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回 救回個「箱子」
十月十二日,晚上,下起大雨。張窮騎著野豬,在雨中迷失了方向。正想進入一片前面樹林里避雨,自己恐怕是迷路了。
「天蓬,加快速度衝進去,我都落湯雞了!」張窮指著樹林喝道。
「蒼天無眼,為什麼,為什麼!」怒吼聲音突然從樹林里傳出,有點午夜樹林里鬧鬼的氣憤。
這一突然的變化,使張窮人驚震了。差點從野豬背上掉下來,對著樹林里說:「何方妖怪,想嚇我,給我出來。不然,我走啦!」
可是張窮忘記了呼停他那輛天蓬寶馬,一場交通事故發生了。
這個雨夜狂叫的人,正是酃縣的一名「海龜」商人,名叫東方湘,他事業成功,春風得意。他有一個未婚妻,名叫朱清。她喜歡穿著一件間綠色大褂,宛如踏波而來的仙子。她漂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初次見到她,讓他覺得自己像是被電擊中了。相戀了兩年,他準備最近和她訂婚。恰好酃縣的一個阿飛何應先也在追求朱清。出於嫉妒,何應先和酃縣的縣長的拜把兄弟劉頂堅勾結起來,定計害他。十月七日下午,東方湘正在一個商店購買糧食,忽然有一個陌生人抓住了他,對他實施襲擊。一切發生得那樣突然,他甚至來不及問一句:「你是誰?你們要幹什麼?」就戴上了手銬。他被關在一個囚牢里與外面隔絕。經過打聽,他才知道,自己是被以「通共罪」關押的,而更加讓其傷心的是,其未婚妻也給何應先搶去了,最後不屈死去。
上天有乘人之美,今天東方湘,乘著守衛不注意,他越獄。第一時間就去找何應先報仇,他滿以為自己不動聲色悄悄出手,縱然殺不了何應先,至少可以殺了其他幫凶。然後趁慌亂而逃脫。偏偏被劉頂堅撞身上,雙拳難以群毆,最後慘敗而逃。
張窮騎著野豬,只想快點進樹林避雨,完全沒有看見東方湘站在自己前面。所以,發生了「輕微」的碰撞,只見東方湘給撞趴在地上起不來。
張窮仍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他鬆開緊捉寶馬兩隻耳朵的手,笑嘻嘻地說:「我、我撞痛了你沒有?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啊,我認識個獸醫,醫術很高明的。」
張窮心裡暗嘀咕:這個傢伙,深夜不睡覺,跑來這裡嚇我,非好好教訓你一頓。
東方湘這時一看。真恨不得一掌就劈死了這個「小白痴」,撞了自己,還在哪裡胡言亂語,一點內疚感,一點道德觀都沒有的傢伙。
張窮又微笑著說話了:「這位老弟,你以為我真的要問你傷著了嗎?我只是想問你既然你沒有事情,那就要賠錢給我,因為你撞傷了我的坐騎,我這寶騎,可是古今僅有的,你說,你要賠償多少!」
東方湘一怔;「什麼?算了,反正我也什麼也沒有了,也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你要賠償,就把我的命拿去吧。」
張窮搖搖頭:「我只是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要恩怨分明,看你樣子,也是打不過別人,不是妻子給人搶了,也就是財產給人霸佔了。只是你一死了之,你的仇人也許會更開心。你說,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給我站起來,報仇去。
東方湘突然出手了,將張窮的腳抓在手中,厲聲說:「你是誰,要你管我,有本事就殺了我,不然我就殺了你」
張窮一時都嚇呆了,連忙說:「好!殺了我吧,你這麼男人,殺了我,你失去的就會回來!動手啊!是男人就給我站起來!」
「不行,你閃開,別理我。別理我」東方湘怒轟著,不停地用雙拳砸在地上。
張窮喊叫道:「我的「奶奶,爺爺」,我叫你大爺啦,不是我想理你,是你踩住了我的腳,失戀就了不起啊!。失戀了就可以不顧一切?」
只見張窮從天蓬的背上跳下來,正好踩到東方湘的手上。(也只有你這麼無恥的了,用腳踩住別人的手,反而說······)
東方湘喝道:「兄台,求你離開,讓我一個人靜一下好嗎?你真的很煩,我真的忍不住會殺了你。」
張窮說:「好!我走,我不攔你,但你能不能先鬆開你的腳。不然,我怎麼走呢。」
「大哥我也想鬆開啊,但你的豬還踩在我上面呢。你先讓它移動一下,走遠一點,我怕。」
張窮長嘆一聲,對東方湘說:「天蓬,閃開,讓他起來。」,自己也鬆開腳,讓東方湘停止了與地球親密接觸的行為。
張窮喝著「天蓬」:「我糊塗,你也糊塗了么?能放他走嗎?他可還沒有賠償我們的損失呢。萬一,他又想自殺,我們不是虧大了。」
東方湘說:「兄台,謝謝你在關鍵時刻救了我,要不是你剛才衝進來,恐怕我已經拔槍自殺了,放心吧,你說的對,我死了,我的仇人不是更加高興。我要去報仇。」
「你這個傢伙,廢人一個,死了不更好?還報什麼仇,男人老狗的,輕輕挫折,就把你弄的呼天叫地了。是男人,就參加革命軍,把天下的漢奸走狗,都一一消滅掉,這才叫真的男人。怎麼樣,想不想參加紅軍,紅軍可是專門收留你這些愛自殺的人的哦。」
東方老兒一怔:「紅軍?紅軍不是專門搶劫貧農老百姓的東西的嘛,廣播,報紙不是常常報道。」
「搶劫?天蓬,當我的話沒有說過,繼續你剛才那比較帥的動作,在我這個紅軍大哥面前,竟然有人說我們紅軍的壞話」(紅軍大哥?你不過也是參加了一天的紅軍!)
東方湘喊道:「兄台,你不能這樣,你的豬······,不,寶騎太重了,剛才幾乎將我壓斷氣了。」
張窮說:「糊塗蟲,那你還說我紅軍專是搶劫貧農老百姓的東西的嘛?我可告訴你,我可是見過我們紅軍最高領袖,那可是光芒四射,一看就是人民的活菩薩,所以你聽說的哪些都是國民黨為了面子,硬是把我紅軍唱成了黑臉的了!」
東方湘見張窮為了自己的一句話,怒髮衝冠,不由心慌了,難道自己真的是糊塗了,好壞不分,自己的處境不就是給國民黨統治下的人造成的,怎麼自己還相信國民黨那一套呢,難道自己真的變成了無用之物,他頓時有點喪氣。又見「天蓬「緩緩過來,他大聲吼道:「兄台,我決定參加紅軍,我要為我妻子報仇。」