼睛都無法使用了，他甚至只能大至的去判斷這裡的人數。因為這裡的人實在太多了。沒有一千也有五百。

而更讓師偃所驚訝的就是那些圍在一座山洞群洞口的幾百頂皮帳篷。這裡的人居然會學了住在洞外？那不用說了，自然是比他們部落的文明要高出許多了。當然師偃估計這個時代的那些簡單的皮帳篷應當居住性能一般。相比之下可能還不如住在一些通風的山洞裡舒服，更別談他製作的樹屋。也許這可能是這些皮帳篷無法在這個時代里推廣開來的原因吧，至少他就在大潢部沒有看到任何人用。但是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個進步，說明人類已經開始走出他們的山洞了。人類文明已經開始進步了。只是非常可惜的沒有發生在自己的部落。

師偃繼續的觀察著下面的部落。這裡生活的人倒是與周邊所看到了部落一樣，到了白天所有的男人都已經外出，青壯的女人也大多出去了。留下來的只有老人與孩子，這些人在這裡做著割肉、磨石一類的常規的工作，唯一部落里沒有的工作就是他們還必需檢查皮帳篷，許多老人都會小心的觀察著他們生活使用的帳篷，推一推拉一拉的。有看到不結實的便用繩子對其強化，甚至會將整個拆了重建（反正這工作也不需要很大的力量）。

不過經過這些人身體的對比，師偃也發現原來這些帳篷非常的小，往往只有一人高，有些還不到，一般都是三到五塊皮組成。二平米到三米平之間的大小。一般也就可以睡兩人而以。

看到此師偃已經是驚訝不以了。不過就這樣依然不知道他的族人被帶到哪裡去了。在師偃的對面有一個山洞體系，洞口多達十幾個。看起來這邊的山早已經被水給穿成了一個個龐大的溶洞體系了。師偃估計山洞裡邊的情況複雜到讓他不敢想象。新來的人到了這裡最終的結果很有可能就是被迷路給玩得暈頭轉向，然後被捉住。

「怎麼辦？」師偃猶豫了。這是他目前見到了最可怕的一個地方。而且更為讓他感到頭痛的就是他連到達那些山洞都可能做不到了。因為在他的對面的山洞體系當中，整個山雖然與他目前所呆的山是一個體系。但是對面的山的周邊全都是那些皮帳篷。從山腰一直到山腳下。山頂之上還有一個平台。也有人在活動。所以他完全不可能有任何的辦法可以在不驚動那些原始人的情況下到達對面的山洞裡去。更別談救自己的族人了。所以師偃馬上就放棄了進洞救人的方法。他計劃在將來這幾個人做為苦力在外活動的時候再來救他們，這樣比較容易得手。

整個白天師偃都留在這裡觀察著這些人的作自息情況，太古部因為有皮帳篷的存在，所以整個居住的山體的周邊都有人活動。師偃根本無法接近看清楚。也許是因為這裡的人太多了，所以可以看出這些人是被分成向個群落生活的。白天的時候可以看到這些人當中有一些人一個高處的山洞裡將一些肉與藤框給搬了出來，然後搬向周邊的一些比較集中的皮帳篷邊，這才開始對肉進行切割。看到此師偃覺得這可能是因為這裡人實在太多了，所以如果到了晚上大家集中分肉的話估計幾個小時也分不完，所以將肉分散開來分配。

看到此師偃大至了解了整個太古部的情況。然後他又開始觀察周邊的交通情況。花去兩小時，大至在山系的高處觀察到了整個太古部所行走了小路。他們經常活動的地區正好處於與師偃北上通往大澤所經過的那條大河的背山那一面。應當是與另一條大河相交的地區，但是師偃也只看到了一條寬不足五十米的小河而以。難不成這就是傳說的兩河之一？

在整個山體面對大河的那一面則沒有任何的人區住，因為這裡地勢起伏很大，而且沒有合適的山洞。但是這裡將來卻可以成為合適的停排地點。將竹排停在這裡一但自己救了人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裡讓他們逃出這裡。師偃之後花去一個下午的時間在這個由兩河與沼澤形成的小島上轉了一圈。但是多次與零星的採集隊相遇也讓他感到了壓力。所以之後他還是在用繩子與石頭做好了離開島的各種記號之後老老實實回到了山頂來等著黑夜的來臨。

晚上，對方的狩獵隊回來了，帶來了大量的獵物。通過一把一字列開的火把師偃大至算了一下，這個部落里的狩獵的青壯居然多達四百餘人，是他部落人數的兩倍。這些人將獵物都抬到了在主洞上面的一個小洞里。看起來這裡確實可能太古的倉庫了。而沒有背食物的人則走進了下面的一個洞口比較大的洞。看來那裡應當是整個山洞的主洞了。

然後整個太古部便開飯了。所有人各自到他們居住的周邊地區排隊領食物。然後便星散到周邊地區開始自己三五人一起吃。

吃完了晚飯之後所有人便或是回到了山洞裡居住，或是進入皮帳篷里居住，總之各有各法居住。但是可以確定一點。那些點起了火堆一定會讓自己的任何冒險行為被暴露出來。所以師偃根本不敢下去想法救出四人。想到此師偃只能依著下午做的那些記號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