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回 偽幣制販者
第001回偽幣制販者
江湖中有這麼一句話:「虎門無犬子,良師出高徒。」意思是說,江湖中的「有頭有臉」的人,其子女沒有一個會遜色多少的,起碼也可以躋於全國億萬富翁之列,有的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張窮,偽幣制販者。一個享有盛名的世家子孫,身懷家傳的絕技——偽幣印刷術。雖然是資質差、悟性不高的子弟,但世界貨幣沒有其不能印的。用其那句話說,老子窮的就剩下錢(假鈔)。
於是,老天為了維護世界和平,促進經濟發展,在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個人正在偷菜(什麼,鄙視?你不偷菜?)的過程中,給一顆炸彈給「光榮犧牲」了。
整個世界聽到這個消息,美國決定徹底撥款一美圓以幫助伊拉克恢復家園。全國裸奔一周,以促進計劃人口。印度決定全國一天不拉屎,以敬佩哪個種菜順便埋炸彈的農戶,諸國都以不同形式表達百年難得一遇的喜事。只有一個國家沒有任何慶祝活動,全國默哀了三分鐘,因為哪個人生前說過一句話:老子不是沒有本事印RMB,只因老子是紅旗下長大的,常言道: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
對江湖中享有盛名的張家來說,簡直是個噩耗。儘管偽幣印刷一代宗師張三身懷「絕世神功」——凡是一眼見到的錢,轉頭就能印刷出來,而且比真幣更加防偽。
但這本事卻不能傳給他的兒子,所以他兒子在國際通緝犯名單中始終沒有什麼名氣。幸而第三代出了一個張窮,技壓群雄,慧冠武林,以家傳的絕學,名揚天下,重振祖威,致使張家,雄踞偽幣世界近10年。張家所在地牛屎嶺偽幣山莊,成了江湖的一塊聖地,黑、白兩道英雄人物,無不慕名前去拜訪。真是「天妒英才」啊。
一九二七年十月十一日,茅坪山崗上,天上是一彎殘陽,陳初音正在練刺殺。
陳初音的不遠處突然出現了一個正在撓頭捉髮的男孩。
「我這是哪裡?」
「我明明記得我正在偷菜,怎麼突然之間來到了一個山頭上。難道被人綁架了,即使是,也不可能把自己『拋屍野外『啊,怎麼說自己也是個能印刷250種貨幣的人才啊。」一個男孩茫然著自打著問號。
陳初音,一綹美麗的頭髮迎風飛舞,新月般美麗的鳳眉,一雙杏眼如星辰如明月,嬌巧的鼻子,粉腮含羞,可愛的小嘴,如花般的笑臉甚是美艷,晶瑩的肌膚如酥似雪,身形優美,純真無邪。
「人?還是神仙?還是妖怪?」
「神仙美女同志,請問這裡是哪裡?你們是在拍戲嗎?能不能帶我一起走出這裡。我迷路了!」張窮突然發現前面有人影在動,心裡樂開了花,不管怎麼樣,見到人就是好的開始,不過在山頭上撞見一個女的,恐怕不會發生什麼好事!
只見陳初音頭戴八角帽,一身軍藍色軍裝,腳上是一雙淺灰色帶子,腳穿草鞋,顯得十分樸素,但更顯得十分土氣。
「站住,贛軍的姦細!」陳初音給突然出現的張窮嚇了一跳,轉身,一招回馬槍,直朝張窮刺來。
陳初音回過神來,開始暗自後悔:自己練刺殺太投入了,敵人都摸到了身邊,自己才發現。
不過這個「苯賊」還真的不夠笨的,竟然主動向自己打招呼。
「姦細?贛軍?哈哈~~,我就知道是在拍戲,同志貴姓啊,你這麼美麗,雜就沒有見過你的!難道是新人?能不能介紹我給你們導演啊,我一早就有個夢想,做個明星」張窮見不遠處的漂亮女明星正拿起槍刺向自己瞄準,心裡不由感嘆:還真夠專業的,拿槍的姿勢很連貫,一氣呵成,現在的影視明星有這樣的實力,很難得啊。
「拍戲?導演?明星?別動,你往前一步我就開槍啦!」陳初音發現一個中等身材,像一個小牛犢子,十分威猛,一頭黑色的頭髮,像一個鍋蓋,頂在頭上;兩道劍眉,像用筆畫上去的;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透著倔強;一個不大不小的鼻子,十分粗獷;黑臉膛,掛著一絲笑意。看著看著就痴了,槍也不由停了下來。
「神仙美女同志,我知道長的很帥,這是天生的,所以你也不用妒忌啊!」張窮一看美女同志的模樣,就知道,自己這「黑碳頭」又嚇壞了個女孩。
「這人長的真不咋的,真丑!」
「真是的,他長的怎麼樣,關我什麼事情呢!看他黑黑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壞人。」陳初音很快就從驚訝中驚醒過來,迅速下了決定。
要是張窮知道自己已經被對方認定成「黑」社會,恐怕整個世界的經濟又要倒退了幾十年。(張窮有個壞習慣,就是一不開心,就拚命印刷鈔票。
「別動,再動我的槍可不是吃素的,保證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陳初音只見哪個「黑社會」還在不停地向自己走過來,連忙說道。
「真是小氣,不就個拍電影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告訴你,以前很多『好萊烏』的導演請我去做男主角,我還不願意去呢!」張窮髮現自己面對的是個小氣的『明星』,惱起來,往前大踏步了兩下,心裡卻不由衍生一種酸酸的感覺,看來自己的明星夢再一次破滅了。
「砰......」
張窮沉迷於破滅的夢想中,猛然,聽到一聲槍聲。原來是女子,提著槍直奔他來。很明顯,對方的目的,就是襲擊他的心臟。嚇的急忙一閃。
只見張窮剛戰立的地方,一個彈孔,還冒著煙,真傢伙。
「香蕉你的PP,演戲還用真槍!要不是老子長與槍打交代,發現的早,不然今天就交代在這裡了!你眼裡還有沒有法律,今天不給個交代,老子去告你!」張窮閃避開后,爬起就怒氣直轟了出去。(全世界政府機關正等待著你上門)
這個婆娘,外表美麗,可心腸一點也不美,自己比起她來,簡直就是沒有法比。張窮不由在心裡打了顫抖。
「法律!?姦細,你到底是誰,不說我一槍殺了你!」陳初音更加疑惑了,這個傢伙怎麼看起來特別笨啊,說話連點常識都沒有,什麼時候贛軍跟紅軍**律了?
「管我是誰?老子看你是個婆娘,不跟你計較。」張窮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陳初音,心裡不由喊屈,自己是不是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啊,雜就撞見一個「有病」的,還是不要停留在這裡了,找別人問路去。
「砰······」
「想走,沒有那麼容易!」
「你有毛病啊,看你長的漂亮,想不到是個惡婆娘,虧你也下的起手。我不問你還不行啊!我自己找人問去」張窮連忙就地一滾,閃避開了女子的第二槍。
「你說誰是惡婆娘?」
「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只不過想問問下山的路,用的著置我死地嗎?不發威,你還當我是泥捏的呢!」張窮剛走了兩步,卻發現槍聲再次響起,連忙就地打滾,避開了那朝自己頭顱來的一槍。
張窮轉身輕輕一晃,彼此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緊了。提手一揮,直朝陳初音面目而去。
只見陳初音慌忙往後一跳,想不到這個贛軍身手這麼厲害,只見他一晃,就到了自己的面前。
「看來還是低估了你了,看來有點本事!」張窮髮現有自己的本想教訓一頓人家的,結果落空了。
只見陳初音完全無視張窮的話,使勁用自己的傢伙一撥,槍頭直朝張窮的頭刺來。
「你······」張窮完全無法接受,這個婆娘是不是前世跟自己有仇啊,怎麼都是要命的狠招啊,氣的完全說不出話。
張窮一刻也不敢怠慢,拿起自己的皮箱使勁一擋。
陳初音的槍一下子刺穿了張窮的皮箱。離張窮的面部只有一里之距。
「惡婆娘,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見什麼是男人。」張窮右腿一蹬,左手一托,身軀只朝陳初音撲了過去。
10分鐘后
只見兩身軀緊緊「擁抱」在一起,由女方帶動,在地上不停地交換位置。帽子丟了,頭髮上沾滿了野草,臉上沾著一層塵土。
「放手」
「無賴」
「混帳傢伙,無賴,憋三······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只見一個極度「委瑣」的傢伙,嘴貼著別人的胸膛兩個饅頭之間,嘴角帶著條銀光的瀑布。兩手,緊緊扣在一起。
「傻瓜才會放手,打死也不放!」
「你······弄濕人家哪裡啦!」
某個人繼續「抵抗」,誓死也不「投降」。
「你真的不放,是不是」
「是,就是不放,打死也不放」某個人將頭貼的更緊。
「啊——疼,鬆口,我放放!鬆口,掉啦!你屬狗的啊!鬆口啊,鬆口啊!」
張窮終於為了那一刻的溫存付出了應有的代價,只見陳初音可愛的小嘴,此時正咬著張窮的右耳。
「鬆口,要掉啦,快點鬆口啊!啊——」張窮的求饒聲更加刺激了陳初音。
「咬死你這個無賴,竟然敢在人家哪裡——」陳初音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用嘴咬死這個無賴。
「好,頂多賠上只耳朵,我就不信,我堂堂一代印刷假鈔天才,會輸給你一個婆娘。你有牙齒,難道我就沒有嘛!我也會!」張窮頂著那刺心的疼痛,雙手一抱,嘴直朝陳初音的嬌巧鼻子咬去。
「你——!!」陳初音真的給嚇住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賴的人。急忙鬆開咬著的耳朵,向一旁閃避。
「放手,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總之放開我!」陳初音發現自己還在這個陌生男人的懷抱裡面,急的直掄起拳頭朝張窮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